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真相!寧次的選擇
“什麽?”
阿飛詫異,沒想到寧次會說出這種話。
但絕和阿飛對視之後,又好像明白了一切。
鼬和鬼鮫為了捕捉九尾來了木葉村,雖然並沒有認真出手但是很可能也泄露了曉組織要去收集尾獸的訊號。
所以寧次知道這些,其實也並不奇怪。
“你什麽意思?”
阿飛皺眉,感覺受到了冒犯。
因為寧次提出的這個要求幾乎就直擊曉組織……或者說是他自己的軟肋。
曉組織的真實目的就是集齊九隻尾獸,喚醒外道魔像召喚十尾。
而寧次一個少年,又怎可能知曉這麽多?
誰知寧次則是冷笑,說道:“不行嗎?那真是可惜了,我拒絕。”
他的話語,清醒又決絕。
雖然帶著笑意,但是聽得出來,對於他們所說的這個曉組織,寧次一點點興趣都沒有。
甚至也沒有很大的惡意,倒也不是認同,而是寧次根本覺得沒有必要。
“既然不想加入,也沒有打算動真格嗎?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嗎……”絕說道,但卻不知道該怎樣質問。
寧次不回答,隻朝雛田走過去。
“雛田,咱們走吧,這兩個家夥我暫時還不想殺。”
這話,狂妄至極。
“小鬼!”
阿飛開啟神威,直接靠近了寧次。
但一瞬,寧次就一掌打出去。
“好快!”
幾乎感慨的時間都沒過,阿飛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擊中。
一掌……
“什麽?”
神威開不起來!原本打算開啟神威,但是寧次這一掌直接點到穴位封鎖了他最關鍵的查克拉凝聚力,神威釋放失敗!
無法虛化又在速度上被占據了絕對優勢,這就意味著……
他咬了咬牙。
“二掌!四掌!八掌!十六掌!”
每一掌,都讓他生死之間徘徊!
“木遁·豬籠草之術!”
“唰”!
地上,出現無數的豬籠草往上蔓延。
寧次迅速退後,抱起雛田,就往後退了十幾米遠。
自己倒是不擔心,但那種木遁是極不穩定的術,很有可能對雛田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而且現在殺死阿飛對他沒有一點兒好處。
絕鬆開結印的手,走了過去。
阿飛艱難的爬起身來。
“還好吧?”絕詢問道。
阿飛冷哼一聲:“這家夥,沒想到這麽強!是我小看他了,看來這一次作戰是失敗了。”
他陰冷的語氣,讓寧次忽然有些生氣。
寧次說道:“不僅是失敗了,而且還十分屈辱。再不走的話,我就真讓你們兩個離開不了了。”
寧次的語氣,沒有任何開玩笑。
二人麵麵相覷,實在不敢承認兩個曉組織的成員,居然直麵一個14歲的少年都會產生恐懼。
“怎麽辦?”
絕問向阿飛。
阿飛歎了口氣,做深沉狀。
隨後,喃喃道:“跑吧,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隨後,二人緩緩消失。
消失前,阿飛放話:“小子,你會後悔的。曉組織有朝一日會完全你夢寐以求的夢想。”
等他們完全消失,寧次伸了個懶腰。
“啊……”
他帶著倦意的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我的夢想麽?嗬嗬。”
寧次的夢想,可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
夜晚,寧次在練習場。
一個身影,悄然靠近。
寧次在練習場上打坐,隨後睜開眼睛。
來的人正是日向日足。
月光很潔白,把這裏照得很亮,日足也打坐下去,和寧次對立。
“說吧,特意選擇這種時候,應該不是什麽嚴肅的事情吧?”寧次露出微笑。
日足歎了口氣,道:“嚴肅?不,這件事情很嚴肅。”
寧次沉默。
有關於日向日差,在記憶裏是父親的顏色。
雖然寧次是從這具身體很小的時候就穿越而來的,但是有關於日向日差的情感,他的腦海裏是存有的,那感情是如此的強烈。
那可是寧次對於親情,唯一的羈絆的。
現在對於雛田,已經不像是兄妹情了,何況二人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正是因為事情實在嚴肅,所以希望在一個輕鬆的環境下告訴你。”
“現在,我就把真相告訴你吧,不過聽完之後,你要做怎樣的選擇,還是看你自己啊,寧次。”
日足神色低落,雖然他很想讓寧次聽他自己的想法,但是以寧次如今的實力和威望,他也很難勸服了。
“說罷。”
“當年,你知道你父親日向日差是怎麽死的吧?”日足問道。
寧次冷漠回應道:“當然知道,日向日差在我4歲那年被族內送去了雲隱村,因為木葉村戰敗被雲隱村提了條件,那就是交出日向一族的身體,而且必須是宗家。當時的宗家是你,而父親的長相和你一模一樣。為了保護白眼的秘密,父親代替了你,選擇了死亡。他親自選擇的,為了逃脫籠中鳥的宿命。”
寧次說的,就像是看了一部別人的黑暗曆史一般,與自己無關。
但眼神裏流露出來的無情,也是有跡可循的。
所以日足沒說什麽,隻重重歎了口氣。
“但是寧次你也要考慮大局,有些事情的真相,即便說出來也不是什麽好事。你不要抱有太大的仇恨心,一切真相都可以接受……”
日足說到這裏,寧次就站了起來。
“不,我的選擇和我的想法有關,該怎樣做,不是考慮大局的問題。而是我的選擇問題。”
寧次話語堅決。
這個態度,和火影出入很大。
現在的日足更成熟,沒有那些棱角,但寧次有。
現在的日足是火影,要為一切顧慮,但寧次沒必要。
二人的第一次矛盾點,展開了。
但日足隻是在心裏有了些不滿。
“你打算複仇嗎?”
“是的,必須這麽做。”
現在的寧次,有這種能力。
雲隱村,也必須要為以前的行為,付出代價!
日足歎了口氣。
良久,他說道:“你可能會覺得我懦弱,但是這就是人要做的改變,你長大了,寧次,不能再像個小孩子一樣想問題。”
但寧次卻冷笑,問道:“真正需要改變的,難道不是這個時代嗎?”
日足沉默了。
寧次道:“說吧,到底是怎樣的真相?這一次的選擇,在我手裏,如果您有什麽問題,請有實力阻止我。”
但顯然,日足不打算這麽做,也不一定敢。
他沉吟良久,終於說道:“當年,日差被上一任宗家叫去,做了一種儀式。從那之後,日差的天賦就變得很不一樣。”
寧次聽到這,微微皺眉。
“當年我就覺得很不對勁,但是我是宗家,本來對分家就有著束縛,所以這些事情,隻要日差不想告訴我,我就決定永遠不會過分。”
“但是如今他已經走了第九年了,我也可以釋懷很多了。這一次的卷宗事件讓我想起了那件事情,據說卷宗是從天忍那時候傳下來的。但這一次證明,很明顯不是。”
“日向天目究竟在尋找什麽?我不清楚。他們所說的日向天忍的血脈,不應該是這卷宗流傳下來的真正血脈麽?我不知道那種東西是什麽,但是肯定和日差有點關係。”
“所以,據說雲隱村直到今日……還把日差的遺體,保留在自己的村子某處地點!”
聽到這個消息,寧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