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父母的阻攔
“小洲兄弟!饒命!饒命!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念在我們是多年的鄰居的份兒上,饒過我這一次吧!”
還沒等錢洲又什麽動作,陳誌強就已經開始求饒了。
他現在終於是明白了,錢洲才是這裏的大佬,劉鋒也好,吳天也罷,比起錢洲來,那真是狗屁不是。
“錢叔叔,你幫我求求小洲兄弟,好不好,我剛才是被豬油蒙了心,才幹出這麽下作的事情,我該死,我該死!錢叔叔,我求求你了,你可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啊!”
錢洲一步步的走向自己,陳誌強隻能拖著受傷的右腿,艱難的爬到了錢憶安的腳下,苦苦的哀求道。
陳誌強一邊哀求著,一邊猛抽自己耳光,希望得到錢憶安的同情。
他知道,現在能阻止錢洲的也隻有他的父親錢憶安了。
“小洲!夠了!別再鬧下去了!”
錢憶安閉上眼睛,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
錢憶安話一出出口,錢洲便止住了腳步,不再向陳誌強逼近。
“爸!他剛才是怎麽對你的,你忘了嗎?”
錢洲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小洲,我知道,你現在已經很了不起了,這些人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在外麵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見了你全都變得低三下四的。你現在的成就,我這個當父親的已經完全無法理解了!”
錢憶安把陳誌強輕輕的扶了起來,緩緩的說道。
“可是,小洲,不管你現在成就有多大,地位有多高,那你還是得人我這個父親吧?”
“爸,您說的這是什麽話,您是我的父親,是我這輩子最尊敬的人,我怎麽會不認您呢?”
錢洲地下頭,緩緩的說道。
“那好,你如果還認我這個父親的話,那就聽我的話,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算了吧!不要在鬧下去了!好不好?”
錢憶安幾乎是用懇求的口氣說道。
“我知道,小洲,你這樣做無非是為了我和你媽,對嗎?”
錢憶安深深的看了錢洲一眼,緩緩的說道。
“你之所以這樣對他們,就是想震懾這些人,省的以後這些人會找我和你媽的的麻煩,我說的對嗎?”
錢洲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低下了頭。
之子莫如父,錢憶安一眼就看出了錢洲的心思。
錢憶安說的一點都沒錯,錢洲之所以要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就是要震懾這些宵小。
自己絕技在身,當然不怕這些人,可自己的父母卻是普通人,也是錢洲最大的掛念,錢洲不希望他們出任何事情,所以才會這樣。
“小洲,聽你爸的話,就這樣算了吧,看著你這樣,我和你爸心裏一點兒高興不起來,我們都不希望你變成一個隻會使用暴力的孩子!所以,你就收手吧!”
汪曼青也是眼泛淚光的說道。
汪曼青也知道,錢洲所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整兒家庭著想。
現在的錢洲二人都覺得快不認識了,出手是如此的狠辣,甚至都不帶一絲的情緒,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老實懂事,從不惹禍的兒子錢洲嗎?
“唉!好吧,既然爸媽你們都這麽說的話,那我就放了陳誌強這個雜碎!”
錢洲終於是拗不過自己的父母,歎了口氣說道。
“謝謝錢叔叔,謝謝汪阿姨,謝謝小洲兄弟!”
陳誌強如蒙大赦,不停的點頭道謝。
“哼!你別高興的太早,如果你再有什麽行為惹到我或是我的家人,就沒今天這麽好運了!”
錢洲根本看都沒看陳誌強一眼,轉身背對著他說道。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多謝小洲兄弟饒命!”
陳誌強連忙說道。
“少和我稱兄道弟的,我見了你就惡心,趕緊給我滾蛋!”
錢洲怒吼一聲說道。
“是是是,我這就滾,我這就滾!”
陳誌強如同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也顧不上後背和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了。
“小洲,還有這位兄弟,你也饒了他吧!”
錢憶安指著趴在地上痛哭哀嚎的劉鋒說道。
錢洲歎了口氣,也沒說話,默默的走到了劉鋒的跟前,三下兩下就把劉鋒的胳膊給安上了。
“謝……謝錢爺!謝……謝!”
趴在地上的劉鋒有氣無力的說道。
“別謝我,要謝的話,就謝我爸,依著我,這輩子你這雙手都別想恢複正常!”
錢洲理都沒理劉鋒,說道。
劉鋒趕忙掙紮著站了起來,踉蹌著走到錢憶安的麵前。
噗通就跪在了錢憶安的麵前,誠懇說道:“謝謝錢老爺子!您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回,我劉鋒就是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的!”
現在的劉鋒終於知道了錢洲的可怕,剛才自己的手臂被錢洲卸下來以後,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這個常年在刀頭舔血的漢子都肝膽俱裂,直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
所以,他對錢洲父親的感謝那是真誠的,絕對沒有什麽不滿的情緒。
“你……趕緊起來吧!我可受不起你這樣的大禮!”
錢憶安那見過這種場麵?
五十多高的大漢,說跪就噗通跪倒在自己的麵前,這可把他嚇得不輕。
“不!錢老爺子,你受得起!從今以後,我劉鋒這條命就是您的了,您隨便怎麽使喚都行!”
劉鋒感激的說道。
劉鋒算是看出來了,錢洲雖然鐵血無情,可錢洲的父母卻是個善良的心軟之人,看樣子錢洲是個大孝子,對二老也是言聽計從。
隻要把錢洲的父母給哄高興了,自己就算是逃過了一劫。
“好了,劉鋒,你的事情就這麽算了,還有一件事情,我現在需要處理!”
錢洲忽然沉聲說道。
“錢爺,還有什麽吩咐,您盡管說!”
劉鋒鄭重的說道。
“那個叫做六子的,是你的手下吧?”
錢洲眼睛一眯,看著劉鋒說道。
“剛才這個六子竟然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你可是都看見了!”
“其他的事情我都能原諒,唯獨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原諒,敢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這已經觸及到了我的底線!”
“我不能輕易的饒了他!”
錢洲說著,冷冷的看向那個叫做六子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