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九 倆混蛋
葉棲桐聽到耿誌孝的問題之後,很惱火,這個人真是討厭透頂了,自己的事情看來他是調查的很清楚啊;還有就是我有沒有老媽,跟你有什麽關係?非要你聽說啊?
從耿誌孝這幾天的表現來看,這家夥一定是對自己有所企圖,不然怎麽總是來和自己扯閑篇呢?
“耿書記,您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有媽媽還需要向您報告?”葉棲桐不滿的說。
“哦,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知道您母親也在這裏嗎?要是在的話,我應該去看看她老人家。”
這越發的過分了,你和我什麽關係啊?還要去看我母親?豈有此理。
“對不起,我母親不見生人;好了,我該回去了,您也請便。”葉棲桐站起來下了逐客令。
“那好,我們下次見;祝您母親身體健康。”
“謝謝。”
等耿誌孝離開之後,葉棲桐又重新坐回椅子,心頭泛起真真的惡心,但是越覺得無奈,隨手拿起耿誌孝送的巧克力直接扔進了紙簍裏。
而耿誌孝在出來之後,立刻給魏紹群打電話,讓他想辦法調查葉棲桐母親的事情,而且是越快越好;魏紹群立刻答應了,然後放下電話思索起來。
“誰打的電話啊?”正和魏紹群喝酒的劉錚問道。
“耿誌孝的,他讓我調查葉棲桐母親的情況,這怎麽查啊?哎,你聽說葉棲桐母親的事情嗎?”
“不知道,我關心她幹嘛?我又不追她;我就關心盧笛。”
“靠,瞧你那點出息,這都追了多久了?我看不淡沒有實質性進展,還特麽越來越疏遠了。”
“嗬嗬、嗬嗬,這就是我點背啊;跟你一個樣,還特麽好意思說我呢?”劉錚醉眼迷離的說道。
“我咋了?我要是去追盧笛,早特麽到手了。”
“你特麽就吹牛的能耐;官都混沒了,還吹呢?”
“靠,你要不反對我就試試;我也學學耿誌孝的招數。”
“嗯?耿誌孝有什麽招數?”
“嗬嗬,他正在想方設法的追求葉棲桐呢,不然幹嘛讓我調查人家母親呢?”
“哦,我明白了,我說怎麽在省城吃了大虧回來不報複呢,原來原因再這裏呢;他不怕違反紀律啊?”
“違反什麽紀律啊?耿誌孝的老婆幾年前就去世了,他現在是單身,葉棲桐也無主,這不就是正常的去戀愛嗎?”
“嗬嗬……,這樣啊;不過、嗬嗬,有點癩蛤蟆的感覺啊,四十多歲了,還長得那樣,葉棲桐能看上他?”
“我去,這話你可別亂說啊,這要是傳到耿誌孝耳朵裏,那他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也就在這裏說說嘛;其實他真要是能把葉棲桐追到手,那還真是好事,杜秋歌會備受打擊的。”
“可不,我也希望他成功呢,葉棲桐不僅漂亮,還特麽那麽有錢,弄到手啥也不幹了,天天享福啊;但是,我也不看好他能成功,他跟杜秋歌一比,就完全的敗陣了。”
“靠,杜秋歌有啥了不起啊?特麽的不就是命好嗎?”劉錚氣惱的說。
“你還真就別不服,盧笛看不上你卻能看得上他,這就說明他有比你強的地方。”
“你不也一樣?跟人家鬥一次、敗一次,怎麽就沒見你贏過啊?”
“靠,明天我就去追盧笛,保證比你有成效,特麽的、我就不信我幹不過杜秋歌。”魏紹群也有點喝多了。
“滾犢子,你敢打盧笛的主意,那我就弄死你。”劉錚怒道。
“你特麽不知好賴啊?我能真追嗎?我是幫你把一潭死水攪活了。”
“呃?啥意思?”劉錚沒明白。
“你想啊,盧笛現在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杜秋歌,對你那是不理不睬的;那我要是去追求她,不管她理不理我,最少讓很多人知道她和杜秋歌還沒結婚吧?然後對秋歌是不是會覺得盧笛在招風了,心裏一定會反感,這不就等於離間他們了嗎?”
“這特麽能行嗎?你可別把事情弄砸了。”
“放心吧,我覺這個事情值得一試,因為這絕對可以打擊杜秋歌;那犢子也不是啥好玩意,明明和盧笛是情侶,可他和葉棲桐還說不清、道不明的,所以趁著耿誌孝追求葉棲桐的時候,我們這邊也加大力度,讓杜秋歌腹背受敵。”
“你特麽這就是借機報複,還特麽冠冕堂皇的說出來啊?告訴你啊,別碰盧笛,否則我真的不會客氣。”
“好、好,我不碰她,留給你,可你特麽也該有點實質性動作吧?”
“啥實質性動作?靠,你等著,我要讓你看出大戲。”劉錚被刺激的有點昏了頭。
魏紹群感覺自己的激將法得逞了,所以露出了壞笑。
……
第二天一早,秋歌和盧笛來到公司,才一進入大廳,前台的接待員就把盧笛叫住了。
“盧總,您好、盧總,那邊有您的鮮花,我們用不用給您拿上去。”
“什麽?我的鮮花?誰送來的?”盧笛詫異地問。
“這是上麵的卡片。”前台把兩張卡片遞過來了。
“兩份?”盧笛又驚訝的問道,然後去看卡片,並忽略掉上麵的話,直接看簽名,看完後她立刻惱了。
原來卡片的簽名分別是依舊愛著你的劉錚和仰慕者魏紹群。
“把那些花直接扔掉,從明天起送花的不許進門。”盧笛怒道,然後把手裏的卡片撕得粉碎。
“啊、知道了盧總。”前台嚇得趕緊答應道
“行了,別在這裏發火了。”秋歌在一邊也看到了卡片的內容,但是他比較冷靜。
盧笛沒再說什麽,跟著秋歌進了電梯,一直進了辦公室之後,她才又怒不可遏的把手包摔向沙發。
“兩個混蛋,我饒不了他們。”
“好了,他們要是看到你這樣子,會很高興的,這就是陰謀。”秋歌勸道。
“他們現在真是越來越猖狂了,你怎麽無動於衷呢?”
“我幹嘛要發火?我現在占據主動,他們這是沒辦法撼動我的地位,所以才使用的小伎倆,想以此離間我們;我要真生氣了才是中計了呢;我們越是顯得不當回事,他們的惱火程度才會越強、才會越無計可施。”
“哦,看來我是反應過度了,你說的有道理。”盧笛聽了秋歌一番勸導後冷靜下來了。
“別當回事,工作吧,隻要我信任你,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嗬嗬……,這麽自信啊?謝謝。”盧笛笑了,並主動擁抱秋歌。
等到第二天再在公司門口看到送花的人後,盧笛沒法火,隻是笑了笑,然後就進門去了,保安把花接過來直接扔掉了。
劉錚和魏紹群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後,都有些惱火,不過他們立刻又想出了新花樣。
下午的時候,魏紹群親自帶著鮮花來到淩渡河集團,說要見盧笛。
“對不起,我們盧總說了,她不會見你的,請你離開吧。”前台帶著保安過來擋住魏紹群,然後說道。
“我是來向盧總道歉,並表達愛慕之情的,我對盧總傾心已久,決定對她展開追求,請你們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對她表達心意。”
“盧總說了,你要是再鬧事,那我們就采取行動了;把他扔出去,再來就報警。”前台對保安說。
四個保安立刻衝上來,直接把魏紹群按倒,然後直接抓住四肢,抬起來就出了大門,並一直抬到了公裏邊,把他仍在公路上。
魏紹群被弄得很狼狽,他也沒敢再過來,因為他知道,再來那就會被處分,也會挨揍了。
看到魏紹群走了,盧笛笑了,同時她也在思考如何應對這些人的騷擾。
不過魏紹群才走沒多久劉錚就帶著一群人來了,在公司大門前的空地上開始布置帶著防風罩的蠟燭。
這個地點正對著樓上盧笛的辦公室,他這是想擺一個蠟燭做的圖形,向樓上的盧笛表白,因為天馬上就黑下來了,這個圖形會很顯眼。
“他這是想找死呢,張蒙、張晴跟我先去揍他。”盧笛看到劉錚的動作之後,立刻就明白他要幹嘛了;於是暴怒的喊道,還想衝出去。
這個時候秋歌正好進來,一下子攔住了她“幹嘛呢?怎麽這麽沉不住氣?”
“那混蛋都反了天了,我非收拾他一頓不可。”盧笛還掙紮著要去揍劉錚。
“好了、好了,到窗前看好戲吧。”秋歌抱起她說道,然後走到窗戶前。
“怎麽?你安排收拾他了?”盧笛雙腳落地之後問道。
“看著吧,有那小子的好看,敢在我們門前撒野,不叫他屁滾尿流的那就算是我沒出手。”秋歌老神在在的說。
“必須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不能讓他們在胡作非為了。”
“好,你看著吧,他下次再來那都會渾身打顫的。”
“真的?你要是做的好,我有獎勵。”
“喲,啥獎勵啊?劇透一下?”
“不行,我要先看你如何懲罰劉錚。”盧笛說著依偎在秋歌身上,向下看著。
而高詩悅、張蒙、張晴三個人站在一旁,都抿著嘴在偷笑。
這個時候劉錚等人的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一個巨大的心形圖案出現了,然後劉錚從車裏出來,手捧鮮花,走進心形蠟燭圖案中間;那些他帶來的工作人員把麥克風交給他。
然後他們還在路邊擺放了很多煙花,準備一會劉錚表白完事就進行燃放;而心形圖案的中間其實還有一個沒有點亮的大顯示屏,足足有一米多高、兩米長,就在劉錚的身前,這應該是是配合劉錚顯示白語的。
此時整個大樓裏,靠近這一麵的窗戶旁,都擠滿了淩渡河公司的員工,他們要看看劉錚向誰進行表白。
樓下其實也有不少人在圍觀,大家其實都覺得這是一場鬧劇,但是本著有熱鬧就要看的原則,所以都伸著脖子等著這場鬧劇的到來。
但是,就在劉錚準備好用高音設備發表他精心炮製的表白檄文的時候,他倒黴的時候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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