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設局
謝玉跳槽去了東陽,完全改變了東陽在音樂圈的格局,也帶動了和激勵了東陽旗下的歌手對音樂的熱愛,給了東陽發展的機遇,也會打敗新銳埋下了伏筆。
萱萱、昭陽、白小雪都是謝玉的後輩,在東陽能夠跟謝玉同時出道的就隻有已故的清純大歌星梁樂施了。
可惜梁樂施再也看不到這一幕了,她可能沒想到,自己的死對頭會有一天會代替自己的位置,成為公司的第一歌手。
俗話說三十河東,三十年河西,謝玉和梁樂施是最能說明這種現象的。
在謝玉來公司上班的第一天,萱萱像新的影迷的那樣,手拿簽名字和簽名本,守在辦公室門口,要謝玉在自己本子上簽名。
在第一天上班中,謝玉就忙著簽了一天的名字,手都寫酸了,一連三天都拿不起筆來寫字了,成為圈中人人都想效仿的榜樣。
為了顯示對謝玉的重要性的,曉彤和宮彥彬多次討論,並且由宮彥兵出麵親自接見謝玉,領著他進自己的的辦公室,是單獨的辦公室。
當年最紅的梁樂施都沒有屬於自己的辦公室,在爭得宮彥彬的同意,專門為謝玉單獨開了一間辦公室,可以自主處理自己是私人事務,還有屬於自己的錄音室,可以嚐試不同風格的歌唱風格。
謝玉對東陽給自己的優厚待遇非常感謝。
“宮總裁、丁總監,我一定會安心留在這裏,做自己喜歡的音樂的。”
謝玉來到東陽已經有一個星期了,他已經對公司完全熟悉了,公司的員工還是非常欣賞謝玉的才華的,沒有因為隱婚和被新銳掃地出門而瞧不起他,認為他是勇於承認錯誤和公開愛人的人,這種行為在娛樂圈是第一人勇敢的表率。
冷浩然從娛樂報上看到謝玉進東陽與宮彥彬和丁曉彤的握手照片,非常氣憤,將桌上的煙灰缸朝門外砸去。
“啊呀!”
冷浩然的王秘書捂著額頭,額頭上的血從指甲縫裏流出來,他可憐兮兮的走進辦公室,一邊捂著額頭,一邊手裏拿著煙灰缸:“冷總裁,你的煙灰缸又飛到我的頭上去了。”
秘書的聲音無比委屈和無奈,這樣的事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這是對你的懲罰。”冷浩然冷冷的說道。
“總裁,我知道你在生氣謝玉的背叛,可是,也是你一個勁得把他往外推的,所以讓東陽的丁曉彤占了便宜。”
“我怎麽知道,丁曉彤那個臭女人會愛我的背後捅了一刀,總有一天我要你雙倍奉還。”
秘書嘴上這麽說,心裏可不這麽想,謝玉會投向東陽,完全是新銳自己想明哲保身,是活該,想在謝玉隱婚的事件中袖手旁觀,獨善其身,讓謝玉自己承擔後果,才把他一腳踢出去的,可是,大家都沒想的是竟然讓東陽娛樂占了大便宜。
圈內都傳說在隱婚事件發生之前,東陽娛樂的人曾經向謝玉拋出橄欖枝,可惜第一次會晤時,謝玉一口拒絕了,直到後來發生了一係列事件,隱婚事件越發發酵,事件的受益方,竟然成了東陽娛樂,她最大的贏家。
冷浩然一心到這兒就氣的發瘋,捉鷹竟然被鷹啄了眼睛,等於是瞎了自己的眼睛。
“給我想個辦法,讓我也扳回了一成,要好好的、重重的打擊一下丁曉彤和東陽娛樂。”
“這個嘛,總裁,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王秘書在短短的一天內就調查出來,在東陽娛樂公司內部,最握有實權,最說得上話的部門主管——經紀部主任王明奎。
王明奎本人剛正不我,但是他有個弱點,寶貝兒子王天天,外號:“無法無天”
他還喜歡賭錢,經常在放假之後,偷偷帶著漂亮女人去澳門賭錢,輸了隻剩下一隻手表才回來,而且他還每天跟不同女人睡覺,床上的精力非常旺盛。
天天就喜歡賭錢和女人,別的什麽也不愛,輸贏越來越大,有幾次帶了幾萬去澳門,輸了隻剩條內褲,灰溜溜的跑回國。
王明奎表示不讓天天再去國外賭博,讓他留在國內,要賭可以在國內的賭場上玩幾把就行了。
王秘書去夜總會專門請了一位久經風月場上的女子來勾引王天天,企圖讓他在賭博和美色中無法自拔,那女子自稱叫ROSE.
王天天在劇團演出時,結識了這叫ROSE的年輕、漂亮的女子,經過幾次約會,大家都熟了。
在一個周末的夜晚,王天天帶ROSE去逛街購物,買了許多貴重的禮物給她,ROSE也不拒絕,一概照單全收,兩人又去了酒店吃飯,吃完了飯,兩人又一次去酒店開房的,ROSE在床上開放,引得王天天在床上歡喜連連,他就是熱情奔放的女人。
在兩人秘密約會的兩個月之後,王秘書決定收網了。
ROSE一大清早就去了王天天的寓所。
“王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呀,我隻有你,在沒有別人了。”
王天天一臉詫異,在他的眼裏ROSE 是名門淑女,又漂亮,又會打扮的,床上功夫又好,應該會受到許多男人的愛才是,何苦過得如此苦逼。
ROSE告訴王天天,“幾個月前,我貸款買了一幢房子的,可是沒想到,我貪圖手續簡便,就去小額貸款的去辦理。”
天天一聽到“小額貸款”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在ROSE裏的哭訴下,天天去見了小額貸款公司的負責人,幫ROSE還清了債務的,他動用了自己的信用卡。
夜晚,RESE去了秘書處拿了屬於自己那一份報酬,她豔笑道:“老板,你還要我做什麽?”
“繼續做下去,繼續,我直到我說停止,你就可以離開了。”
一個月後,秘書假托賭場的人拿著巨額賬單去見王天天的父親王明奎。
“你們是什麽人?”
王明奎怒斥闖入家中的一行人,領頭的人開口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
“欠什麽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什麽時候欠你們錢了。”
“不是你,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