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三 靈藥
從喊聲中可以聽出來時羅勝男,接著就是盧笛和紀露了,三個人都在大聲喊叫;秋歌和祝子軒立刻扔掉手裏的肉,急忙衝向女人那邊,而餘良也跟著跑了過來。
“怎麽啦、怎麽啦?”秋歌跑在前麵,看到了三個女人聚在一起,正看著羅勝男的腳,就急忙問道。
“羅姐被蛇咬了,快點送她下山吧。”盧笛臉色煞白的說道。
原來羅勝男到了林間廁所,嫌棄裏麵太髒,就到林子裏去方便,等解決之後往回走,誰知在草叢中就踩到了一條蛇,那蛇立刻給了她一口,她就大叫起來,盧笛和紀露跑過來時,也看到了那條蛇,所以就一起大叫起來。
“別動別動,我背你下去。”祝子軒看到羅勝男提著一隻腳,疼的直掉眼淚,就急忙說道。
“等等,我看看。”這時餘良說道;然後他就俯身查看羅勝男的腳;隨後他又急忙解下自己的鞋帶,把羅勝男的腳脖子勒住了,這才讓祝子軒把羅勝男背下去。
而秋歌在他們幫忙羅勝男的時候,就一直用樹枝翻找草叢,想找到那條蛇,看看是什麽蛇,這樣便於治療啊;但是蛇早就跑的沒了蹤影了。
“快,直接送到車上吧,我們立刻下山。”盧笛說著要去開車。
“不用、不用,你們不能現在下山,這蛇毒很厲害,到了醫院可能就中毒嚴重了,來先放到屋裏,我來幫著用一些藥。”餘良喊道,並轉身進屋。
祝子軒立刻就把羅勝男背了進來,放到了火炕之上;然後抓住羅勝男的手,給她鼓勵。
“你們不要擔心,我家有祖傳的救治蛇毒的藥,不然我們怎麽敢在這深山老林裏生活呢?”餘良邊說邊把羅勝男的鞋脫掉,羅勝男今天穿的是露著腳背的鞋,所以才被咬在腳上。
這時餘良的老伴端過水來,並把一粒指甲蓋大小的丸藥遞給羅勝男,讓她服下去,並說道“這是時可以解毒的藥,服了它就可以保證你沒有大危險了。”
而餘良這個時候也拿過一把鋒利的小刀,用白酒和火消了毒,直接就把羅勝男受傷的腳背切開了一個十字小口,並用力擠壓,黑色的血也流了出來。
羅勝男疼的滿臉是汗,但是她還是咬著牙忍著,祝子軒抱著她;盧笛和紀露幫著按住她的腿。
隻有秋歌站在一邊沒事,隻是看著;不過他也不是閑看,他已經被餘良老兩口的舉動給驚住了,他沒想到這倆人竟然能治蛇毒;也不知道好不好使、管不管用?但是看他們鎮定自若的樣子,應該是相當有把握的啊。
擠壓了好一會,黑色的血液已經變得鮮紅了,餘良才開始給羅勝男塗抹一種自製的藥膏,然後又纏上繃帶;他這裏的急救物品倒是不缺,因為這是山中,經常會遇到這些毒蛇、毒蟲的,還有時會受傷,所以要準備急救物品。
“羅書記,你們要是信任我,那就不用動著傷口,三天就可以痊愈;如果你們覺得不放心,就直接去醫院,洗掉這些就行了,我保證你到醫院都不會有事情的。”餘良處理完傷口後說道。
“相信,我很相信您;這藥塗抹上之後,我覺得不疼了,還有種清涼的感覺了。”羅勝男急忙說。
“我們這是家傳的藥劑,我是受傷多次的,每次都用的是這藥,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呢。”餘良帶著笑說道。
“謝謝您的救治啊;那我們回去吧,這飯也算是吃完了啊。”祝子軒說著拿出一疊錢放到了炕上,應該是一萬,沒打捆的。
“哎呀,這哪能收這麽多錢呢,快點拿回去吧,這頓飯我們請客了。”餘良趕緊拿起錢來塞進祝子軒的手裏。
“您收下吧,我們吃飯給錢是正常的,這又幫我們救了命呢,我們這隻是一點小心意;等她好了,我們再來感謝你們。”祝子軒說著又把錢放下,然後抱起羅勝男向外走。
“不行、不行,真的太多了,我們不能收啊。”
“餘大叔,您就收下吧;我和你說啊,不收下那羅書記可不幫著你們介紹兒媳婦啦。”秋歌半開玩笑地說。
“哎呀,我們哪能收這麽多錢呢?這多不好啊。”餘良激動的不知說什麽好了。
他老伴更是不知道如何表達,隻是在一邊說“這不好、不好……”
都是實在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就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秋歌他們著急下山給羅勝男檢查,所以也沒在和這老兩口說什麽,急衝衝的開著車往回走,而且還是直接去的市裏,那邊醫院更好些。
他們從山裏出來再到市裏的醫院,這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而到了醫院,羅勝男依舊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又經過醫生對血液和神經係統的檢查,發現羅勝男沒什麽事情;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給羅勝男打了抗毒血清。
醫生建議留院查看,祝子軒和秋歌他們也都勸羅勝男留在醫院裏;於是辦了住院手續;不過餘良給包紮的藥並沒有動,醫生也認為是這藥起了作用。
等安頓好羅勝男,大家才一起坐下來,又繼續聊起來,而且都有些後怕呢。
羅勝男靠在床上,突然笑起來“咯咯……,你們可誰也別說出去啊,這夠丟人的,上趟廁所讓蛇咬了。”
“嗬嗬……,放心吧,我們還能說這事?隻希望你沒啥事就好。”盧笛說。
“說來也算是幸運了,餘良他們要是不能救治那可就壞了。”祝子軒心有餘悸的說。
“秋歌,你在想啥呢?”盧笛問道;因為她看秋歌一直在思索這什麽。
“他還能想啥,還不是惦記人家餘良手裏的藥嗎?”羅勝男說道。
“這麽說你也想了?”秋歌問道。
“我也覺得這是一個好的藥品,我到現在都沒有感到疼痛,而且也沒有任何的不了反應;你說這藥能不好嗎?”
“那要有可能是蛇的毒性不強呢?”祝子軒說。
“不可能毒性不強,放出來的血都是黑色的了,所以蛇毒應該很烈。”秋歌說。
“就是啊,開始我可是感到疼的難受、也感到了麻木,但是現在卻沒有那些感覺了,這就是說明藥劑管用。”羅勝男深信不疑。
“那這樣吧,等你好了,再去問問餘良大叔,看看他願不願意出售這個方子,如果可以,那我願意出錢買。”秋歌說道。
“可以,到時候我去問問他;不過我還是想先見見他兒子,如果真能給他解決了婚姻的事情,我想餘良老兩口會願意把方子拿出來的。”羅勝男想讓人家感激自己。
“那行,你看看情況,然後我們再聯係吧。”秋歌說。
隨後他們又聊了一會,祝子軒和羅勝男就讓秋歌他們回去了,畢竟都是忙人,也不能總這樣陪護啊。
再回來的路上,紀露就接到了孟慶聰的電話,把秋歌幫他的事情說了,他要到淩渡河去感謝秋歌呢。
“行了,不要去了,我和二哥在一起呢,我們正再回去的路上,你到出城口等著吧,我們一起回去。”紀露安排道;然後掛了電話。
隨後紀露又問秋歌“二哥,你去幫著孟慶聰的母親交住院費了?”
“啊,是我和大哥倆一起去的。”秋歌在副駕駛座位上轉身回答說。
“我們能負擔得起,不用你們管;還有姥姥的事情,我也會慢慢還錢給你們的。”紀露很要強,所以她不想占別人便宜,親人的也不想。
“和誰倆這樣說話呢?你沒親情啊?你沒有我們還有呢,你是不是我妹妹啊?是的話就什麽也別說,給你啥你就要啥;你不是我妹妹我能管你嗎?”秋歌不高興地說。
“可我們也都是大人了啊?該獨立承擔自己的責任了。”
“誰說不讓你隻承擔了?但是,在你們困難的階段幫助一下不應該嗎?你也不能和親戚劃分的這麽清楚吧?我們畢竟是兄妹,能看著你們吃苦而我們不管?你也該體諒一下我們的處境吧?我們也不想被別人指責,說我們為富不仁吧?”
“哎呀,說得這麽生硬幹什麽?紀露,家裏這些人的條件好幫你一把,也不會窮的,所以你不能這樣教條,咋還和我們、和舅舅、舅媽分那麽清楚呢?”盧笛說道。
“我就是覺得,我們已經工作了,該自主的負擔我們自己的生活了,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那按照你的說法,孟慶聰的母親和姥姥也不該用你們的錢啊。”
“我們孝敬老人是應該的。”
“那老人、親人給予你們幫助也是應該的;別磨嘰了,這麽固執呢?不聽話就收拾你了。”秋歌開著玩笑說。
“嗬嗬……,二哥還這麽霸道啊?”
“我看就是全安從小就慣著你吧?”
“我哥從來不欺負我,嗬嗬……,總是我欺負他,他的東西我可以要,我的東西他卻不能碰。”紀露說。
“看看、我就說嘛,這要是全安揍你兩會,你就什麽都好了。”
“你咋這麽壞了?破二哥。”
“別管破不破,是二哥不?是你就要聽話,不聽話我就有權力收拾你;給東西敢不要也收拾。”
“土匪啊、你?那你給吧,我都要。”
“這還差不多;那你都想要啥?”
“啥都要,給吧、拿來。”紀露伸手到了秋歌麵前。
“那好,給你吧。”秋歌把一把車鑰匙放到了紀露手上。
“啥啊?這是車鑰匙?你這是送我台車嗎?”
“對啊,送你台車當生日禮物。”
“啊?這個……,我不能要。”紀露要把鑰匙還給秋歌。
“敢!你不要個試試?拿著。”秋歌喝道。
“啊!我真不能要,我是公務員,不能要這個。”
“少糊弄我,我是你哥,給你東西也不算是賄賂,怎麽不能要?告訴你,這個必須收下;還有等樓房建好了,我也給你留了一套;也不光是你,大家都有;不過你的那套,全安說了,他幫你裝修。”
“你們這要幹嘛啊?”紀露著急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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