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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遊戲人生

  “我和那個皇帝走了很多地方,”冷文泰說,“這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真的安冉,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怎麽也不會相信一個遊戲中的會那麽活靈活現,簡直與咱們在電視中看到的那些明君一個模樣。他每到一個郡縣便要親自過問郡城的治安、賦稅、民生、教育問題,而且這個錦輝帝對遠離京城的地方城池了如指掌,一座城有多少戶人;管轄城池的兵卒、官員有多少;一年大概有多少收成;他都能算清,甚至有一次在關下縣的時候,他還能說出縣太爺是那年中的舉人,這太厲害了實在是讓人佩服。”


  “也許是係統的計算呢?“安冉笑了笑,”當然,咱們降生的錦國如此風調雨順,這與錦輝帝的勤政愛民有關。錦國曆史上的這三位皇帝當中,就數錦太祖李崇廷和他最能耐,按照咱們學的曆史,將錦國的這個時期定論為‘太輝盛世’也不為過,後來的君主我大概不知道,不過從我目前在京城中得知的消息,如果是那個叫‘李嘉德’的太子繼位的話,恐怕比起他要差得多。這小子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他準備對付誰呢?他老子?還是那個遠在北漠的親哥?”


  “都有可能吧!“冷文泰想了想說道“畢竟錦輝帝也就是五十多歲,不出意外的話還能在位很多年,這李嘉德如果垂涎皇位已久,等不得了要弑君也是有可能的。至於那個坐鎮北漠的大皇子,麾下的北漠軍何止百萬,它日一旦出現變故掉轉矛頭揮師京城,羽翼未豐的太子爺怎麽抗衡呢?所以這李嘉德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也算是人之常情。”


  “嗯!”安冉表示認同然後又問,“哎哥,你說葫蘆峽的那場刺殺是不是他兩個兒子其中一個所為呢?而且事情很蹊蹺,一是當初葉鴻給咱們發放任務叫我們保護錦輝帝,這個老王八怎麽會如此篤定葫蘆峽會發生意外?他根據地形算到的?還是知道了什麽內幕?二是太子爺已經知道了葫蘆峽的事情,這說明皇帝出行的隨駕隊伍之中必定有他的人在通知消息。從李嘉德的口中所說這次刺殺事件和大皇子有關,畢竟太王山的某些道士好像曾經和大皇子李嘉貞有一定淵源。”


  “誰知道呢?”冷文泰揉了揉太陽穴,“對於葫蘆峽的刺殺事件這個皇帝隻字不提好像從未發生過一般,南巡期間他依舊是考擦各郡縣的糧草、兵力和地理環境,不過如果李啟尚回到了京城恐怕就會秋後算賬了,弑君之罪誰擔當得起?太一教肯定首當其中,錦輝帝的兩個兒子會不會遭殃誰遭殃?說不好,就如你說的事情很蹊蹺,表麵上看大皇子弑君很有可能,因為皇帝出行太子已經監國,皇位的繼承者基本就是李嘉德了,他李嘉貞如果要做皇帝就隻能靠奪,而皇帝又恰巧南巡,所以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殺了錦輝帝再帶兵攻入京城,將李嘉德拿下把弑君的罪名嫁禍到太子的身上自己登基做皇帝。但誰又說得準這是不是李嘉德背地裏的陰謀呢?他安排這一出刺殺讓錦輝帝對大皇子產生懷疑,借皇帝的手將李嘉貞除掉這也不好說,因為從另一方麵來看,最不可能刺殺皇帝的就是他李嘉德,而然最不可能也是最有可能。”


  “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安冉將手中燃盡的煙頭摁滅,“反正遊戲中這種皇子爭位的劇情一定會拉上咱們玩家共同參與,我在京城的這個把月,那也是三天一小請五天一大宴極力拉攏的,從酒宴中我也看到了不少有勢力的玩家和是李嘉德的座上賓,朝廷官吏、富商豪客、文士武夫、幫派首領、哼!這太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讓屬下試探我願不願去皇城司任職,將泰安幫在京城設立一個分舵,這他媽是要成立一個特務機構麽?”


  “皇城司確實有掌管宮城出入之禁、密行伺察百官之製,但這個特務機構是直接隸屬於皇帝的,他李嘉德還沒坐上皇位啦!怎麽能?怎麽敢?”


  “所以我說這個太子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啦!”


  “你答應他沒有?”冷文泰剝了個橘子遞給安冉。


  “我沒答應也沒拒絕,”青年接過橘子說,“我總覺得這種任務不能輕易下決定,所以要聽聽哥的意見。”


  “這是對的,”國字臉中年報以肯定的目光,“錦國要和洛汗國開戰了,按照錦輝帝的作風,在攘外之前是要安內的,我不知道他為何要將我帶上南巡,按理說縱然咱們泰安幫有十萬幫眾,但也還沒有大到讓皇帝親自垂憐的地步,這大概與葉鴻的舉薦有關吧!當葉掌門來通知我可以與皇帝南巡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其實不簡單。所以從目前來看,至少皇帝陛下是希望我、你、泰安幫、以及其它的一些幫會是要為戰事作出點什麽的。如果此時貿然加入太子的陣營,恐怕對於咱們未必見得是件好事。但貿然拒絕……”


  “但貿然拒絕太子爺也不太行,”安冉吃著橘子挪了挪身子,“我是這麽想的,咱們看可不可以讓馬遠帶著泰安幫一批幫眾去京城,讓馬遠掌管分舵,至於那皇城司任職絕不能由泰安幫的人擔任——我倒是有一個人選——馬遠和手下的幫眾也隻是在京城經商絕不能夠參與到的謀劃之事當中。”


  “他恐怕不願意吧!”冷文泰笑著說,“很明顯李嘉德就是要拉你和咱們泰安幫入夥的,你若不去皇城司為他辦事他自然不會讓別人去那個部門,咱們泰安幫能不能去京城還猶未可知呢!”


  “他不願意怎麽了?”安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老子堂堂一個玩家還管他媽一個的感受麽?大不了與我為敵,反正這京城我也呆不了幾天了,北漠之行不能再拖了。”


  正在這時冷雪已經收拾好衛生來到了客廳,她像蝴蝶一樣的漂到沙發上坐在兩人中間一邊手腕搭著一個男人的肩膀。“你倆聊什麽呢?這麽投入。”


  “商量你倆的婚姻大事。”冷文泰無比認真的說道。


  “哈!哥我還在讀書耶!虧你想得出來。”冷雪狠狠的拍了一下給自己哥的肩膀。


  安冉忍不住嘿嘿一笑。


  “你很開心是吧?”冷雪又給自己心上人來了一下。


  “騙你的!還當真了。”冷文泰也笑了起來,“我們在談論遊戲中的一些事情,雪兒要不幫我們泡杯茶?”


  “好、好、好!”女孩吸了吸鼻子嬌憨道“也不知道他是你親的還是我是你親的。”她嘀咕著又去泡茶去了。


  “在困龍江行船上錦輝帝問起過你和樊雲天的一些情況,我說你大概要去趟北漠。李啟尚的意思是你可以去北漠走走,反正你小子身上也有他賜予的隨身玉佩大皇子不可能不認識。如能協助大皇子坐鎮北方的話,可為將來的‘南北夾擊’之事奠定基礎。”


  “南北夾擊?”安冉用手指刮動著下巴,“原來這皇帝在葫蘆峽早就想好了啊?你南我北帶領咱們泰安幫的幫眾和他們一起夾擊洛汗國的敵軍,怪不得他當初要給我玉佩,這皇帝老兒真是深謀遠慮。”


  “也不全是,當初他給你玉佩的時候可不知道你會去北漠,也隻是從我口中得知你要去北漠才有此謀劃的。至於當初他為何要給你代表權力的隨身玉佩,是為了報救駕之功還是別的原因我並不清楚。”


  “嗨!管他的,”安冉歎道“反正對於我來說去哪裏都是遊曆,本來我是想去找找黃海皓的屍骨順便看看能否幫你找到那柄方天戟,倘若此去北漠能接觸一下那個大皇子也不錯。哥!我始終覺得這遊戲的背後走向其實不簡單,從我接觸到的一些大人物——梅思安、郭如風郭如鳳兩姐妹、白蛟、彗心和尚、當然以後還有可能見到歐陽止山和其它厲害的人物,這些傳奇和神級都有一揮手就掃退千軍萬馬的本事。在青雲山上梅思安親自給我說過,在她甚至更高存在的眼中,這王朝和世間的紛爭不過就像一群螞蟻在鬥毆,所有的陰謀陽謀都敵不過仙人的一指,隻是仙人們懶得理會和礙於聖人定下的規矩才暫時沒有參與世間事,但如果有一天他們參與了呢?所以梅思安又說過要我要學會修行,她要讓我走一條與大多數人不同的道路,這也是我不會參與皇家爭權的原因之一,因為它不是我要走的路。”


  冷雪已經泡好了茶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她將茶杯輕輕的放在茶幾上。


  “可惜安冉我這次無法和你一起去北漠欣賞草原的風光了,”女孩遺憾的說道,“雲鬆穀苗萍萍那個老處女給我設置下了禁止,不射穿十萬個樹靶不讓本姑娘出那雲鬆穀。”


  “老處女?”安冉和冷文泰同時驚訝問道。


  “嗯!”女孩鬱悶的說,“我入雲鬆穀做任務的時候遇到的一個,非要讓我人她當師父,我見她箭矢了得係統消息又在提醒就認了她當師父,可是這個老處女收了徒弟立馬變臉,要我每天不停的練習基礎箭術射樹靶煩都煩死了,自從上次我偷偷跑來京城看你回去之後她就沒給我好臉色看了,還把我禁足在雲鬆穀沒完成她的任務不準離開。”


  “敢情你上次來京城還是偷跑出來的啊?”安冉啞然失笑,“這麽說你那師父關你還情有可原是我我也關你。”


  “哼!”她做出凶巴巴的樣子瞪了他一眼,“你敢!”


  “喂喂喂!”冷文泰用手指敲擊著茶幾提醒道“嚴肅點在談正事,我還在這裏你倆就開始你儂我儂了?”


  兩人相互用手指了指對方微微一笑。


  “人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冷文泰將話題扯了回來,“從遊戲角色的職業上來說,不同的職業可能會被係統安排著不同的機遇和修煉,就像我大概會去戰場、雪兒要學箭術、你要去遊曆、向東要習劍、顧平要練法、季平要修道等等,從咱們泰安幫要發展的角度來看,一起遊戲的兄弟們也慢慢的會分居各地處理幫中事務,而不像以往的網絡遊戲那樣,今天在一起刷怪打一個通宵,明天還能在一起去找某個的晦氣。這大概就是華夏的魅力之處吧!它能讓每一個玩家有一種進入另一個世界找到另一個人生的感覺。隻是啊!這遊戲有點燒腦和們鬥智鬥勇多少讓我有點力不從心了。”


  “就是有時候感覺有點兒累。”冷雪也深有體會。


  “你們也感覺到了麽?”安冉想,“當初去西涼城的時候我就覺得這遊戲和很多網絡遊戲不一樣,華夏主腦怎麽不去寫小說?真是他媽是個王八蛋。”


  “你可不能力不從心,“安冉打趣道“你是我們的幫主,泰安幫的中流砥柱,男人絕不能說自己不行。”


  中年漢子難得不正經的白了他一眼,“所以啊!我打算將現實中將公司的股份賣出去,從此之後當個不務正業的遊戲玩家。”


  “你認真的?”正喝茶的安冉差點被嗆著,“那可是你多年經營的企業啊!如今怎麽說放下就放下呢?要知道很多人是將其當成一生事業來做的。”


  冷雪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看來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可惜它不是我的一生事業,”冷文泰緩緩說道“我做生意至始至終的目的隻是為了找錢,找錢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過得更好,現在我和雪兒都過得不錯,剩下的錢也能咱們一家子無憂無慮的過完這輩子,那我還不放手要幹嘛呢?人活著除了應該要履行該有的責任,剩下的不都是應該了開心而活嗎?不管你是得過且過還是追逐夢想,最終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自己能夠感覺到幸福而已。我覺得華夏能夠讓我熱血澎湃那裏有我需要的東西,所以放下現實中的擔子全心全意去追逐我很樂意。”


  “哥!說真的我很佩服你,”安冉真誠的說道“大丈夫行事提得起放得下話說得輕鬆但要做到卻很難,很多人莫要說急流勇退,就是連自己究竟想要什麽都還沒能想明白,所以既忙碌又渾噩到頭來卻是一點都不開心。總之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和雪兒都支持你。”


  “嗯!”冷雪跟著點頭。


  “好小子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你們不支持我誰支持我呢?”他輕輕的在他胸口上來了一拳笑道“所以啊!你和雪兒重要的是開心,不管將來如何都不準鬧不愉快,哥對你們沒什麽要求能幸福就成。”


  他能把安冉當成一家人安冉自然心存感激,英俊青年隻是重重的一點頭。


  “那你們呢?”冷雪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讓人家雅晴姐開心了嗎?哥不是我說你,你和雅晴姐都多少年了?哪個女人經得起這麽多年的等待?”


  “你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啊!”冷文泰馬上正襟危坐做出家長姿態,“有這樣和自己的哥說話的麽?”


  可是她卻一點都不怕他,“本來就是嘛!”女孩嘀咕道。


  “管好你們自己的事,”中年男子敗下陣來,“你雅晴姐那裏我自會和她交代。”


  “哦~!”冷雪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望著安冉嘿嘿直笑。然後安冉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丫頭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去洗澡懶得理你們,別太晚睡明天你們還要趕幾百裏路。”中年漢子站起身來獨自上了樓。


  他們帶有家常的談話就此結束,剩下安冉和冷雪在一邊在客廳中一邊看著肥皂劇一邊閑聊,然後雙方皆有睡意便回各自的房間睡覺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安冉和冷雪一起返回市,冷文泰要去工商局辦理股權變更的手續,三人一大清早就離開了大湖灣別墅,屋子裏重新變得空空蕩蕩。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黃雨婷的電話,說劉瑞喝了很多酒大概是喝醉了,然後就一邊唱歌一邊哭,那顆心咯!感覺都碎成玻璃渣子了。”冷雪一邊開車一邊說。


  “心愛的女人不愛自己,跟著別的男人跑了是我我也哭。”坐在副駕駛的安冉打了個哈欠不溫不火的說道。


  “這麽說你還覺得他有點可憐很同情他?”女孩飛快的看了自己心上人一眼然後又看向前方。


  “繼續說吧!”安冉扭了下空調將風開大點,“後麵肯定還有故事。”


  “哇!你怎麽知道?”冷雪吃了一驚後又繼續說,“後來就有個女生主動上前陪他一起唱歌,唱著唱著那個女生也哭了起來,兩人瞬間有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後來你猜怎麽著?”


  “唱完一曲後回到座位上,兩個人就抱在一起相互安慰了唄!”英俊青年將雙手枕在腦後百無聊賴的答道。


  這下女孩還真吃驚了,他說得還真是與黃雨婷電話中說的一樣。“他怎麽會對這類事情如此清楚?難不成……”女孩想到這裏憋了一眼安冉。


  “幹嘛?”安冉有點不寒而栗。


  “說你以前是不是幹過這類事情?要不然怎會猜得這麽準。”冷雪開始盤問。


  “拜托姑奶奶!”安冉立馬來了精神解釋道“你們女生愛看的很多言情小說中不是有很多這樣的劇情麽?沒見過豬拱嘴還沒見過豬跑?”


  一臉嚴肅的冷雪被他最後一句話給逗得噗呲笑出了聲。


  “你怎麽就見過人家豬拱嘴了?哦!”她用一隻手指隔空點了點安冉,“我知道了,大概是昨晚半夜你睡不著偷偷跑出去看了人家的好戲吧!怎麽樣給姑奶奶說一下香不香豔啊!”


  “好好開車,”安冉沒好氣的來了一句,“按照言情小說中的橋段,其實這個女生一直暗戀這個失戀的男生,她看到他心痛自己也有點傷心,但更多的想法是覺得機會來了立馬趁虛而入,至於之後是不是會相互親嘴幹點什麽……在酒精的刺激下這還真說不準。”


  “厲害!”女孩向自己的心上人比了個大拇指,“安冉你可以去寫言情小說了,還打什麽遊戲簡直是浪費你的天賦。塗豔原來還真是暗戀人家,據黃雨婷所說後來劉毅是和塗豔一起走的,進去的是時候大家還相敬如賓出來的時候就摟摟抱抱了。”


  “不然你以為呢?”安冉挑起一邊眉毛問後又說“一堆青年男女沒事去搞什麽派對真是為了吃飯啊?還不是找機會和自己心中的公主與王子告白。”


  “我當然知道啊!”冷雪不服道“所以這樣的聚會本姑娘向來不參加,有什麽意思呢?說得好聽一點是同學一起交流感情,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喝酒放縱,在酒精的刺激下語言輕佻摟摟抱抱。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麽想的,反正作為女生應當潔身自好,自己就隻能是自己心愛男人的人。聚會以後相愛的人一起去酒店做點那啥倒沒什麽,你說如果兩個根本就走不到一起的人然後去開房,以後某一天想起來豈不是很惡心?”


  “所以我的雪兒是最美的,”安冉突然來了一句情話,“不隻是你身體美,你的心靈更加纖塵不染。”


  “哎喲!甜死了我,”冷雪咯咯直笑她說,“所以我其實在學校沒幾個朋友,很多時候我和她們總是顯得有一段距離,這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吧!”


  “一隻天鵝在一群小雞中當然會顯得格格不入,”安冉說,“這不是天鵝的錯,隻是小雞們沒資格和它成為朋友罷了!”


  她沒有說話目視前方認真開車過了半餉才又說“昨晚牽手離開的男生女生還真不少,你說他們在外麵弄那個會不會很刺激?小樹林裏、河邊上、酒店中……”


  “喂!涉黃了啊!”安冉提醒,“咱們還沒到家呢?認真開車別心猿意馬,到了家裏安公子再給你講講小樹林的小故事。”


  “切!”女孩嬌嗔的白了自己心上人一眼,“搞得好像自己很老道似的,第一次和人家接觸的時候手都在發抖連地方都找不到。”


  一句話噎得安冉竟無言以對,他怎麽說?繼續在這種話題上和她聊下去?那他媽還開什麽車?幹脆找個高速出口下高速找個地方先解決饑渴再說。這是高速路,老想著這些容易出事,如果是在小說中,哪個混蛋作者寫這些是橋段是容易被禁的。


  但女人是老虎這句話不是白叫的,她們在心愛人的麵前是可以隨時想入非非的,一口把他吞下去也是能夠做得到的。


  所以這輛紅色的車在高速路上跑得很快,因為冷雪已經歸心似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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