孟極(三)
孟晚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一直都在想為什麽穆子蘭會主動來約他,他們兩個不應該是死對頭嗎?那為何穆子蘭這麽主動?難道是有什麽陰謀?孟晚想了很久,終究是什麽也想不出,最後也就沒有想。孟晚是不打算去的,本來就和自己不和的人,孟晚是不願意與她多說話的。
而回去以後的穆子蘭卻很認真的準備了晚宴,還把孟晚很討厭的旋龜放到了他絕對不會看到的地方。可是什麽都準備好的穆子蘭卻沒有等到孟晚的身影。穆子蘭也不著急,就在大廳等著孟晚,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人來,最後自己的奴婢看不下去了,才小聲的對穆子蘭說:“大人,要不然我叫人再去請孟將軍吧。”
穆子蘭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搖了搖頭,那個奴婢看見穆子蘭這樣也就沒有再說什麽。穆子蘭本來以為孟晚不會來了,正準備撤掉菜肴的時候有人就進來通報說孟晚來了,穆子蘭很開心,自己直接出去迎接。穆子蘭看見朝自己走來的孟晚,心裏麵終於鬆了一口氣。穆子蘭迎麵走過去說:“我還以為孟大人不會來了。”
孟晚看著穆子蘭,整張臉就沒有露出過好臉色:“本來是不打算來的,隻是想看看你要耍什麽花招。”
穆子蘭已經和孟晚肩並肩地往裏麵走,本來很開心的,可是卻突然之間就被孟晚潑了一盆冷水,不過穆子蘭也和氣的笑道:“孟大人,你這是說的什麽,我怎麽敢在你的麵前耍花招。對了,我叫人準備了飯菜,不過現在都已經涼了,我再叫後廚去把菜熱一熱。”
“不用,我已經吃飽了。你叫我來肯定不是用膳的吧?我們還是去大廳商議你所要說的事情吧。”
穆子蘭看孟晚識破了自己的小心機,也就直接開門見山:“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孟將軍,您的洞察力和推理的能力我確實佩服,那我們就去大廳吧。”
兩人走到大廳,孟晚坐在下麵,穆子蘭坐在主位,茶已經被端了上來,孟晚喝了一口後就開口問:“說吧,你究竟有什麽事?”
“其實也沒什麽,隻是孟大人,我想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需要處理一下。我知道孟大人是精忠報國的好男兒,一直都是心係天下百姓,可我雖是一名女子,但是我也想要為國家效力啊!其實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又何必在朝堂之上相互使絆呢?我們應該都是有共同敵人的,那就是那些貪官汙吏,不是嗎?”
哪怕穆子蘭說的再怎麽動聽,孟晚的臉色依然沒有變過:“我不管你是不是心係天下,我隻知道你不過是一個騙子罷了,騙皇上,騙群臣,騙百姓。”
穆子蘭一聽孟晚誤解自己,連忙為自己解釋:“孟大人,這些都隻是表象。我身為一個弱女子,本來就不能考取功名,為了能夠為天下蒼生謀福,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是我唯一的,能夠在朝堂之上說話的方法了。”
“騙子就是騙子,你要知道,你不是堂堂正正的來到朝堂的,你是靠手段來的,況且靠的還那麽不高明。你要知道,我不會因為你的片麵之詞就相信你,普天之下那麽多的能人異士,即使沒有你,百姓也能安居樂業。”
穆子蘭本來還想說些什麽,可是穆子蘭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麽,孟晚也還是會看不起自己,也還是會討厭自己,自己最後就隻會弄巧成拙,所以也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孟晚看見穆子蘭什麽也不說,然後自己站起來,看著穆子蘭:“以後在朝堂上都各憑本事了。”說完就走了。
穆子蘭看著孟晚遠去的背影,心裏麵充滿了無奈,不過自己也沒有辦法。
第二天上朝,穆子蘭和孟晚一句話都沒有說,當然是因為孟晚沒有理會穆子蘭說的每一句話。其實穆子蘭很少說話,除了有些時候穆子蘭覺得必須說的時候會說幾句,其他時候穆子蘭就在旁邊聽著。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月,兩個人終於又開始有交集了。
這一天上朝大家都是被緊急召集起來的,原因許多人都已經知道了。皇帝坐在龍椅上,臉色已經鐵青,而有的人麵露喜色,有的人則是鬱鬱寡歡。
皇帝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開口:“李禺罪惡滔天,叛國投敵,被捕之後還不承認,硬說自己是被誣陷的,昨天夜裏竟然帶這自己的妻兒逃跑了,真的是豈有此理。今天叫各位愛卿來就是商議一下怎麽才能抓住李禺。”
這時候一位大臣走出來說:“皇上,這李禺可是叛國之罪啊,這罪可是要株連九族的啊。皇上,臣不才,願意為皇上分憂,將李禺這個叛徒捉拿歸案。”
皇帝一聽到有人這樣說,心裏也就好受了一點。可是等那位大臣剛說完,孟晚就站出來了:“皇上,李大人世代忠良,怎麽可能有叛國之舉?這其中要麽就是有人誣陷,要麽就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誣陷?朕手裏就有他通敵的證據,從他的房間裏麵搜出來的,字跡一摸一樣,你說誰誣陷他?朕就說為什麽前一段時間他幫敵國說話,原來早就已經通敵。“
“ 皇上,你不覺得這封信來的莫名其妙嗎?李大人剛幫別國說話,這封信就來了。”
“是他自己運氣不好,被發現的正是時候。”
“皇上,還請您三思啊!李大人不可能叛國。”
“不可能,如果他沒有叛國,他為什麽要跑?為什麽不好好解釋一番?”
還沒有等孟晚回答,穆子蘭就說話了:“回皇上,李大人有妻有子,他是必須逃,如果他不逃的話,也許他的妻兒就都會喪命的,這是作為丈夫和父親的本能。”
皇帝一看不僅 退堂之後孟晚沒有理會穆子蘭,可是穆子蘭卻又找到了孟晚。孟晚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穆子蘭,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穆子蘭笑著對孟晚說:“孟大人,謝謝你了。”
孟晚知道穆子蘭是為何事道謝,李大人的事如果沒有自己將會浪費她更多的時間,自己幫了穆子蘭,她來道謝是正常的:“不必。李大人是國家棟梁,我是在幫他,不是在幫你。”
穆子蘭還是和以往一樣沒有生氣,其實孟晚也不明白,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潑穆子蘭的冷水,為何她沒有生氣?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憤怒嗎?雖然好奇,可是孟晚沒有問,因為沒有必要。孟晚正準備走,可是穆子蘭叫住了他:“孟大人,明天我來您的府上造訪,希望那個時候離不要為難我。”
孟晚沒有回答,自己走了。第二天一早穆子蘭就去找孟晚了,穆子蘭來的時候孟晚已經用完了膳,可以說穆子蘭來的正是時候。孟晚將穆子蘭請到大廳那兒去,說是請,其實也就是穆子蘭跟在孟晚後麵罷了。孟晚走到大廳坐到主位,也沒有叫穆子蘭坐,穆子蘭沒有聽見孟晚叫自己坐,自己也沒有敢坐下。孟晚看著穆子蘭為難的樣子也是於心不忍,於是終於開口說:“穆大人,你要坐就坐,別被別人聽到了說我怠慢了你,你的神龜一開口,我可就受不了。”
穆子蘭雖然聽見孟晚說的是譏諷的話,可是已經很高興了,至少孟晚沒有為難自己。穆子蘭坐下就開口說話了:“不知孟大人是打算怎麽個調查法,如果有什麽能幫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昨天我剛回來就已經派人去打探了,一開始就是從皇上手中的密信查起的,其實模仿筆跡這種事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更何況口氣也能模仿的那麽像,這讓我首先就想到了錢大人。”
“可是錢大人和李大人不是至交嗎?”
“至交?在朝堂之上哪兒來的至交?在利益麵前哪兒來的至交?”
孟晚的疑問句獎穆子蘭說的啞口無言,所以穆子蘭就打算還是不插嘴吧。孟晚看穆子蘭不說話,自己又開始說了:“後來我派人去查探一番,果然發現錢鴻和敵國有些聯係,後來又在他的房間的暗格裏發現了真正的信件,所以就更加肯定了錢鴻叛國的事實。”
穆子蘭這時候真的想站起來給孟晚拍個手,可是這樣做很不好,所以穆子蘭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穆子蘭笑著說:“果然有孟大人在,做事都要事半功倍。我昨天也去查了一些事,不過我不是查誰通敵叛國,我主要是追查李大人在哪兒。今天早上就得到了消息。李大人確實不是逃跑,而是被人抓了,並且我還知道李大人還沒有死。昨天我帶著人到京城的各個城門去詢問,最後知道了前天早上有一輛馬車出城門,馬車裏麵坐的是一名女子,他們進去探查,然後什麽都沒有發現。”
“所以呢?”
“其實李大人就在那裏麵。那個士兵說他進去的時候彎腰進去的,可是頭一不小心撞到了,所以自己記得很清楚,不過裏麵隻有一名女子,其他的什麽都沒有了。所以我就想,一名女子出行為什麽馬車裏一點東西都沒有,這肯定是不正常的。再者,一般的馬車不會做的這麽小,以至於一個那人跪著進去搜查都會撞到腦袋,所以肯定下麵裝著李大人,然後再鋪上一層木板,至於為什麽李大人沒有求救,有可能是昏迷了吧。”
“那你為什麽這麽肯定李大人還沒有死。”
“如果要殺死李大人,直接碎屍不會更覺好一點嗎?這樣也比較安全,既然他們廢了這麽大的力氣將李大人送出去,那麽肯定就不會殺死他。”
“看來你也不是沒有頭腦,具體查出來馬車在什麽地方了嗎?”
“離我們這兒六十多裏的一座山上發現了被遺棄的馬車,李大人應該就在那兒不遠的地方。”
“好,我馬上派人去搜查,你就在你的府裏等著我的消息吧。”
“孟大人,我也要去。”
“你是怕我獨自行動給你搶功不是?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孟大人你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隻不過我認為多一個人的話就會快一點找到李大人。再說了,這是皇上給我們兩個人的案子,我又怎麽能什麽都不管呢?”
孟晚看著穆子蘭真誠的眼光終於鬆了口:“要去的話穿男人的衣服。”
穆子蘭看孟晚終於鬆了口,連忙笑著回答道:“是。”
等到穆子蘭換好衣服後,孟晚也把人手準備齊了,二十個人,不多不少。穆子蘭看著這些人沒有去問為什麽不多加一些人,因為穆子蘭知道孟晚的心裏有數,這裏麵的人絕對都不是吃閑飯的。
把東西整理好之後眾人就出發了,穆子蘭是騎馬去的,孟晚從來就不知道穆子蘭會騎馬,因為穆子蘭的樣子確實不像。穆子蘭的形象是比較溫婉的,看著什麽人都能笑著,這樣的人其實是很可怕的。但是有些時候的穆子蘭卻比一些男人還要彪悍,在朝堂之上和別人激辯的時候毫不遜色,同樣令孟晚佩服的是穆子蘭的胸襟,不管別人怎麽對她無理,隻要別人來道歉,她就一定會接受,這一點恐怕孟晚自己也做不到。
幾柱香過去,眾人也到達了那座山的山腳,山比較陡峭,樹比較多,馬在山上不怎麽好走,所以大家也就將馬拴在下麵,晚上的時候再下來便是。
穆子蘭走在他們中間,速度絕對不是最慢的一個,走了很久也從來沒有喊過累,說過苦,這讓孟晚很高興。太陽消失,夜幕降臨,孟晚和穆子蘭一致決定下去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這個所有人都幾乎看不清的時候,眾人遇到了埋伏。
敵在暗,我在明,孟晚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最後孟晚帶來的人都被撿射死了,而孟晚為了保護穆子蘭,也中了一箭,倒在了地上。
晚和自己對著幹,女巫也幫著李禺說話,這時候就更生氣了:“好,就算是這樣,那麽他也應該來和朕解釋一番,不是嗎?為何他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就走了?”
“皇上,也許李大人發生了什麽意外也不一定。皇上,李大人一家忠心耿耿,還沒有弄清事情真相之前,切不可亂做手腳,這可是關乎到皇上您的江山啊。”
“那巫女大人,你說該怎麽辦?”
“請皇上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必定找到李大人,弄清事情的真相。”
“好。”
孟晚等到他們說完以後又說:“皇上,臣請旨一起調查此事。”
皇帝看著孟晚,心裏麵衡量了一下開口說:“準。”
退堂之後孟晚沒有理會穆子蘭,可是穆子蘭卻又找到了孟晚。孟晚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穆子蘭,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穆子蘭笑著對孟晚說:“孟大人,謝謝你了。”
孟晚知道穆子蘭是為何事道謝,李大人的事如果沒有自己將會浪費她更多的時間,自己幫了穆子蘭,她來道謝是正常的:“不必。李大人是國家棟梁,我是在幫他,不是在幫你。”
穆子蘭還是和以往一樣沒有生氣,其實孟晚也不明白,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潑穆子蘭的冷水,為何她沒有生氣?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憤怒嗎?雖然好奇,可是孟晚沒有問,因為沒有必要。孟晚正準備走,可是穆子蘭叫住了他:“孟大人,明天我來您的府上造訪,希望那個時候離不要為難我。”
孟晚沒有回答,自己走了。第二天一早穆子蘭就去找孟晚了,穆子蘭來的時候孟晚已經用完了膳,可以說穆子蘭來的正是時候。孟晚將穆子蘭請到大廳那兒去,說是請,其實也就是穆子蘭跟在孟晚後麵罷了。孟晚走到大廳坐到主位,也沒有叫穆子蘭坐,穆子蘭沒有聽見孟晚叫自己坐,自己也沒有敢坐下。孟晚看著穆子蘭為難的樣子也是於心不忍,於是終於開口說:“穆大人,你要坐就坐,別被別人聽到了說我怠慢了你,你的神龜一開口,我可就受不了。”
穆子蘭雖然聽見孟晚說的是譏諷的話,可是已經很高興了,至少孟晚沒有為難自己。穆子蘭坐下就開口說話了:“不知孟大人是打算怎麽個調查法,如果有什麽能幫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昨天我剛回來就已經派人去打探了,一開始就是從皇上手中的密信查起的,其實模仿筆跡這種事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更何況口氣也能模仿的那麽像,這讓我首先就想到了錢大人。”
“可是錢大人和李大人不是至交嗎?”
“至交?在朝堂之上哪兒來的至交?在利益麵前哪兒來的至交?”
孟晚的疑問句獎穆子蘭說的啞口無言,所以穆子蘭就打算還是不插嘴吧。孟晚看穆子蘭不說話,自己又開始說了:“後來我派人去查探一番,果然發現錢鴻和敵國有些聯係,後來又在他的房間的暗格裏發現了真正的信件,所以就更加肯定了錢鴻叛國的事實。”
穆子蘭這時候真的想站起來給孟晚拍個手,可是這樣做很不好,所以穆子蘭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穆子蘭笑著說:“果然有孟大人在,做事都要事半功倍。我昨天也去查了一些事,不過我不是查誰通敵叛國,我主要是追查李大人在哪兒。今天早上就得到了消息。李大人確實不是逃跑,而是被人抓了,並且我還知道李大人還沒有死。昨天我帶著人到京城的各個城門去詢問,最後知道了前天早上有一輛馬車出城門,馬車裏麵坐的是一名女子,他們進去探查,然後什麽都沒有發現。”
“所以呢?”
“其實李大人就在那裏麵。那個士兵說他進去的時候彎腰進去的,可是頭一不小心撞到了,所以自己記得很清楚,不過裏麵隻有一名女子,其他的什麽都沒有了。所以我就想,一名女子出行為什麽馬車裏一點東西都沒有,這肯定是不正常的。再者,一般的馬車不會做的這麽小,以至於一個那人跪著進去搜查都會撞到腦袋,所以肯定下麵裝著李大人,然後再鋪上一層木板,至於為什麽李大人沒有求救,有可能是昏迷了吧。”
“那你為什麽這麽肯定李大人還沒有死。”
“如果要殺死李大人,直接碎屍不會更覺好一點嗎?這樣也比較安全,既然他們廢了這麽大的力氣將李大人送出去,那麽肯定就不會殺死他。”
“看來你也不是沒有頭腦,具體查出來馬車在什麽地方了嗎?”
“離我們這兒六十多裏的一座山上發現了被遺棄的馬車,李大人應該就在那兒不遠的地方。”
“好,我馬上派人去搜查,你就在你的府裏等著我的消息吧。”
“孟大人,我也要去。”
“你是怕我獨自行動給你搶功不是?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孟大人你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隻不過我認為多一個人的話就會快一點找到李大人。再說了,這是皇上給我們兩個人的案子,我又怎麽能什麽都不管呢?”
孟晚看著穆子蘭真誠的眼光終於鬆了口:“要去的話穿男人的衣服。”
穆子蘭看孟晚終於鬆了口,連忙笑著回答道:“是。”
等到穆子蘭換好衣服後,孟晚也把人手準備齊了,二十個人,不多不少。穆子蘭看著這些人沒有去問為什麽不多加一些人,因為穆子蘭知道孟晚的心裏有數,這裏麵的人絕對都不是吃閑飯的。
把東西整理好之後眾人就出發了,穆子蘭是騎馬去的,孟晚從來就不知道穆子蘭會騎馬,因為穆子蘭的樣子確實不像。穆子蘭的形象是比較溫婉的,看著什麽人都能笑著,這樣的人其實是很可怕的。但是有些時候的穆子蘭卻比一些男人還要彪悍,在朝堂之上和別人激辯的時候毫不遜色,同樣令孟晚佩服的是穆子蘭的胸襟,不管別人怎麽對她無理,隻要別人來道歉,她就一定會接受,這一點恐怕孟晚自己也做不到。
幾柱香過去,眾人也到達了那座山的山腳,山比較陡峭,樹比較多,馬在山上不怎麽好走,所以大家也就將馬拴在下麵,晚上的時候再下來便是。
穆子蘭走在他們中間,速度絕對不是最慢的一個,走了很久也從來沒有喊過累,說過苦,這讓孟晚很高興。太陽消失,夜幕降臨,孟晚和穆子蘭一致決定下去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這個所有人都幾乎看不清的時候,眾人遇到了埋伏。
敵在暗,我在明,孟晚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最後孟晚帶來的人都被撿射死了,而孟晚為了保護穆子蘭,也中了一箭,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