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測試
察覺到白石義城的緊張，竹本秀一抬手就敲了他的腦袋。
「小傢伙，你們家族所有的忍術秘術我都看過，你以為榮澤為什麼讓我給你當老師？」
秘術都看過？
白石義城眨著眼睛盯著好叔叔，這可跟他說的秘術不能外泄不一樣啊。
「好了，秀一叔叔不是外人，他做你的老師最合適不過。」
白石榮澤終於開口說話了。
竹本秀一仔細看完捲軸后笑了起來：「雷水屬性，榮澤，你可真會挑人。」
「整個家族裡能做義城老師的也就只有您了。」
家族，聽到這個詞白石義城整個人都驚了。
家族不是就剩兩個人了，難道這個老頭也是使蝶一族？
看到白石義城吃驚的表情，竹本秀一反倒愣了一下，轉身問道：「榮澤，你什麼都沒跟他說？」
「只說了一些以前的老事，家族的事情沒有告訴他。」
竹本秀一沉默了，半響才問道：「義城，你認同那些忍蝶就是你的親人嗎？」
沒等白石義城回答，這個老頭就神色激動道：「反正我是不會認同忍蝶就是親人的鬼話，人不可能變成蝴蝶。」
白石義城有點懵，只能摸著鼻子尷尬笑。
當著叔叔的面他也不好說些什麼贊同的話，儘管他心裡也是這麼想。
不過這個竹本秀一到底是什麼人，這種事情都知道。
白石榮澤開口了：「秀一叔叔，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既然分了家，就是兩個家族。」
說完，他又對白石義城說道：「早在木葉建立前，你爺爺因為族人自殺的事情就把家族分開了，凡是家裡出過自殺事情的人統統成為了分家……」
竹本秀一介面道：「你爺爺是個有魄力的人，以前的那些族長沒有一個敢這麼做，我知道他也不認同忍蝶，只是他是族長，可惜了。」
「所以秀一爺爺的家族跟我們其實是一族？」
「現在已經是兩個家族了，他們已經沒有了秘術的傳承，當然血緣關係上我們依然是族人，這是其他忍族都不知道的事情。」
竹本秀一點點頭，說道：「其實你們還有些族人被我們這個家族接納了，第一次忍界大戰再慘烈，也不可能把一個大家族給打沒，這也是你爺爺的安排。」
「秀一叔叔，不要再說了，你還是看看他應該如何修行吧。」
竹本秀一皺眉看了白石榮澤一眼：「這些事情他必須知道，以後這些家族都要靠他來爭取村裡的話語權，不然的話……」
「我知道，他現在還小。」白石榮澤相當粗暴打斷了竹本秀一的話。
白石義城若有所思，僅是這些話中蘊含的信息量就足夠龐大了。
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想了想白石義城決定試探一下。
「秀一爺爺，我畢業后準備去醫院。」
「去醫院？」
竹本秀一的神色變得很難看：「榮澤，這種事情你可沒有告訴我，這跟你父親說的可不一樣，你該不會是.……」
「秀一叔叔，能不能不要說這種事情，他真的還太小了，拜託了。」
白石榮澤又一次打斷了竹本秀一的話，同時低下頭眼神中都帶著懇求。
白石義城撇嘴，真把我當小孩子了，光是這些我就已經腦補出了很多東西。
現在的使蝶一族肯定不止他和叔叔兩個人，都在背後藏著，以後準備拿自己當工具人用。
那個壞心眼的爺爺也不知道都安排了什麼鬼套路給他，在亂世中帶領家族存活的人就算是死了都不讓人安心。
就像宇智波斑。
竹本秀一最後還是向白石榮澤妥協了。
「好吧，義城，你剛才已經完成了踩水爬樹的訓練，那麼你試試將查克拉凝聚在體表，就像我這樣。」
竹本秀一說著話，身上開始閃著電光。
這是雷的形態變化？
白石義城照做之後身體上也開始閃著電光。
「保持住這種狀態，試試你能堅持多久。」
光是維持這種狀態就已經相當耗費查克拉，白石義城身上的電光半分鐘后就已經消失了。
竹本秀一愣住了：「這就堅持不住了？」
白石義城老實回答道：「沒有查克拉了。」
竹本秀一：「.……」
「這種查克拉量也就勉強下忍吧，想提前畢業.……好吧，我看看你的體術，你來攻擊我。」
體術，這可是白石義城的老大難。
白石義城揮舞著拳頭沖了上去，誰知道竹本秀一躲都不躲就站在那裡讓他打了一拳。
竹本秀一：「沒吃飯嗎，用力！」
的確是沒吃飯，白石義城又打了這個老頭一拳。
竹本秀一面無表情：「往後退幾步，用上助跑使盡全身力氣。」
你是人肉沙包嗎？
白石義城瘋狂在心裡吐槽，往後多退了一些，然後拼盡全力打在竹本秀一的身上。
竹本秀一晃都沒晃一下，臉色難看起來。
「你現在都會什麼忍術？」
「只會三身術。」
竹本秀一開始深呼吸，然後看向白石榮澤，眼神中充滿質問。
說實話，白石榮澤都有些不忍直視白石義城的糟糕表現。
只能支吾著說道：「我也不知道他這麼差勁，他今天說想提前畢業，我還以為.……」
竹本秀一終究還是個長輩，沒有直接甩袖而走。
「我現在教你一個雷遁忍術，你看好了。」
竹本秀一開始結印，他故意結的很慢好讓白石義城看清楚每個印。
「雷遁，散針之術。」
一根根雷千本從他手中不斷射出，直接穿過大樹，射入地面消失不見。
「這個算是C級忍術中比較簡單的雷遁忍術，你來試試。」
印他倒是記下了，只是剛才已經把查克拉用光了，現在哪有查克拉釋放忍術？
白石榮澤向他伸出了手，白石義城眨眨眼，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你難道忘了？」
「什麼？」
白石榮澤臉色難看道：「兩年前我就告訴過你，我們有吸取查克拉的能力，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所以你把我教你的東西全忘了？」
白石榮澤一提起這個，白石義城連忙握住他的手開始吸取查克拉。
講真的，他以前感覺這種龍套技能真的沒啥大用，早就忘在了腦後。
不過現在看來如果用來修鍊或許有些可取之處。
補滿查克拉后，他開始結印。
「雷遁，散針之術！」
幾根雷千本從他手上射出，扎在樹上。
他釋放的忍術規模肯定不能和竹本秀一相比，竹本秀一射出的雷千本最少數百根，他連十根都沒有。
看到白石義城成功施展了忍術，竹本秀一總算鬆了一口氣。
「還不錯，第一次就能成功學會這個忍術，算是合格了。」
合格……
白石義城臉色很難看，儘管早就知道自己天賦不行，但是真到了事實面前終究還是很失落。
他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身體內查克拉的流動，然後再次結印。
「雷遁，散針之術！」
這一次的規模比第一次大了許多，數十根千本射入樹中消失不見。
竹本秀一吃驚的看著他，臉上有些驚喜。
白石義城依然不滿意，本來散針之術有八個印，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減少三個印。
「雷遁，散針之術！」
只結了五個印的散針之術，規模更大一些，將近百根雷千本密密麻麻射向樹身。
因為白石義城刻意控制的原因，這百根雷千本幾乎全部射在同一個地方，竟然將樹身打出了一個洞。
這次用完忍術后，白石義城感覺身體里的查克拉點滴不剩，頭也發暈，走路都發飄。
「不好，查克拉透支了。」
聽到這句話后，白石義城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白石榮澤將他抱回房間出來后，看到竹本秀一還趴在剛才雷千本打出的洞前猛瞧。
「秀一叔叔，怎麼了？」
「你看這個洞，義城那孩子幾乎將所有的雷千本全部施放在同一個地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白石榮澤介面道：「最少上忍級別的查克拉控制能力。」
「沒錯，太讓我吃驚了，這孩子其他方面不怎麼樣，這種查克拉控制能力實在讓人難以想象他還是一個剛學會踩水爬樹的孩子。」
竹本秀一說完，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有這種查克拉控制能力，他絕對是一個忍術上的天才，只是……」
「他的查克拉太少了。」
白石榮澤一口說出了白石義城最大的問題。
竹本秀一點頭，八歲的孩子雖然本就不會有太多查克拉，但也不會差到這種地步。
那種身體放電的測驗，正常的下忍最少能堅持兩分鐘，而且也不至於施放兩次C級忍術就暈倒。
雖然白石義城用了三次，但是第一次實際上根本就沒消耗多少查克拉。
想到這裡，竹本秀一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榮澤，你該不會已經讓義城開始養蝶種了吧？」
白石榮澤摸了摸鼻子，心虛的目光四處游移。
竹本秀一看到他這副模樣，哪還不明白頓時氣急道：「以前都是十歲，他現在才八歲，你巴不得他死嗎？」
「其實兩年前就已經開始養了.……」
「什麼！」
竹本秀一目光驟縮，指著白石榮澤說不出話，看他就像是看著怪物。
兩人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