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一 吃悶虧
秋歌也是沒辦法,羅勝男都追到房間來喝酒了,他再要不喝確實有點絕交的意思了,而且看架勢羅勝男這是不喝酒就鬧事啊。
那自己就給她個機會吧,不就是想抒發一下心裏的鬱悶嗎?
於是他跟著喝了一口,然後拿起一個雞爪吃起來。
“你喝的太少了,大點口、像個男人的樣。”羅勝男不滿的說。
“不行,我隻能喝慢酒;我這樣的男人就這樣,不像你這樣的‘男人’爽快。”
“要死啊你?一句不諷刺我你是不是難受啊?杜秋歌,我是知道那天我不對,但是我也就是順口說說,話沒走心啊,你怎麽還沒完了呢?”
“是、你總是有理,你沒走心的話我不該計較;我在別人那裏丟臉算活該;來、羅主任,希望您以後還說不走心的話。”秋歌說完端起杯幹了一大口,這次都超過羅勝男了。
“你這是非讓我說對不起啊,那我鄭重的給你道歉,對不起啊、杜總,請您原諒。”羅勝男端起酒杯對秋歌說道,然後把剩下的就喝了。
“不客氣,喝了這杯酒事情就過去了,不過我確實希望你不要再這樣強勢了。”秋歌說完也一口幹了。
“嗬嗬……,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就這脾氣了;跟你我還能道歉呢,別人我就幾乎沒說過這三字;不過我也確實沒錯。”羅勝男說著又把酒倒上了。
“唉,不是你沒錯,是你的錯誤不明顯,別人諒解了你,而你卻不知道,還當做自己有理呢,久而久之你不但朋友少了,而且還把自己的脾氣慣出來。”
“哪有你說的這麽邪乎?我怎麽一點都覺查不出來?你給我舉個例子吧。”
“當局者迷,我就拿祝子軒的事情說吧,你那天為什麽讓他陪你去開茶話會?本意是不是讓他難堪?還有就是向柴琳琳示威?你考慮過他們的感受嗎?”
“我難道有錯嗎?”
“你難道沒錯嗎?你把自己當成祝子軒,你再看看你有錯嗎?”
“我覺得我這是讓他們知道自己該怎麽擺正自己的位置,警告他們一下而已。”
“還而已?那你剛才的道歉我不接受了,你要重新道歉,把那天在現場的人都找到一起,重新進行道歉,我需要你給我正名,你的位置也要擺正,道歉不是喝頓酒。”
“杜秋歌,你不要得寸進尺。”羅勝男立刻要發火了。
“你看看,我就這麽點要求,你就不滿了;而你那樣對祝子軒他是什麽心情?”
“他、他犯的錯誤嚴重,所以要懲罰的就嚴重。”
“好吧,你總有理,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也不勸你了,你們家裏的私事,我確實不該說的太多;喝酒吧。”秋歌端起杯喝了一口,才放下杯他的電話響了,急忙起身去床頭拿起來看,發現時葉棲桐要求視頻的電話。
秋歌害怕葉棲桐要求他拍攝房間的情境,所以就對羅勝男說“你等兩分鍾。”
說完他就跑進廁所去了,然後才接通視頻。
“幹嘛呢?這麽久才接電話,你是不是幹壞事呢?”葉棲桐第一句話就是質問。
“是做壞事呢,不過這個壞事隻能一個人做;本來不想接你電話的,因為這裏實在是不雅。”秋歌把自己坐在馬桶上的樣子拍攝到了畫麵裏。
“哦,太惡心了,嗬嗬……,我以為你又胡作非為呢。”
“你可真敢想,我這隔壁就是領導,就是在饑渴也不至於在這裏胡來;別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有沒有正經事?沒有我掛了。”
“沒有,就是查崗,好了,你趕緊休息吧。”葉棲桐說完主動掛了電話。
秋歌擦了擦冷汗,暗自慶幸自己機智,否則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了。
從廁所出來後,秋歌看羅勝男自己喝酒呢,臉都紅了;而第一瓶裏的酒已經見底了。
“喂,少喝點,你個女人和這麽多酒幹什麽?”秋歌去搶羅勝男的酒杯。
羅勝男躲開了“沒事,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你快點喝吧,人渣。”
“我去,我怎麽著你了,你又罵人啊?”
“我是替盧笛罵的;快喝。”羅勝男把酒杯遞給秋歌。
秋歌接過來喝了一口,但是羅勝男不滿意,他隻好又喝了半杯,然後才又拿起那半隻雞爪啃起來。
“杜秋歌,我有時候真羨慕你。”
“為啥?我也沒啥特殊的地方啊?”
“怎麽沒有?就說你現在做的事情吧,幾乎算是一帆風順了;還有女人,除了盧笛之外,你也沒消停,但是偏偏盧笛這個傻子就能忍住。”
“別罵我們家盧笛,再罵我還跟你絕交;我自己知道自己對不起盧笛,所以已經不敢再胡來了,我這次回去我們就注冊結婚。”
“哦,那還真是好事,恭喜你吧、渣男,你這也算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幹了吧!”羅勝男監督秋歌喝掉了杯裏的酒,她自己也喝了。
隨即他們又起了第二瓶,但是才倒上酒,秋歌就感覺到了頭暈。
“哎呀,不行了,今天這酒上頭,我好像醉了。”說話間秋歌就站起來,暈暈乎乎的回到床邊躺倒下去,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這時羅勝男的嘴角掠過一絲詭異的笑。
……
第二天一早,秋歌醒來的時候才五點多,不過他卻一下子坐了起來,因為他突然想起昨晚喝酒的事情了。
起身四顧,沒有發現羅勝男,而且桌上的吃喝也都收拾幹淨了。
但是,秋歌十分的疑惑,因為昨晚自己記得清清楚楚,自己一共就喝了半斤酒,這些酒怎麽能讓自己醉倒呢?還醉的斷了片,不可思議啊。
還有,自己的衣服呢?明明自己是換了睡衣的啊,睡衣呢?哦,怎會在椅子上?難道是自己脫的?自己脫的還疊的那麽整齊?
不對,這是羅勝男幹的?她幹了啥?難道她和自己發生了……
不、不可能啊,羅勝男哪能幹這種事情呢?從眼前的跡象看,她一定沒喝多,不然不會收拾那麽幹淨;有理智的她哪能做這種事情了?
可是這件事透著詭異啊?自己醉的莫名其妙,睡衣也不能疊起來啊?
秋歌下床穿上衣服,然後開始檢查床的上麵,看看有沒有什麽痕跡,但是床上還真是幹淨,並沒有任何痕跡。
其實就是發生了什麽,又能有什麽痕跡?
秋歌坐到沙發上想著,準備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不過除了喝的最後那杯酒之外,以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倒是還做了個夢,確實裏麵有一個女人來著,但是自己著實不敢確定那是羅勝男。
“靠,真特麽鬧得慌,這特是什麽事啊?”秋歌惱怒的站起來,隨手拿起一個茶杯摔在地上,不過茶杯的質量很好,而且地上有地毯,茶杯沒破,而是滾動到了紙簍的旁邊。
秋歌看了看,過去把杯子又撿起來了,不過不經意間掃了一眼紙簍,發現裏麵有很多的廢紙。
急忙到衛生間拿了一個用過的牙刷當工具,秋歌開始翻看紙簍裏的廢紙;結果他更加懷疑羅勝男了。
因為那些紙分成了兩層下麵是吃東西和擦桌子,因為紙巾上有油漬;而上麵的廢紙還多,還看不出明顯的汙漬。
重新收拾好紙簍,秋歌心裏的火氣越來越大了,羅勝男要是真的胡來了,自己就真的和她斷交;不行要找她問清楚。
秋歌打開房門,想去找羅勝男,但是這個時候旁邊的謝副市長的房門有響動,秋歌急忙又退了回來,並輕輕的關上門;可不能讓領導看到自己一大早就去找羅勝男。
等著吧,早晚能有機會單獨見她;這種事堅決不能打電話問,不然她絕對不會承認的。
一直忍到吃早飯的時候,秋歌來到餐廳,看到謝副市長、王縣長他們已經先來了,但是沒有羅勝男。
過去打了招呼,先取餐吃飯,邊吃邊等吧;秋歌想著。
但是等到端著餐盤到了謝副市長所在的桌上時,謝副市長說“秋歌,今天我們幾個就打算先回去了,這邊也沒我們什麽事情了;而你的任務就重一些了,要和宋司長聯絡好關係。”
“哦,請領導們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秋歌表態說。
“我們相信你,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啊。”
“謝市長、王縣長,你們都走嗎?”秋歌的意思是問羅勝男也走嗎?
“想都走,不過你要是需要人手,那我們就留下人幫你。”
“哦,倒是不需要人幫忙,因為我也隻是把尉遲先生接過來,然後讓他和宋司長見麵,別的也不需要我了。”
“哦,那我們就都走了;嗬嗬……,留你繼續工作吧;勝男已經到火車站去了,她更著急。”謝副市長笑著說。
秋歌這個來氣啊,羅勝男竟然跑了,這更說明她做賊心虛了;臭娘們,你等著回去的,我……、我……。
秋歌想到這裏又泄氣了,自己能把人家怎麽樣?羅勝男要是死不承認呢?自己無憑無據的,也不能瞎說啊。
嘿,這可真是王八鑽灶坑——憋氣帶窩火啊,自己竟然稀裏糊塗的吃這樣一個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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