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八 袁家兄弟
秋歌知道對方因何而來,那些木頭是禍根;但是他之所以要組織大家跟對方來硬的,這主要是他想告訴對方自己不是軟柿子,另外就是要摸清對方實力。
還有,他想把事情鬧大,這樣等警察來了,自己就更有理了,畢竟是對方來鬧事,是有權驅逐他們的。
不過雙方也拉開了架勢了,卻又有一輛車開進了院子裏來了,而且是一輛豪車;看到這輛車進來之後,袁小濤和他帶來的人就立刻收了陣勢,向後退了幾步,讓開了道路。
秋歌以為對方又來幫手了呢,所以也招呼自己的人向後退,為的是在頂不住的時候退到樓裏去,然後死守樓門,等待警察。
但是等後麵這輛車裏的人下來了,秋歌倒是放心了,因為下來的兩個人他見過了,他們應該不是來打架的;這兩個人就是他和張晴在海邊幫忙的夫婦。
不過這兩個人下車之後卻沒過來見秋歌,而是直接去和袁小濤說話了,這讓秋歌又有了懷疑;因為看意思他們很熟悉。
等了兩分鍾,那對夫婦和袁小濤走了過來,秋歌單手提著棒球棒站著沒動。
“大哥您好,我們是來感謝您的,那天謝謝您,不然我兒子可能就沒命了,謝謝您。”說著那對夫婦給秋歌鞠躬。
“孩子沒事啦?”秋歌問道。
“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是現在還在醫院;我們是專程來感謝您的。”男人說道。
“孩子沒事就好,感謝不用了;你們趕緊走吧,我們這裏現在不安全。”
“大哥,今天這事可能是誤會了,我先和您道個歉。”
“這是和你有什麽關係?”秋歌問道。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袁小波,是他二哥。”男人指著袁小濤說道,然後有這女人說“我妻子顧朝霞。”
“大哥,那天真的幸虧您了,不然孩子真的就沒救了;謝謝您;醫生說要不是那個藥,孩子都到不了醫院了。”顧朝霞再次給秋歌鞠躬說道。
“哦,好了,不用感謝了;既然你們是一夥的,那就直接說吧,你們想怎麽樣?”
“杜老板,您既然救了我侄子,那今天這事我們就不能動手了;我們談談吧。”袁小濤說。
“靠,動手怕你啊?你們這是想咋的?到了我們的地方裝黑澀會啊?”紀全安扛著一根棒球棒說道,他這一米九十多的身高,也確實很有氣勢。
“大哥,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袁小波對秋歌說。
“好吧,到那邊吧。”秋歌指著院子一側的芒果林說,並率先走過去了。
袁小波一個人跟著走了過來,等秋歌站住轉身後,他說“大哥,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是做高檔飾品的,有自己的公司;元旦的時候,我們得到了一批木料,是高檔貨,很值錢;但是卻被一個叫麥增龍的員工給掉了包,然後就失蹤了;那個員工自己也隱藏起來了。”
袁小波邊說邊看著秋歌的表情,想從秋歌的臉上得到信息;但是秋歌卻一直寒著臉,沒有波瀾。
於是他又接著說“昨天,我們聽說那個員工出現了,但是他被警方正在通緝;而和他一起的那個人是你們公司的、叫侯強;昨晚,我們接到了麥增龍的電話,說東西他們交給了一個叫錢文軍的人了,而錢文軍同樣是您的員工。”
“首先我聲明一下,錢文軍和侯強是我投資的一個種業公司的員工,不直接歸我管理;其次我們最近發現侯強有經濟犯罪,正在調查他,還有昨天他們來了,和我們發生了衝突,結果在警察帶他們回去的路上,他們襲擊警察後逃走了。”秋歌介紹說。
“哦,是這麽回事啊;那錢文君呢?”
“錢文軍在春節前已經被拘留了,現在在拘留所呢,我們還正準備在他出來之後開除他呢。你那個弟弟很狂啊,他要好好問、我們就告訴他了,非得裝橫、欺負誰啊?”秋歌解釋後抱怨道。
“對不起,我再次代替他向您道歉;他以前在國外參加過雇傭軍,性子很野、很烈。”袁小波解釋道。
“那畢竟是國外,在這裏在弄這個恐怕會吃虧的。”秋歌依舊惱怒道。
這個時候有三輛警車進來了,然後十多名警察跳下車,迅速的衝到了兩夥人的中間,並把雙方隔離開。
“怎麽回事?誰報的警?”一個四十幾歲的警官問道。
“我們報的警;這些人突然闖了進來,然後就威脅我們,還率先動手攻擊我們。”這時盧笛和葉棲桐等人出來。
“你們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警官轉頭問袁小濤。
“這位警官,這是一場誤會;麻煩您跟我到那邊,我想跟您說兩句話。”這時袁小波說道,他和秋歌走回來了。
“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吧,好話不背人,解釋清楚你們的目的。”警官義正言辭的說。
“我們是來找人的,但是因為方式方法的問題,讓這裏的主人誤會了,我們已經誠懇的道歉了,不信您可以問問這裏的主人。”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警官又問餘錢他們。
“道歉了,但是我們並不能接受,他們進來沒有禮貌,用一種威脅的口吻恐嚇我們,所以我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因為他們要找的人,還是我們公司派到這裏的員工,我們要對其人身安全負責,對於這些過來找事的人,到現在我們也不清楚他們的身份;昨天我們這裏已經發生了打鬥事件,所以我們的人對這樣的不速之客很反感。”秋歌說道。
秋歌這樣說是澄清自己這邊和木頭沒關係,同時也是說明自己這些人為什麽要抵抗。
“這位警官,您好;我也是警察,現在休假中;剛剛我已經向他們表明身份,但是這些人竟然還想動手。”孟慶聰再次拿出證件、並說道。
“是嗎?”警官接過孟慶聰的證件看了看,然後還給他,再次轉身看向袁小濤說“你們是幹什麽的?誰讓你來這裏行凶的?”
這時袁小波走到警官跟前,低聲地向他說了幾句,那位警官帶著詫異看了看袁小波,然後又說道“即使這樣,你們也不能行凶啊?現在你們跟我們回去,把事情說清楚。”
說完,警官揮手,讓同事把那些西裝男和袁小濤帶上車;而袁小波和顧朝霞在秋歌的證實下留了下來。
等警察和西裝男都走了,袁小波再次道歉,然後和顧朝霞去車裏拿出一些東西,再次走過來。
秋歌看到這種情況,就禮貌的請兩個人進屋,他和盧笛、葉棲桐、張晴一起接待了袁小波。
“袁先生,不好意思,你的弟弟他們的事情,我們……”秋歌想解釋一下。
“哦,杜大哥,這件事是他們不對,您不用解釋了,我們能處理。”袁小波說道。
“杜大哥,為了感謝您救了我兒子,我們略備薄禮過來感謝你們,這是一點小意思,請你們手下。”顧朝霞把一個禮品盒遞過來說道。
“袁先生、顧女士,東西我們是不能收的,我們那天也就是碰到了,恰巧我們還有解藥,所以那隻能算是舉手之勞;不過我倒是一直在擔心,因為用藥有點耽擱了。”秋歌有點批評的意思。
“是的,我們找了專家,他們看了孩子所中的蛇毒之後,都說孩子能活著是奇跡,然後文明了情況,同樣埋怨了我們,認為我們要是當時聽您的,孩子可能都不用他們在救治了;著我們才知道你們確實是大好人,還好我記住了您的車牌,所以才找過來。”顧朝霞介紹說。
“大哥,我這個人以前吃過別人的虧,所以從不輕易信人,這次還真是差點害了孩子;幸虧您的堅持,我是萬分感謝,這點禮物您收下,都是家裏公司的產品、也是手串,不過和您手上的那個相比確實差這等級呢,您這要大幾百萬啊。”袁小波的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來秋歌手腕上的手串的價值了。
顧朝霞一聽這話,臉就紅了,急忙說“我倒是沒看懂這個,而我們家做的手串最好的也就是這些東西了。”她打開盒子,裏麵有兩排、共十個手串排放在盒子中。
“喲,這是黃花梨中的紫油梨的上品啊,也是相當不錯的了。”葉棲桐看了看說道。
“您是行家?”顧朝霞問道。
“以前也做過這個東西,他們手上的都是我送的。”葉棲桐說道。
確實,除了秋歌手上的沉香手串外,盧笛也有沉香的,而張晴帶的就是黃花梨的,隻不過不是上等品。
“那您是在哪裏發財的?”
“加裏曼丹的坤甸,自己家有廠子,不過現在是我弟弟在經營。”葉棲桐還是沿用了以前的身份。
“失敬失敬,沒想到我們這是班門弄斧了;不過,這就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請杜大哥笑納;另外,我們還有事相求啊。”袁小波說道。
“哦,那你就說吧,還有什麽事情?”秋歌問道。
不過還沒等袁小波說話,秋歌的電話就響了,他急忙說了聲“抱歉”然後拿出手機接聽,但是對方才說了兩句,他就騰的一下子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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