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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為她活成孤家寡人

  “要怎麽做,你才相信不是爺?”


  看見年氏眼神裏的慌亂,胤禛頓時心如刀割。


  他強壓心頭悲戚,俯身將散落的衣衫撿起來,麵對不著寸縷的她,胤禛心中沒有半點旖旎念頭,隻有痛徹心扉。


  忽然覺得委屈無助,他很想抱抱她,隻是擁抱。他覺得自己絕望的快撐不下去了。


  “啊!你放開我..”


  猝不及防間,四貝勒忽然從身後抱著她,年瑤月嚇得連連尖叫。


  可忽然想起來她本意就是想用自己的身子來救十四爺的,於是不再掙紮,隻絕望的閉上眼睛,任人蹂躪。


  “你在怕爺?嗬……”胤禛苦笑的鬆開手,轉身背對著年氏。


  “不不不,奴才..奴才剛才隻是緊張,貝勒爺恕罪,奴才這就好好伺候您……”


  年瑤月深怕四貝勒會忽然反悔,然後因為她抗拒,而變本加厲的折磨十四阿哥。


  於是咬牙顫顫巍巍的伸手從身後抱著四貝勒的腰,有些笨拙的伸手去解四爺的腰帶。


  可她第一次給男人寬衣,根本無從下手,又怕又著急,最後竟是低聲啜泣著。


  “別哭..”胤禛聽到年氏在哭,頓時亂了心曲。


  “不,您再給奴才一個機會,奴才一定會好好服侍您的嗚嗚嗚..”


  守在門外的蘇培盛麵色鐵青,攥緊拳頭,他恨不得衝進去一巴掌將年氏打醒,她這是來羞辱爺的,爺此時定生不如死。


  “蘇培盛,送她回去!”


  沒過多久,房內傳來爺的聲音,蘇培盛推門而入,看見年氏已經穿戴整齊,正拽著爺求他饒過十四阿哥。


  讓人將年氏送回去之後,蘇培盛看見爺伏案疾書,看折子顏色,應該是準備給萬歲爺寫折子。


  蘇培盛上去給怏怏不樂的貝勒爺添墨,冷不丁看見爺正在寫的內容。


  “爺!!萬萬不可!!”他頓時嚇得麵色煞白。


  天呐,他看見了什麽!

  蘇培盛竟然看見爺在折子裏向萬歲爺自首,說他才是私自挪用戶部銀子的幕後黑手。


  而且他擔心萬歲爺苛責,所以讓十四阿哥背了黑鍋。


  更可怕的是,貝勒爺還讓人到萬歲爺麵前告密,說他嫉妒十四阿哥得萬歲爺賞識,所以栽贓十四阿哥詛咒太子。


  這道折子簡直就是貝勒爺的催命符,蘇培盛死死的抓著貝勒爺的袍子,哭著哀求道。


  最後貝勒爺依然鐵了心,親自將奏折送到養心殿裏。


  蘇培盛眼睛都快哭腫了,他守在養心殿外。


  聽著裏頭萬歲爺龍顏大怒,咆哮如雷,一口一個畜生,一口一個孽障,最後爺竟然被亂棍打出養心殿,關進了宗人府。


  這時候還有誰能幫爺?

  蘇培盛哭著衝向永和宮,遠遠的就看見年氏滿心歡喜攙扶著被放出來的十四阿哥入內。


  而德妃娘娘則拿著柚子葉,滿臉慈愛的替十四阿哥祛除晦氣。


  這些人都靠不住,該怎麽辦啊?


  蘇培盛目光怨毒的看著眉眼含著笑意的年氏,憑什麽!!


  為了她,爺已經將自個活成孤家寡人,眾叛親離。


  爺甚至即將淪為終身囚徒,而年氏卻與十四阿哥雙宿雙棲,白頭偕老。


  若爺真的有個好歹,年氏應該下去陪葬才對!!

  蘇培盛冷笑著擦幹眼淚,轉身準備回貝勒府搬救兵。


  就算找佟錦嫻那毒婦,還有找心心念念想著個死太監的四福晉,都比找年氏靠譜。


  在他回去搬救兵之前,蘇培盛決定做一件爺絕對不會饒恕他的事情。


  晚膳之後,瑾玉拿來一個半人高的樟木箱子。


  年瑤月好奇的打開那箱子,但見箱子裏裝著好多有些年頭,已經泛黃的信箋。


  她打開那些信箋,幾乎每一封都寫著差不多的內容,都是一些細碎的瑣事。


  比如早飯吃了什麽,點心吃了什麽,去了哪裏,穿了什麽衣衫。


  她越看越覺得熟悉,這似乎與她平日的作息和喜好極為相似。


  “你是不是暗中與那個四貝勒勾結,將我平日裏的事情統統都稟告給他?”


  年瑤月看著熟悉的字跡,那是從小伺候在她身邊的瑾玉所寫的字跡。


  “主子,奴才這也有東西要交給您,您看完這些,要打要罰奴才絕無怨言~”


  瑾玉想起蘇培盛跪在地上如喪考妣的樣子就觸目驚心。


  於是硬著頭皮將平日裏四貝勒給她的回信一並交給了主子。


  年瑤月冷哼一聲,心想瑾玉定是看到那位四貝勒罪有應得,所以想要棄暗投明。


  於是冷聲將瑾玉趕出房間,麵對那些書信,她有些不知所措。


  鬼使神差的將書信展開,就著時間一封封的放在桌上。


  一封來信,一封回信,回信的字跡鐵畫銀鉤,飄逸灑脫,全然不似那位四貝勒陰鷙狡詐的性子。


  都說字如其人,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年瑤月拿起那些回信,字裏行間都含著脈脈溫情,他甚至連她來癸水喜歡吃冰鎮西瓜的習慣都知道,還反複叮嚀瑾玉不要縱容她。


  錯愕的看著腳底下穿著的蜀錦花盆底,原來是他親自描畫的圖案。


  有些哽咽,她將別再腰間的彈弓拿在手裏摩挲,原來她愛不釋手的彈弓是他親手做的。


  彈弓上的肆,原來就是四貝勒的簡寫。


  她頓時哭笑不得扯了扯衣袖,這些年來,她的衣衫鞋襪,甚至是肚兜裏衣,都縫了一個肆字。


  就連她現在從裏到外的衣衫鞋襪,甚至珠釵墜子手鏈,都有肆字。


  她以為那隻是匠人裁縫的標記,原來她早就被那位四貝勒打上烙印。


  年瑤月時而哭時而笑,看著那些畫像與來往信件。


  就算四貝勒從來不說多喜歡她,她也能感覺到沉甸甸的似海情深。


  年瑤月花了一夜的時間,直到第二日午膳後,才把那些信件和畫像全部看完。


  此時心內紛亂如麻。


  “主子,蘇公公求見!”瑾玉在門外輕輕敲門說道。


  蘇培盛麵無表情的入內,將今兒一大早爺準備的丹藥放在桌上。


  “年姑娘!這是您每個月都要吃的丹藥!如今我們貝勒爺已經自顧不暇,顧不上您了!你還是喊您的十四阿哥給您準備吧!”


  蘇培盛冷笑著將一張藥方子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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