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原來是裝醉
省城江北,是個新區,距離市中心,卻是有些遠。
在網上,路上車輛很少的情況下,需要三十分鍾,而如果是白天,可能就要個把小時了。
今天,對於我來講,也算是比較忙碌。
白天起床開始,去蘇娜家裏,處理蘇娜的事情,而後,又去看守所,解決蘇娜父親事情,再然後,就是喝酒,一直到現在。
目前,已經是午夜,忙碌了一天的我,著實有些倦意。
而在警車上,我以不是犯人的身份坐下,說實在的,比較安心,人啊,就是這樣,一旦心靈安靜下來,就有一個事情想做,睡覺。
沒錯,看著懷裏張雅芝睡得麵樓笑容,我是賊拉的羨慕嫉妒恨,大姐啊,我這是送你回家,你可好了,睡著了不起來,可是苦了我。
在我也感覺到倦意的時候,朝著賈隊長要了幾個煙,不過呢,抽煙,並不能解除我的倦意,而是,讓我語法的沉淪。
眼皮開始沉重,窗外的景色越來越模糊,終於,我的意誌力支配不了我的大腦,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
依稀間,我似乎做了一個夢,美夢。
我夢見,在一個非常好的房間裏,又一張大圓床,粉紅色的,在圓床的床頭,有一麵極為清晰地鏡子,而透過鏡子,我看到,在床上,躺著一個玉體陳恒的美人。
哇擦擦!
出水芙蓉,山巒起伏,麵對如此的誘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難免不淡定。
口水流著三尺,我亦步亦趨的朝著大圓床走了過去。
我發誓,我從前,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房間,以至於,為什麽我的夢境中,會出現如此場景,我覺得,肯定是我電視看得多了,出現了潛意識中的向往。
而這種向往,在現實中難以實現,就隻能在夢中,找到慰藉。
我走到床邊,看著美妙的酮體,不多想,隻想,好好上去,發泄一番。
不過呢,或許是我的腳步有些沉重,或許是我的呼吸聲有些粗魯,床上的玉體,在我到來的時候,醒了過來。
好吧,好吧。
醒了比睡著要好,否則,豈不是像一具娃娃?
我的心,依然是沒有放棄的,就算是這具玉體的主人,極力的反抗,我估摸著,自己也不會放棄。
或許,能夠讓我放棄的,隻有我自己。
而這次,我就是敗在了自己的手中。因此,這具肌膚如雪,山巒起伏的玉體,有著一頭長長頭發的美女,在被我吵醒後,抬起頭看著我的時候,我忽然被他給嚇到了。
我勒個擦。怎麽會是你!
是誰?
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好基友,好室友,陸亮。
我湊啊!
“大哥,你進我房間幹嘛?”陸亮眨著眼睛問道。
而我,更是將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喉嚨裏,艱難的咽了幾口吐沫,而後,苦澀的問道,“你特麽什麽時候,變成長頭發了。”
陸亮,聞言,笑了,笑的很詭異。
“我一直都是長發啊……”
……
“我一直都是長發啊,劉和,你怎麽了,不會是想哪個短發妹妹了吧。”一個嬌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吐氣如蘭。
我迷糊的睜開眼,警車還在行駛,沒有停下來,而我麵前,則是一張俏麗的臉龐。
不是張雅芝還是誰。
“啊,啊?”我有點迷糊的輕聲應和。
陸亮為什麽就變成張雅芝了呢?短時間內,我沒有反應,而後,瞬間明悟,原來我是做了一個美夢。
好吧,也不算是美夢,任誰夢裏麵出現一個長頭發的玉體陳恒的美女,忽然變成了大老爺們,都不能算是美夢,不說是噩夢就不錯了。
我的輕聲應和,顯然沒有讓張雅芝滿意,她撅著小嘴,對我表現的略微不滿,語氣酸酸的說道,“哼,送人家回家,居然自己睡著了,還有,是不是夢裏麵做壞事了,哼哼。”
張雅芝不僅是動手,還居然用粉拳,有意無意的碰觸了一下我的兄弟。
我湊,先前在夢裏,場麵太過於香豔,以至於,我的兄弟有點想要抬頭的意思。
這下,被張雅芝一碰觸,頓時,我的神經徹底蘇醒,身體一個激靈,我緩過神來。
這他麽的,我可不是在出租車裏,我是在警車裏,而且,在警車裏,我露出如此的模樣,絕對是會被笑話的。
我趕緊製止張雅芝,“別鬧,這麽多人看著呢,多不好。”我有點嬌羞的說道。
張雅芝,也算是識大體的人,見我這樣說,就不再繼續追問我,隻是,白了我一眼,送給我一個有你好看的眼神。
我隻能假裝沒看到,而後,問向了坐在車前牌,好似沒事人一樣的賈隊長,“賈隊,我們這是到哪了?”
我的詢問,賈隊長一個激靈,好似和我先前一樣,才睡醒一般,不過,透過車裏的後視鏡,我分明看見他,就沒有睡著,估摸著,這是在給我台階下呢。
“劉公子,我們現在下公路大橋了,再有幾分鍾,就能到地方了。”賈隊長回複說道。
“好吧,”我點了點頭,而後,在看向張豔芝,“剛才你在出租車上睡著了,而後,你爸爸來電話,我接的……”我想和張雅芝敘述一下事情的經過。
隻不過,張雅芝卻是打斷了我,“我都知道,都知道……”
他這樣一說,我就納悶了,你怎麽可能知道呢,你不是睡著了麽?我心裏狐疑,嘴上就問了出來。“你都知道?”
“當然了,你以為本小姐真睡著了,本小姐就是假寐一下而已,企鵝……”張雅芝不屑的撇了撇嘴。
好吧,好吧,假寐,這也夠假的,都差點流淌哈喇子。
不夠呢,現在顯然也不是我說這個事情的時候,張雅芝,似乎還對於我先前的夢境,耿耿於懷。
這小丫頭,不會以為我是在夢裏欺負她吧,好吧,我承認,我沒有這個想法,真沒有,否則,夢境裏的臉,就不應該會陸亮了,而是她。
最多,就是那句玉體陳恒的沒人,在外在上看起來,像她而已。
還別說,我這用眼睛一撇,還真挺像,嗯,挺像。
“那你,不給你父親打個電話,報個平安?”我繼續說道,沒話找話。
“我怎麽打?你這都一屁股把我的電話坐壞了,我怎麽打?”張雅芝質問我,“我這個電話,可是最新上市的,你得陪我。”張雅芝對我道。
“啊!還陪啊?修修不行麽,我看就是屏幕碎了,我可告訴你,別黑我。”我大聲的說道。
張雅芝用的蘋果機,這機器,貴的很,我可是賠不起,真的賠不起。
“我不管,反正你得賠,我買的時候七千多,現在掉價了,六千吧,給你湊個整,陪我五千好了,聽到沒有。”張雅芝又湊了過來,俏臉幾乎貼在我的痞子上,對著我貌似惡狠狠地說道。
她這樣一說,我忽然反應過來。
哎呀,不對啊!
哪裏不對呢?聽我慢慢道來。
首先,今天我是來幹嘛了?我實在吃飯喝酒之後,送張雅芝回家。
而我為什麽要送張雅芝回家?因為,她喝多了。
她喝多之後的表現,比如上車就睡,語無倫次,這是正常的。
可問題是,在我睡了一小會之後,這丫頭,怎麽忽然變了呢?
變得有些條理清晰,頭腦清晰,說話也很清晰,完全沒有了在小飯店,和老黑稱兄道弟的感覺。
這丫頭,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沒事人一樣。
也就是說,她現在的狀態,是沒有喝醉酒的,是清醒的。
那麽,問題來了?是她醒酒了,還是另有原因?
我是喝過酒的人,也醉酒過,我清楚地知道,如果喝多了,不要說一個小時,就算是一天,有時候都恢複不過來,頭腦難以清晰。
然而張雅芝,這才過了不到一小時吧,就清醒了,這也太糊弄人了吧。
我沒有繼續和她紮起陪不陪手機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一把攥住了她伸過來指著我鼻子的青蔥玉手,黑黑的笑了起來。
我這一笑,把張雅芝笑蒙圈了,“你,你幹嘛,鬆開人家,你快點賠人家手機錢。”
張雅芝有點驚慌失措的說道,看樣子,她說讓我陪她的手機錢,更像是在這一刻,想要掙脫我的魔抓。
我怎麽能夠讓她如願。
“我說,張家的小丫頭,好哇你,連我都給騙了,你明明沒喝多,為什麽裝作喝多了!哼,是不是有所圖謀。”我抓著她的小手,柔弱無骨,很柔軟,摸起來滑滑的,捏了幾下,而後問道。
隨著我的捏手,張雅芝的俏臉,明顯紅了起來。
在不太光明的車燈映照之下,顯得是那麽的誘人。
就好似熟透了的蘋果,恨不得讓人咬一口。
麵對我的問話,張雅芝明顯無心回答,她現在好像有點慌亂,有點躲閃,目光,不敢和我對視。
哎哎呀,有問題,有問題。
我心裏麵就在納悶,這個小丫頭,為什麽要裝喝醉啊,真是,我真是沒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