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惡劣到了極點
這幾次見她能夠和淩禦行理直氣壯大吵大鬧,已經讓她夠吃驚了,她沒想到蘇千橙也會罵人,那是她沒見過的景象啊!她一直以為那隻是因為淩禦行對她的傷害太大,她才會做出如此衝動的事情,但其實不然,蘇千橙真的有變了,不是那種大變,好像是被大家逼著她去改變了。
這次出逃,她雖然是給了她一點點的建議,也給了她很大的鼓勵,但光憑這些,她不相信蘇千橙有能力會做出那些事情來。
除非有讓她非做不可的理由,那理由已經超過了她心裏的道德良心。不然就算死,她也是做不出來的。
難道是因為莊昊然?她真的很愛莊昊然嗎?可以昨天她在誇張化莊昊然的痛苦時,她也隻看到了蘇千橙眼中的自責和心痛,愛好像真的沒有吧!如果她是真得很愛很愛莊昊然,她一定會瘋掉得,不管有也什麽的表情,也絕對不會全是對不起。
對愛人不會用太多的對不起,隻有內疚才會不停的感到自責。所以,她一直相信,蘇千橙並不愛莊昊然,但卻很感激莊昊然,所以才不得不和他在一起。
所以就算蘇千橙覺得虧欠莊昊然太多,也不會因為對他的愧疚而出賣自己的良心的。她本來還在為難,她到底要怎麽才能夠說服蘇千橙使用這些小手段,但沒想到,根本就不需要她的遊說,蘇千橙就自領神會的開始使用了。
所以她的出逃不可能是隻為了莊昊然,那蘇千橙的心裏還有什麽是更重要的呢?
一想到待會要向淩禦行據實以報,她就頭痛,雖說這次出逃不是她謀劃的,但蘇千橙使用的小手段確實是她教的。光是這點,估計淩禦行也不會放過她了。
一想到淩禦行的手段,她就有種想死的感覺。這種痛苦,讓她真的難以接受。她一直知道淩禦行很恐怖,但以前仗著蘇千橙的庇護,才敢囂張跋扈,沒想到一旦脫離了蘇千橙的保護,淩禦行就像一匹脫僵的野馬,根本不受控製的隨意淩辱欺壓。
看今天淩禦行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好,精神也特別的疲憊。不過幸虧是這樣,不然她估計她再起一定還在那個惡魔的手中,被她緊緊的拽住,狠狠的在她的身體上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她很相信剛剛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前奏,淩禦行折磨人的花樣簡直是層出不窮。她不希望領教,也不願意再嚐試。
僅僅一個小時不到,她現在已經被折磨得有些不成人形了。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被折磨死的。看那些保鏢也都不是好人,如果不是衝著他們主人的麵子,估計也早就動手了。
不是說男人都不打女人嗎?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嗎?
為什麽這些男人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聲譽,反而欺負得不亦樂乎,看剛剛那四名保鏢就知道了。明知道她逃不了,還要任她逃,結果讓她從山上翻下來,還被惡狗狂追。弄得渾身是傷,一臉狼狽。
這些人分明是在戲耍她嗎?簡直惡劣到極點。
她不敢想象,待會如果淩禦行放了她,是不是這些保鏢還要再次的欺辱她呢?她真的已經沒有力氣了,她現在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全身都在痛,痛得有些麻木,痛得有些找不出痛的位置了,她這副柔弱的身體她真的不知道她還能夠支撐多久。
一想到等會兒會麵臨的問題,她就惱火,蘇千橙使用的那些手段淩禦行肯定會全部算在她的頭上的,以淩禦行對蘇千橙重視的程度根本就不可能放過她。但她又敢不說嗎?
答案是不敢的,不說估計淩禦行會讓她死得更慘。淩禦行折磨人的方式她今天算是相信,估計在後麵還有上種的方式等著她來選,她不要,她不要受這種苦難。
她為什麽會得罪這尊惡魔呢?這實在是太恐怖了。估計他會把蘇千橙消失的憤怒全部發泄在她的身上,這樣的怒氣她能夠承受得了嗎?
此時她多麽的想念蘇千橙,隻有她的到來可能才可以救她一命吧!雖然惡魔凶殘,但好像還是很聽蘇千橙話的。一想到這點,蘇可馨又忍不住的忌妒起來。雖然這隻惡魔不好惹,但能夠讓惡魔都拜倒在石溜裙下那是一件多麽光榮的事情啊!
雖然光榮,但卻會被惡魔的本性一輩子糾纏,一想到這裏,蘇可馨又釋懷了。就算淩禦行很愛蘇千橙,但終歸還是會將蘇千橙傷害得體無完膚的,她就等著看兩人的幸福生活吧!看他們到底能夠有多幸福。
淩禦行慢慢的走到客廳,看著滿桌的營養午餐,有些感激的看了眼旁邊的管媽。他昨天的故意為之他其實是一點也不在乎的,可現在他卻非常的後悔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的體虛,他一定早就從蘇可馨的口中逼出所有的話了。
但身體的不適不得不讓他放緩腳步,雖然心裏很急,但他知道,現在已經急不來了。如果他真的因為虛弱在半路倒下了該怎麽辦呢?
他現在真想將昨天流失的那些血給塞回去。其實他昨天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看蘇千橙會有什麽反應。會不會關心他?讓他去包紮,或者上前按住他的傷口。
結果她真的很恨心,什麽也沒有做。任其看著自己體內的血液流失。而當時,他也真的很失望,失望得根本不想去管那還在迅速下流的血液。他想用苦肉計,看當他的血液流光時,她是否依然毫無所動。
他已經做好了直接暈倒的打算,結果她竟然不忍直視的閉上了雙眼。她那是在逃避嗎?應該是吧!她並不是那樣殘忍的,隻是因為恨他,所以才不願關心他。但那血腥的場麵恐怕讓她很難接受吧!
就在自己血液越流越多的時刻,她竟然睜開雙眼看了眼,就立刻跑開了。雖然隻是一瞄,但他還是在她眼中看到了心疼。
雖然隻是一眼,但他還是知足了,看她將門反鎖,他的心再一次的受傷了。她的躲避用得著這麽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