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加入外圍賭約
葉淵代表關曉她們三人找到了辜天囚,而作為鬥者聯盟的盟主,也是這次奧林匹克格鬥大賽的主辦方,他也同意出麵解決這次事件。
有些事情放在暗中也以稱之為潛規則,但擺在明麵上,那就是違法,即便是在魚龍混雜的葡國也是如此。
當然,如果是一般人去找辜天囚,估計連門都進不去,就被主辦方的工作人員攔了下來。而他們也不會去得罪斜月樓這樣的大勢力,所以普通人想要得到該有的正義,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可是葉淵不是普通人,即便在葡國,也有他的關係在裏麵,至少見到辜天囚不成問題。他這次去不是尋求庇護的,而是問責。作為被主辦方要求的參賽者,他有權力要求對方給予他們同行者人身保護,同時對犯事者問責。
辜天囚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相貌堂堂,儀表莊嚴,全身透著一股盛氣淩人的感覺,卻是鋒芒太露。但這就是他,在這個地方,他不需要掩飾什麽。
當即他便打電話給下麵辦事的人,了解了在斜月街發生的全部情況,而根據警察的取證,違規的確實是關曉三人。
“我隻想說,這是明顯的一個局,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一起去詢問附近的攤販,相信由辜先生出麵,他們應該會說實話吧。”
麵對辜天囚的回複,葉淵依然振振有詞,由他去取證,自然不會有用,沒人會為了一個外國人,而得罪斜月樓這個龐然大物,但辜天囚便不同了,他是鬥者城的第一大佬,地位幾乎和城主平起平坐,即便在國際上也是聲名顯赫,那些攤販見到他,自然會選擇對他說實話。
辜天囚也知道這個情況,這種栽贓陷害的事情,在斜月街也不算新鮮事了,那群人也是專幹這種,並借此打劫外國人。
原本這樣的事情還好處理,他打個關照,斜月樓出個麵,能和解就可以了。但現在事情打探下來,葉淵是挑了人家一個樓,將所有看守的高手都打了,雖然這樣的做法很霸氣,但卻無法和稀泥了。
斜月樓的嶽鬆也算葡國一號人物,辜天囚也不想得罪,但如今矛盾已經產生,而且還牽涉到黃金城少公子的事件,這就好像一團麻線糾纏在一起,讓他無法理出頭緒。
最好的辦法就是說通葉淵這邊,隻要他肯低頭,他再向嶽鬆那裏疏通一下,挑翻斜月樓的事情說不定便能化解。但可惜,葉淵自然不會白白吃虧,說的也是有理有據。
事情這就難辦了,辜天囚不可能為了一個葉淵,而得罪斜月樓和黃金城兩大勢力,但也不會自毀長城,不顧參賽者的權利,這樣在國際上的聲名便一敗塗地,下一屆的主辦方絕對輪不到他,可能連盟主的位置都不保。
所幸,辜天囚底下的謀士也不少,在聽到他的問題後,其中一個叫蔡連成的謀士建議道:“盟主,想要調解這個矛盾,目前看來絕無可能,這個叫葉淵的參賽者不但砸了斜月樓,還挾持過齊少,這無論是擺上台麵,還是私下解決,都能以圓滿。不過,如果將這件事情解釋為挑戰,那或許還有轉機。”
聽到蔡連成的話,辜天囚微微皺起眉頭,再問道:“挑戰?你的意思是這次不是救人,而是武者間的挑戰?葉淵作為參賽者,對斜月樓發起的挑戰?”
蔡連成點頭道:“沒錯,隻有這樣的解釋口徑,才既能保全斜月樓的名聲,又能保全參賽者的利益。”
辜天囚卻苦笑道:“即便如此,也要這位葉大爺同意才行,這位脾氣也十分固執,在華夏也有點勢力,不好用強硬的手段啊。”
蔡連成卻笑道:“我看那個葉淵也不是一根筋的人,不然也不會在華夏混得如此風生水起,而我相信他來鬥者城,也不是為了鬥氣,所以事情還可以談。”
辜天囚聽出了一些味道,緊跟著問道:“你是不是有主意了,可以讓他們雙方都同意?”
蔡連成說道:“如果能將事情定性為武者挑戰,那麽一切都好辦了。既然源自於比武較量,而我們又是幹什麽的?不如就設一個內圍,讓這雙方在擂台上解決,至於賭約條件他們可以自行約定,這樣我們便可以由處理方,變成見證方了。”
辜天囚連連點頭,這個主意還是不錯的,可以轉移矛盾,關鍵還能將包袱丟掉,不用他做中間人。
不過問題還有一個,這樣的說辭,怎麽樣才能讓雙方都同意呢。不過嶽鬆那裏,他本就不占理在前,隻要將老底都揭出來,不怕他不妥協。但葉淵呢?他能同意這個說辭?要知道他就盯著對方設局這一件事情啊。蔡連成卻微微笑道:“這個就交給我吧,我有辦法讓他同意。”
辜天囚頓時心情一鬆,一把抓著他的手說道:“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鬥者聯盟的一切資源隨你調配。”
蔡連成卻說道:“不用,這件事情不用也不能動用這裏的資源。”
在聖釘堡的尚武區,這裏聚集著大量的參賽者,而部分隨行的旅客也被獲準居住在這裏。
此時,寧海月正在房間裏和關曉她們三個聊天,名義上是安慰她們三個女生遭遇的不幸事情。但實際卻是好奇詢問,為什麽她們會反製齊少,如何在這種情況下保全自己的。
葉淵則和楊天成等在底層大廳內,當看到蔡連成走過來,立刻便站了起來,好像就在等他一般。
“恭喜兩位,斜月樓的事情有轉機了,盟主已經和他們說好了,不追究你冒犯斜月樓的事情,也會就劫持事件給個交代。”
蔡連成一出口就是道喜,卻是絕口不提事情是如何處理的。
葉淵和楊天成對視一眼,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隻有我們承認冒犯了斜月樓,才能定他們劫持的行為,是吧?”
蔡連成本就取巧,但卻被葉淵一語道破,不禁哂笑一下道:“這個不是很準確,主要是你們也有錯,斜月樓在我們當地也算極有勢力,幹係到名望,所以想要妥善解決,還得有個妥善的說辭,你能理解吧。”
葉淵卻搖頭道:“我不關心什麽勢力和名望,我隻問前因後果和細節。任何拋棄細節就論後果,不說前因但說結果的,都是裸的耍流氓。”
葉淵一席話便斷了蔡連成下麵的話頭,他的意思也十分明顯,絕不妥協。
蔡連成眼皮微微一跳,不過依然保持微笑道:“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您是說一切的後果,都是斜月樓製造的因吧。不過我卻有一句話需要單獨跟你說。”
接著,他也不管葉淵是否同意,湊近他身邊,低語了一番。
而聽到這番話的葉淵,卻是神色微微一變,然後默然不語。
“葉先生,您考慮下,我先走了。”蔡連成說著便要告辭。
“你等會,告訴我,賭約是什麽?”葉淵卻轉變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