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玩弄
次日。
蘇皎皎沒有找上門,殺人凶手卻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
“蘇小姐,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蘇皎皎冷笑一聲,“談談?談什麽,談如何補償我這個父母雙亡的孤女嗎?”
“蘇小姐那次確實是個意外······”
意外?
兩條人命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場意外?
蘇皎皎直接拿起手中的杯子扔向虎君上,她的突然暴起讓眾人猝不及防。
幸好虎君上反應快,白瓷杯擦著他的臉飛過,否則定會被杯中的熱茶澆一頭一臉。
虎君上怒上心頭,還從未有人敢對他這麽明嘲暗諷。
欲發作,被一旁的流岸和微淵拉住。
想到之前他們所說,將胸口的怒氣壓了壓。
“那次我確實不是故意,隻要你不幹涉我們,不將這件事透露出去。我代表虎族許諾庇佑你族百年。”
手下幾個兔族的麵麵廝覷,頗有些歡喜。
庇佑百年,那可是平日裏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虎族強悍,戰鬥力在妖界也是有名的。以往兔族為了夾縫裏求生,不免依附於他們。但為此付出的代價不計種種,從食物到美人,應有盡有。
可現在,他居然無條件許諾百年的庇護。
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還不偏不倚的剛好砸他們腦袋上
不怪他們薄情,實在是兔族太過弱小,弱小得甚至連反抗複仇都沒有餘地。
這是一方麵,另一方麵,蘇杭不過是個半路撿來的族長,和族中大部分人並不親厚。對他們來說,這筆交易劃算得很。
虎族君上那高高在上,仿若施舍的表情刺痛了蘇皎皎的眼,族人眼中的歡喜更是令她心寒。
她父母的命,就值這所謂的百年庇護?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明明是他應該得到報應,為什麽還端著這麽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仿佛她父母的性命都不值這點東西,那多出來的都是他施舍的。
她父母的性命抵得過這世上所有的一切,什麽東西都沒有他們活著重要。
他怎麽好意思,誰給他的臉?
而她旁邊站著的這些人,父親為了他們殫精竭慮,日夜規劃。
他們就是這麽報答他的嗎?
身痛,心更痛。
“君上······”
“我不需要,這一切我都會向你討回來。送客!”
蘇皎皎揚袖,房門被風吹開。
“君上!”下屬們不甘心。
狠狠剮了下屬們一眼,聲音越發的冷漠。
“各位還賴著不走,難道需要我親自送客不成?”
“你!”虎族君上揚袖,準備離開。
微淵上前,狐狸眼一掃,“蘇小姐,不知道妲寂是否在這?”
“看來你們真的需要我親自送客。”蘇皎皎一頓,冷冷道。
不管他們因何提到哥哥,她都不許他們動哥哥一根汗毛。
微淵笑得越發的漂亮,“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們自然會離開。要知道······”
修長的狐狸尾巴在空中搖曳,微淵突然低了聲音。扇子擋住了大半的臉,襯得本就精致漂亮的雙眼越發的攝目。
他道,“現在的你還算不上我們的對手。”
“我在這。”
妲寂的身影擋在蘇皎皎麵前。
“有事?”
深深的看了眼妲寂的臉,微淵後退一步,笑顏如花,“無事。再見。”
臨出門,微淵回頭,“還請蘇小姐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條件。畢竟,現在的你······”
唇間溢出一抹笑 ,似是在嘲笑蘇皎皎的不自量力。
出了門,幾人還沒走出大門,大門突然關閉。
一陣接一陣的強風在院中盤桓,讓功力深厚的三人都有些站不住腳。
與此同時,一個法陣在院中閃現。
法陣像是用鮮血畫成,猩紅的液體在法陣中翻滾,散發出難聞的氣息。將法陣一點點的填滿,像是要將陣中的人吞噬。
“噬魂陣,你從哪兒得來如此陰狠的陣法。”流岸穩住身子,雙眼眯起,看著正在起陣的蘇皎皎。
噬魂陣是一個極為陰邪的陣法,每每出現定然要吞噬掉一人的魂魄方能消散。
此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啟動陣法的人必須服用聚靈丹,並以全身妖力做引,夜夜承受魂魄撕裂之痛,修煉的速度更是會奇慢無比。
他也是偶然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這個蘇皎皎不是自小在人界長大嗎,怎麽會知道如此陰狠的妖界陣法?
“噬魂陣!”
微淵心底同樣一驚。
這個陣法他在書上見過。不過早在千年前,由於它的作用實在太過狠毒,妖主下令禁止使用這一陣法,並且將所有記錄該陣法的書都銷毀了。
怎麽可能還有人知道?
虎族君主沒見過這個陣法,但是它的赫赫凶名還是聽說過的。
此陣法一出必要食一魂魄方才罷休。
蘇皎皎起陣的時間把握得很準,除了他們三個,沒有其他人被困在這個陣法裏。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誰去做那個犧牲者。
力量在一點點的被吞噬,三個人彼此對視,手微微顫抖著。
虎族君上是其他兩人最為忌憚的。
不為什麽,他的實力在三人中是最高的。如果他出手,其餘兩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微淵和流岸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想法。
他們都不想做那個犧牲者,也不想做那個被選擇的人。
因為這樣他們始終都處於弱勢,在一個不確定的狀態下。
所以他們要變被動為主動,做那個做選擇的人!
“你們倆是想聯合起來對付我?”
虎族君上眯起眼,“她還沒有出招,你們就選擇了窩裏鬥?我們可是盟友,你們就是這麽對待盟友的?你們就不怕動了手之後,受到我族人的反撲嗎?”
虎族君上也不是個傻的,看到兩人的小舉動就知道兩人想聯合起來對付他。
他已經發出了求救的消息,他的族人很快就會來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局麵,穩住對麵的兩人。
至於其他的,脫險之後有的是時間好好算。
看著陣法中三人的一舉一動,蘇皎皎隻覺得分外的暢快。
他們既然不把人命當命看,那她就讓他們嚐嚐被人玩弄生命的感覺。
自以為自己高人一等,自以為自己比誰都尊貴。實際上在生命麵前,從來都沒有什麽高低貴賤。死了就是死了,沒有人能夠死而複生,妖也一樣。
兔族人看得膽戰心驚。他們日夜跟著蘇皎皎,居然都沒有發現她是什麽時候布置的這個法陣。
這個新君上比起前任君上也不承多讓啊。
他們都比較年輕,不知道噬魂陣。
替蘇皎皎尋了聚靈丹,也隻是單純的以為她想要提到自己的實力,沒有考慮到更深層次的含義。
那陣法裏麵的可都是妖界赫赫有名的人物,被君上擺了這麽一道,他們會怎麽報複他們族?
他們該做什麽?
體內氣血翻騰,蘇皎皎咽下喉中的腥甜,“我想要的不過是虎族君上的命。我並未想將你們牽扯其中。隻要你們將他殺了,法陣自然就會破解。到那時,我是生是死,悉聽尊便。”
父母已經為了這個種族失去了生命,她對這個種族從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好感,
尤其是之前的表現,更是將那本來就沒有的好感拉成了負數。
她現在隻想殺了那個人,然後······
她無所謂。
微淵和流岸一步步的向虎族君上靠近。
“你們真的要對我下手?”
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臉上仍然不見恐懼。
他的實力是他自信的來源。
兩人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嫌隙已經造成了,他們還有什麽選擇?
隻要他還活著,這個嫌隙就會一直存在甚至擴大,變成兩個或者三個族群之間的爭鬥。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定然是不死不休。
但若是他死了,事情就說不定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座位上的人換了,下麵的人也就換了。
槲櫟就算是對他們有恨,憑著他們現在的聯係,也不敢做得太過。
而且他才上位,對他們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脅。
等到以後他們利益相關,更沒法算清楚這一切。
畢竟,有的時候活人總是比死人有價值。
打定主意,兩人對虎族君上發起了攻擊。
其實說虎族君上很厲害也不是說他真的一枝獨秀,天下無敵。
而且他就是再厲害再能打,雙拳難敵四手。尤其蛇族善毒,狐族精媚術。一來一往間猝不及防。
三人纏鬥在一起,你來我往,招式讓人應接不暇。
自以為自己高人一等,自以為自己比誰都尊貴。實際上在生命麵前,從來都沒有什麽高低貴賤。死了就是死了,沒有人能夠死而複生,妖也一樣。
兔族人看得膽戰心驚。他們日夜跟著蘇皎皎,居然都沒有發現她是什麽時候布置的這個法陣。
這個新君上比起前任君上也不承多讓啊。
他們都比較年輕,不知道噬魂陣。
替蘇皎皎尋了聚靈丹,也隻是單純的以為她想要提到自己的實力,沒有考慮到更深層次的含義。
那陣法裏麵的可都是妖界赫赫有名的人物,被君上擺了這麽一道,他們會怎麽報複他們族?
他們該做什麽?
體內氣血翻騰,蘇皎皎咽下喉中的腥甜,“我想要的不過是虎族君上的命。我並未想將你們牽扯其中。隻要你們將他殺了,法陣自然就會破解。到那時,我是生是死,悉聽尊便。”
父母已經為了這個種族失去了生命,她對這個種族從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好感,
尤其是之前的表現,更是將那本來就沒有的好感拉成了負數。
她現在隻想殺了那個人,然後······
她無所謂。
微淵和流岸一步步的向虎族君上靠近。
“你們真的要對我下手?”
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臉上仍然不見恐懼。
他的實力是他自信的來源。
兩人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嫌隙已經造成了,他們還有什麽選擇?
隻要他還活著,這個嫌隙就會一直存在甚至擴大,變成兩個或者三個族群之間的爭鬥。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定然是不死不休。
但若是他死了,事情就說不定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座位上的人換了,下麵的人也就換了。
槲櫟就算是對他們有恨,憑著他們現在的聯係,也不敢做得太過。
而且他才上位,對他們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脅。
等到以後他們利益相關,更沒法算清楚這一切。
畢竟,有的時候活人總是比死人有價值。
打定主意,兩人對虎族君上發起了攻擊。
其實說虎族君上很厲害也不是說他真的一枝獨秀,天下無敵。
而且他就是再厲害再能打,雙拳難敵四手。尤其蛇族善毒,狐族精媚術。一來一往間猝不及防。
三人纏鬥在一起,你來我往,招式讓人應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