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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六 事出反常

  看到張晴過來了,秋歌心裏有點底了,因為張晴的能力最強,她來了勝算就大多了;即便她自己打不過人家,他們三個一起也應該可以戰勝對手了。


  秋歌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還是感到很很擔憂,手心都一把汗了,因為他也擔心張晴上去也不一定贏,所以這邊他還是趕緊報案了。


  隻要警察來了,那你再厲害,那也是白搭;因為: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吊,一磚撂倒;功夫再強,也怕開槍。


  張晴跑過來之後,先是厲聲喝道:“你們躲開、我來教訓他。”


  這丫頭也夠猖狂的,要自己對付那個高手,這不是逞強嗎?秋歌又擔心起來了;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阻止了,大戰在即不能影響張晴的心情啊。


  鄭磊和苗鐸聽到張晴的喊聲,急忙後退,把那個高手讓出來,張晴過去擋住了那人,並且露出了很嚇人的眼神。


  這個時候盧笛、葉棲桐等人也來了,程若曦和張蒙來到苗鐸與鄭磊跟前,問清情況後,擔憂的看向張晴那邊。


  這個時候那個人發動進攻了,而且進攻依舊剛猛,看樣子他真的沒有輕視張晴,因為這個人也是個行家,他知道張晴既然敢獨自麵對他,那必然有過人之處;所以動手之後,他就用了幾乎全力。


  而張晴也是全神貫注的進行應對,這個人也是她遇到的最強對手,她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泰拳、對方用的是泰拳。”程若曦說。


  “不僅僅是泰拳,好像還摻雜了別的功夫。”苗鐸說。


  “張晴這次確實遇到對手了,對方絕非一般的高手。”張蒙說。


  “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然我們兩個都打不贏。”鄭磊帶著不要意思說。


  他們是內行,但是也不是高手,遇到眼前這樣的敵人,也就隻能是看熱鬧了。


  而張晴那邊倒是很從容的和對手迎戰,雖然對手進攻犀利、招法剛猛,但是張晴確運用太極拳以柔克剛,不斷的化解掉對手的攻擊,讓對手的攻擊無功而返。


  這一打就是十幾分鍾,兩個人竟然未分勝負,但是從場麵上看,張晴應該是處於下風,因為她一直在後退,反擊的次數非常少。


  不過她倒是沒有亂陣腳,退的也很有章法,不是到處亂跑,而是在一定範圍內打轉,帶著那個人兜圈子。


  就在兩個人戰鬥正酣的時候,警察就來了;一輛七座麵包車,四位警察;下車之後,他們立刻製止了打鬥。


  秋歌上前和警察說明情況,並指責侯強有經濟犯罪的事情,而那個功夫不錯的男子是侯強的幫手。


  “杜秋歌,你不要信口雌黃,我沒有犯罪。”侯強大聲的否認道。


  “警官,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犯了罪。”秋歌也是大聲說的。


  “帶上你的證據和我們回去。”警察對秋歌說;然後他又對侯強和那個高手說:“你們也要和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於是侯強和那個人被帶上了警車;而秋歌這邊把會計和賬本、以及種業公司傳過來的證據都帶上,開車跟在警車後麵,一起去派出所。


  和秋歌一起去的是盧笛、葉棲桐,還有鄭磊、張蒙和張晴;他們開了兩台車,由鄭磊和張蒙駕駛;來這麽多人,目的就是把侯強的案件坐實。


  但是,再去派出所的路上,卻出了意外,這讓警察和秋歌他們都始料未及。


  事情其實也是大意造成的,因為警察沒有給侯強和那個高手戴銬子,所以兩個人是自由的,隻是在車上被三個警察看著,另一個警察在開車。


  在經過一段山路的時候,當一輛大貨車迎麵開過來的時候,這時那個高手突然出手,對他身邊的兩個警察進行了襲擊,致使兩位警察昏厥倒下。


  而侯強也立刻和他身邊的警察纏鬥在一起;開車的警官急忙刹車,準備停下來;但是那個高手在打倒了兩個警察之後,就對駕駛車輛的警官下手了,他們是前後座,所以那人正好可以從後麵摟住駕駛位上的警官。


  這樣一來,作為駕駛員的警官就雙手離開了方向盤,車輛就失去了控製,它偏離了直線,進入了對向車道,正好被迎麵過來的大貨車裝上,然後直接又被推行著向自己的後方滑行起來,然後直接掉進了路邊溝。


  而大貨車也跟著躺倒下去;好在這一側是山體,邊溝不深,車輛都是側躺在溝裏。


  在麵包車掉到溝裏之後,那個高手和侯強立刻爬出了車,然後向山上跑去,三兩分鍾就跑進了林子之中去了。


  秋歌他們尾隨在後麵,不過並沒有跟隨的很近,所以躲過了車禍,而且都被眼前這個變故給驚呆了,他們誰也沒想到侯強和那個人敢襲擊警察。


  等他們爬出車逃向山林的時候,張晴和鄭磊才反應過來,下車去追,但是等他們跑進林子時,已經看不到侯強他們了;而他們又怕秋歌他們這邊有事,所以就折返回來了。


  秋歌和盧笛、葉棲桐等人這時候正在救助警察和那個大貨車司機呢;這些人中傷勢最重的駕駛車輛的警察,他的腿被撞斷了、頭也破了。


  而最初被襲擊的兩個警察也還在昏迷中,他們被打中了要害,而襲擊者還是個高手,所以傷的比較重。


  把傷員弄到自己的車上,秋歌他們改變行程,護送傷員去醫院了,而那位輕傷的警官開始聯係支援,並請求發布侯強和那個高手的通緝令。


  事情突變成這樣,讓秋歌他們措手不及啊,同時也讓他們感到害怕,因為侯強一個經濟犯罪的人,怎麽突然就如此的暴力了呢?他會不會對自己這裏采取極端的報複措施啊?


  “我沒理解的是侯強身邊怎麽有著厲害的人?還有他現在涉及的事情也隻有七八十萬,他幹嘛要襲擊警察啊?這個罪過可是大了啊?”回到住處後,羅勝男聽了經過,就質疑道。


  “我們也不理解啊,是不是他身邊的那個人有重大的犯罪啊?”盧笛猜測說。


  “這些都不好說啊,等警察抓住他們就知道了;現在我們要注意防備他們偷襲啊。”秋歌擔憂地說。


  “他們沒這麽大膽量了吧?還敢回來?”羅勝男也感到了擔憂。


  “晚上大家都精神點,派人輪流執班吧;他們連警察都敢襲擊呢;有點事出反常啊。”


  “我覺得他們不會再回來了,他們又不傻,我們在這裏又不是沒有能力抵抗,他們回來風險很大啊,況且警方已經在附近布設了堵截人員,他們怎麽敢還回來?”盧笛說。


  “事情是這樣說,但是還有可能會來報複我們的,防備沒錯;我去把能進行值班的人員都統計一下,然後排定一下。”秋歌說。


  說著秋歌就出來了,找到苗鐸和鄭磊,讓他們趕緊統計一下有點戰鬥力的人員,然後輪流值班。


  鄭磊和苗鐸就去統計了;而秋歌又到了科研樓這邊,他想再安撫一下那三個科研小組的人員,讓他們安心工作。


  等又和他們談心之後,秋歌出來;在走廊裏他突然想去錢文軍等人的房間看看,他想叫三個科研人員和自己去,好證明自己清白。


  不過這個時候,盧笛和葉棲桐、羅勝男他們來了,還有張晴、張蒙和程若曦;這樣就不用找那幾個科研人員了,而且他們三個去了田間。


  拿了鑰匙打開錢文軍的房間,秋歌他們又進來了;這裏其實那天已經進來一次,主要是搜查賬本的。


  今天秋歌先進來再找找,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屋內的陳設很不複雜,床、衣櫃、書桌、電腦桌和電腦、空調、茶幾、木製長椅。


  秋歌轉了一圈,又打開櫃子看了看,但是沒發現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也沒有其他的證據;但是他又有點不甘心,於是就坐在椅子上看這屋子裏的家具思考。


  而葉棲桐、盧笛她們就站在門口看著他,不知道他想什麽,但是也沒人打擾他。


  好半天之後秋歌站起來走到床邊,俯身在床下看了看,下麵是空的,沒有東西;於是他直起身子,伸手把鋪在床上的被褥掀了起來。


  褥子的下麵是一塊兩公分厚膠合板,平鋪在床上,這是正常的床板,沒什麽特殊的地方;但是這塊板卻是釘死在床上的,這就有問題了。


  這個床的下麵應該是一個櫃子,裏麵能盛裝物品的,但是為什麽會釘死呢?秋歌回頭看向門口,張晴知道他的意思,趕緊去拿來了工具。


  然後怎麽和程若曦把床上的被子拿到了長椅上,幾個人動手破拆起床板來了。


  很快那張床板被拆下來了,秋歌他們看到了床板下麵的櫃子裏還蓋著一層單子,張蒙伸手扯下去,裏麵卻露出一堆木頭。


  這堆木頭都一米五六的長度,十多公分的直徑;大約有三四十根,被整齊的碼放在床櫃裏。


  “這是啥意思?錢文軍藏這麽多木頭幹什麽?”羅勝男詫異的問道。


  “都進來,關上門。”葉棲桐說道,然後她走到了床邊,拿起一根木頭看起來,隨即她帶著驚喜的表情看向了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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