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 製炭廠
“盧笛,出了點狀況,村子後麵我們購買宅基地的那幾家人又不同意賣了,剛才找到我們想要退錢給我們。”李衛國說道。
“啊、這又因為什麽啊?”盧笛吃驚地問。
“我感覺是有人在背後使壞了,他們現在要求提高價格,我們沒答應,所以才要求撤銷合約的。”秋碩分析說。
“哦,那塊地、如果去掉這幾家的宅基地,那就成了不規則的形狀了,還少了近五分之一的麵積啊。”盧笛來到了展示板前看了看說的。
“那怎麽辦?我們同意他們漲價?那可是慣出毛病來了,以後他們還不定想出什麽壞招數呢。”李衛國擔心地說。
“我把祝大哥找來我們商量一下,看看手續、證件的情況;如果那邊不能更改,我們就隻能認倒黴了。”盧笛說著給祝子軒打電話,沒多久祝子軒來了。
“沒事,我這邊有把法更改,而且也不會耽誤事;你們這邊正常的操作就行,我也認為不能答應他們的條件。”祝子軒在聽了李衛國介紹之後說。
“那我就放心了;立刻讓他們來退款,然後辭退他們家人,也取消他們明年的種植任務。”盧笛決定道。
“好,我們現在就去辦,不讓他們吃點苦頭還真是不行呢。”李衛國說。
“心平氣和的去處理這件事,不和他們發生衝突,畢竟是一個村子的,不傷和氣。”盧笛說。
“知道了,我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李衛國和秋碩立刻出來,去見那幾戶人家的代表;這些人都在餐廳等著呢,一共八家,都來了代表,還有的來了兩個,一共十多個人。
“村長,你們商量完了?怎麽決定的,給不給我們漲價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問道。
“老張,漲價的事情盧總沒答應;她說這兩年秋歌對大家不薄,你們應該有感恩的心,現在價格和條件給的已經不低了,你們再想想呢?”李衛國還想勸勸。
“嗬嗬,現在先別提這些已經過去的事情了;我們承認得到過秋歌的好處;但是現在我們不能損害自己的利益。”
“哦,那好吧,你們各家都是這個意見對吧?有沒有不同的想法的人啊?”李衛國大聲的問道。
沒人回答,看來都是鐵了心的想要高價了,而且還挺齊心的;李衛國看了眼秋碩,兩個人心裏都感到心寒啊。
“那好吧,你們拿著我們簽好的協議,去財務部把錢退回去吧,然後我們的合約作廢;哦,你們的家人也要被辭退了。”秋碩說道。
“你們真的不要了?”有人問道。
“你們不賣我們怎麽要?好了,快點去吧,我們還有事,不過你們要不退錢,我們就把房子扒掉了。”李衛國賭氣地說;因為原來定的是明年四月份才讓他們搬遷呢。
“退、怎麽不退,我們能賣更好的價格呢。”老張說著就第一個出門去了財務,其他人在後麵跟了上去。
沒多久,這八戶人家就把錢退回去了,合約解除了;看著他們還真的很高興呢,因為走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
“這又是誰在拆我們的台啊?”李衛國說道。
“估計還跑不了是省城那夥人;我們也不用著急,過幾天就會有消息傳出來了。”
“嗬嗬,就怕這幾戶人家算計不過人家城裏人啊,到時候就連哭就找不到音調了。”李衛國很擔心。
“這就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事情了;走吧,村東頭的一品鮮羊湯館的老板請我們吃飯呢,喝羊湯去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秋碩說著站起身。
“走,喝兩杯去;你還別說啊,他們家的羊雜湯和你們家的這個牛肉湯還真有一拚,味道確實不錯啊。”
兩個人說著一起出了院子,向東走,邊走還邊聊。
“那老板的為人也不錯,和誰都交往的很好,人也和氣。”
“他原來是哪個村子的啊,叫袁響是吧?”
“青山鎮的人,是叫袁響,我們倆其實都認識七八年了;有一年冬天我到青山糧庫賣糧,就到他的羊湯館吃飯,吃完了一摸兜,竟然沒帶錢,糧也沒買呢,就和他說了實話;人家二話沒說,告訴我該幹嘛幹嘛去,有了、想起來就送去,沒有算了;從那以後我們就認識了,賣了糧我就把錢送過去了,並且又在他那裏吃了一頓。”
“喲,還有這樣的事情呢?我還第一次聽你說這件事呢。”
“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我也沒和誰說過;這不看到咱們這裏紅火起來了,客流量也大,他就找我來了,我就幫他找了房子,他就把店開到了這裏。”
“我說你總過來呢,原來這麽熟悉啊。”
“是,我們非常熟;不過我今天來,還有點事呢。”秋碩神秘地說。
“啥事啊?我不會耽誤你的事吧?”李衛國詫異地問。
“嗨,你這想哪去了?走吧,我要是防著你至於這樣說嗎?”
兩個人說笑著走進了一品羊湯館,然後秋碩輕車熟路的帶著李衛國徑直進了裏麵的小包廂;裏麵的桌上已經擺好了四個涼菜。
“來了,兄弟、李村長坐吧,我在弄倆菜,咱們哥幾個喝點。”這個時候背後有人說話。
秋碩和李衛國回頭,看到老板袁響端著一盆帶骨的羊肉站在他們身後呢;他們急忙閃開身體,讓袁響把盆放在桌子上。
“我去,你怎麽弄得這麽豐盛啊?”秋碩看著一大盆的羊肉問道。
“一會說、一會說;我把那幾個菜拿過來,再給你們介紹個人。”袁響放下肉盆後又出去了。
不大一會,他和另一個男子走了過來,兩個人手裏都端著菜,秋碩和李衛國趕緊幫著接過來放到桌子上。
“李村長、秋碩,他是我弟弟,叫袁振,今年三十五了,應該沒有你們大啊。”袁響介紹說。
“哈哈……,他是兄弟,我都三十七了,李大哥就更不必說了,比你還大呢。”秋碩笑著說。
“李村長、秋碩大哥,快坐吧,我倒酒。”袁振說著拿起溫燙在熱水裏的泥壺,給幾個人都滿上酒。
“來吧,李村長、秋碩我們先幹一個,然後再說事情。”袁響說著端起來就被一飲而盡,他們的酒杯都是一兩的,所以幹杯很正常。
隨後大家先是喝了三杯,吃了一大塊肉,這才慢下節奏來,細嚼慢咽、邊吃邊聊。
“你讓我打聽的事情有眉目了。”袁響低聲對秋碩說。
“哦、什麽情況啊?”秋碩急忙問。
“事情很巧,那天他們來我這吃飯,我認出來了其中的一個人。”
“是嗎?你認出來的是誰啊?”
“就是在你們家大院裏鬧事的人,好像叫田國榮,是個矮胖子。”袁響還是小聲的說。
“嗬嗬、嗬嗬,原來真被盧笛猜中了,幸虧調查了一下,否則還真就被他們給騙了呢。”秋歌冷笑了幾聲後說道。
“你們說的是配貨站的那群人吧?”李衛國也壓低了聲音問道。
“對,就是他們,果然和劉錚有瓜葛,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防範他們吧,明天告訴鄭大哥,說什麽也不能用他們這個配貨站。”秋碩帶著怒氣說道。
“好了、好了,你知道也就行了;另外還有件事就是你們買的那幾棟房子,估計也不一定成功,因為他們也下手搗亂了。”袁響接著說道。
“哎呀、我去,原來這個也是他們做的孽啊?好,這個仇我算是記下來,兔崽子,我讓你們使壞,早晚報複你們。”秋碩更生氣了。
“知道誰幹的就行了,你也不用生氣,我們慢慢收拾他們。”李衛國勸道。
“就是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來喝酒。”袁響端杯說道。
“他們怎麽就能忽悠那幾乎人把房子要回去呢?”秋碩有點想不明白。
“誰知道,可能他們也想買吧,所以許諾的錢更多唄;隻不過在我這裏就說了一嘴‘攪和杜秋歌他們’,別的什麽都沒說。”
“哼哼…,這就是個故事了,等著看熱鬧吧;抱著攪和的心態來的,那就是承諾的比較高,但是兌現承諾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啊。”李衛國冷哼著說。
“那我們就看熱鬧吧;來、再幹一個;我看袁振兄弟也很有酒量啊?”秋碩說道。
“嗬嗬…,能喝點,不過也不是很厲害。”
“哪天我把我表弟帶來,你跟他較量一下,看看誰更能喝。”秋碩現在也知道紀全安是海量了。
“您表弟能喝多少啊?”袁振問。
“上次秋歌在家的時候,帶著他去創業喝酒,好像是說喝了五六斤沒醉吧?”秋碩說道。
“我去,那我可不敢喝了,我也就是一斤多就可以了。”袁振驚訝地說道。
“秋碩,今天我弟弟來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呢,他想建個廠子,不過實力有限,想和你們聯手,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想法?”袁響說。
“哦?不知道你們想建什麽廠子啊?”秋碩立刻問道,他確實感興趣。
“杜大哥,我在中原地區呆了一段時間,對製炭很了解,所以想辦一個燒炭的廠子;不過我們的實力有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做啊?”袁振解釋後問道。
“燒炭?燒什麽炭?我們吃火鍋、烤肉的木炭?”秋碩不太明白。
“有木炭,也有用秸稈燒製的炭塊。”
“那這個東西有市場嗎?我們這裏每家每戶燒的柴可不缺啊。”秋碩質疑道。
“市場應該有,燒柴雖然不缺,但是現在農村也都不許柴草大量進村了,所以用碳化物取暖、做飯,應該是可以被大家接受的。”袁振進一步解釋說。
“那建設這樣一個廠子需要多少錢啊?”
“大約需要一二百萬吧;要準備廠房,買設備。”
“哦,那這樣吧,我回去和秋歌他們商量一下,如果可行的話,我們再談具體的合作方式。”秋碩說。
“好,我等您回話。”袁振說。
等喝完酒之後,秋碩和李衛國立刻回到了家裏,找盧笛、向她說明配貨站和賣了房又反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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