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一 都是真的
盧笛進秋歌的辦公室從來沒有敲門一說,都是推門而入,每次也都是和秋歌獨處;但是今天場麵有點尬,三個人都愣了。
不過也就三四秒鍾之後,兩個女人首先醒悟過來了,葉棲桐急忙叫了一聲跑回了休息間;盧笛則是瞪了秋歌一眼,轉身怒衝衝的出門而去了。
秋歌又是一陣那啥疼,最近這玩意老疼,弄得都有些腎虧了。但是秋歌反應也夠快,立刻起身去追盧笛了,並和她一起進了她的辦公室。
“幹嘛?你來有事啊?”盧笛沒好氣的問道。
“你聽我解釋啊,我真不知道她在裏麵休息,我對天發誓,我也剛回來,連三分鍾都沒有;對了、對了,鄭磊可以作證,我才從下麵上來,就是有事、也不能那麽快吧?老婆、你別生氣啊。”秋歌解釋道。
“噗……嗬嗬……,對不起,嗬嗬……”這個時候秋歌的身後有人笑出了聲。
“呃?”秋歌急忙回頭去看,發現高詩悅正在他身後站著笑呢,這讓他一下子也感到了很不好意思。
“盧總,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高詩悅好不容易不笑了,趕緊個盧笛說了一句就跑出去了,還幫著把門關上了。
“傻不傻啊你?不會看看裏麵有沒有人嗎?”盧笛訓斥道。
“忘了啊,沒想到她在這啊;不過我確實才上來,也不知道她在啊。”秋歌才不管高詩悅怎麽看呢,讓盧笛不生氣才是正經事。
“行了,你趕緊把你辦公室讓給她算了,這要是讓別人碰到算怎麽回事啊?”
“行、好,我立刻幫出來。”
“你是不是真傻?現在搬出來她還不跟我生氣?”
“哦、哦,那我就選一個合適的機會再搬。”秋歌看盧笛緩和了態度,心裏踏實了。
“剛才幹什麽去了才回來?”盧笛坐到老板椅上問。
“去影視旅遊基地了,回來就接到耿誌孝的電話,所以上樓想告訴小桐,可敲門她沒開,我以為她不在呢,就用鑰匙開門進去了,誰知道你們從兩個門一起進來了。”
“耿誌孝說什麽了?”盧笛屏蔽了其他的事情問道。
秋歌簡單的學了一遍耿誌孝的話,然後說“他還很強硬,帶著威脅我的意思呢。”
“別大意了,真要是他不懷好意了,那我們還是會損失慘重的。”盧笛擔心地說。
“知道了,他不是讓我去找人指點一下嗎?那我現在就去找了。”秋歌說著要離開。
“你找誰去啊?”盧笛忙問。
“羅勝男,她好像在醫院呢。”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想聽聽她的建議。”
於是,兩個人一起下樓去了醫院;不過他們才走不久,耿誌孝卻來到了淩渡河集團,來之前他沒有打招呼,這是突襲式的來訪,而不是視察。
但是得知秋歌不在,他卻感到意外;巧合的是這個時候葉棲桐也從樓上下樓來了,她是準備去大院了;剛剛招惹了盧笛,她想解釋,但是盧笛卻走了,葉棲桐也為她生氣跑了,秋歌去哄了呢,所以她也想先躲躲,這才收拾利索下來。
耿誌孝和葉棲桐是認識的,因為最早的時候還是耿誌孝跟葉棲桐談轉移投資地的呢,所以葉棲桐下來了,正好被耿誌孝看到。
“葉女士、您好,這是要出去嗎?”耿誌孝帶著秘書迎上去問道。
“喲,耿書記啊,您怎麽這麽閑著?是來找杜秋歌和盧笛的吧?還真不巧、他們都不在,出去辦事了。”
“那葉女士可有時間?我想和您聊聊啊?”
“哎呀,我這……”葉棲桐也不想和耿誌孝聊,因為知道他要說啥,不過一時間竟沒有找到離開的理由;不過她卻轉頭看跟在後麵的程若曦。
“時間快要到了,那邊還等著呢。”程若曦心領神會的說道。
“葉女士有約啊?嗯,我也就兩句話,不耽誤你太長時間,您看就給我五分鍾怎麽樣?”
這回葉棲桐沒法拒絕了,所以隻好說“那我們到那邊休息區做一下吧。”
“好、好,葉女士請。”
幾個人移步到了休息區,程若曦和耿誌孝的秘書做到了另一個小桌,單聊去了;服務人員送來了咖啡,耿誌孝笑了笑,覺得淩渡河集團的服務還不錯。
“耿書記,有話請講,我確實趕時間。”葉棲桐可沒心情在這裏喝咖啡、聊天。
“葉女士,我聽杜總說您要回去了?這是真的嗎?”
“對,我要回去了,我還是覺得那邊的環境好一些。”葉棲桐按照她和秋歌商量的計劃行事。
“那您在這裏的投資不做了?”
“不做了,我想回去那邊投資,所以這邊放棄了。”
“葉女士是生我的氣嗎?”耿誌孝說的很直接。
“您說呢?”葉棲桐更直白,直接把球踢回去了,不過她倒是帶著笑。
“嗬嗬,其實葉女士大可不必這樣,您要是願意繼續留著淩渡河投資,我也不會不高興的。”
“可我不高興了;我為什麽非要在這裏投資啊?”葉棲桐可不怕耿誌孝,因為自己隨時可以拍屁股走人;另外她也是想讓耿誌孝難受。
“好吧,您有權決定在哪裏投資,不過我倒是很惋惜的啊。”
“惋惜什麽?”
“我看了您的資料,葉女士好像是單身吧?您有一個兒子,和杜總有關係;那您現在離開了,豈不是等於放棄和杜總再續前緣的機會了嗎?”耿誌孝帶著笑問道。
“嗬嗬,這和你有關係嗎?”葉棲桐冷笑著問,她真沒想到耿誌孝會說這個;不過看來人家是知道自己和秋歌事情了,功夫沒少下啊。
“哦,倒是沒關係,我隻是想勸您留下;畢竟人生真情難忘啊。”
“耿書記,我不想聊會這個話題,因為我已經沒時間了;還有杜秋歌他有未婚妻,我過來隻是投資,我投資的目的是給孩子回歸做鋪墊,但是不是為我自己;請你以後不要再提這個,否則我會不客氣。”葉棲桐說完站起來向門口走去;程若曦急忙起身追上去。
“嗬嗬,脾氣不小;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信了?”耿誌孝也冷笑著說道。
說完,他立刻起身快步的也向門口追去,並在門外追上了正在等車開過來的葉棲桐;他的秘書一路小跑的跟著啊。
“葉女士,您不要生氣、也別誤會,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想和您好好聊聊,表達一下我的想法;但是時間太短,沒辦法說清楚我的意思。”
“好了,我沒生氣,不過我確實沒時間了,再見啊、耿書記。”葉棲桐很禮貌的說。
“那好,隻要您不生氣就好,哪天我專門請您,表示一下歉意。”
“嗬嗬,您不要客氣,也不用道歉,我真的沒生氣。”說話間車過來了,葉棲桐開門上車。
“不、不,我一定要正式道歉,等您有時間的吧,再見、再見。”耿誌孝也態度很好的說。
等車離開之後,這兩個剛剛還笑容滿麵的人立刻都變了模樣,但是雙方的心境卻各有不同啊,葉棲桐有些厭惡;而耿誌孝卻的臉上卻浮現出了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這邊好戲散場了,秋歌和盧笛那邊還正和羅勝男商量對策呢,不過他們也是剛剛才說,因為羅勝男的父親剛才有要蘇醒的跡象了,他們都去關注病人了。
“這件事我和我媽說了,她很氣憤,說會找時間和子軒的父親說的;不過這兩天他們確實太忙,都在接受組織談話,所以暫時確實沒時間。”羅勝男介紹說。
“哦,那我們就隻能挺一挺了。”秋歌說。
“我倒是覺得不如讓葉姐姐演的更真實一點。”盧笛說。
“怎麽真實?”羅勝男問道。
“讓她真的買機票去一趟新加坡,這樣才能真的讓耿誌孝覺得她是走了;不然人家根本不怕啊。”
“有道理,但是不知道葉女士願不願意這樣做,還有萬一她真不回來了怎麽辦?”羅勝男擔憂地說。
“有勾魂的在還能不回來?至於願不願意走那就不好說了。”盧笛念叨著看向秋歌。
“得、我去跟她商量,保證讓她配合演出。”秋歌急忙說。
“嗬嗬……,盧笛,你這不會是借機趕走情敵吧?”羅勝男故意問道。
“去你的吧,我可沒情敵;倒是你的情敵來了。”盧笛一指走廊那邊過來的祝子軒,他正跟一個女護士邊說邊比劃著呢。
“倒是挺應景啊,原來祝大哥也是這樣的配合工作啊。”秋歌調侃道。
“滾,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吧,沒聽盧總安排讓你去送葉女士嗎?”羅勝男說道。
“唉,命苦啊,髒活累活都是我來做,也不知道誰是董事長了。”叨咕著起身,秋歌就去找葉棲桐。
此時葉棲桐已經回了大院,所以秋歌過來,進了院看到程若曦,就問葉棲桐在哪。
“在樓上辦公室呢,被氣得夠嗆,真生氣呢。”
“被誰氣的?”秋歌納悶,現象和自己應該無關吧。
“你去問她吧,我可不能胡說。”程若曦說完去了一邊。
秋歌到了樓上敲門,裏麵應聲後才進來。
“你要死啊?敲什麽門?”葉棲桐看到是秋歌,立刻罵道。
“我去,這是誰惹的你啊?擱我這發邪火?”
“我明天真走了,一個個都氣我。”葉棲桐怒氣衝衝的說。
“真的?那我去送你。”秋歌心說這倒是省事了,不用我勸了。
“你、杜秋歌,你混蛋;嗚嗚……”
“哎哎、咋還哭了呢?”秋歌立刻問道,還有些慌亂,趕緊走過來安慰。
“你這是真趕我走啊?你沒良心。”葉棲桐其實是根本耿誌孝生氣,但是剛才秋歌順水推舟的送要去送她,她就突然感到了悲涼。
“哎呀,我不是趕你走,我是想讓你配合演一出戲。”秋歌把盧笛的主意說了,不過沒說是盧笛的建議。
“真的?這是你的本意?”
“哎呀,我怎麽能趕你走呢?你去那邊我還擔心呢;行了,你要不願意去就算了。”秋歌看人家都哭了,那自己還怎麽好意思勸她啊。
“行了,我一會就訂機票。”
“啊?咋又同意了呢?你哪句話是真的啊?”
“都是真的,你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這也是真的。”葉棲桐說著站起來雙手攬住秋歌的脖子,快速的在秋歌嘴上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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