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狼狽離開
沈宛白看到宋美怡越來越近,拉住了安迪。
“算了吧,我們先離開這裏,我陪你去選其他的口紅,再說了這個也不適合你。”
安迪心裏憋著氣,見沈宛白這樣說話,心裏更是惱火。
“宛白,你到底怎麽了,從剛才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你有事就說啊,別吞吞吐吐的,你還將我當成朋友不的!”
這會沈宛白陷入了僵局,無奈之下,她隻能祈求的說。
“安迪,我拜托你了,我們先離開,邊走邊說……”
安迪蹙眉,隨後答應下來,因為她知道沈宛白一定是有急事,不然不會這樣。
兩人沒理會導購的白眼,直接離開,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不遠處的宋美怡眼尖的看到了沈宛白的背影,剛開始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細看之下,這才確定就是沈宛白。
“沈宛白!你站住!”
宋美怡大吼了一聲,完全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時隔一年聽到沈宛白的名字,賀母頓了好一會,臉色慘白。
“沈宛白在哪裏?”
聞言,宋美怡指著前方:“就是她,她早就回國了,隻是您一直不知道而已!”
安迪聽到有人叫沈宛白的名字,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隨即便看到兩人女人正看著她的方向。
“宛白,有人叫你你聽到了嗎?”
沈宛白愣了下,臉色不太好:“我們走,別回頭。”
安迪察覺沈宛白的情緒不對,便沒再繼續問下去,畢竟這是沈宛白的私事,她問多了也不太好。
宋美怡見沈宛白不想搭理她,心裏極為惱怒,於是鬆開了賀母的手,大步跑上前去。
“沈宛白,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
宋美怡一把拽住了沈宛白的胳膊,憤怒的瞪著眼睛。
“好久不見,難不成你不認識我了?”她的語氣中滿是諷刺。
聽到這話,沈宛白的黑著臉將手甩開。
她如何不記得,宋美怡這三個字在過去這一年裏,如同一個夢魘似的天天纏著她。
每次在夢中,她都會夢到自己在陌生黑暗的環境中遊蕩著,同時還有一張無形的手一直掐著她的脖頸,令她呼吸困難。
無數次的掙紮與絕望,恨透了宋美怡……
都是宋美怡將她還得連家也不能回……不,她本來就沒有家了……
嗬嗬……
宋美怡與沈宛白對峙著,氣氛愈加的壓抑。
安迪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看去,心裏直犯嘀咕,但現在她隻能先保持沉默,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跟上的賀母,一看到沈宛白頓時氣憤不已。
“好你個沈宛白,你還有臉回來,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沈宛白緩緩抬起眸子,剛要說什麽,便看到賀母瞪著眼睛,抬手朝自己的揮了過來。
一切發生的太快,她根本來不及躲開。
“啪……”
沈宛白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疼,白皙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無比,而且上麵的手掌印十分突兀。
安迪憤怒不已,毫不客氣推了一把賀母,賀母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宋美怡趕緊扶住了她。
“媽,你沒事吧!”
賀母拉著一張臉,眸光散著寒意:“你是誰?”
安迪冷諷:“還沒說兩句你動手打人算怎麽回事!”她關心的看向沈宛白。
“你放心,我現在就報警!”
沈宛白不想將事情鬧大,她製止了安迪。
隨後她看向賀母與宋美怡,麵無表情:“你們要是找我麻煩我隨時奉陪,但請你們講一點道理,我回國隻是因為工作而已,我與賀澤楓無任何瓜葛!”
宋美怡冷笑了兩聲。
“你還好意思提到澤楓,要是你們沒關係,澤楓昨日又為何會送你回去?”
“沈宛白,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我現在才是澤楓的妻子,你呢,想做我們之間的小三?嗬嗬,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了!我是不可能將澤楓交給你的!”
周圍看熱鬧人越來越多,沈宛白掃視了一眼,忍著心裏的怒氣。
“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回國隻是因為工作,昨日的事,你想知道大可以去問賀澤楓!”
沈宛白拉著安迪,便要離開,但卻被宋美怡給攔下。
“怎麽?你這是做賊心虛了?想走恐怕沒這麽容易,今天你必須解釋清楚,不然別想離開!”
安迪看了沈宛白一眼:“宛白,我們還是報警吧,跟這種人無法溝通,她們就是一群不講道理的野狗!”
“說誰野狗!”宋美怡臉色十分難看,就算是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的惡毒。
安迪不屑的笑了兩聲:“不就是你嘛,你還來問我,難不成你的聽力不好?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聞言,宋美怡惱怒不已,便要抬手與安迪打起來。
但宋美怡這小身板怎麽可能是安迪的對手,要知道,安迪一向喜歡健身,她隻需輕輕動手,便能宋美怡跪地求饒。
安迪不客氣的捏住了宋美怡的手腕,而後腳故意絆了下宋美怡的後腿。
霎時,宋美怡失去了平衡力,摔倒在地麵上,模樣十分狼狽。
而且她穿的是長裙,剛才似乎了……
賀母被氣得不行,指著沈宛白與安迪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安迪拽著沈宛白的手:“走,不理她們。”
沈宛白心裏十分感動,鼻子一酸:“謝謝。”
安迪於心不忍:“下次你再遇到這樣的事就跟我說,我非得將她們打殘不可!氣死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講理的人!”
賀母將宋美怡扶起,兩人狼狽的離開。
宋美怡眸光滿是怨毒,她是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回去後,安迪找來了冰塊用毛巾包好,遞給沈宛白。
“趕緊敷上吧,一會嚴重就不好了,那老女人下手也夠重的,我當時應該也回她兩巴掌。”
頓了會,安迪神色愧疚:“要是我當時反應快一點就好了,你也不至於受這個委屈……”
沈宛白將冰塊敷在臉上,冰冰涼涼的,疼痛感頓時消失了不少。
“你也別自責了,其實要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我當時要是跟你說清楚情況,我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