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九皇子封離王
白夢弦至始至終都沒有想到,自己有被如此利用,可也知道自己完全沒有退路,如今隻能夠將此事答應下來。
隨後等到第二日過了,白夢弦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以昭陽公主的身份上了花轎,離開了朱國。
所有的事情,如今都已經安定下來。
可是對周王而言,每次想到她離開時的前夜,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終歸是有些煩躁。
有些事情到底是做不了選擇,既然已經選擇了自己的那條路,一直走下去大不了以後補償了。
他心中默默的對自己說到,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自己手下所有的人進入燕國內部,隻要能夠在燕國立下根基的時候,周國便能夠統一天下,他便是這天底下最大的工程,到時候沒有人敢反駁他的言論,而今的計劃是他策劃多年的,如今這是不會有後悔的可能。”
昭陽公主十分的熱鬧,在侍女的攙扶下,她走上了大紅花轎,臨行前,她握著劉流鶯的手,感激地說道,“這段時間以來,多謝皇後娘娘對我的照顧,若不是你一直照顧著我下來,如今我在這燕國到底是沒有人將我放在心上。”
流鶯笑著說道,“你是周國的公主,在我們這裏要以禮對待的,所以無需擔心眼下的事情,我會為你安排妥當的,王府如今已準備好了,這一次出嫁,你心中要有數,日後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為你決斷的,所以凡事你都要自己拿主意,可當初我們約定好的事情,你可不能不算數了。”
“我說過的話自然是作數,等我出嫁以後,再回來看望皇後娘娘。”昭陽公主雙眸含淚的說到,她能感覺到流鶯對自己的好,不加偽裝。
流鶯目送朝陽公主上了花轎,一旁的書琴有些疑惑的說道,“娘娘同公主倒也不是舊識,如今公主出嫁,怎的如此的難過,莫不是娘娘想起了什麽。”
流鶯笑著說道,“隻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公主,這樣的年紀同我當年入王府的時候是差不多的,她有這樣的心思,其實很是能夠理解的,周王做了如此過分之事,要讓她很快忘記過去之事,這也是不可能的,如今隻能夠給他一點時間,想來過去之事,終有一日,能夠被他拋在腦後,等到那一日以後。所有事情倒也是不必在意了。”
“原來是這樣,娘娘到底是十分的體貼,這天下有幾個人能夠像娘娘這樣呢。”書琴感慨道。
“你這丫頭最近越發貧嘴了,九皇子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了。”流鶯歎了歎氣,說道。
“今日風大,娘娘還是穿好披風吧,我們過去探望念安公主,等一會兒,聽皇上的意思是打算出宮親自去一趟九皇子的宴會的。”
聽到書琴這樣說,流鶯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
她笑著說道,“九皇子一直在皇上身邊辦了許多事情,如今皇上親自出席婚禮,也是應當的,畢竟他在這燕國,可是做了很多,該給他的一定是要給的,不然如何能夠讓朝廷中所有的人誠服皇上,隻有以心換心,方能長久,這君臣之道,其實也是需要禮尚往來。”
“娘娘,中國式能夠將所有事情都想通透,奴婢佩服。”
主仆二人離開了宮中,如今流鶯對乾清宮和後宮越發的熟悉。
今日的宮外十分的熱鬧,聽說九皇子娶親,皇上特地讓人在城門分發許多的銅錢之類的,不少的百姓都在那裏排隊。
想來是之前出了許多事情,所以如今皇上十分的警惕,旁人在一旁看著。
百姓們手中或多或少地拿著糖果或者是銅錢,每個人臉上都是笑意盈盈的,想來是因為今日的是婚禮十分的喜慶,不少的孩童頭上都會戴著大紅色的花,十分的鮮豔好看,給今日的婚禮倒是增添了不少的顏色。
昭陽公主從窗外看著外麵的風景,她是第一次接觸英國的百姓,如今看著是所有人臉上都帶著純樸的笑容,她心中終歸是有些被感染了,心情頓時就放鬆了。
原本今日出嫁,還是有些緊張,可如今心情平複下來以後,到底是沒有那麽在意此事了。
總有一些事情,到最後終究是要麵對的。
九皇子不時看著馬車裏麵的公主,想起自己來迎親時候,皇兄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他說男兒當頂天立地,這天下若是碰不到自己的心上人,倒不如用一些時間來了解命中注定便會遇見到。
若不是他從公主有緣分,如今一世不可能結為夫妻,雖說是賜婚,可到底是老天爺的恩賜,說到底,他們二人是十分的,有緣的,不然又怎會到了如今這一步?
九皇子雖說覺得這番話有些強詞奪理,但是倒也是沒有否認。
晚間的時候,九王府十分的熱鬧,由於先皇一直沒有給元褚離封號,所以元褚楓直接給了他離王的封號,隻是兩人的關係從來都沒有變過,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都是如此的親密無間。
昭陽公主心情緊張的同離王站在一起,想到之前得知九皇子封號時,她終究是吃驚的。
是離不是黎,可對她來說心中實在是萬般感慨,原來有些事情,終究是逃不過,不論她心中如何的選擇,最終的結果都是沒有辦法去改變的。
“一拜天地。”
二人朝著天地行了一禮。
“二拜高堂。”
二人朝著空無一人的座位又是行了一禮,昭陽公主想到了自己遠在周國的父親,心中萬千感慨,如今自己出嫁,可爹娘卻不能來送自己一程,終歸是有些遺憾,可事已至此,誰又能夠決斷如今之事。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二人牽著手中的紅繡球,昭陽公主心情大好,心中對於未來之事,終歸是有自己的計劃。
元褚離的目光不曾離開過昭陽公主,今日她應當是沒有帶著麵具了,他突然有些好奇,麵具之下的那張容顏,又是什麽模樣,是傾國傾城,還是人神共憤,想起這麽長時間以來,他還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