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逃避

  歐陽浩聽到她的話,忍無可忍的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撰住了她的唇。沐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反應過來後,拚命的用手敲打他,想要讓他放手。歐陽浩哪裏肯就她的意,將她的雙手圈在她的背後,扣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等到歐陽浩放開了她,沐雨氣喘籲籲,臉色潮紅,不過那不是羞的,而是被氣的。


  “雨雨,你說我認錯人了,那你怎麽會哭呢?”歐陽浩擦去她眼角的淚水,替她理好碎發,將她緊緊的圈在自己懷裏。沐雨死死咬住下唇,既不說話也不掙紮,她害怕自己一張口,那自己這麽多年的堅持就白費了。


  靠在歐陽浩的懷裏,沐雨告訴自己,就放肆這一次,最後一次。可有些事真的是放肆一次就能解決的嗎,以後她和他的未來究竟會是怎麽樣的誰也不清楚。等歐陽浩鬆開她的手時,沐雨急忙踩了他的腳一下,他立馬痛的彎下腰,趁機沐雨溜出了他的懷抱。


  她離歐陽浩遠點以後,才正視著他,“這位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對於您今天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就不追究了,當作是感謝和補償。”說完沐雨轉身逃離這裏,隻是聽到歐陽浩那一聲嘶啞的雨雨時她的腳步微不可察的頓了一下,然後大踏步的走出了帝豪。


  歐陽浩看著她毫不留戀離開的背影,心裏的痛完全抵過了腳上的痛。“雨雨,你回來了為什麽不願意認浩哥哥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為什麽會突然離開?”歐陽浩在原地喃喃自語,想起什麽他立馬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查沐雨現在的行蹤。


  沐雨回到自己買的小公寓裏,將門鎖好後,蹲坐著靠在門上。“浩哥哥,對不起,對不起,雨雨真的不能認你,對不起,對不起……”沐雨將頭埋在膝蓋上,眼淚不住的滑落,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滴落在地上。


  放在包裏的手機突然想起,沐雨看了一眼來電,發現是付明明,接通了電話。“付助理,有什麽事嗎?”付明明聽到沐雨的聲音嘶啞又無力,忍不住一驚,這是怎麽了?“沐秘書,你怎麽了?”


  “我可能感冒了,沒事,付助理,我能請兩天的假嗎?”付明明聽到她的話,立馬同意了,讓她先好好休息,工作的事先放一放。“嗯,謝謝付助理,那我先掛了,拜拜。”說完等對麵傳來一聲好,她才將電話掐斷。將手機隨意的丟在沙發上,沐雨疲憊的走進浴室,將自己整個人泡在水裏。現在她什麽也不想做,隻想好好放鬆一下自己,理一理自己的思緒。


  歐陽浩回到家裏,看著牆上掛著的照片,苦笑了一下,雨雨,你為什麽不肯認我呢,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醫院裏,唐婉茹看著小心翼翼的印沭,忍不住好笑,她隻是受了個傷而已,又不是懷孕,怎麽他這麽小心翼翼,又是雞湯又是排骨湯的。水玉兒也是同樣的感受,她覺得再這麽補下去,恐怕到時候她會上火的。


  和印衡說了一下,結果印衡說這是兩位老人安排的,頓時水玉兒和唐婉茹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兩位老人的好意她們怎麽能拒絕,而且他們也是為了她們好,所以隻能乖乖的喝下去。唐婉茹還好,喝不下的可以讓印沭幫忙解決,而水玉兒就慘了,讓印衡幫忙解決,印衡傲嬌的不肯幫忙,氣的水玉兒差點舊傷複發。


  於是,等她們出院後,水玉兒整整胖了一圈,印衡摸著她的腰,頗有些滿意。“以前太瘦了,抱著都硌手,現在好了,抱著剛剛好。”水玉兒聽到這話,白了他一眼,心想以前你還不是經常抱,怎麽沒見你說硌手。


  而唐婉茹和印沭兩個人還好,本來要回市裏的,可是詹煙雨說才出院,回什麽市裏,就在老宅這住一陣。印衡和印沭不想讓他們不開心,四個人隻好在老宅裏住了一陣,期間木家,謝家和沐家的人還上門求情,想要讓他們手下留情,將人放了。


  付明明給印沭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沐雨請假的事,然後又大致匯報了工作。印沭聽到他的話,十分滿意,“嗯,我暫時要遲一點回公司,有什麽需要我處理的事發我郵箱就可以了。”付明明聽到這話,差點給跪了,總裁,你好歹回來一次啊,你這麽做好嗎!

  想到一個周後木家舉辦的舞會,付明明猶豫了一下還是和印沭說了。


  “總裁,木家昨天拿來請帖,說是他們家舉辦一個舞會,邀請您參加。”印沭聽到這話,嗯了一聲,也不知在想什麽。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印沭掛斷了電話,想著木家舉辦舞會的目的,恐怕還是為了木槿吧。回到臥室,唐婉茹還在浴室裏沒有出來,這次到老宅,印沭已經提前吩咐過,買了一些女士衣服放在這裏,而水玉兒的張媽直接帶過來了。


  印衡則比較忙,他雖然回國了,但是他的公司還在國外,所以一些需要他處理的事情通常都是一些比較棘手的。好在水玉兒似是習慣了他的忙碌,所以也不去打擾他,偶爾會在張媽的催促下給他端一杯咖啡去書房。印銘和詹煙雨不在老宅,說是出去旅遊了,唐婉茹知道這個消息,有點擔心,印沭安慰她,說是有人跟在,不會出事的她才放心。


  唐婉茹脖子上的傷已經愈合了,隻有點點微小的痕跡,平時帶一根鎖骨鏈就可以遮掩掉。水玉兒額頭上的傷還需要時間慢慢恢複,不過平時用劉海擋一下也就看不出來了。


  在老宅的時間裏,兩個人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時還腰酸背痛,苦不堪言。管家和傭人自是知道晚上發生了什麽事,也不去打擾,再說誰敢打擾,老夫人走之前特意吩咐過晚上到時間了所有人都必須睡覺,不準去打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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