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好嗎
第144章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好嗎
關於蘇櫻被潑硫酸這事情,查起來確實很棘手,因為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
不,應該說連間接的證據都沒有。
網上發的原帖一大早就被刪除了,仿佛那個帖子的出現,隻為了引導著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快速傳播出去之後,就快速刪除了,他們連最原始帖子的那個IP地址都沒有查到。
程熙梔如果知道,自己背後做的這些事會影響程墨舫查找凶手,估計會悔死。
而程墨舫,自然也不知道,刪除原帖的根本就不是凶手本人,而是聰明過人的兒子。
“可是她不是失憶了嗎?”暨尚宇露出疑惑的眼神。
“失憶隻是她自己的表現,有證據證明她失憶麽?”司玨反駁道。反正他對林家沒有好感,對林家那來那對白蓮花姐妹更是沒有好感。
特別是林婉夏。
以前若不是程墨舫跟林婉夏走得近,司玨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跟她說一句話。如此有心機的女人,他一向最討厭了。
“失憶不失憶,確實沒有證據,阿墨你跟她認識時間最久,這幾天她肯定也找過你,你有看出端倪嗎?”暨尚宇抬眸看向程墨舫。
程墨舫蹙眉沉思了一會,然後搖頭表示沒有看出什麽。
他現在連多看一眼林婉夏都覺得厭惡,怎麽可能會有心思去關注她是否是真的失憶。
但司玨的話確實點醒了他。
失憶隻是一句話的事情,況且,如果林婉夏要演戲,這麽多年他都沒有看穿過,現在隻是幾次的見麵,他怎麽會看出端倪。
最主要,他也沒有往這方麵去想。
難道真的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那麽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太可怕了!
“蕭航,你去查一下林婉夏這幾天的行蹤,看看有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如果沒有發現,這幾天讓人重點注意一下她。”走出警察局之後,程墨舫立馬拿出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助理蕭航。
“是,總裁,我這就去辦。”電話那頭的蕭航雖然不是很明白老板的用意,但也隻能照做。
“順便查一下林婉秋和楚若菲。”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他都不能放過。
“是。”
聽到蕭航回答完之後,程墨舫便收了線。
司玨跨步走近他,拍了拍他肩,過了好一會輕聲問道:“小櫻怎麽樣?受傷了?”
司家跟蘇家一直就有密切的來往,司玨跟蘇櫻也是從小就認識,雖然算不上很熟絡,但也是朋友關係,當年蘇櫻意外“去世”,他也覺得難過。
現在蘇櫻回來,他自然也是很開心,更替自己的兄弟感到開心。
程墨舫回眸看著自己的好兄弟,淡淡的點了點頭,“受了點傷,不太嚴重。”現在的蘇櫻,已經完全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蘇櫻了。
他知道,對於她這五年受的傷來說,這點傷,可能真的不算什麽,真正受傷的,是她的內心吧。
五年前那場車禍還有孩子的事到底對她傷害有多大,他無法體會,光想想,她曾經獨自一個人,因為失去孩子而絕望,甚至想過要放棄自己的人生。他的心就痛的快要死掉。
那個失去了的孩子,現在成了橫在他們中間,最堅固的牆。
他沒有辦法親手把這道牆砸掉,所以也沒有辦法靠近她。
“那你現在有什麽打算?繼續用熙熙綁著她?”程墨舫的事,司玨應該是最了解的一個人,所以也沒有避直接問了出來。
程墨舫抿了抿唇,露出一抹苦笑,“你還能想到更好的辦法?”
司玨聳聳肩,道:“你知道的,這方麵我也不擅長。”
程墨舫投去一個讚同的目光,“你要是擅長,兩年前也不會被一個女人折磨成那副鬼樣子,也不會現在都不肯碰別的女人。”所以他們兩兄弟,誰又比誰能好到哪去?
還不是一樣,對心愛的女人毫無辦法。
司玨:“……”喂,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好嗎?
“都陳年舊事了,還提她幹什麽。”司玨江目光從程墨舫身上移開,放到了遠處陰暗的天空上。
那個女人……嗬!
程墨舫不語,看著司玨挺拔的背影好一會,伸手像他剛剛拍自己一般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開口道:“阿玨,不要跟我一樣,等失去後才知道對自己多重要,失去和遺忘某些事物如果同樣痛苦,為何不選擇後者?”
程墨舫沒有點明,但司玨卻聽懂了程墨舫的意思。
要他忘記那個女人對自己的傷害,可是,一句原諒真的這麽容易嗎?
如果真的這麽容易?為什麽作為女人,還是心腸善良到令人發指的蘇櫻,都沒辦法原諒程墨舫?
“我跟她,和你跟小櫻是兩回事,你不要拿我做對比。”最後司玨張口輕輕吐出了這麽一句話。
程墨舫不語。
兩人並肩站了好一會,程墨舫抬手看了看表,最後跨步朝門口的車子走去,“快中午了,我先走了。”
“把我叫過來,自己卻先走了?連頓飯都不給?”司玨臉色微變,朝著程墨舫輕喚道。
“這幾天沒空,等這件事結束,再好好請你吃飯。”蘇櫻一個人在別墅裏,他還真有點不放心,現在是中午,他自然是要去給她送飯。
司玨知道他是要去找蘇櫻,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開口道:“等小櫻傷好了我再去看她吧,程大少,想要一個人原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哦,祝你成功。”
程墨舫擺了擺手,最終沒有開口說話,打開車門上了車。
這時,忙完的暨尚宇從警察局走了出來,他走到司玨的身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揚起嘴角輕笑了一聲開口道:“原諒一個人,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這一點司大少可謂是深有體會。怎麽?還不打算原諒你家那位喬姑娘。”
聽暨尚宇提起那個人的名字,司玨臉色一僵,他抖了抖肩膀,將暨尚宇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抖了下去,張了張薄唇吐了三個字:“神經病。”
說完話後,頭也不回的上了自己的紅色跑車。
看著這一個個為情所困的兄弟,暨尚宇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兄弟三,兩個為情所困,一個天天賣命工作,不知情為何物。
到底誰比較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