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四 被堵在賓館裏了
黃俏蕾的媽媽一聽女兒這樣說,她也一愣,不過這個女人也確實很強勢,而且還有種在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勁頭。
“你個死妮子,胡說什麽呢?你不要編排好了這種謊話騙我,我才不信你呢,你就是想不讓我管啊,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哼!你就是個潑婦,怎麽這樣的愚昧?現在誰還包辦婚姻,你這是犯罪。”白望博是真的忍不住了,年輕氣盛的他,也不管這是人家的私事了,直接對黃俏蕾的母親開火了。
“你、你是誰啊?在這裏多管閑事呢?”
“我根本不是多管閑事,我是在阻止悲劇的發生、阻止她母親用犯罪的手段逼迫自己的女兒嫁給人渣。”白望博毫不示弱。
這回秋歌和苗鐸都不管了,任由白望博訓斥這個女人,因為她本身有錯,而且毫不悔改;而黃鳳吾吵架肯定不行,所以白望博出頭還真是奇兵呢。
“蕾兒,這個是誰?難道是你找的……”
“住口,你敢說出來滴呀,我就跟你拚命滴呀。”黃鳳吾怒道,麵目非常的猙獰。
但是、唉,這個‘滴呀’呀,自己就把這句話的力量卸掉了一多半;秋歌無奈的心說。
“黃鳳吾,你不要裝模作樣的,我不怕你。”
“那個、我說兩句啊,我們不要吵,坐下來好好商量辦法,不然人家酒店該驅逐我們了;這位大姐,我們要是沒證據能這樣說嗎?你應該先看證據。”秋歌看到有賓館的人員走過來了,急忙製止爭吵,並善意的提醒道。
“要你管、哦,不好意思,你又是誰?”女人還算理智,不過在火頭上呢,先是訓斥了秋歌一句,然後才想起來罵錯認了。
“嗯,大姐,你先看看這個,另外,這個人我們跟他碰到了兩次了,都帶著這個女人;此時他們兩個都在樓上呢。”秋歌說著把手機裏的照片打開,遞給女人看。
這次女人消停了,緩緩的坐了下去;而賓館的保安人員也轉身離開了。
“蕾兒,這、這是真的?”女人還不相信呢。
“是不是真的,照片在呢;還不相信的話那我們就上去捉他們吧,你不是有關係嗎?”黃俏蕾說道。
“好,捉奸,我就看看曾相龍的醜態。”女人說完就把秋歌的手機還回來,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電話,同時走向吧台。
原來她和這家酒店的老板娘是密友,所以想找個人還是很容易的,因為她保證了,不會出事。
大家可別覺得酒店一定會幫你保守秘密,其實在酒店做壞事,那是最不保險的了,很多人都是因為這個栽的跟頭;所以,嗬嗬,自己注意吧。
“走,我們去找他們,看看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女人招呼道,然後她跟著一個服務員就先向著電梯走去。
“老板,我先不上去,你們上麵得手了,我再去,下麵別有人給他們報信。”苗鐸小聲的跟秋歌說。
“好,那你去看著點。”秋歌點頭。
隨後,苗鐸和大家分開了,他去了吧台;而秋歌他們跟著女人進了電梯,很快到了十五樓,並到了第四十四號房間。
大家站點之後,前麵的服務員看了看黃俏蕾的母親,在得到許可的情況下,她開始敲門,但是裏麵無應答。
服務員再次回頭看黃俏蕾的母親,因為她不敢直接打開房門,那是違反規定的。
“房卡拿來,然後你走吧。”黃俏蕾的母親說;這隻是欲蓋彌彰,走不走酒店都有責任;但是這要看啥事,隻要是抓個正著,沒誰在報警丟二次人了,更何況是大家族的人呢。
黃俏蕾的母親也是賭了,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她必須要濃個水落石出,不能把女兒推進火坑之中去啊。
於是搶過房卡,她就去開門了;秋歌在這個時候悄悄的把手機打開了,通知苗鐸上來後,他又把攝像功能打開了;而白望博也學秋歌的樣子打開了攝像頭。
房門一開,黃俏蕾的母親第一個衝擊去了,而衝在第二位的就是白望博,因為這家夥不僅人高馬大,而且還有強烈的好奇心和俠義心腸,抱打不平啊。
不過他們衝進來之後,發現房間沒人,這把秋歌嚇一跳,但是隨即他們就看到了浴室有人;不過這個時候裏麵兩個人洗澡,黃俏蕾的媽媽在彪悍,那也不好意思去拉開門吧?
黃俏蕾更不行了;秋歌也不敢幹這件事;而黃鳳吾也不回去做,而且他現在還非常的理性呢,最後一個進門,還把門關上了呢。
但是這裏麵還有位大俠呢,白望博可不管那個,他既不怕丟人或者害臊、又充滿刺激感,直接衝過去就把浴室的門拉開了,同時拍攝視頻。
“啊、啊……”女人的尖叫。
“幹什麽的你是?哎呀、混蛋!是你啊?”男人的暴喝。
隨後,那個男的就抓起一條浴巾、圍住下身,暴怒著衝出浴室;但是當他看清眼前的情況後,他立刻捂著臉,想跑回浴室去。
“抓住他,教訓他。”黃俏蕾的母親喊道。
誰能動手,還是白望博啊,抬起一腳,就把曾相龍踹倒在床邊的地上了,然後他就上去兩拳,把曾相龍打的老實了,然後他又騎坐在曾相龍身上。
“曾相龍,你個兔子啊,你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了?我饒不了你。”黃俏蕾的母親怒喊著,並顫抖著撥打電話。
她是打給曾相龍的老爸的,讓他來看看自己的兒子什麽樣子。
電話一通她就吼道“姓曾的,你個老混蛋,你立刻趕到xx酒店來,看看你兒子幹的好事。”
電話那頭還莫名其妙呢,於是問“親家母,你這怎麽啦?”
“我怎麽啦?你問問你兒子怎麽啦?我告訴你,十分鍾趕不過來,我就叫記者來,並且報警,然後把他不正當的視頻發網上去。”黃俏蕾的母親怒喊道,並隨後掛了電話。
黃俏蕾已經出去了,而且直接去了車裏,她是相當的傷心的,自己竟然遇到了這種丟人事。
而苗鐸進來了,幫著白望博已經控製住曾相龍;秋歌還在錄像了,同時他把黃鳳吾扶到沙發上坐下,此時的黃鳳吾已經有點胸悶氣短了。
黃俏蕾的母親這個時候依舊怒氣衝衝的在屋內走動著,幾次想衝進浴室去打那個女人,但是又都沒去,因為想想錯誤應該都是曾相龍的才對。
想到這裏她也走到曾相龍跟前,使勁用高跟鞋踢了曾相龍一腳,疼的曾相龍又叫出來了,但是這家夥叫過之後,也不敢有所反抗,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讓準嶽父一家給捉奸了,這還是小事嗎?這會直接影響到自己的婚姻的,更嚴重的是會影響到自己的家族利益的。
他的父母來的也真快,不到二十分鍾就帶著三個人找到這裏來了,進來一看這種情形,立刻明白了,老頭老太立刻對曾相龍展開混合雙打。
“行了,不要再演戲了,我們不看這種丟人現眼表演;趕緊談正經事吧,我們還要回去睡覺呢。”黃俏蕾的母親說。
“俊玲,這件事是我們不對,我們願意補償你們;也真心地說聲對不起。”曾相龍的母親說;原來黃俏蕾的母親叫顏俊玲。
“怎麽補償?”
“我們再給你們拿一千萬的彩禮錢。”
“你們都是混蛋,一家子混蛋;都特麽出了這樣的事情了,你們還想辦婚禮?癡心妄想呢。”顏俊玲怒道。
“我說曾老板,我們確實沒有做親戚的必要了呀,明天我們就把彩禮退換給你們,我們的婚約解除掉滴呀。”黃鳳吾說道。
“老黃,這婚約怎麽能說接觸就解除呢?我們家的親朋友好友可都來了,還有酒店業都定下來了。”曾相龍的爸爸說。
“你們家真是不要臉啊,兒子都幹這種事情了,還不解除婚約?你拿我們女兒當什麽?厚顏無恥啊?我告訴你們,我就兩點要求,不滿足我,我就把這件事捅出去,讓你曾家的醜事大白於天下。”顏俊玲說道。
“什麽條件?”
“第一解除婚約,賠償我們的損失;第二把我的投資還給我;兩個條件缺一不可,否則我就讓你們家土崩瓦解。”顏俊玲知道,一旦這件事曝光,那曾家的股票會暴跌的,而且醜聞要是持續發酵,確實可以毀掉曾家的。
這個道理曾相龍的父親也懂,但是他現在確實不想毀掉婚約,更不想還錢,因為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你這是再逼我?”
“是又怎麽樣?難道不該這樣辦嗎?”
“嗬嗬,你是不是仗著這幾個陌生人啊?那好,我把他們先解決掉。”曾相龍的父親帶著惡相說道,然後回頭吩咐他帶了的三個人“把這幾個陌生人解決掉、扔出去。”
他這是想鋌而走險了,想脅迫黃鳳吾和顏俊玲答應婚約,並繼續投資給他,而且他在本地的勢力龐大,所以不怕鬧出點事來,到時候有人調查也多半會相信他的。
這就是地頭蛇。
秋歌一直在錄像呢,現在突然聽到姓曾的要對自己下手了,他是真的惱怒了,把剛錄得視頻急忙轉發到自己的郵箱裏之後,他一手拿著手機繼續錄像,一手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準備戰鬥了。
他的郵箱,盧笛能夠打開,這是防止自己出事而留下的證據。
不過他還真是多餘做這些動作,因為對方的三個人雖然也是練家子,但是卻隻是一般的練家子,苗鐸和白望博兩個人就阻擋住了他們;秋歌隻剩下保護黃鳳吾和顏俊玲的事情了。
屋裏並不寬敞,但是打鬥的五個人還真就施展開了,並且很快分出了輸贏,因為苗鐸和白望博是真的發揮出了水平,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戰鬥,白望博憑借身高臂長,打倒了兩個對手。
這回對方傻眼了,原本他們以為能占據上風的事情,轉眼之後,勝利歸了人家,現在自己連談判的籌碼都沒了。
而顏俊玲這回又有了底氣,隨後也再次囂張起來了。
“你們倆給我把這個姓曾的一家全揍一頓,我給你們二百萬。”她這還帶懸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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