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一十二 勸和
笑過之後,羅勝男又情緒低落下去了,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煩心事;之所以今天來找秋歌喝酒,就是想借酒消愁的;還有就是想讓秋歌幫自己拿個主意,看看自己以後該怎麽辦啊。
羅勝男確實是朋友不多,特別是能交心的更少,秋歌是一個、盧笛算一個,再就是劉海麗了;可是那兩人都不在跟前,所以也隻能來找秋歌了。
張晴也很快上來了,臉上看不出什麽不自然,秋歌就放心了。
“是盧總讓我過來照顧你們的,你們喝吧,我去看電視。”
“哎呀、行了,我們吃還能讓你看著?快點過來坐下吧;盧笛個死玩意這是不放心我們呐。”葉棲桐便邀請張晴、邊抱怨盧笛。
“也好,我們都能清白,開喝。”羅勝男打開白酒給自己先倒上一杯,然後把酒瓶遞給秋歌。
秋歌接過來,看了看葉棲桐和張晴,意思就是問他們要不要白酒。
“我不喝,我喝紅酒。”張晴急忙說。
而葉棲桐卻把杯子送過來了;秋歌隻好給她倒了一杯,然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隨後幾個人就先幹掉了半杯,然後開始吃東西;而且誰也不說話,因為都沒想好話題,不知道從哪說起。
現場就是吃東西發出的各種聲音,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嗬嗬……,我怎麽感覺這聲音像是在喂豬呢?”葉棲桐先憋不住說話了。
“來吧,喝酒,酒沒喝到位話就少,都開始說話了,就沒有吃的動靜了。”羅勝男又端起酒杯把剩下的半杯幹掉。
“喂,我說你慢點,這一杯可是二兩多呢。”秋歌趕緊說。
“咋的、你心疼酒錢了?這一杯也就三四百塊錢吧,你杜老板還心疼?”
“他心疼的是你這個人,不是酒。”葉棲桐帶著壞說道。
“滾一邊去,我還是心疼酒,一瓶一千多呢。”秋歌趕緊說。
“那我不管,今天我要喝盡興才行,不然我就在你家鬧。”羅勝男瞪了秋歌一眼說。
“我看你這是才喝就多了?咋的又有啥煩心事了吧?”
“還又有了?這一件還不要了命了?你是盼我死的不夠快啊?”羅勝男很不滿的說。
“這件事不已經過去了嗎?你還愁啥?你好好幹工作,我們也好好配合,爭取一年時間把你丟掉的帽子在都找回來。”秋歌說道。
“包括那頂綠的嗎?”
“啥啊?我是說官帽,用成績去把免掉的職務爭取回來。”秋歌趕緊解釋。
“那你說都找回來?其實、嗬嗬,也沒人再有機會給我帶那種帽子了,我這輩子不特麽找男人還不行嗎?”羅勝男邊說邊抓過酒瓶、又倒了一杯酒。
“可別瞎說啊,沒醉呢就不能說醉話;其實你是心裏矛盾才這樣說的;我覺得你不應該走極端。”秋歌說。
“我走什麽極端了?”
“你不要和他離婚嗎?我覺得這是個錯誤,所以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是啊、勝男,這是你再慎重考慮一下吧。”葉棲桐也勸道。
“我去,杜秋歌,你不夠哥們意思,你怎麽能向著祝子軒說話呢?我可是你先認識的朋友,你該和我走得近才對;況且祝子軒現在還坑了你呢。”羅勝男不高興地說,接著還端起杯又喝酒。
“我現在就是向著你說的,你就是還不理解。”
“哦?那我倒要聽聽你的解釋了,你是怎麽向著我的啊?”
“我問你、你和他離婚對誰的傷害最大?是你、而不是他;因為他現在隻要換一個地方去發展,那還是香餑餑,沒了婚姻的負擔,人家的身價隻會升不會降的;而你呢,打小三,鬧離婚、被降職,三十多歲了,你的身價降啦;而我們這個社會,對於男女的認同也從來沒有平等過,所以輿論絕對批評你得多,批評他的少,別看你占著理,那一點用處沒有。”
“勝男,秋歌說的有道理;其實這還是在國內呢;你要是到了東南亞的一些國家,男人娶三四個很多,那邊允許的;所以祝子軒犯了一次錯,我覺得你該原諒他。”葉棲桐說。
“我可不讚成你的理論,我隻生活在當前的社會,他做錯了就該受到懲罰。”羅勝男立刻說道。
“我們先不說懲罰的事情,我覺得你該為你自己考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話有點過,但很現實,剛才我說了身價為題;現在我再說心胸和評價;你離婚了,那你被評論的更多了,而且都知道你很剛烈;但是同時你也不好相處了;而你要是不離婚呢,說明你心胸大,是個可以做大事的人,很多人也願意跟你交往了。”
“狗屁理論,我還是不認同。”
“好,我們再說你的未來;如果你真的離婚了,難道你還能真的不嫁了?這也不現實,為了老人、為了自己的將來,還是要成家的;但是你在找到的男人就敢保證是好的?萬一再找一個不好的怎麽辦?我看還不如把這個留下,改造一下將就吧;起碼他心懷愧疚,以後會收斂很多的。”
“我和你說,祝子軒其實是厭倦,我們分開的那段時間,他很珍惜我;但是現在得到了,他就不珍惜了,也就顯露出本性來了;即便維持婚姻,那也沒什麽意思。”羅勝男低頭說道。
“我覺得不是這樣的。”一直沒說話的張晴突然說道。
羅勝男很詫異的看向她,急忙問道“張晴,那你覺得是怎麽一回事啊?”
秋歌和葉棲桐也很感興趣的看著她,同樣感到驚訝,因為張晴那可是悶葫蘆,從來不表達自己的想法的。
“我覺得祝總還是很珍惜你的,不然他就不用偷著來了,也不會動用各種關係挽留你;以他的條件,和你離婚了,然後轉身去娶那個柴琳琳應該不難;柴琳琳的條件也不比您差;之所以還偷著來往,一個是因為男人的本性,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還有就是他也還在乎你,怕你知道,那就是還想維持和您的關係;如果他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也阻止不了。”張晴說。
“張晴說的有道理,祝子軒並不想離開你,他是想找刺激;結果刺激的過頭了;另外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個事件柴琳琳有很大的責任,她為了拿到藥方,故意勾引祝子軒,想利用祝子軒的關係,用低價拿走藥方;祝子軒隻是沒架得住誘惑;其實男人有幾個能抵抗誘惑的?這個混蛋你要是想誘惑他,保準他就能上鉤。”葉棲桐指著秋歌說道。
“臭娘們,你是不是皮子又癢了?找收拾是不是?”秋歌氣的罵道。
“嗬嗬……,我就舉個例子。”
“即便你們說的對,那我也很討厭祝子軒的行為,所以我還是想和他分開。”羅勝男心思很堅定。
“那你咋不想想他的好呢?一次錯誤你就不依不饒了的了,他可是為你阻擋過死神的人啊;而且你們也曾有過美好;現在他錯了,你就把他否決了,就連法律也沒這麽苛刻吧?該給緩刑的也要給啊?”秋歌又說道。
“可我真的不敢去想他和柴琳琳的事情啊,我感到惡心;我也記得他住院的時候,也試著不去想他的錯,但是我做不到啊。”
“那是你太苛刻了,從這一點上看盧笛是心胸最大的人,我這輩子都愧對於她,所以我願意拋下萬貫家財去和他長相廝守;這就是她的魅力,我割舍不下她;而你是不是也應該展現魅力,讓一個男人因為有你而不再沾花惹草呢?”
“憑什麽非得我們心胸寬廣呢?你們為什麽就不能遵守規矩啊?”
“看看吧,還是你太強勢了,你要是柔和一些或許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你這是說我也有過錯啦?”羅勝男瞪眼問道。
“也不是有錯,就是該更女人些;我也說不太好,你們女人之間多聊聊吧;不過我建議你還是應該給祝子軒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我現在確實還很不舒服,不想麵對他。”
“那你可以先不離婚,然後分開一段時間,進行冷靜,等過了暴躁的時期,都好好想想,然後再決定接下來的生活吧。”秋歌覺得不應該把兩個人強拉硬拽到一起,還是讓他們自己決定吧。
“這個可以考慮,我可以等到春節之後在離婚,如果那個時候我還是覺得必須離的話;但是現在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生活,我們各過各的吧;我要獨立生活一段日子。”羅勝男也有妥協,不過還是很極端。
“哦,那我把你的想法傳遞給他,有時間你們應該見麵聊聊,也要把該說的說說,讓他知道怎麽改正錯誤吧?”
“打住吧,我不想見他,起碼最近我不想見他;有啥事就找人傳遞吧。”
“行、行,都依你;可祝書記那裏你該總回去看看吧?”秋歌這是想通過另外的渠道讓羅勝男回心轉意。
“這事不用你操心,我會處理好的;行了,我們喝酒吧。”羅勝男不耐男的說。
秋歌看勸到這裏也差不多了,於是點頭、端杯。
接著他們又開始喝酒,一直喝到了半夜,不過倒是沒誰喝多;然後羅勝男和張晴都去了葉棲桐的家休息。
秋歌又剩下孤家寡人了。
第二天再見到祝書記的時候,秋歌把羅勝男的意思說了;祝書記感覺這樣也好,先冷靜一段時間,慢慢的他們也就不再生氣了,然後就和好了呢;所以他對秋歌表示了感謝。
很快祝子軒也知道了這件事,他也對秋歌表達了謝意;秋歌也勸了他幾句,讓他還要主動接近羅勝男,但是要講究方式方法。
從祝子軒和羅勝男的事件上,秋歌得到了很多啟示,所以他也決定開始收心了;不過他收心可不是那麽容易的,起碼葉棲桐就不會放過他;還有剛剛招惹的張晴,那更是一顆雷。
秋歌也很苦惱,這些情債也夠他還的了。
不過,最近因為馬上元旦了,他也立刻忙了起來,因為表弟紀全安的婚禮要舉辦了;他要幫著張羅的。
而盧笛也要陪著老爸、老媽回來了參加婚禮了;自己的事情也該有個找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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