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這裏很癢
推斷出了求真會原本的計劃,曦天立刻道:“我有事要離開一下。”
說完也不等總隊長他們回答就走了。
那條醜醜魚既然是求真會放在那兒的,那肯定存在能夠操控它的手段。曦天不確定在醜醜魚被佑栗契約之後這個手段還能不能奏效,總之還是先找到她再說。
至於龍崎,以後總會有機會的。
曦天回到地麵後發現剛剛鬧出的動靜已經被官方的人給壓下去了,轟擂金剛猩被帶走之後,城裏最大的動亂其實是曦天展開戲法空間的那3分鍾造成的。頂多也就是一些追尾之類的小事而已,並沒有什麽大礙。
“香香,能找到佑栗嗎?”剛剛蒂安希說佑栗打算去爆炸的地方看看,也不知道有沒有偷偷溜出學校。
香香借助城裏的植物感知了一下後很快睜開了眼睛:“jo!”
佑栗並沒有出來,剛剛學校那邊加大了戒備,她跑到學校門口就被攔住了。
這讓曦天鬆了口氣,訓練營學校的安保還是做得很好的,除了他大概沒人能輕易突破。
回到學校裏後,曦天找到了佑栗。
她正站在校門口躍躍欲試,但是一旁就有老師看著,根本沒有離開的機會。
“大哥哥。”看到曦天從校外走來,佑栗興奮地喊道。
“佑栗你跟我來一趟。”曦天走到一群教師當中,找到了白心妍,向她說明了情況。
“那行,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於是三人一同去到了世界樹道館找到了陶梓。
求真會還沒有那個本事能衝入道館殺她,在這裏是很安全的。
曦天讓陶梓幫忙檢查了一下美納斯的情況,結果並沒有什麽問題。
“求真會控製它應該是有另外的手段,比如說用來幫助它進化的那塊鱗片有問題,現在它既然用你的鱗片進化了,那就沒隱患了,”陶梓道,“當然,這隻是我的推測,也有可能存在別的問題,後續我會再觀測一陣的。”
事情差不多已經到了尾聲,佑栗已經不需要再寄養在曦天那邊了。不過畢竟都是在學校讀書,曦天並沒有提及讓佑栗搬出來的事情。
“那我先出去走走。”曦天離開了世界樹道館,白心妍也跟了出來。
“你是什麽時候偷偷溜出來的?怎麽不事先跟我說一聲?”
“說了還能算是偷偷溜出來嘛,”曦天道,“老師你安心啦,我剛剛還見到了裁決委員會的總隊長呢,沒事的。”
“總隊長!”白心妍連忙問他,“你沒和他發生衝突吧?”
“沒有啊,我們還一起聯手追凶,可惜被他給跑了,”曦天四處看了看,“你說我這樣四處瞎溜達,有沒有可能碰見他?”
白心妍聽到曦天沒有和總隊長起衝突,偷偷鬆了口氣,根本沒聽到他後麵的話:“啊?你說什麽?”
“沒什麽,”曦天忽然道,“我去看個朋友,老師你先回去吧。”
說完便一溜煙跑沒影了,白心妍想追都追不上。
“怎麽跑那麽快?”白心妍按著大幅起伏的胸口,一臉鬱悶。上頭讓她來監視曦天,但她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啊。
……
曦天來到了不列顛大使館,徑直走了進去。
他順著某個方向一直走,最終來到了一間房間門口。
敲了敲門後他就等著了。
大概1分鍾後,門開了,門後之人並未露麵。
“誰?”她警惕地問道。這聲音,正是希蘿。
“是我。”曦天進入房間後讓甲賀忍蛙解除了隱身。
外麵有監控,被拍到會引起糾紛。
“你怎麽來了!”希蘿又驚又喜。
但是緊接著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意,那是來自曦天的。
隻見他伸手摸向她的左眼:“誰幹的?”
此時希蘿的左眼正戴著一隻紗布眼罩,和戚小白用來裝逼的不同,她的這隻眼罩上已經滲出了血,顯然是眼睛受傷了。
曦天根本沒想到她居然會受傷,而且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不然以訓練營的科技不可能治不好。
所以殺意瞬間就湧現了,那是他在曠野地帶磨礪出來的,進了城之後一直壓抑著,也沒人能刺激到他,哪怕是龍崎。
他的朋友不多,所以很在意每一個。
“我也不知道,你別急。”希蘿連忙抓住他的手,讓他冷靜下來。
曦天瞬間回複正常,殺意散去:“好,那你說說是怎麽回事?怎麽會不知道呢?”
希蘿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從進了城我就一直很困,在隔離酒店你也看到了,我每天都要睡很久,後來進了奇珍館也沒有好轉,直到發生朱力安館主被刺殺的事情,我就被轉移到了大使館,那之後我就一直呆在這間房間裏沒怎麽出去,有時候一睡就是好幾十個小時,我都不知道是怎麽了。”
“是不是在巢穴裏吃壞肚子了?”曦天問道。
希蘿搖搖頭:“我們倆吃的不都一樣嘛,你既然沒事,那肯定不是。”
曦天想說自己皮糙肉厚,和她不能一概而論,但想了想也覺得不太可能。他們在那邊吃的東西都很普通,沒什麽奇怪的。
希蘿接著道:“然後今天我也在睡覺,可是就在剛才,我眼睛忽然很痛,醒來就發現一顆眼珠子爆了,隻能暫時做了止血措施,還沒來得及去治療你就來了。”
“這麽奇怪嗎?”曦天道,“沒有任何人?你的眼珠子自己爆掉的?”
“嗯,”希蘿點點頭,“就感覺特別奇怪。”
“那你身上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聽到他這個問題,希蘿忽然臉紅了一下:“那個……”
“有什麽直說,咱倆誰跟誰啊,有什麽好藏著掖著的。”
“你……你別說得那麽奇怪啊!我、我才沒有跟你有那種……特、特別的關係啦!”希蘿麵紅耳赤,急得想撓人。
曦天連忙安慰:“okok,我的鍋,所以你想說什麽?”
“我說出來你不準笑我啊。”
“保證不會,我受過嚴格的訓練,無論多好笑都不會笑。”
“我……那個……這裏很癢,但是房間裏沒有鏡子,我看不到是怎麽回事。”隻見希蘿指著自己身後最翹的地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