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不過小助理因為拿的東西太多,一不小心倒是將一份文件掉落到了地板之上。
因為文件剛好落到自己的麵前,沈宛白順手將文件剪了起來,看到上麵居然印著一個大大的祁字。
“這是祁氏的競標書,如果能夠拿下這一場競標的話,那麽之前的資金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賀澤楓沒有瞞著沈宛白的意思,反倒是解釋這場竟標會。
祁氏在兩天前剛剛放出招標書說在五天之後召開競標會。
“那如果我們投標的話,中標的幾率有多大!”這是個機會,但是沈宛白又不禁擔心起了成功的幾率。
以厲冷炎性格肯定是不會就這麽輕易的讓他們中標的,其中恐怕還免不了多做一番糾纏。
“厲冷炎那邊倒是不用擔心,之前我和他的人卉有去堵祁三小姐,可是誰都沒有見到人。而祁氏剛剛也放出了消息,說是想用一個公平公正的辦法去解決。”賀澤楓其實都有一些難以理解那所謂的祁三小姐的想法。
這商業圈這麽的混亂,可是他們剛回國,卻想要用極為公平公正的方法來選擇合作對象。也不知道是在諷刺國內的景象還是怎麽的。
“公平公正的辦法?”沈宛白對商界的事不太了解,可卻也明白這麽個說法是第一次出現。
“三天前祁氏放言公開招標,在明天會派專人到各個投標公司收取投標文件。”
“這就不會有人暗中做小動作了?”沈宛白不解,要是想暗中下手,那方法多的是,祁氏這麽做一點用處都沒有。
聞言,賀澤楓笑了笑。“祁氏當然知道這一點,這麽個消息放出來不過當了提醒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讓他們不要搞小動作。不然,祁氏還沒回來,那些人就算是和祁氏鬧掰了。”
沈宛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祁氏的思想你別猜?不過最近她周圍出現的祁姓實在是也多了。
因為沈宛白的到來,賀澤楓難得的給自己放了個假,帶著人去吃了頓飯不過去吃飯的餐廳裏麵又遇上了祁玨。
沈宛白起先根本就沒有發現是跑過來抱著她腿的人是祁樂,等看清了人後她才知道祁玨兩母子在這兒的。
因為孩子,祁玨也過來打了個招呼。後來更是因為沈宛白和祁樂的那股子黏糊勁,最後兩方直接坐在了一起吃飯。
沈宛白在吃飯的過程中一直陪著小豆丁玩樂,賀澤楓一旁看著靜靜的不說話。
隻是在去的路上突然間問沈宛白是不是很喜歡小孩?
這個問題讓沈宛白原本去拉安全帶的手僵在了半空。想到之前醫生所說的自己宮寒,沈宛白若有若無的歎了口氣。
“其實也還好吧,這種事情急不得,什麽時候有了我們再生好不好。”沈宛白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告訴賀澤楓自己已經知道宮寒的事情。
見著沈宛白沒有太大的問題,賀澤楓原本懸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這段時間他一直有叫保姆阿姨給沈宛白調理身體,但是這種事情還是需要慢慢治的,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告訴她吧。
就這樣兩個人各懷心思地回了家。
賀澤楓第二天工作的時候接到了個陌生的電話,等接起來才發現原來是祁琪。
很有意思,祁琪在電話裏麵居然表示要請他吃飯。本來他是要拒絕的,可是想了想之後又答應了下來。
現在祁琪是沈宛白的上司,要是貿然將人得罪那總歸是不好。
祁琪和賀澤楓坐下之後並沒有直奔主題,她慢悠悠地回味起了自己的中學時光。
等到上了主菜之後,祁琪才慢悠悠的提起了賀澤楓如今公司的事情。
“聽說賀氏集團之前倒閉了,現在這個是離東山再起之後的結果?”
祁琪若有若無的將話題往公司上頭引。
賀澤楓從這些話中大概能夠聽出來一些意思,隻是也沒做多想,隨便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們最近幾個公司都在等祁氏的招標會,隻是你們怎麽就不想想從其他方麵入手呢,比如說祁氏的人。”祁琪成功的讓對麵的男人抬起了頭。
已經暗示到了這副境地,如果再不明白的話,恐怕就是傻子了。
“我們兩個是老同學,而且中學的時候你也大概能夠知道我對你的意思,所以……”
“怒我冒犯,個人認為祁氏這樣公開公正的方法,肯定是有其的用意的。我對我們公司最新研究出來的產品很有有信心,所以……我還有事先走了”
祁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而且賀澤楓在撂下這麽一句之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餐廳。
被單獨功下的祁琪到是沒有多生氣,如果賀澤楓真的因為這麽一個產品而折腰的話,那就不是她所喜歡的人了。
是的,祁琪喜歡賀澤楓,而且喜歡了將近十年。當年要不是她們全家要出國她早和賀澤楓告白了。何至於出現宋美怡和沈宛白。
不等祁琪吃東西準備走,就見對麵走來了一個眼熟的女人。
“姐!”祁琪拿起旁邊的小包,朝著不遠處的人快步走去打個招呼。
祁玨到這間餐廳出來給小豆丁打包意麵的。之前小豆丁吃過一次這一家的意麵,之後就念念不忘,還吵著鬧著要來再吃一遍。而今天她剛好路過,邊想著來打包一份,沒想到碰到了祁琪。
兩姐妹沒有寒暄太久,祁玨對於自己這個堂妹本就不感冒,所以說了兩句之後便快步離開了。
對於堂姐的反應,祁琪早就已經料到了,她這三堂姐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所以一直以來她都知道自己不受祁玨的待見。
…
在招標會的這一天沈宛白沒有去上班,因為賀澤楓需要她作為女伴陪著。
沈宛白挽著賀澤楓的手一下車就迎麵撞進的是對麵那個男人的目光。
厲冷炎沒有走上來同兩人打招呼,隻是象征性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像往常一樣跑過來挑釁。畢竟還有記者在不能做得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