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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六 約架

  葉棲桐這一次確實是完成了自己的目標,所以她才不生氣,即使程若曦和張蒙爭吵、即使秋歌給她臉子看,她都不生氣,當然秋歌和張蒙也是好心。


  到了火鍋城,大家也就不在爭執了,因為老板都不說什麽了,保鏢在打起來豈不是讓人笑話了嗎?況且大家也都餓了。


  進了包廂,盧笛和葉棲桐負責點單,其他人隻是說了自己想吃的;秋歌也點了自己愛吃的黃喉、百葉。


  其實他心裏也是高興的,因為大家安全回來了比什麽都強;別管輸贏與否,能夠回來自己就該慶祝一下。


  “喝點什麽酒啊?”盧笛問秋歌。


  “白的,這裏最好的。”


  “我們這裏有茅台,您點嗎?”服務員問道,她其實是想讓秋歌點,因為點了這個酒她們的提成那是很高的。


  “點,先來兩箱。”秋歌說;秋歌今晚那是想喝的過癮。


  很快酒拿來了,秋歌親自給個大家倒酒,所有人都要倒上;他的意思是車可以不開了,但是酒要喝。


  “老板,我自己來。”給苗鐸倒酒的時候,他趕緊站起來說。


  “坐下,我來倒;功是功、過是過,你心裏清楚。”秋歌說道。


  “謝謝您;我懂!”苗鐸立刻激動了;因為從下飛機,秋歌就沒理他,讓他感到心情十分壓抑;聽了秋歌這句話,苗鐸心裏頓時溫暖了,他也知道了該怎麽做了。


  秋歌也給程若曦倒了酒,兩個人都沒說話,程若曦就是坐著、看著,她心裏還是不痛快,因為她覺得秋歌不知好賴、不理解她們、不體貼下屬;但是她也知道葉棲桐跟秋歌的關係,所以她忍著不出聲;她很極端。


  程若曦這樣也是在那邊的環境中葉棲桐慣出來的,很多事情依賴她,所以就真的那她當姐妹;但是現在秋歌生氣了,她就覺得很委屈,因為自己出生入死的去拚鬥,最後回來卻遭到冷麵相對,所以她不理解。


  但是葉棲桐理解啊,她知道秋歌生氣是怕他們出事,也不希望他們再去惹事;而苗鐸也理解這個道理。


  “來吧,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我還要敬你們一杯,能夠活著回來,還都是全身而退,實屬不易;我不知道你們經曆什麽?但是我知道那很凶險,所以我今天敬你們。”秋歌端起杯幹掉。


  大家也都跟著喝了;但是程若曦沒動,她就不想給秋歌麵子;秋歌看到了,不過沒出聲,當做沒看見。


  不過苗鐸還是提醒她,但是她也沒回應;這讓張蒙很不滿意;但是張晴阻攔了張蒙發作。


  “葉姐姐,你們這次去了是不狠驚險啊?”盧笛問道。


  “嗬嗬…,開始確實很害怕;不過現在想想還是決定很過癮,我們的智慧還是比對方好一些。所以我們算是贏了;這也是秋歌用過的辦法,還真是管用。”葉棲桐說道。


  “哦,那你們用的什麽辦法啊?把仇人殺了?”盧笛有些膽怯的問。


  “方法還是火攻,用的工具也還是煙花炮竹;苗鐸說上次你們就是這樣幹的,那我就有了靈感;也讓夏翠凝姐姐給我弄來了煙花炮竹,而且比你們上次多兩三倍,並且大威力的炮竹更多。”


  “那你們怎麽能把這些煙花炮竹弄到葉宗耀的家裏去啊?”鄭磊問道;他參加過上一次的行動,明白使用煙花炮竹的弊端,那就是不容易運送到人家裏麵去。


  “讓苗鐸來說吧,也不是我布署的,是苗鐸的功勞。”葉棲桐說。


  “嗬嗬……,老苗還成了統帥呢。”鄭磊笑道。


  “咋的、還看不起人啊?苗鐸以前就很厲害。”程若曦接話說道。


  “跟你有關係啊?我們說的是苗鐸。”張蒙怒道。


  “跟你有關係嗎?我是在跟鄭磊說話。”程若曦也惱了。


  “哎,好了吵什麽啊?怎麽回事啊?還沒完沒了了呢?”盧笛不高興了。


  “盧總,張蒙針對我呢,你沒看出來啊?”程若曦問道。


  “我還說你針對我呢。”張蒙接話道。


  “好了,不要再說了,吵吵鬧鬧的不像話。”秋歌說道。


  “老板你偏向啊,明明是她找茬,你怎麽不管呢?”程若曦對著秋歌來了。


  “她怎麽針對你了?你憑什麽這樣說呢?”


  “我和鄭磊說話她憑什麽插嘴啊?”


  “鄭磊和苗鐸說話你憑什麽插嘴啊?”秋歌反問道。


  “我…、我……”


  “說啊?你不會說你願意吧?你可不能拿著自己的無理去攻擊人家啊?”秋歌帶著笑問道。


  “苗鐸是我男朋友,我幫他很正常。”程若曦

  “呀!苗鐸,可有這事?你們幾時又成男女朋友了?”秋歌驚訝的問。


  “我也不知道啊?我沒……”苗鐸才想澄清,卻被程若曦打斷了。


  “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就一點機會都不給你。”


  “呃!哈哈……;這還有意外收獲?苗鐸,哪天你請客啊;程若曦啊,你怎麽能拿這個說法擠兌張蒙呢?”秋歌大笑著問。


  “我們就是男女朋友,我就要幫腔、就要給苗鐸撐腰也不為過吧?”程若曦知道理虧了,但是她還在胡攪蠻纏。


  “唉,行了,丟人到家了,把自己搭上也贏不了;你還不知道鄭磊和張蒙也是男女朋友了;人家幫腔也沒毛病。”苗鐸說。


  “啊?啥時候的事啊?死鄭磊,你也不說一聲;還有個混蛋,咋不告訴我呢。”程若曦臉紅了,為自己魯莽而慚愧,但是她依舊把責任推到鄭磊和苗鐸身上去了。


  “這位姐姐就是覺得自己很有本事,所以才不把大家放在眼裏的,什麽都敢說,誰也不慣著,覺得天下她的本事最強。”一直不說話的張晴都看不下去了,第一次這樣發言呢。


  “喲,小妹妹,你是不服氣啊?那我們比試一次啊?”程若曦確實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見張晴也擠兌她,就有不滿了。


  “比試可以,但是要回到淩渡河吧,找一個沒人的山林才好。”張晴說道。


  “唉喲,她想和我比試?我是不是欺負她啊?”程若曦轉頭問鄭磊和苗鐸。


  “張晴,你可不要逞能啊,那虎娘們當過教練的,有水平。”鄭磊急忙說道;自己的未來小姨子能不向著嗎?


  “你混蛋,死鄭磊,你敢罵我?”程若曦咬牙罵道。


  “逞不逞能比試了才知道,我也是練過的,也有爭強好勝的心,也想把那些自以為高明的人壓製下去,不能讓傲氣占了主導地位。”張晴又說道。


  秋歌沒見過張晴出手,但是今天張晴的氣勢絕對夠用,另外他看到張蒙現在反倒是沉靜下來了,不說話了,一個勁的吃起來,並不管張晴的事情,他就感到蹊蹺了難道張晴有能力擊敗程若曦?

  “哈哈、好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去比試。”程若曦也是和吃驚,她沒想到一個小丫頭敢挑戰自己;要知道在這裏,連苗鐸和鄭磊她都不怕,戰勝他們自己都有相當大機會。


  “我有個條件,你同意了我就比試。”張晴又說道。


  “好,你說,什麽條件?”程若曦立刻說道。


  “你若輸了,向二叔道歉。”


  “啊?”張晴的條件連秋歌和盧笛都吃驚了。


  “好,我輸了就跟他道歉;那你輸了呢?”


  “你想怎麽樣都行。”張晴還是不急不緩的說。


  “你輸了就拜我為師,我要教教你怎麽為人處世、怎麽成為真正的強手。”


  “可以,我倒是在追逐更強大。”


  她們這個賭約就算形成了,鄭磊看張蒙不管,他也沒敢多說什麽;苗鐸感到詫異,但是程若曦的事情他也不敢做主,所以不能發言。


  “我也有個條件,比武可以,但是不能惱怒、以死相搏,更不能記仇。”秋歌說道,他怕兩個人真的動怒了,在玩命。


  “不會,大丈夫能屈能伸。”程若曦說。


  “我去,苗鐸,你快把這娘們休了吧,她還大丈夫呢?”鄭磊吐槽道。


  “好了,誰也不許勾火、找事了啊;我們快點吃吧;哦,先喝一杯吧。”盧笛提議道。


  大家同時舉杯喝了,而且都是一飲而盡的,看著就都豪爽。


  “你看看吧,一點正事沒說,全讓你們打嘴仗耽誤了;苗鐸你還沒講怎麽把鞭炮送進葉宗耀的家的呢?”秋歌問道。


  “這次我們沒有選擇在室外燃放,而是把鞭炮打包成包裹,然後在再偽裝成快遞公司送貨的,讓他們自己把包裹拿進自己的家。”苗鐸說。


  “那怎麽引燃啊?”


  “這次玩了點高端的,用手機遙控起爆。”


  “我去,這樣確實夠厲害的啊;可惜隻是鞭炮,這要是炸藥該多好,一下子不就把他們都送上西天了麽?”鄭磊說。


  “炸藥哪是那麽好搞的?”秋歌說。


  “不是,我沒想讓他們都死,所以才沒直接用烈性炸藥。”葉棲桐說。


  “哦?你怎麽還不希望他們死了呢?”


  “都死了我就什麽也得不到了,而且起那兩個失去能力的弟弟也就沒人照顧了。”


  “我們這次吧葉宗耀直接炸殘了,他的一條腿截肢了;而那個醫生死了。”苗鐸又介紹說。


  “啊?鞭炮把人炸死了?”盧笛嚇一跳。


  “他被炸傷了,然後屋內有起了火,他是被燒死的;葉宗耀其實是命大,爆炸的時候,他應該是一隻腳踩在包裹上呢,所以才把腿炸廢了。”


  “那個女人呢?”秋歌又問。


  “我們沒有對付她,我專門留下她進行了談判。”葉棲桐說道。


  “她能和你談判?你們可是仇人啊?”盧笛問道。


  “她談了,而且還答應了我所有的要求。”


  “她害怕你再去攻擊她們?”


  “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而且是最不重要的原因。”


  “哦?還有其他的原因?”


  “對;我幫她解決了她的束縛;還威脅她把他們組織的事情想印尼的高層舉報。”


  “她有什麽束縛?誰在控製著她?”秋歌問道。


  “她被組織的高層控製了,其實她也中毒了,那個醫生就是負責控製她的人;她每年都要向組織繳納高額的費用,其實她也不堪重負。”葉棲桐介紹說。


  “哦,你們殺死了那個醫生,反倒讓她擺脫了控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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