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流鶯失憶
“我知道。”書琴鼓足了勇氣,總算是決定好了。
書琴將藥緩緩的給流鶯喂下去,雖說喂的艱難一些,但是好歹是讓流鶯將所有的藥都喝完了,這兩日她隻吃了一點流食,身體十分的虛弱,書琴不敢喂的太多。
她和蘇慕在一旁等了很久,不敢離開此處,連眼睛都不敢眨,不知過了多久,書琴似乎是看到了流鶯的手指動了動,她驚喜的對蘇慕說道,“蘇慕,你看,姑娘是不是要醒了?”
蘇慕的目光落在寧流鶯身上,二人走到她身邊守著,不知過了多久,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書琴激動的說道,“姑娘總算是醒了!”
誰知,流鶯茫然的看著四周,她的目光落在書琴身上,不解道,“你們是誰?”
蘇慕和書琴相視一眼,震驚不已,流鶯莫不是失憶了?
……
一行人起身到了莫副將的軍營,還沒有入軍營,便聽到女子嗚咽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有些搜索,九皇子心中暗暗罵道,禽獸!
元褚楓一路上麵無表情,一直到軍營中時,看清了眼前的女子,他倒是驚訝不已。
“怎會是她!”一旁的玄淩也叫出了聲,顯然十分的驚訝。
唯獨九皇子摸不著頭腦的說道,“你們在說什麽?莫不是你們都認識這個女子?怎的就我不認識?”
元褚楓冷冷的說道,“太子妃上官柔?好久不見。”
九皇子驚訝的看著女子,她竟然是周國太子的太子妃,難怪鎮南王如此的驚訝,他不得不佩服莫副將撿人的本事,竟然撿到了周國太子妃!
上官柔雙眸恨恨的瞪著鎮南王,昨日,她從澠池逃走,原本以為平安無事,誰知寧流鶯身邊的侍衛武功極高,她在侍女的幫助之下雖然逃脫了被抓走的命運,可是逃走過程中卻不幸從懸崖上掉了下來。
如今醒來,竟然在燕國軍營,上官柔自尊心如此強大的女人,又怎麽允許事情到今日這一步,她心中更是鬱結,隻想將眼前的幾個人直接給殺了!
玄淩在一旁激動的說道,“沒有想到,我們的運氣竟然還不錯,如今周國太子妃在我們手中,上官魏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九皇子卻不認同,他笑著說道,“周國太子在勝負輸贏上麵從來都沒有妥協的可能,即使上官魏想救上官柔,可太子卻也是不會允許的,這樣一來,到時候我們也是有好戲看的,畢竟太子從來都是利益至上!”
“看來周國太子的性情你們都摸清了,今日之後,他們內部隻怕是要產生矛盾了,不過王爺,如今你是打算怎麽辦?”
莫副將詢問鎮南王的意思,畢竟此事是要眾人好好商議,對於此事,他們當然慎之又慎。
“不如暫時將周國太子妃壓入軍營關押起來,每日給她吃的東西,身上若是有傷,給她診治,另外飛鴿傳書到上官魏,告訴他,他的妹妹在我們手中,看他怎麽選擇!”
元褚楓麵無表情的說道,一旁的玄淩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總覺得這安排有些眼熟,他突然記起來,半年前周國太子就是用相同的方式,將王爺引到了周國,爾後讓王爺在流鶯姑娘和性命二選其一,看來王爺果真是同傳聞中一般,很是喜歡記仇!
“我倒是覺得這個方法不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幾個人當著上官柔的麵將所有的計劃都商量好了,上官柔激動的掙紮著,若是眼神能夠殺死人,在場的人隻怕是都要沒命了。
“你想說什麽?”九皇子挑了挑眉躲在上官柔的麵前,冷聲道。
上官柔示意讓九皇子拿走自己口中的布條,誰知九皇子當作沒有看到,退後了兩步。
倒是莫副將好心給他將布條給拿來,上官柔這才得到了喘氣的機會,她冷聲說道,“你們竟然敢這樣對我,我告訴你們,我是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尤其是你!”
上官柔指著莫副將,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綁架自己也就罷了,竟然將自己口中塞了臭襪子,她堂堂周國太子妃竟然受到了這樣的屈辱,心中怎能咽得下這口氣。
莫副將挑了挑眉,趁著上官柔不注意將臭襪子給她重新塞了回去,他挑了挑眉說道,“好心憐香惜玉,看來是我多慮,既然你如此能說會道,想來是不怕折騰的,你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吧,看看你的太子殿下會不會過來救你。”
元褚楓離開時,示意九皇子將上官柔給關押起來,隨後就和身邊的玄淩離開了。
信很快就寫好,軍營的侍衛在上官柔身上搜到了一塊能夠證明她身份的玉佩,元褚楓休書一封,讓人直接送去給了周國陣營的上官魏。
半柱香後,上官魏原是在軍營中計劃明日之事,突然收到了一封信,而且是來自邊城的方向,他心中暗暗想到,莫不是探子來報?於是他將信拆開,誰知裏麵隻有簡短的幾句話,還有一個信物。
“上官柔在燕國軍營,若是今晚子時孤身赴宴,便將她放了,如若不然,即可絞殺!”
原本上官魏以為隻是敵方軍營外信口雌黃,可是一隻到她看到了手中的信物,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這分明就是上官柔隨身佩戴的玉佩,他從來都沒有想到,竟然從另外一個人手中得到,看來,燕君確實是將太子妃給抓走了。
上官魏當即去了太子的主營,將信件給了太子看。
“太子殿下,太子妃如今被燕國的人抓走,還請殿下想辦法將太子妃給救回來!”
周國太子雙眸微冷,難怪這兩日沒有找到上官柔,原來她是被人給抓走,可偏偏是燕國的人,這一次若是過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太子陷入沉思,心中對於眼下的事情,還是不敢下定決心。
“周國的情況並不好,太子妃如今應當是沒有性命之虞,你不用擔心,等到過兩日開戰後,本宮會親自將太子妃給帶回來的。”
太子淡漠的說道,其實他心中也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