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五 被強硬對待
盧笛的話很有道理,確實需要證據證明才行,現在這些證據對那名照護員都不利;大家也都覺得事情很不好辦了;不過秋歌卻不這樣認為。
“我們不能氣餒,請專業的律師打官司吧;我總覺得這裏麵有問題;那家人不一定就是好人,他們也有栽贓陷害的可能,我們仔細的辨認了照護員記錄儀傳回來的視頻,還是可以辨認出藥片的形狀的,這是不是就算是證據啊?”
“那就趕緊再找專業的律師吧,我們幫著出錢;同時也找視頻鑒定專家進行視頻分辨。”葉棲桐說。
“問題的關鍵是峻嶺縣的發布會,他們怎麽能把矛頭指向我們平台呢?”盧笛惱怒地說。
“這也是我質疑的,最近那個趙副縣長來了我們這裏,提出了無理的要求,我們沒有滿足,他是不是在報複我們啊?”秋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說了,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現在我們可不能和他對著幹。”盧笛再次提醒道。
“我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們說照護員謀害也要有證據吧?僅憑視頻中的喂藥環節就斷定是她作案,好像也值得商榷;還有最近我們申請的見義勇為的事情,那邊也一再的敷衍,這又是為什麽呢?”
“暫時不能把兩件事混為一談,我們還是想想怎麽解決群眾對我們的誤解吧。”盧笛趕緊把會議重新帶會主題上。
“危機公關吧,我們也主動開記者招待會,說明我們的管理,同時讓所有照護員在上門服務的時候,對老人和老人家屬進行說明。”錢麗萍提議道。
“還要對惡意造謠的媒體和個人進行追責,否則謠言起來了就不好辦了。”秋歌說。
“蕭落落最近沒走,她是有經驗的記者,我們應該向她請教一下,看她有什好辦法進行危機公關嗎?”葉棲桐說。
“對,那趕緊請教一下吧。”盧笛說。
秋歌起身去給蕭落落打電話,過了一會他回來說“蕭落落過來了。”
很快,蕭落落就來到了,進來之後秋歌又向她進行了說明。
“我覺得你們暫時不應該召開記者會,因為你們即便說明管理得好,那也難逃王婆賣瓜之嫌;另外你們現在既不能和照護員劃清界限、又不能和政府唱反調,所以記者會上你們會被問的啞口無言的,畢竟你們的角色在這裏呢。”蕭落落想了想說道。
“嘶、有道理,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呢?”秋歌問道。
“找專家幫著分析案情、找律師應對接下來的調查,這都正確;另外你們既然懷疑他們在借助這件事打擊你們,那你們就要平心靜氣的應對,積極地去和他們溝通,看看問題出在了那裏,馬上整改;而且還要寄希望贏得這官司。”
“蕭記者,事情是這樣的。”秋歌把趙副縣長來這裏的事情說了一遍。
“如果你說的事情是真的,而猜測的有準確,那你就更要做好應對的準備了,因為他這樣做是公報私仇,但是你要搜集到證據;申請見義勇為那件事你們有理,但是人家隻要給你發放了證書,那也就解決了,你們傷害不到他們。”
“他們針對我們平台的言論我們不認可,我們的管理沒有問題啊。”秋歌不服氣地說。
“哪一個管理沒問題?是凡出了事之後,那管理就是有漏洞的;不過你們也不用非常擔心,他們想利用這件事刻意的打擊養老平台,那他們也要想好後果,首先他們要保證自己出招不能有問題;其次打擊了你們、他們也要承擔風險,畢竟你們是服務老人的,老人沒人管是不行的;最後他們還要承受來自市裏的壓力,畢竟你們這個平台是市裏扶持的。”蕭落落分析說。
秋歌他們聽後,覺得有道理,那隻能是積極的去溝通了,剩下的事情就要靜觀其變了,案件調查有了結果,這件事也就有定論了。
“那明天我去他們縣,和管理者溝通一下吧。”秋歌說。
“好吧,那你去一趟吧,不過不能發火,要和人家好好說。”盧笛囑咐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想了解這件事,不過我可不能暴露身份。”蕭落落說。
“好,就說你說我助理。”秋歌說。
“那我讓張晴開車帶你們去吧,這樣安全些。”盧笛立刻說道,她這是防範秋歌和蕭落落走過界呢。
第二天求個他們到了峻嶺縣的管理部門,想和相關領導溝通一下平台的管理事宜;但是他們卻被告知領導沒時間。
“那我還想問問領導什麽時候有時間啊?”秋歌壓著火氣問。
“不知道,你們那些破事不好辦。”工作人員說道。
“你什麽意思?誰的事是破事?”
“你們的事情就是破事,搞什麽上門服務,這就是給犯罪提供便利。”工作人員大聲地說。
“你可要為你說的話負責。”蕭落落惱怒道。
“哼,害死了人還這麽仗義啊?”
“你說誰害死了人?你這是栽贓陷害啊。”秋歌也惱怒起來。
“你們就是害人者的幫凶,沒有你們那個破平台,那位老人能死嗎?那個人也沒機會進去殺人啊?”
“你憑什麽說那個人是照護員殺的?你的證據是什麽?”蕭落落問道。
“這就是明擺著的事情,還用什麽證據?”這個工作人員還真是大膽,竟然給斷了案子。
“投訴他,讓他胡說八道。”秋歌立刻打電話進行投訴。
“哼,看你們能把我怎麽著?”工作人員一臉不屑的說。
秋歌向相關部門進行了投訴,然後把自己的證據傳遞過去,他們有視頻證據;那邊說核實後會處理。
沒見到領導還惹了一肚子氣,秋歌他們出來後,都異常的氣惱,連蕭落落都有些忍不住了。
“這裏的風氣真是夠嗆,怎麽能是這樣的作風呢?”
“看來我們平台在這裏是要受到打擊了,他們已經是這種態度看待平台了,估計會有動作了。”秋歌擔憂地說。
“你也不用怕,我就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了,我也會持續關注這件事的。”蕭落落的火氣也被激發出來了。
“謝謝,我也會努力爭取的。”秋歌說道。
“那我們明天再來,看看這個工作人員是不是受到了處罰。”
“好,明天再來。”秋歌答應了。
回到淩渡河,秋歌把事情跟盧笛和葉棲桐說了,她們也很生氣,但又沒辦法。
轉天,秋歌和張晴、蕭落落又來到了臨縣,這一次他們更生氣了,因為那個工作人沒受到任何處分,還在工作,而且這一次說得更難聽。
秋歌再次投訴,但是那邊的回答還是公式性質的,說調查清楚再說,這就是敷衍啊;於是秋歌直接越級向市裏進行了投訴。
結果,是來調查了,但是縣裏卻幫著那個人進行了辯解,不過那個人還是被調離了原崗位。
但是秋歌還是沒能見到領導,也沒人答複關於平台管理的事情;既然這樣,秋歌就決定擱置問題,等待照護員的調查。
可是他不去找人家,人家卻下了重手收拾他們了,兩天之後臨縣突然宣布對養老平台機進行兩百萬的處罰,而且必須立刻執行;另外他們還向外宣布了這個事情,並一再強調平台管理有問題。
這可把秋歌惹惱了,他們這次直接就到了峻嶺縣的政府,詢問問什麽被處罰;而接待他的就是趙副縣長。
“為什麽處罰你們我們下達的文件上已經說明了,我現在勸你們立刻執行吧,否則我們會采取強製措施的。”趙副縣長帶著不屑說道。
“你們處罰的依據是什麽?我們的錯誤又是什麽?你們的文件上就說我們關係鬆懈,該負有責任,這也太空洞了吧?你們憑什麽認定我們管理鬆懈的?”秋歌質問道。
“都死了人,難道還不是管理鬆懈嗎?”
“死了人和我們有什麽關係?現在的調查還沒結束,沒向社會公布,你們就認定人是那名照護員殺的啦?”
“我沒說就是照護員殺的,但是證據指向就是她。”
“您僅憑這一點就給我們下達了處罰通知書?這是不是太草率了?”蕭落落問道。
“草率?哼,這還隻是前期的警告;等我們審理結束,還會追加處罰的。”
“哦,那你們這不是胡亂處罰嗎?說的在嚴重點,你這就是胡來啊。”
“請你出去,我沒時間和你們磨牙,你們做錯了,那就要進行懲罰,而且要重重的懲罰,讓你們知道疼才行。”
“我們哪裏錯了?你必須給我們個說明,否則我們不會交一分錢罰款。”秋歌站起來說道。
“杜秋歌,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收拾不了你,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你這是威脅啊?作為你這樣的身份,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這是令人驚詫。”蕭落落憤怒道。
“哼,少跟我這裏挑字眼,我告訴你們三天罰款不交,那我就采取強製措施。”
“那你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敢做什麽?”秋歌也不屑的說。
等秋歌他們回到淩渡河,又聽說峻嶺縣的相關部門開始突擊檢查養老平台管理的人員和場所了。
看來他們是真的要采取更強硬的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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