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開玩笑
其實林秋瑜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一場節目表演下來,舞台調度,後台運作,各個部門之間的協調,全都是她一個人在忙,她現在頭都要冒煙了。
“這樣啊……”
對於林秋瑜的話,錢洲還是比較重視的。
他看了看學生會長一臉期盼的眼神,看了看站在台上不知如何是好的主持人,最後又看了看台下激動的觀眾,深吸了口氣點頭說道:
“好吧,那我就再登台表演一次吧!”
“真的!?”
聽到錢洲肯定的回答,學生會長立刻驚喜的喊道,激動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真的是太感謝你了錢洲學長,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學生會長當然高興了,能請到錢洲這樣的人物,在畢業典匯演的現場登台表演,那她這個學生會長也算是第一個了,估計也會是最後一個了。
因為錢洲馬上就要畢業了,以後再想找這樣的機會也找不到了。
事不宜遲,學生會長立刻將這個好消息傳達了出去。
站在台上的主持人立刻就接受到了,隻見她一改之前的尷尬表現,忽然麵帶笑容的大聲說道:
“親愛的各位同學,下麵就有請我們江大的風雲人物,錢洲學長登台表演!”
此話一出,台下的觀眾立刻就沸騰了起來,歡呼聲更家熱烈了。
看著如此熱烈的場麵,錢洲卻是一個勁而的直嘬牙花。
自己答應是答應了,可表演什麽呢?
這可讓錢洲犯了難。
要不再演奏一段鋼琴好了。
錢洲如此想到。
不過,這個想法立刻就被錢洲否定了。
原因無他,錢洲已經表演過一次了,不想在表演一次鋼琴了。
但是表演什麽呢?
實在不行,要不就和趙淩他們一樣,上台表演一段武術?
自己畢竟是武道比賽的冠軍,表演一段武術其實也無可厚非。
但是錢洲又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趙淩三個人的武術表演已經夠精彩了,如果自己在上去表演武術,這不是搶三個人的風頭嗎?
老大和猴子倒是沒什麽,可等表演結束後,自己還不讓胖子給罵個狗血噴頭?
自己慫恿三個人進行武術表演,可臨了臨了,自己把三個人的風頭搶個幹幹淨淨,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主持的報幕已經完畢了,但並沒有報錢洲將要表演什麽節目。
廢話,現在的錢洲連他自己要表演什麽都不知道,主持人又怎麽會知道呢?
錢洲在一旁抓耳撓腮,旁邊的幾個人也是不停的給錢洲出主意,但一個稱心的都沒有。
就在錢洲為難的時候,他餘光一瞟,就看到了前麵表演民樂的一個同學手裏拿著一把二胡。
“好,就它了!”
錢洲心一橫,說道。
錢洲兩部就來到了那位同學麵前,客氣的說道:
“這位同學,二胡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這……錢……洲學……學長?”
這位同學看著突然出現的錢洲,差點沒被嚇死過去,說都不利索了。
“孫帆,別廢話了!快把二胡給錢洲學長!”
學生會主席應該是認識這名同學,直接就對著他下命令道。
那名同學還沒明白怎麽回事,但還是機械的接受了學生會主席的命令,愣愣的把二胡遞到了錢洲的手中。
“謝啦!同學!”
錢洲道了聲謝,一把抓起二胡,就朝著舞台上走去。
錢洲終於是出現了,現場的氣氛更家的熱烈了。
尤其是看到錢洲手中提著一把二胡的時候,所有的同學都睜大了眼睛。
“難道錢洲學長還要表演二胡不成?”
這是所有人心裏的疑問。
鋼琴是西洋樂器之王,錢洲已經彈得出神入化了,這一點大家剛才已經領教了。
現在錢洲又拿著一把二胡出來,明顯的就是要表演二胡獨奏了。
學習民樂的人都知道這樣一句話,三年琴,五年簫,一把二胡拉斷腰。
這句話的意思也非常的好理解,在民樂中,學習琴的話,隻需要三年的時間,而學習簫的話,可能難一些,需要五年的時間。
但是,二胡卻是不同,這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學會,是門檻非常高的一件樂器。
不但需要演奏者有極高的天賦,更是需要長時間的大量的聯係才能夠掌握。
和鋼琴不同,鋼琴的確也是需要天賦的,但是即便是天賦不佳的人,經過刻苦的聯係,學習幾首簡單的曲子也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二胡卻不行,不會就是不會。
不會的人拉出來的曲子,簡直無法入耳,比鋸木頭好點有限。
有的人拉了一輩子,甚至都不能入門,簡直是太慘了。
可見二胡有多難。
可現在呢,錢洲剛剛彈完鋼琴,就要表演二胡了,這怎麽讓人不震驚呢?
其實不止台下的同學們震驚,就是連熟悉錢洲的人也是震驚不已。
林秋瑜就不用說了,畢竟她和錢雖然已經關係很好了,但是畢竟不知道錢洲的過去,不知道錢洲到底會不會二胡這件樂器。
但是錢洲的幾個好兄弟卻是知道,錢洲哪裏會什麽二胡啊!
別說二胡了,就算是鋼琴,幾個兄弟也是剛才頭一次看到錢洲彈奏。
但是不管怎麽樣,此時的錢洲已經出現在了舞台上。
二胡的琴頭此時已經被錢洲握在了左手,而右手的琴弓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見到錢洲已經準備就緒,所有的觀眾都十分默契的安靜下來,等待著錢洲接下來的表演。
“錢洲學長,真沒有想到,您不但對鋼琴十分的精通,就連民樂二胡都會演奏,真的是太令人以外了!”
主持人吃驚的說道。
“說實話,這也是我第一次演奏二胡,如果有什麽表演的不好的地方,還希望大家見諒。”
錢洲麵帶微笑的說道。
“錢洲學長您真的是太會開玩笑了,難道您以前沒有任何演奏二胡的經驗嗎?”
主持詫異道。
“從來沒有!以前我對二胡也隻是知道而已,從來就沒有摸過一次。”
錢洲肯定的說道。
“那……您……打算演奏什麽曲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