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如果愛情不快樂
宋翾歌看著戈嬙的眼神,好像在控訴他們男的都沒一個好東西似的。
他說“放心,如果你有了,我肯定每天陪著你,寸步不離。”
戈嬙被他這話都帶回來了,臉紅外加翻白眼,她說“都說了,我沒有,是騙你的,還有我也不用你陪,你陪你的未婚妻就好了。”
似乎很應景,她剛說完宋翾歌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齊嘉言打來的。
宋翾歌看了戈嬙一眼,大方的沒有避嫌就在她麵前接起來,他低沉的聲音響起“喂?”
宋翾歌沒說什麽,隻是說他有事耽擱了,然後說馬上過去。
戈嬙才不耐煩聽他講些什麽,她進去看胡鍾雪了,宋翾歌看著她的背影,進去告訴她,他今晚得先走了。
戈嬙這才轉過來看他一眼,然後說“嗯,好的。”
怪不得他今晚穿得人模狗樣的,還穿著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打著一跳黑色領帶,皮鞋也油亮油亮的。
感情就是等在她這裏結束了,然後好過去啊。
“我是去見齊嘉言的父母。”
宋翾歌臨走時又飄來了這麽一句。
戈嬙差點沒破口大罵,想知道他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啊,腳踩兩隻船,還不亦樂乎,在非得告訴她,是想讓她吃醋嗎,她偏不吃這套。
可是心裏的酸水確實已經溢滿流淌進胃裏了。
胃在翻滾的疼,對了,她好像忘記吃飯,這毛病又犯,真煩,待會兒她得順便帶些胃藥回去。
宋翾歌開得很快,一會就到。
他把車交給停車小弟,進去包間,他來晚了,齊家人已經坐滿,齊嘉言遠遠的看著他,起身來把他帶到自己身邊的位置,並歉意的笑著說“翾歌有急事耽擱了。”
她母親也笑著說沒關係,宋翾歌本來就忙,所以才不得空和他齊家交流感情,這不要是他們不提的話,恐怕今晚的這個飯桌得等到他倆結婚了。
宋翾歌沒說什麽,坐下後就開始叫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反而是齊嘉言的父親還沉這一張臉,忙?這分明是對齊嘉言的侮辱,要是在乎這個未婚妻,在忙的事情恐怕也抵不過和她的家人吃頓飯吧。
宋翾歌瞥到了他的臭臉,自然知道是對他的行為不滿意,他也不說什麽,他應該慶幸自己會來,而不是自己來遲。
整個晚宴齊老沒說一句話,反而是齊母一直在嚷嚷。
她的意思是這婚期也近了,才一個月的時間,以後在忙也得把手頭的事情放下,張羅著結婚的事情。
宋翾歌在懂了裝不懂,他聽她說後,看了一眼旁邊含羞帶怯的齊嘉言,話語絲毫不留情,他說那還得多麻煩一下二老了,因為他實在是忙得不可開交,抽不出時間。
齊家人聽了之後臉都綠了,感情這是他齊家一個人的獨角戲。
偏偏齊嘉言還向著他說話,說沒關係,結婚的事情有她,她會精心準備的,讓宋翾歌忙他的,不用太擔心。
她以為自己的寬容大度,一味忍讓就可以多挽留一下即將離去的人。
可是事情的發展遠沒有她想的那麽簡單。
戈嬙等胡鍾雪醒過來時已經接近快十二點了,她買好了粥,保溫等著她醒了然後給她喝的。
可是沒想到胡鍾雪反應那麽大,看著這裏是醫院,她就嚷嚷著要回去,一刻鍾也呆不下去。
粥也不喝。
戈嬙覺得可能是孕婦懷孕了脾氣都這麽大,而且她一直以為醫院是很晦氣的地方。
看著胡鍾雪激烈的動作她趕緊過來扶著她,怕她動作大容易傷到哪裏,胡鍾雪卻把她推開,示意自己一個人可以,看著她彎腰穿鞋子的樣子,戈嬙說“小雪,你知道你懷孕了嗎?”
胡鍾雪一頓,停下手裏的動作。
抬頭看著戈嬙,笑著搖頭,“怎麽可能,戈嬙,我怎麽可能會懷孕,你開什麽玩笑,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小雪,你自己的情況,你自己不清楚嗎,為什麽你以前也經常不吃飯也沒事兒不會暈倒,而現在那麽容易暈倒。”
“還不是因為你倆,你倆那舉動可以嚇死路邊一頭牛了。”
“小雪,這是你的檢查報告,你自己看吧。”
板上釘釘的事情,她看了也不會再狡辯了。
看著她臉色不怎麽好看,戈嬙以為是沈冬榮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她也絕望。
胡鍾雪也不再說些什麽,安靜的起來,然後拉著戈嬙走。
戈嬙問“小雪,這個孩子你會生下來嗎?”
“沒有父親,生下來有什麽用。”
兩人一路沉默,胡鍾雪的反應戈嬙實在是不懂,雖說男方不要,但女方也應該是高興的吧,肚子裏有了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小東西,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啊。
胡鍾雪回去後很理性的吃了東西,喝了熱牛奶。
戈嬙一路上至回來都在有意無意的表達自己一定會支持她的。
戈嬙說“小雪,不如你們結婚吧,反正你也有穩定的工作了,至於沈冬榮,他家很有錢的,沈伯母沈伯父人也很好,不會虧待你的。”
“嗬,我的事情你別管了,莫說結婚了,這個孩子都要不得。”
“怎麽會,沈冬榮聽說你懷孕之後,還讓我轉告你明天不用去上班了,讓你好好休息。”
胡鍾雪那一秒甚至想打戈嬙的心都有了,她是看她不爽,想整死她吧,沈冬榮都沒和自己上過床,怎麽可能是他的孩子。
現在他知道了,她也知道了,還到處亂說,這下她的臉都沒有了,還怎麽去求複合,本來那次戈嬙出事後,他就開始躲她,疏遠她了。
“好了,戈嬙,別假惺惺的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報複我對不對,不過也是,我害你丟了貞潔,你想報複也是情有可原的,現在好了,你滿意了。我這個樣子估計你在心底偷著笑吧。”
換戈嬙震驚了,她這話,承認她故意陷害戈嬙,給她下藥,找人迷奸她。好歹毒的心,可戈嬙捫心自問並沒有什麽對她不起的地方。
“原來如此,嗬,胡鍾雪,嗬嗬嗬嗬,可笑,我以為最好的朋友確實對她最毒的人,嗬嗬嗬。”
戈嬙轉身出去了。
她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
自己還傻乎乎的想要說服沈冬榮呢,別人指不定的在心裏罵她傻叉,想著下次怎麽整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