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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讓四爺背負千古罵名

  難怪每個主位嬪妃的宮裏都有小廚房呢,若她是皇帝寵妃,萬歲爺敢每天賜這種豬食給她,她一定家暴他。


  哦買糕的,她想起四爺今後是要當雍正帝的。


  一想到四爺今後吃的就是這種禦膳,年瑤月忽然想炸了禦膳房。


  “這不,為了改善夥食啊,萬歲爺就下令每個月二十六,王公貴族府上需敬獻兩道菜入宮。”


  蘇培盛將爺做的福字瓜燒端到桌上。(每月二十六王公貴族向皇帝獻菜,清史稿記載是在光緒朝有的,主要是為討好妖後慈禧,悉知)

  “二十六?那這個月咱府上要給萬歲爺獻什麽菜呀?”


  年瑤月夾了一筷子排骨,好奇的看向四爺。


  “這得問爺呢,平日裏爺若在府裏,都是親自下廚孝敬萬歲爺呢。”


  年瑤月默然,四爺真是個孝順兒子呢。


  可惜遇到個坑兒子的爹,康熙爺晚年可並非是個賢明的君子。


  晚年的康熙爺似乎變得仁慈,康熙朝吏治極為腐敗,大小官員無不貪腐,甚至大肆挪借國庫庫銀也罪不至死。


  康熙爺他不想誅殺過多的大臣,還不是不想晚節不保,以免留下暴君的罵名。


  因此他對貪腐官員的處理就顯得格外仁慈,經常隻是罷官免職了事,小貪官不處理。


  縱容腐敗的結果是康熙晚年朝中無官不貪,國庫空虛,人民生活貧困,而貪官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


  到康熙爺駕崩那年,國庫存銀僅剩七百餘萬兩。


  而且各部衙都是虧空大坑,光八爺主管的戶部一處,就虧空二百五十萬兩。


  可憐的四爺,從康熙爺那接盤的……實在是一個超級爛攤子,難怪四爺登基後會被活活累死……

  他累的都沒空睡覺了,最後用了僅僅五年,國庫儲銀就由康熙末年的八百萬兩增至五千萬兩。


  而且閉關鎖國,就是由康熙爺下令禁海開始,徹底封死大清走向世界。


  明末對世界地理還尚且有相當程度的認識,可笑的是,清末竟沒人知道歐洲在哪。


  康熙爺甚至在在科舉考試中也禁止涉及天文、樂律和計算方法。就這樣,文字獄成了清朝的一項基本國策。


  以一人之力,成功改變考官及書生的興趣幾百年,真是能幹至極。


  清朝後期無知無能的種子,就是康熙爺為開端,一粒粒播下的。這也是近代華夏落後的原因之一。


  若不是四爺登基後成為鐵腕鐵血的君王,大力整頓整治,給康熙爺擦屁股,給大清續了命,大清,早就已經亡了。


  而四爺得到什麽?

  他被史書口誅筆伐,記載為昏庸無道,荒淫嗜殺的雍正。


  被筆杆子編排他得位不正,被俠女呂四娘砍了狗頭,逼死親娘德妃,弑父殺子,戕害兄弟手足,連因為勞累而早逝,都被編排是作惡多端,天命不壽。


  誰讓他為了那些屁民得罪了寫史書的筆杆子,動了他們的鐵飯碗呢?


  康熙爺晚年對於貪官汙吏睜一眼閉一眼,這也導致國庫空虛,沒錢賑災濟貧,抵禦外侮。


  四爺上台後就沒有一刻清閑日子,為了吏治清明,他登基沒多久,就立刻向官員追討欠款。


  若不還錢的,就送上罷官,索賠,抄家一條龍服務。


  於是得了一個抄家皇帝的千古罵名。


  他身為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卻是統治階級的叛徒,華夏五千年來,唯一的叛徒。


  四爺真傻,居然真心為底層人民著想。


  他居然真的理解到了“小惠未遍,民弗從也”,他想打破士大夫階級對於資源的壟斷。


  明明四爺是坐擁四海的皇上,可為了千千萬萬底層的屁民們,天天和自己的階級做對。結果被史書罵遺臭萬年。


  對,年瑤月是千古一帝康熙爺的鐵杆黑粉,有理有據的黑粉。


  想起四爺每個月還要親自下廚給坑兒子的康熙爺親自下廚,年瑤月心裏不是滋味。


  揮揮手讓蘇培盛他們下去,年瑤月起身坐在四爺懷裏。


  “咱不爭那位置了好不好?咱就當個閑散王爺,爺帶著我遊曆錦繡山河,咱再造一艘大海船,出去外頭看看世界可好?”


  “太子過於昏庸,皇阿瑪遲早都會再廢太子,若八弟登基,爺定死無葬身之地。不是爺想爭,是爺不得不爭,成王敗寇。若爺敗了,還如何護著你和孩子們?”


  胤禛擁緊年氏,覺得女人心當真如海底針,隻是一道不可口的禦膳,她竟然胡思亂想到奪嫡與否的層麵。


  心事重重的吃過晚飯之後,四爺牽著年瑤月的手來到花椒樹下。


  那棵百年花椒樹杆上竟然出現個兒臂粗的圓形窟窿。


  年瑤月撫了撫鬢邊的花椒木朱釵。取下來的樹心被四爺打磨成了這支朱釵。


  此時蘇培盛取來一個托盤,掀開絨布,托盤裏放著一茶色,一粉紫色玻璃瓶。


  瞧著柴玉取來了筆墨紙硯,年瑤月頓時了然,四爺這是又要恢複七夕節寫漂流瓶真心話的習慣了。


  年瑤月執筆,背過身開始寫著悄悄話。還時不時忽然轉身看看四爺,就怕他偷看。


  胤禛啞然失笑,她嬌憨的就像孩子似的,還小氣吧啦的防著他偷偷湊上前瞧。


  (∩_∩)好吧,他的確準備湊上前偷看來著。


  沒過多久,年瑤月就將封在蠟丸裏的紙條塞進了粉紫色的玻璃瓶裏。


  “爺寫了什麽?”她看見四爺背對著她,還在運筆疾書,於是伸著脖子想偷看,卻被四爺用袖子捂著紙條不給看。


  “哼,誰稀罕~”年瑤月輕哼一聲,取了鐵鍬繞到樹後開始刨坑埋瓶子。


  她真刨土呢,聽見前頭也傳來鐵鍬刨土的聲音。


  今兒七夕,四爺宿在誰院裏都是引戰的後果,於是年瑤月把四爺趕回了他屋裏,還順便把月亮門給鎖上了。


  月黑風高之時,年瑤月悄咪咪的翻窗戶來到花椒樹下。


  貓著腰,徑直來到四爺埋玻璃瓶的地方,掄起鐵鍬開始刨土。


  忽而眼尖的看見一截子月白袍角消失在角落。想起來四爺今日穿的好像就是月白常服來著。


  年瑤月頓時真相了,於是起身衝到樹後頭。


  哦豁,果然人贓並獲,四大爺手裏還抓著粉紫色的玻璃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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