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犧牲而已,我也可以
吃過早飯,其他人都出門了,妲寂回到了書房繼續做他的事。
咯吱~
門被推開,妲寂應聲抬頭,隻見蘇狂正在關門。
“小寂,我問你些事,可以嗎?”
“狂叔請說。”
“你說要是我們自己創造一條屬於邊城的組織需要多長時間?”
妲寂思索片刻,“最少需要一年,錢財,人脈,選址都是問題······狂叔為什麽會想到問這個問題?”
“你之前不是說如果我們不靠境鬼的話也可以,我就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組建一個獨屬於邊城的組織。”
“這個不是不可能,但是戰爭將起,我們要是想依靠自己的力量的話需要花費的時間太長,無法保證邊城的需求。不過等過了戰爭期的話也不失為一個好想法。”
蘇狂:“所以在這個前提下,境鬼是最好的選擇?”
“可以這麽說。狂叔是不是鬼雨給你說了什麽?”妲寂敏銳的感覺到了蘇狂的不正常。
“沒···沒有······鬼雨說境鬼是我們最好的選擇···其實我無所謂的,你們不必那麽糾結。而且我和他的武功不相上下,他想強迫我也不容易。”蘇狂呐呐道。
妲寂站起身,走到蘇狂麵前,“狂叔,你不需要強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蓋聶和虞姬已經同意了,鬼雨同意不同意隻是早晚的事。”
“我知道了。”蘇狂點頭,退出門去。
傍晚。
“哥哥,吃飯了。”蘇皎皎敲響了書房的門,“哥哥你看見狂叔了嗎?我到處找都沒找到他。”
“也許是有事出去了,等等看。”妲寂道。
幾人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蘇狂。
“平時他吃飯最積極了,今天這是怎麽了?跑哪兒去了?”蘇眉道。
“蘇秀你是不是讓他去做什麽了?”蘇妖道。
蘇秀搖頭,“最近無事。”
妲寂突然問,“秀叔,今天早上鬼雨是不是對狂叔說了什麽?”
“嗯,他在比試結束的時候悄悄在蘇狂的耳邊說了些什麽,不過蘇狂沒說,我也就沒問。怎麽了,和這個有關係?”
“看看就知道了。”妲寂起身,向蘇狂的房間走去。
“狂叔,你在裏麵嗎?吃飯了。”蘇皎皎扯著嗓子喊。
門裏毫無動靜。妲寂和蘇秀對視一眼,二話沒說,直接推開了門。
房間很幹淨整潔,和一般的男子的房間沒什麽兩樣,幹淨得過分。
“糟了。”蘇秀和妲寂快速向外麵走去。
“怎麽了?”蘇皎皎不解的問。
蘇妖和蘇眉跟上妲寂的步伐,“蘇狂已經不在這裏。”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要在他們就該看到他了。
片刻,蘇皎皎才真正的明白他們所說的不在這裏是什麽意思,狂叔的東西不在了。
鬼雨的院子。
“蘇狂。”鬼雨對於蘇狂的到來一點兒都不驚訝。
“我已經來了,你是不是也該實現你的承諾了?”蘇狂甕聲甕氣的說。
“自然,我可不是言而無信之人。”鬼雨拍拍手,立刻有人上前將他帶下去。又隨手指了個人,“你去告訴其他兩大首領,就說我也同意了。”
“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隻可惜他想要的東西還沒有收拾好,不速之客就先來了。
才關上的大門被人猛地推開,三男兩女並肩而來,尤其是打頭的兩位,身上的寒氣都能凍死人了。
“蘇狂呢?他在哪兒?”
“你這是什麽口氣,你們的人走到了我這裏,難道還是我的錯?”鬼雨道。對蘇秀的冷言冷語不為所動。
“你對他說了什麽?”蘇秀的聲音更寒了幾分,如果不是他對蘇狂說了什麽,蘇狂是不會做出這種不告而別的事的。
“你當時不也看見了嗎,我隻是和他說了句話而已,這樣也有錯?”
“我們要見蘇狂。”妲寂道。
“當然可以。”鬼雨招招手,立刻有人下去將蘇狂找來。
蘇狂在看見大廳裏的一眾人的時候也愣了愣。沒想到她們來的這麽快。
“蘇狂,你······”
妲寂攔住了暴怒的蘇秀,“狂叔,他跟你說了什麽?”
“他跟我說了蘇秀的事,既然蘇秀你都能為族人付出,為什麽我就不可以?”
“小寂也說了現在境鬼是我們最好的選擇······我不過是犧牲一個月的自由而已,可是對於家裏的人來說,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蘇狂怒目圓睜。
他不傻,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他現在隻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蘇秀做的事?蘇秀做了什麽?”蘇眉抓住了蘇狂話裏的重點。
蘇狂和蘇秀同時沉默不語。
“我靠,你們現在啞巴了。說啊!蘇狂你說啊,蘇秀做了什麽?”蘇眉步步緊逼。
蘇狂張了張嘴,一顆藥丸就這麽囫圇的被他吞進了肚子裏。蘇狂被嗆到了,不可置信看著蘇妖,他知道這家夥做了許多作用亂七八糟的藥丸子,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用在自己身上。
“蘇秀做了什麽?”蘇妖道。
蘇狂明明不想說,可是嘴巴卻不受控製的一張一合,“之前蘇秀為了保證我們離開時小寂和皎皎的安全,和虞姬做了一筆交易。”
“蘇秀!”幾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住蘇秀
蘇秀緊抿著嘴,沒有說話。
“什麽交易?”
“用自己換取了虞姬的支持。”
“什麽!?蘇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蘇眉怒道。蘇秀一直是他們中最穩重的人,他們從來不用擔心他會做什麽魯莽的事。
“我回去會跟你們說清楚。”蘇秀道,“不過現在,你得和我們回去。”說著伸手去拉蘇狂。
一隻手臂擋住了蘇秀,“這樣就想從我這麽將人帶走,未免太失禮了吧!”鬼雨笑道。
“你有什麽資格將他留下?”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有資格將他留下。”鬼雨的手裏是一紙協議,最下麵簽著蘇狂的名字,“契約在這裏,還有什麽問題嗎?”
妲寂接過紙,上麵明晃晃的寫著契約內容。
“狂叔,你真的同意?”
蘇狂走到鬼雨的身後,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你他麽的是不是腦子不夠用!我們說的話你都當放屁嗎?”蘇秀這次是真的怒了。犧牲他已經夠了,沒必要再賠上蘇狂。
他那麽傻,一定會吃虧的。
“你都可以,我為什麽不行?蘇秀,那不僅是你的家,也是我的。我有責任為它做一點兒力所能及的事!”
“你做什麽不行你要跟著他,他是什麽人難道你不知道嗎?他就是個······”
“秀叔!”
“蘇秀!”
幾道異口同聲的聲音同時響起。
“變態嗎?”鬼雨嗤笑,將眾人各色的眼神盡收眼底,“放心,我雖然變態,但還不至於強人所難,在他沒有點頭同意之前我是不會動他的。我這樣說你們放心了?時候不早了,恕不奉陪,請吧。”
“秀叔,我們回去再說。”
妲寂和蘇眉拉著怒火衝天的蘇秀往門外走。
“蘇狂,接著。”落在最後麵的蘇妖突然回頭,一個瓷青色的瓶子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穩穩的落到了蘇狂的手裏,“萬事小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