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金蓮?
曦天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他本來就是要利用朝廷。
“我有一個條件……”他將自己的要求提出。
“沒問題。”太後聽到隻是要求找一些訊息,立刻就答應了。
這種要求簡直就等於是沒有要求嘛。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曦天就這樣成為了皇室的供奉。
介於他的實力超群,太後給他的待遇也是頂級的。
一座“內環”最頂尖的別院,上百個丫鬟家丁,還有布匹綾羅金銀財寶,曦天沒開口她就送來了。
雖然曦天並不是很需要這些,但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的存在很快就在這個時代的“天師”圈子裏傳開了。
畢竟那幾個在他門口跪了一夜的天師可不是白跪的。
空前強大、高傲、脾氣詭譎……這就是其他天師對曦天的初印象。
所以一開始並沒有人敢上門拜訪,生怕自己也在那邊跪個一天麵皮丟盡。
曦天得了如此,他一邊享受著古代貴族的奢華生活,一邊等待著太後那邊的消息。
這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結果的,於是幾天後他就有些閑不住了。
照理說,一個宅男,你讓他在一個4平米的小房間裏呆一年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是這地方沒有wifi啊!
沒ch裏打怪都玩不了。
“戶外派都是被逼出來的啊。”曦天想要找點樂子打發打發時間。
既然是古代,什麽怡紅院、倚翠樓、青蓮畫舫之類的怎麽能錯過呢?
“我這是懷抱著純正目的去考古,才沒有什麽不良的企圖呢。”曦天說著就隨手在路邊買了一張麵具。
來到一處一看就不是正經酒樓的地方,曦天半推半就地被拉了進去。
“客官,我們這兒的姑娘可多了,您要什麽樣的都有。”
“真的嗎?我不信,有能噴水的嗎?”曦天問道。
老鴇一驚,這客官這麽虎狼的嗎?不過畢竟見多食廣,連連點頭:“有的有的。”
“那有能噴火的嗎?”曦天又問。
“啊?”老鴇愣住了,這是要找街頭賣藝的嗎?
“有千裏眼嗎?有能隱身的嗎?有紅的嗎?有痔瘡出血量大的嗎?”曦天一連串的問題直接把老鴇給問傻了。
“算了,我開玩笑的,”曦天丟出一錠金子,“找個好康的先,最好是沒人碰過的。”
“好,好,明白了。”看在錢的份上,老鴇覺得就算是曦天讓她找會胸口碎大石的也得找來。
過了一會兒,她帶了一位小姑娘來:“客官,她叫金蓮,您看如何?”
“金蓮!?”正在吃菜的曦天一個戰術後仰,“你貴姓啊?”
金蓮似乎有些不樂意,沒說話,老鴇連忙道:“她姓甄。”
“哦。”曦天點點頭,不姓潘就好。
隻是這甄姓也挺危險的,頗有成為屍體的潛力。
“行了,就她吧,坐下給我斟酒。”曦天其實也慫了,沒打算真的打地道戰。
正好這個金蓮姑娘看起來年紀小小的,完全勾不起那方麵的想法,就幹脆讓她陪著倒點酒,吃飽了就走人得了。
老鴇連忙把金蓮按到曦天旁邊的座位,在她耳邊叮囑了幾句就走了。
曦天其實都聽到,大致上就是“客人不高興你就完蛋了”之類威脅的話。
結果老鴇一走,金蓮立刻對曦天道:“我不賣身,你若是逼我,我就自殺。”
“誰要逼你?”曦天有點委屈,你一個一馬平川的丫頭憑什麽這麽看不起我?我會對你有想法?就算是瞎子,摸到你那兩點盲文也硬不起來啊。
“不過正經窯姐誰不賣身的啊?你能躲得了我這個初一,還能躲得了十五?”
“我、我有心上人了,他說過要來為我贖身的。”金蓮道。
“啊啊,我懂,”曦天直接吐槽,“是不是一個書生啊,他說話是不是很好聽啊?然後一去不複返了是不是?”
“不是的!他沒有騙我!他隻是很忙而已!”金蓮年紀終究不大,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而且他也不僅僅是書生,他是進士,還是大官。”
“嗬,他說你就信啊?你倒是跟我說說他姓甚名誰,我在官場上還是有點能量的,你那個八成是假冒的。”
“他……他叫朱說!肯定不是騙人的!”
“什麽玩兒?朱說!”曦天手裏的酒杯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好啊,我還以為就我這樣的正直男人才會來這種地方,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朱大人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也好這一口,而且還是個蘿莉控!
得虧這是古代,要是放到一千年以後那就是三年起步啊!
“真的假的?”曦天再三確認,得知金蓮真是朱大人的相好,感覺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好歹和朱大人有點交情,曦天覺得還是要幫一手的。
於是他便給金蓮贖身,然後派人送她去泰州。
“你可千萬不能讓朱大人喝藥啊!”曦天最後還這麽叮囑道。
金蓮隻覺得莫名其妙。但是這位公子還真是好人,竟然幫了這麽大的忙,她是相當感激:“謝謝您,大恩大德金蓮永世難忘。”
送走了金蓮,曦天覺得這一天的經曆就離譜,明明是去逛青樓的,到頭來怎麽變成月老了?
“算了,還是別去這種地方了。”有了這麽烏龍的一次遭遇,他對青樓算是徹底沒興趣了,轉而開始尋找美食。
古代的小吃還是挺豐富的,也許是因為這裏是京城的緣故吧。
當曦天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忽然發現院子裏堆滿了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
有刀劍、有畫卷、有花瓶瓷器……甚至還有馬!
“這是幹嘛啊!?”曦天在雜物堆裏發現了一顆綠油油的腦袋,不是香香是誰?
“主人你回來啦!”香香開心地說道,“你看我今天贏了好多好多呢!”
“你還能贏錢?”曦天驚了,這家夥不是十賭十輸的麽?
“叫我賭怪!”香香驕傲地插起了腰,可把它得意壞了。
曦天翻了個白眼,忽然,他的視線集中到了花瓶上掛著的一塊布上。
“這是……肚兜?你在賭坊遇到哪吒了?”
“不是呀,是有個女的非要跟我賭的,她叫什麽來著?穆什麽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