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一 拒絕
秋歌也沒在強迫,因為苗鐸說的有道理,有人給了報酬那也就行了,所以自己的就不給他們了,因為自己也不鼓勵這樣的事情,不是迫不得已,絕對不能這樣做。
中午的時候,葉棲桐帶著人返回了新加坡,到醫院拿到了檢查結果,發現她的身體確實沒有問題了,這下子大家都放心了。
秋歌也給盧笛打了電話“檢查結果是沒有發現毒素,說明中毒確實不深,現在可以放心了。”
“這可真是萬幸,那你讓葉姐姐過來我們這邊待一段時間吧,這樣我可以再幫她調理一下身體,我們這邊這個季節真是好時候,山珍都下來了。”盧笛說。
“她還有事情呢,她們的家族資產說是要給她百分之七十,所以她還要接手管理呢。”
“哦,這也是好事情啊;我還沒明白,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反轉過來的呢?難道那邊調查的結果出來了?葉姐姐不是凶手。”
“她本來就不是凶手;不過事情能順利解決麽還是你男人我的本事。”
“你又幹了什麽?你去加裏曼丹啦?”盧笛有點吃味的問道。
“沒有、我去那裏幹嘛?找死呢?”秋歌把自己策劃綁架了葉宗耀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可真能了?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我這是在保護我的孩子,我不收拾他、他就要針對博涵下手了;抓住他順帶著就把小桐救出來了。”
“好了,葉姐姐也沒事了,你趕緊回來吧,別再外麵瞎折騰了;真出息了,什麽事你都敢做了?你也不想想後果。”盧笛很不高興的訓斥道。
“好了、好了,這兩天我就回去了;家裏的情況怎麽樣?”秋歌變換了話題。
“一切正常;我爸的身體也沒事了,他和我媽明天跟我一起去淩渡河;你也快回來吧,醫院竣工了,馬上開始收治病人了,市裏的領導要來給掛牌呢。”
“好,我一定盡快回去。”秋歌表態說。
當天晚上,為了慶祝葉棲桐平安脫險,大家舉行了慶祝活動,而黃永澤和唐玥也應約前來了。大姐都非常高興,喝了不少酒。
“杜先生,您可真是有福之人,一個策劃就把事情全麵翻盤了,確實讓人佩服。”黃永澤讚揚道。
“哎呀,您這是敲打我呢吧?我也知道這件事做的不是很對,但是卻是迫不得已,現在事情解決了,我還是有些後怕的。”
“我沒有諷刺、敲打的意思,就是覺得這件事簡直像是驚險的故事,也為你的膽識而折服。”
“哈哈……,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杜先生,我父親也非常感謝你,本想著這次應該見見您的,但是不巧的事他因為重要的事情去了美洲,隻有等他回來再請您吃飯了。”黃永澤一直沒提這件事,是因為一起安全感也沒心情去拜訪黃老先生,現在事情解決了,秋歌心情也好了。
而之所以黃老先生要見秋歌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秋歌這個特殊的身份,也算是唐玥的長輩吧;第二就是秋歌給唐玥準備的那些壽禮,也算是貴重的了,黃家一定要答謝的。
“哎呀,太客氣了,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不用這樣客套;我還沒謝你呢。”
“您是長輩,我應該幫忙的。”黃永澤承認秋歌的身份了。
大家說笑這把飯吃完了,秋歌喝的有點多;等客人走了,他急忙跑回我是準備睡覺了;但是,才躺下,就有人進來了。
秋歌以為是劉海麗呢,所以也就沒動;但是等那人上了床、並靠過來,秋歌就感覺不對了,這是葉棲桐啊。
“喂、幹嘛啊?”秋歌急忙翻身坐起來。
“我想和你待會。”葉棲桐的臉紅了。
“有事情說啊?那我去喝杯水啊。”秋歌想下床。
“我去給你拿來吧,你別亂動了,在摔倒了。”葉棲桐急忙下地把水端過來。
秋歌接過來喝了,感覺稍微好點了,就說“小桐,你好像變了,不該變得那麽殘忍”。
現在秋歌的頭腦還是清晰的,他是不想讓自己再犯錯誤,他心裏清楚葉棲桐想幹什麽,不過他確實不想在做過分的事情了;所以先入為主的說道。
“我那不叫殘忍,我要用最強大的方式保護我的孩子,誰想傷害他都不行;不過你除外,你是他父親,我知道你不會傷害他的。”
“我當然不會傷害博涵了,我也會全力保護他的;但是我不會用那麽殘忍的手段的。”
“哎呀,行了,我知道你是想勸我不要心懷仇恨,那樣會迷失自己的;這我都懂,我就是現在還沒順過這口氣呢,你幫我順順氣啊?”葉棲桐說著又爬到秋歌跟前,抓住他的手,拉向自己。
“小桐,別鬧了,我今天很不舒服,酒喝得太多了。”秋歌趕緊把手拉回來。
“哦,那我給你揉揉頭吧?”葉棲桐伸手摸了摸秋歌腦門,發現確實很熱。
“沒事,我就是想睡一會,要是沒事你就去看看博涵吧。”
“博涵有二姐照顧呢,我就想呆在這。”
“別、別這樣,我已經有未婚妻了。”秋歌說道。
“有未婚妻了又怎麽樣?我又沒說和你結婚;有未婚妻了,你和二姐又算是怎麽回事?秋歌,你很厭煩我嗎?”
“沒有、不是的,我覺得我應該……”
“你應該什麽?拒絕我?那你為什麽不拒絕二姐?你這是對我有看法了啊,覺得我不配再和你在一起了對嗎?是的,當年是我不對;可我也解釋了啊,我還盡可能的彌補我的過錯了,把兒子養大,讓你們父子相認了;那你還讓我怎麽樣呢?”葉棲桐哭了。
“小桐,我覺得我不能再對不起你了,我要和盧笛結婚,所以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這對你不公平,你應該再找一個人成家才對。”
“我不,我沒有其他男人喜歡;你是不是懷疑我這些年對你不忠啊?”
“沒有、沒有,再說我也沒權利要求你什麽,你是自由的。”
“我沒覺得我自由,我始終覺得我應該對你忠誠,所以你可以調查去,這十年來我沒有交往過任何異性朋友;嗚嗚……”葉棲桐感到委屈。
“那就是我對不起你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好人了。”
“我沒說你對不起我,我也不在乎你現在做了什麽;我也不要名分;我隻要你能像對待二姐那樣對我就行。”
“我、做不到,你、還是、還是……”
“杜秋歌,你混蛋,嗚嗚……”葉棲桐罵完跳到地上跑出去了。
秋歌心裏非常的難受,但是他又感到這樣做是對的,因為他想讓葉棲桐能恢複正常的生活,重新組建家庭,對她應該是最好的。
自己已經把劉海麗害了,不能再害葉棲桐了,也不能在傷害盧笛了;還有就是不能因為葉棲桐而傷害其他人。
這一晚秋歌想了很多;確實他也是普通人,也想那種皇帝般的生活,但是他又不能真的成皇帝,所以就要理智;不然害人害己啊。
劉海麗也沒有再過來,估計是在陪著葉棲桐;自己確實該回家去了,不能在這裏招惹她們的不痛快了。
第二天一早,秋歌起來後,準備告訴她們自己要走了;但是卻沒有找到葉棲桐和劉海麗她們,後來下樓看到了鄭磊。
“人都哪去了?怎麽隻有你在呢?”
“她們都去送葉總回了,葉總回家了;然後還要送博涵去學校。”
“哦。”秋歌悵然的回答道;他沒想到葉棲桐走的這麽早,看意思這是真的生氣了,連自己的麵都不見了。
唉!也好,這就算是有一個結果了啊;秋歌心緒複雜啊。
洗漱之後,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秋歌就坐在二樓的陽台上看著那個小公園的景致,但是心頭卻酸楚、落寞和悵然若失;也有自我療傷的安慰和精神勝利。
劉海麗和張蒙是快中午才回來,她們去購物了;回來帶了不少的東西,她這是給秋歌準備的,因為她預感到秋歌要走了。
下午他們也哪都沒去,兩個人膩在屋裏;張蒙和鄭磊也抽空增進感情,這一次來到這裏,還是這兩個年輕人待在一起時間最長的時候呢。
晚上,接回博涵,同時也帶來了一男一女兩名保鏢兼司機;這是葉棲桐給孩子安排的,她還是擔心孩子的安全。
秋歌看到了這個情況後就安心了不少,畢竟這樣連劉海麗也有了保障;葉棲桐想的還是很周到的;唉,隻是自己這回可能跟她真的情斷義絕了。
“你昨晚是真的拒絕小桐嗎?”晚上劉海麗縱欲忍不住問起昨晚的事了。
“是真的,我不能在傷害她了。”
“可是你這樣也是傷害她啊?”
“長痛不如短痛,讓她死了心好另尋知己,不然後半生怎麽辦?”
“那我呢?你也想這樣做?”
“還沒想好、沒有這個打算、舍不得。”秋歌抱住劉海麗說。
“等到想好了、舍得了,就告訴我,我也就消失了。”
“胡說什麽呢?你不是說我們要這樣廝守的嗎?”
“我是說你不要我以後。”
“唉,是我害了你啊;以後我也舍不得,我其實也想留下小桐,但是她的性格太強了,我害怕她會對你和盧笛下手;另外,她也該在這邊找個人嫁了,這樣就有人幫她、保護她了。”
“你這也不全是為她考慮啊?還有保護我們的意思呢?”
“當然了,我也有私心啊,胡來也不能讓後院起火啊。”
“唉,也都怪小桐的性格太強勢了;她現在要是能放棄這邊的產業,然後拿一筆錢跟你回去,或許會更好。”
“不要有這種想法了,那樣我也未必答應,我先正在往感情專一上用力呢;另外她的野心很大呢,沒準整個家族產業她都要搶過來呢,所以她也沒心思和我過日子。”秋歌說。
“唉,凡事不能做絕啊,希望她能明白。”劉海麗也說道。
之後兩個人都陷入了思考之中,也都在為葉棲桐擔憂;同時也在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感到擔憂,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麽樣子。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就睡著了,但是才到半夜的時候,秋歌的手機突然想起來了,嚇得他蹭的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因為他在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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