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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狐狸公主的愛慕

  “六王弟……六王弟……”


  西門逸還在發愣,他對這個六王弟沒太大反應,等到眾人眼光都看向他的時候,他才驚醒,忙跪下道。


  “請皇上恕罪,臣弟失態了。”


  “唉,朕知道你久經牢獄,又長途奔波有些累了,這樣吧,你還是先回王府吧,至於玉妃,朕會派人送到你府上。”


  風嘯天歎著,竟然當殿很大方的將女人送出去了。


  不過,這在風魔國很平常,平常的就好像喝茶一樣。


  皇上向來大方,別說是王爺了,就算是大臣有看上他女人的,他一樣送。


  也正是他的這種惡心的大方,才換來了一班死忠。


  “臣弟叩謝皇恩。”


  西門逸跪著磕首,心卻在向外溢血。


  風嘯天,你個老狐狸,我一定會讓你一敗塗地。


  “平身,朕會讓皇後再在宮中挑選二十個宮女送至府上。”


  西門逸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別人是怎麽做皇帝,不過他應該謝他得這種卑鄙無恥,要不他娘隻怕還要受他淩厲。


  西門逸坐著八人大轎被送到了和親王府。


  他有些不解風誌寧不是被稱為風嘯王爺嗎?為何王府又叫和親王府?

  難道是為了避風嘯天的那個嘯,可是這要避風誌寧就不應該叫風嘯王爺?

  想了半天沒想明天,最後西門逸索性不想了,反正這隻是無關緊要的事。


  隻是西門逸沒想到就是因為這無關緊要的事,讓他差點沒命回赤焰。


  西門逸到王府後不到一個時辰,太後與宮女就送來了。


  再次見到母親,西門逸有點控製不住,但是這二十名宮女,肯定就是來監視他的。


  剛回來,怕風嘯天有監視,西門逸不敢輕舉妄動,一個下午,他都在書房裏,表現的很勤力。


  晚上,飯後,為了不讓人起疑心,太後依然在他房中。


  午夜時分,他等待已久的人終於來了。


  來的正是他的人,他將寫好的情報,分別送了出去,至此,他能稍稍放心了。


  當天晚上,西門逸將自己的計劃與太後說了。


  太後欣慰的點首。


  第二天早,西門逸依舊上朝,隻是今天比較無聊,沒一會便散朝了。


  早朝後,風嘯天將西門逸喚到了禦書房。


  “王弟,朕已經定於六日後啟程,但是有一件事,朕覺得有必要與王弟商量一下。”


  看風嘯天那老狐狸,今天竟然像是難以啟齒的樣子,西門逸心裏極度不安。


  這老狐狸定必又在算計什麽。


  “皇兄盡管吩咐就是。”


  西門逸表現很誠懇道。


  “朕左思右想,覺得應該帶上玉妃這萬一有個什麽,玉妃就是最好的人質。”


  風嘯天話未說完,西門逸臉色就變了。


  “皇兄,您昨天不是……”


  “朕知道,君無戲言,所以這不是與王弟商量嗎?如果王弟真的無法割舍,那朕再另想辦法就是了。”


  風嘯天表現的極好說話。


  但他越是這樣的態度,西門逸越是不能留人。


  “皇兄,這沒什麽不能割舍的,隻是臣弟有些不明,皇兄此次是去金龍皇朝,又不是赤焰國,帶上玉妃豈不是成累贅嗎?”


  西門逸恨現在手中沒劍,他真想將麵前的這隻老狐狸千刀萬剮。


  “王弟說的是,但是朕最終的目的,是逼東方昊天與西門逸打起來,如果西門逸勝,那我們就得出兵,雖然烈魔軍是精銳,但西門逸也不是吃素的,朕得知他繼位這幾年,加強了兵力部署,這有他娘在這,我想他手腳就被縛了,到時豈不是任朕宰割。”


  風嘯天陰陰的笑,勝者王,敗者寇,至於用什麽方法,那些都是次要的。


  “臣弟明白了,臣弟這就回府將人送來。”


  西門逸沉痛道。


  “不急,朕知道王弟尋玉兒一片癡心,難道她還有個孿生姐姐,她已經為風魔國捐軀了,朕本應將玉妃獎賞給你,隻是……”


  風嘯天雖然說得好聽,但是眼裏卻沒有一點感情。


  “皇兄什麽都不必說了,臣弟明白。”


  西門逸不想再聽老狐狸說,越說他恨越深,他怕自己控製不住在這就殺了他。


  “王弟放心,待朕凱旋歸來,玉妃一定歸還於你。”


  風嘯天無恥的上前拍著西門逸的肩道。


  “謝皇兄,臣弟這就……”


  “不急,不急,還有幾日,王弟趁著這幾日多與美人溫存,這幾日你也就不用來早朝了。”


  風嘯天虛假的笑聲,像一把把尖刀紮在西門逸身上。


  他難道真的要將母後交出去嗎?不能啊,他不能這麽做,可是如果現在不交,就是抗旨。


  或者他可以立即將母後迸回去。


  中午,風嘯天留西門逸在宮中吃飯,並來了一場美女秀。


  首先出場的是各式美妻女,環肥燕瘦,風情萬種的,什麽樣的美人都有,西門逸都有些眼花了。


  他有些想吐,自從有了琪琪後,他對其他的女人已經免疫了,但是風嘯天都抱著美人親了,他要是再裝下去,就不像風誌寧了。


  閉上眼,隨便拉了兩個女人在身邊,上下其手,左親右摟自然是免不了。


  時不時的還得來一陣邪笑,因為他總感覺那老狐狸時不時的看過來。


  最後演不下去的情況下,他還得裝醉。


  “皇……皇兄,不……不行了,臣……臣弟醉……醉了……”


  西門逸欲站起,卻一個趔趄壓倒了一個美人。


  “哈哈哈……王弟,看來你真是醉了,你酒量大不如前啊。”


  風嘯天哈哈大笑道。


  也正是風嘯天的這一句話讓西門逸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現在喝酒,都是比照幾年前接待風誌寧時的情形來猜測的。


  現在想來,他當時肯定有所隱藏,還好,風嘯天隻是隨口一說,並沒有深問。


  “皇兄……這……酒是……是好東西……隻是……臣弟……好……好多年沒喝了……這會……”


  西門逸爬起,端著半碗酒,搖搖晃晃的走向風嘯天。


  “哈哈哈……朕知道,所以這美人佳釀都為王弟準備著呢,過幾日你就可以在宮中盡情的喝,盡情的玩,哈哈哈……”


  風嘯天也不知是在演戲,還是本性如此,這會竟在殿前扯光了女子的衣服。


  西門逸汗滴滴,這是倒下去呢,還是繼續有樣學樣呢?


  別的不說,這一脫衣服可就露出了破綻,這風誌寧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與他這二十多的青年,身材可是有很大區別的。


  “皇上,眾位王爺求見。”


  幸好及時來了救命的太監,西門逸如釋重負,不費力的將頭往桌上一倒。


  西門逸是被人抬回王府的,這次他是半醉半醒,他不知道能不能將母後送出風魔國。


  “你們退下吧,我來照顧王爺就可以了。”


  太後看著兒子血紅的雙眼,又是心疼又是心焦。


  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兒子留在這多一日,便多一份危險,得盡快勸兒子離開才是。


  “怎麽喝這麽多酒,這要是出了差錯可如何是好?”


  宮女走後,太後拿著熱巾為西門逸敷額頭。


  “母後,你先回赤焰吧。”


  西門逸抓著母親的手,眼眸回複了清澈,隻是紅色的血絲仍在。


  “逸兒,那你呢?”


  太後心喜,一股暖流在身體裏回升。


  “兒臣必須留在這,我要扒了風嘯天的皮,我要搗了他的窩,我要喝他的血。”


  西門逸咬牙道。


  “那母後等皇上一道。”


  太後搖首道。


  “不,不行,母後今晚就必須走,不走就沒時間了。”


  西門逸焦急道。


  “為什麽?”


  太後看著西門逸像是明白了,臉色黯淡道。


  “是不是風嘯天又要我回宮?”


  看來這十幾年,太後對風嘯天的為人已經很清楚了。


  “母後,你別問那麽多,朕今晚就安排人將母後送回去。”


  西門逸搖首,時間來不及了,今晚必須走。


  “不,皇上,你要以大局為重,不能因為母後而壞了大計,明天,母後就進宮。”


  太後堅定的搖首,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兒子,她已經知足了。


  這被玷汙的身體,她也沒臉再活在世上,她要到地下去找先皇,向先皇贖罪。


  “不,風嘯天是要將母後帶到金龍皇朝,帶到赤焰國,她要用母後做人質,做人盾,兒子絕不能再讓母後受苦。”


  西門逸聲音顫抖道。


  以前他是不知道,現在他既然知道了,也見到了,而且母親就在他身邊,他斷不能再讓母親受辱,受苦。


  “皇上,那不正好,哀家與風嘯天那老狐狸一道去赤焰國,皇上,在這裏便無顧慮了。”


  太後慈愛的笑撫著西門逸的臉道。


  任西門逸怎麽勸,太後堅決不願離開。


  他知道太後是怕暴露了他,但是身為人子,怎麽能眼看著母親受苦而置之不理。


  身為人子,明知母親回去是危險,他又怎能眼睜睜的將母親再推入火爐。


  可是那天他回府晚,他安排的那些人根本沒有回宮。


  第二天上午,西門逸惱怒的親自出府去找人,但是當他回到王府的時候,太後已經離開了。


  “人呢?人呢?”


  回王府沒見太後,西門逸心中一涼,抓著宮女瘋子似的問。


  “回王爺,娘娘……娘娘已經回宮了。”


  “不……”


  西門逸咆哮著衝出了王府。


  衝到街上,經風一吹,他那衝動的熱血冷卻了下來,母後已經回去了,他終究還是不能救自己的母親。


  淚並沒有流出來,而匯集成一股力量重新回到了身體。


  西門逸沒有進宮,他有一種預感,母親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


  昨天,太後便已顯露了輕生的心態。


  西門逸知道的,他本可以放棄計劃帶著母親離開的,隻要他放棄滅風魔國的計劃,他們一定可以離開的。


  可是他不甘心,現在太後離開了,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風魔國以後還有機會再滅,但是母親卻隻有一個,如果失去了,他便再也沒有母親……


  西門逸渾渾噩噩的回到王府,一頭倒在床上。


  腦中就是母親那滿是滄桑的臉,閉上眼,母親那溫柔的眼神就在他腦中,那溫柔的撫觸,那慈愛的聲音……


  西門逸好恨自己,他知道是他太自私。


  那日在皇宮,知道玉妃便是母親後,他就覺得母親已經不是原來的母親了。


  一個被人玷汙過的女人,又如何再回到萬人之上的太後位置。


  是他的私心殺害了母親。


  在他的心底,他已經認定母親是不潔的女人,無法再回到赤焰的王宮。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心底的這個惡魔卻是存在的。


  那種罪惡與矛盾幾乎將西門逸摧毀,直至第二天黎明,宮裏人按照風嘯天的旨意,來請他入宮,他才從那滿是魔氣的深淵中醒來。


  他本來已經知道母親肯定用鮮血洗清了她的身體,但是當看到滿身血汙的母親時,他還是哭了。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殺她?”


  西門逸朝風嘯天咆哮,怒吼。


  “王弟,你這是什麽態度?”


  風嘯天被西門逸吼傻了,而後便是黑著臉怒道。


  “皇兄,您說過會將她賜給我的。”


  風嘯天的那一聲冷吼,將西門逸的理智拉回。


  母親已經沒有了,他不能再被風嘯天識破,那樣母親的犧牲便沒有意義了。


  “朕是這麽說的,但是這個瘋女人,昨天回宮後,像瘋了似的要刺殺朕。”


  風嘯天眯眼瞪著西門逸。


  “她就是用這把匕首來刺殺朕的,王弟,這可是你的匕首?”


  麵對風嘯天那利劍似的眼神,西門逸也火了。


  “是我王府的,是我叫她來行刺皇上的,這樣說,皇上滿意了嗎?”


  西門逸甩開風嘯天,將插在母親胸前的那把劍拔出,遞給風嘯天道。


  “皇兄,現在就可以殺了我,殺了我,你就不必再擔心我會想搶你的皇位了。”


  西門逸咬著牙,同樣冷漠的眼神回瞪風嘯天。


  風嘯天呆立數秒,爾後大笑著接過劍,往地上一扔。


  “哈哈哈……六王弟,別氣了,朕也隻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是啊,皇上隻是隨便說一說,明天滿朝文武就會知道六王爺要用女人行刺皇上,六王爺一回朝就想篡位……”


  西門逸甩開風嘯開的手,大笑著,嘲諷著,將所的悲傷都注入了這諷刺的笑聲中。


  他在笑自己,笑自己是天下最無恥,最沒用的男人,竟然連自己的母親都保護不了。


  他明知道母親會選擇死亡,卻沒有阻止,他甚至認為母親是不幹淨,他真的該死。


  西門逸又拾起劍,但是他沒指向風嘯天,隻是含淚朝風嘯天委屈道。


  “皇兄,我在赤焰國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五年半,玉兒為了助我們完成大業,不惜以身……”西門逸說到這泣不成聲。


  “六王弟,朕錯了,朕也隻是隨口一說,勿激動,勿激動……”


  風嘯天再次接過西門逸手上的劍,很誠懇的向弟弟道歉。


  “皇兄,將心比心,如果是你……你會……你會這麽做嗎?”


  西門逸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滿眼辛酸,滿眼委屈的看向風嘯天。


  “不會,朕唯一可信任的隻有六王弟,王弟,你先回府休息,過兩天朕離開後,朝中上上下下就都交給你了。”


  風嘯天亦紅著臉道,其實他在心裏說,如果是他,他肯定會。


  他要是風誌寧,他才不會甘心,憑什麽他吃苦,別人享樂,隻不過,那是因為他,他也知道,也隻有他這種小人才會這麽想。


  “父皇,母後讓煙兒請父皇過去。”


  突然一個少女的聲音打斷了兄弟兩人的猜忌。


  “好,好,煙兒,代父皇送送你六王叔。”


  風嘯天正愁沒台階下,這女兒來得正是時候。


  “是。”


  這位是風嘯天的第十二個女兒名叫風寒煙今年正值十六妙齡。


  因為生得嬌俏,聰慧,在眾公主脫穎而出,加上生母又是皇後,格外受寵。


  “皇上,玉妃娘娘的屍體如何處理?”


  風嘯天剛走幾步,內侍就問。


  “這種弑君的女人,拖出去就是了。”


  風嘯天看了眼地上的屍體,不耐道。


  西門逸眼裏一道火焰,他敢這樣對待他娘的遺體。


  風嘯天,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將你屍體拿去喂狗。


  西門逸在心裏恨恨道。


  “六王叔,就讓煙兒送王叔出宮吧。”


  西門逸的拳頭捏得咯咯響,幸好此時風嘯天已經走了,要不然隻怕又會生出什麽誤會。


  “不必了,本王識得路。”


  西門逸冷冷的道。


  現在凡是與風嘯天有關的東西他都恨,尤其是風嘯天的妻女。


  “王叔,你是不是很……”


  風寒煙四下看了看,見內侍忙著處理屍體處了,宮女又站得遠,她走近西門逸輕道。


  “你很恨我父皇吧。”


  “公主,你這是在攪擾王叔與你父皇嗎?”


  西門逸側首,冷睨著十二公主,唇角滿是譏諷。


  “嗬嗬,王叔你看起來比父皇要年輕好多呀。”


  十二公主也不生氣,走至西門逸正門笑了笑道。


  “公主這是在笑叔叔嗎?”


  西門逸似笑非笑的看著公主,沒想到風嘯天竟然還有一個這般的女兒。


  看她笑得比花還嬌,他就有種想狠狠蹂躪,踐踏的想法。


  “煙兒那敢啊,隻是像我父皇那麽壞的人,嗬嗬……”


  風寒煙走上前拽著西門逸的胳膊很是閑暇的笑道。


  就像小女孩兒向長輩撒嬌。


  西門逸欲扯開,那小丫頭卻笑道。


  “王叔,煙兒記得小的時候,王叔最疼煙兒,就是抱煙兒,帶煙兒玩的。”


  西門逸一聽,心裏暗叫苦,看來這小丫頭是十足的小狐狸,而且還是成精的那種。


  雖然一個王爺寵愛公主也是可能,但是這小狐狸的話西門逸卻不相信。


  可是現在沒時間猶豫,是笑著承認,讓這小狐狸精占便宜,還是推開她呢?

  西門逸閉上眼,告訴自己沉住氣,隻是一個小丫頭。


  “王叔,走吧,煙兒在宮裏好悶,聽說父皇將王叔的王府重新布置了,正好煙兒想去看看。”


  小丫頭挽著西門逸的胳膊,就往外麵走。


  “蘭兒,你一會去告訴母後,就說本宮去王叔府裏玩幾天。”


  出來的時候,風寒煙向宮女道。


  “公主要去王府?不怕皇上不高興?”


  西門逸斜睨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笑道。


  馬車上,小狐狸精並沒有鬆開西門逸的手。


  “公主,現在可以鬆開手了嗎?王叔老了,掛不住你這個小……金枝玉葉。”


  西門逸一驚,差點就將心裏話說出來了。


  幸好風子鳴當時沒這麽狡猾,現在出來就好辦。


  隻要她敢說他不是,他有一百種方法讓她說不出話來,更有上千種方法讓她死得很難看。


  “嗬嗬,你想說我是小狐狸吧。”


  風寒煙當真鬆開手了,而且將西門逸急收回的話接了過來。


  “通常太聰明的女人會死得越快。”


  西門逸冷冷道。


  看來這小狐狸精識破了,她現在隻不過是在逗他。


  “會嗎?難道王叔會殺我?”


  風寒煙睜著大眼,很‘天真無邪’的看著西門逸。


  “或許會。”


  西門逸冰冷的眸子,利劍似的看向那清澈的明眸。


  他現在討厭太幹淨的東西,尤其是女人,所以,這個小狐狸精,他不會放過的。


  “真的嗎?像煙兒這麽可愛的,王叔都下得了手?”


  小狐狸精仍然不知死活的挑逗道。


  “你說我下不下得了手呢?”


  西門逸的手扣在那白嫩的粉頸上,隻要他一用力,這小狐狸精就會成為狐狸鬼。


  “放……嗚嗚……”


  風寒煙的小手拍打著,滿臉的痛苦。


  西門逸的拇指暗施力,那清澈的大眼立即向上翻,但是她竟然不求饒。


  殺死她,西門逸,你娘就死在她爹手上,現在立即殺了她。


  不能,西門逸,殺了她太便宜風嘯天了,他政法了你娘十七年,就這麽便宜他們嗎?


  你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嚐,一定要十倍百倍的討回。


  惡魔的聲音在西門逸心裏蠱惑。


  “你聽著,下次再這樣沒大沒小,即使你是公主,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西門逸的手鬆開了,他要讓這朵嬌嫩的鮮花上沾滿鮮血,他要她笑臉,讓這清澈的眸子像他一樣染上仇恨與憤怒。


  “咳,咳……”


  風寒煙手撫著脖子,將剛才沒能呼吸到的空氣一下子搶了個夠。


  她知道他不會殺她的,她也知道他不是他王叔。


  可是他是誰?他看玉妃的時候很傷心,很痛苦,難道是赤焰國的人?

  但是現在她不敢問,再溫和的人,在傷心,憤怒的時候都會做出任何不合情理的事。


  她安靜的看著這個假冒王叔的男人。


  她不明白,這麽明顯,為何父皇沒看出來?

  難道父皇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嗎?


  其實她剛才一試探就試探出來了,為何父皇就沒想過呢?像父皇那種疑心病的人,不可能不試探的,難道是父皇故意裝的?可是她看又不像。


  不管是哪種,她都很開心,如果真被父皇看出來了,他就得死了,現在這樣也不錯。


  到了王府,西門逸率先下馬車,根本不理後麵跟來的小狐狸。


  風寒煙很能自得其樂,知道這個假王叔現在心情很不好,不想有人打擾,她也隻是在府裏轉轉。


  西門逸將自己關在臥室一整天,回想著與母後這幾天相處的溫暖。


  無聲的淚滲透了太後穿過的衣物。


  這世上本就沒有後悔藥,再多的後悔也換不回母親的命。


  傍晚,府裏的管家請他吃飯,他將人吼了出去,那個不怕死的小狐狸卻端著飯菜來了。


  “王叔,人是鐵,飯是鋼,一定要吃飯的哦。”


  風寒煙笑眯眯的推門而入,不意茶碗飛來。


  她本不會功夫,而且就算會,她也避不開那滿是怒意的一擊。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小狐狸手上的碗碟落地,她雙手按著額頭,血正順著指縫往下滴。


  風寒煙沒有叫,她知道他不是故意,他隻是心裏難受。


  她按著額頭走向西門逸。


  “我受……傷……”


  西門逸的扔出的力道很重,她話未說完便向西門逸倒下了。


  西門逸無情的站起,任那嬌小的身體倒在地上。


  是她自己找死,沒有將她扶起,甚至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換上夜行衣,自後院的偏門離開了王府。


  他得去拿回母後的遺體,活著的時候母後受盡汙辱與不堪,死了,他要母後風風光光。他要帶她回到赤焰國,還要將她與先皇合葬。


  西門逸找到隱在暗處的侍衛後,命令他們立即去挖屍體,卻被侍衛們拉住了。


  “請萬歲三思,這或許是個陷阱,風嘯天沒準正在等著皇上上鉤。”


  眾侍衛苦口相勸。


  “就算是陷阱朕也要去,朕不能讓太後再受半點委屈。”


  西門逸將準備好的麵巾蒙上,逼著侍衛們帶著他到了城外的亂葬崗。


  夜晚的亂葬崗很陰冷,很滲人。


  這亂葬崗本是一個小山坡,一麵是山穀,其它三麵都是密林,如果這裏有埋伏,絕對是死路一條。


  不知是風嘯天太自信,還是太不在乎,當他們將太後遺體挖出來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人出現。


  眾侍衛有些不敢相信,不過能拿到太後的遺體,了了皇上一樁心事也好。


  這天晚上,西門逸沒有回王府,他抱著太後的遺體在密林中坐了一夜。


  快天亮的時候,侍衛們催促西門逸回去,並承諾會將太後的遺體安全運回赤焰。


  西門逸沉默,一言未發,他現在沒有任何資格說話。


  他走了,帶著仇恨回到了王府。


  和親王府,西門逸離開後,大約二個時辰風寒煙才醒來。


  這個時候她額頭的血跡早已凝固。


  坐在黑暗中,她想哭,她是高貴的公主,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委屈。


  在黑暗中,她真的哭了幾聲,可是馬上便停住了。


  失血太多頭有些暈,而且看樣子‘王叔’已經不在了。


  那她這樣就算哭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有人在意的,算了,還是先照顧好自己。


  這麽安慰了自己後,她從地上爬起來,回到東苑的房裏倒床上便睡了。


  “你回來了。”


  金色的陽光灑滿了王府,風寒煙見‘王叔’並未出來吃早餐,竟然有些擔心,她竟然不顧昨天的教訓又跑了過來。


  “滾。”


  西門逸冷冷一聲吼。


  “你昨天晚上不在府裏。”


  西門逸沒有理會她,坐在那石雕一樣,這次連話都懶得說了。


  “你再不說話,我就回宮告訴父皇你昨晚不在府裏。”


  小公主有些嘔氣,她已經如此低聲下氣了,他竟然還裝酷。


  但是她這句孩子氣的話,卻差點讓西門逸殺了她。


  在她假裝要離開的時候,一道勁風,將門‘叭’的一聲關上了。


  “你想回去嗎?”


  當她回首時,西門逸已經像地府修羅一樣站在她的麵前,他唇角那冷漠又殘酷的笑讓她害怕。


  “我要回宮,我不喜歡這。”


  出於本能,風寒煙像門邊後退,女性的本能讓她意識到今天可能會發生什麽。


  “想回去可以,等我厭倦了,玩夠了之後。”


  西門逸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那嬌小的身子往床上一扔。


  “砰……”


  頭又被撞在床柱上,她感覺到額頭又流血了。


  伸手一摸,綁帶竟然濕透了,血已經滲了出來。


  “你是誰?”


  風寒煙手抓著被子,現在的他看起來像野獸,而且還是那種要吃人的野獸。


  “你說呢?小公主。”


  西門逸陰邪的冷笑讓風寒煙顫抖。


  她錯了,這一點都不好玩,她不玩了,她要回宮。


  “放開我,我要告訴父皇,你不是王……”


  沒等她將後麵的話吼出來,西門逸即點了她的啞穴。


  本來聽著那樣的尖叫,他會覺得很快意,但是這聲音卻會為他惹來麻煩,所以,隻有委屈自己了。


  風寒煙搖著頭,在心裏喊著。


  ‘不要,不要,我不會告訴父皇,我真的不會的,我隻是想嚇嚇你……’


  那一串串的眼淚就像花瓣上的淚珠,像西門逸心底的魔性更起。


  西門逸的手像是被惡魔控製著,扯開了那保護花朵的綠葉。


  風寒煙忘記了掙紮,她這雙滿是暴戾與魔氣的眼嚇來了。


  被扯光了,她很怕,雖然還未出閣,但是她知道他要做什麽。


  在皇宮裏,像這樣的畫麵她看得多了,他父皇都是這樣對待那些女人的。


  不,不要,她不要他變的像父皇一樣,不要。


  他猛搖頭,抓著他的手就咬……


  “再用力點,朕就喜歡血腥。”


  西門逸冰刀似的眸子嘲諷的對著那霜打似的嬌顏上。


  他的母後也曾被人這樣蹂躪,而那個畜生就是眼前這個小丫頭的爹。


  風寒煙雙臂緊抱在胸前,少女在顫抖,她從來沒有被男人看過。


  她害怕,害怕中還有害羞。


  西門逸的手粗魯的劃過她的額頭,再拿開的時候,手上沾滿了紅色的血。


  他將血塗在她的臉上。


  “再哭啊,不哭這遊戲可就沒意思了。”


  西門逸嗜血的神情讓他看來格外的陰森,恐怖。


  風寒煙身體裏的恐懼被這陰冷的笑意激起,反而一下子由小可憐變成了女戰士。


  她也不管自己現在半祼著,拽著西門逸的胳膊站起,對他又是踢,又是咬。


  西門逸未動,像是看著猴子耍戲法似的看著她。


  風寒煙見眼前的這個魔鬼像是沒知覺得似的,更是發了瘋似的,這次的她的又手改攻擊他的臉。


  西門逸沒想到這小狐狸的爪子會這麽鋒利。


  當她看到那小爪子伸過來的時候,他本能的以手擋住。


  他的意識很清楚的告訴他,這個臉不能有事,至少現在不能。


  這一擋,風寒煙的手竟然就抓到了耳後。


  西門逸感覺耳後一痛,一掌揮了過去。


  風寒煙再次被打得撞在床柱上,但是她的手上也多了一張人臉。


  西門逸的手飛快的摸上自己的臉,狂怒的雙眼裏,迸發出一陣陣殺氣。


  “你……你……”


  頭連續被撞,風寒煙已經暈頭轉向,看著那張俊逸邪氣的臉,她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次,你再也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西門逸奪回那小手中的麵具。


  看到了他的真麵目,若還留她,那他便是傻瓜了。


  風寒煙搖首,她知道怕了,她拚命的搖首,張嘴。


  她想告訴他,她不會說的,如果她要揭穿,就不會跟他回來了,她要揭穿,他這會早已被父皇殺了。


  “有什麽遺言現在說吧。”


  西門逸一副大慈大悲的樣子,解開了風寒煙的啞穴。


  “不要殺我,我不會說出來的,我保證。”


  風寒煙清澈的眸子裏滿是淚水與恐懼,她怕,她真的怕了。


  她還不想死,她才十六歲,她不要死。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西門逸的手準確無誤的掐住了因害怕而發紅的脖子。


  他的手慢慢的提起,隨著他的動作,那俏小的身體慢慢直起。


  “不……不……不要……”


  風寒煙雙手抓著西門逸的胳膊在上麵抓出了一條條血痕。


  西門逸麵無表情的提著她離開了床,看著那小腳在離地麵處蹬啊蹬,他竟然很有感覺……


  他並沒有用力,他感覺自己還少做了一樣事。


  這朵嬌豔的鮮花,依然是嬌豔的鮮花,即使死了,她也還是花骨朵,這樣便沒了意義。


  大手一甩,將那如驚弓之鳥的她扔到床上,一手扣著那欲收回的纖足。


  “如果將你用鮮血畫滿圖案送給風嘯天,他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西門逸將風寒煙的扯盡,她因為害怕而不停的顫抖。


  “他……不會有任何……想法的……你如果……要打擊他,就不應該用我……”


  風寒煙泣不成聲音,她知道他是誰了,這張臉與玉妃的很像,他一定是玉妃的兒子。


  “說得不錯,但是那改變不了你的命運,所有與風嘯天有關的女人,我都不會放過。”


  西門逸冷笑著,他將麵具重新戴回臉上,那偉岸的微微帶著邪魅之氣壓下。


  那不帶半點感情的冰唇肆虐的蹂躪著那嬌嫩的櫻桃小口。


  “不要,請不要傷害我……”


  風寒煙哭得很大聲,西門逸殘忍的咬破了她的香唇,帶著少女清香的血味在他唇齒間漫延。


  那種想要將她撕碎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身體裏像有一頭野獸叫囂著要出牢籠。


  “你殺了我吧,我寧死也不願被你蹂躪。”


  風寒煙從西門逸的眼裏看到的隻有野獸,沒有柔情,沒有憐惜。


  她不能這樣失去自己的清白,母後說過姑娘家的身子是最最寶貴的,隻有未來的夫婿能看的。


  他已經看了她的身子了,如果他能娶她,如果他眼裏有一絲絲的溫柔,她都不會反抗,但是他的眼裏什麽都沒有。


  風寒煙知道自己這樣起不了絲毫作用,但是如果活著讓他得逞,那麽今後,她將隱入萬劫不複的地獄。


  她不要,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因為玉妃,但是那不是她的錯。


  他不應該將父皇的過錯報複在她身上,男人為何如此可惡,明明錯的是他們,受苦的卻是女人。


  “會的,我會讓你死的,但不是現在。”


  西門逸不再等待,將衣擺往腰上一紮,除掉了自己的衣物。


  “不……你不能這樣,你要報仇你可以去找風嘯天,你們男人都是無恥的,明明錯的是你們,為什麽卻要女人來承擔你的罪責……”


  看著那男人那可怕的男性特征,風寒煙驚恐的叫起來,雙手緊拉著被子,想要將小小的身子縮進去。


  西門逸扣著她的手腕怒道。


  “你再說一遍,誰無恥?”


  “你,就是你,你比我父皇更無恥,更卑鄙,更下流……”


  風寒煙什麽都不在乎了,死了對她來說更好。


  “你當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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