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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闕越出事

  江引並不明白時矜是怎樣想的,可能隻是順手給了他後來又想到蘇微君也同樣沒有,便又去言東那裏借了一個,江引想到這些一時有些恍惚。


  時矜接下來的打斷了他的思緒“你們現在也是練氣階段了,之後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們分山頭的時候我可能會不在場,太虛派有一個太虛秘境,它會在兩個月後開啟,希望到那時你們已經築基,到那時我會回來,在秘境出口期候你們的大放異彩”女子溫潤清越的聲音在二人耳邊遊蕩。


  江引看著麵前帶著柔和笑意的清麗女子,一點一點的在跟他們囑咐著接下來的事情,心不知道為什麽動了一下,想說什麽,卻又按捺了下來。


  旁邊的時矜和蘇微君並沒有察覺到江引這一細小動作,時矜還在跟他們說著一些門派中要注意的事情,因為他們並不像於斯年他們一樣,於斯年他們都是在家裏長輩耳濡目染中長大的,對修士界甚是熟悉的,但是江引和蘇微君不一樣,他們對於這修士界的了解一片空白。


  “如果有什麽問題,你們可以問於斯年和鬱晨他們,如果有他們不知道的,便問言東和長吟他們,衛竹屹他們也可以,隻不過可能你們接觸會有點少,不過等到學習陣法丹藥的時候應該會見到他們。”


  “你要去哪?什麽時候回來?”為什麽要對他們說的這麽多?蘇微君突然抬起頭問道,眼睛紅紅的。


  時矜看到一直不說話的江引和眼睛微紅的蘇微君,恍然,原來是她剛剛說那麽多把他們嚇著了,她失笑道“你們想什麽呢,你們闕越師兄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我是去找他的”。


  時矜笑著摸了摸蘇微君的頭,心裏欣慰“放心吧,我們會在你們進太虛秘境前回來的”。


  江引和蘇微君也知道他們想多了,微微放下心,蘇微君更是輕呼出了一口氣。


  時矜見狀一時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把放在蘇微君頭上的手動了動,又狠狠地揉了一下,把蘇微君精致的發髻都揉亂了。


  “好了,休沐也要努力修煉,不能止步於此,修行之路漫漫其修遠,不能懈怠,明白了嗎”時矜一臉正經的說道,完全看不出剛才的模樣。


  “明白”他也不可能懈怠,他的一切都在那個漫長的夜裏消失殆盡,隻不過現在的他不會知道,後來會有一個人披荊斬棘,然後成為他新的一切。


  現在在修士界還略顯青澀的江引,在太虛派正踏出一條屬於他自己的道路。


  “嗯,明白”


  “好了,回去吧”時矜揮揮小手。ヽ(;▽;)ノ


  等到江引和蘇微君離開之後,時矜收到石南真人的傳音,裏麵傳出師父冷肅凝重的聲音,讓她速來。


  時矜不敢耽擱,便加快速度的去往師父那裏,來到師父的屋子前,推門往裏進去,隻見師父坐在桌前,桌前立著一塊玉牌,發著微弱的光。


  那是每個弟子都會留在門派的神識玉牌,當該人隕落的時候玉牌上的光也就是該人的神識便會熄滅。


  而此時這塊玉牌上的光已經非常微弱了,隻見上麵刻著闕越二字。


  “闕越出事了?!”時矜看著桌上的玉牌,眼神冷沉。


  “嗯,今天為師看的時候,發現這光突然就微弱了,想要重建神識聯係,卻發現神識也完全沒有聯係,不知是距離太遠還是他們現在正在一處禁製裏,無法聯係外麵”。


  石南真人凝重著麵容說道


  “那我現在馬上出發去五行山那邊,等到五行山以後我在試試能不能跟闕越的神識聯係上”。


  時矜沒想到前兩天還在擔心的事情,突然就發生了。


  “也好,那你現在就出發吧,我把闕越的一絲神識分出來”石南真人說道,他把闕越的神識從玉牌中抽取一小部分到另一個玉牌中,交給了時矜。


  石南真人看著時矜準備出發的樣子歎了一口氣,作為師姐,她好像一直以來承受了很多,他也不想她這麽累,一直不斷的修煉閉關,出去曆練,然後去除魔,還要看顧師弟。


  因為是師姐的原因,她總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強大,他作為師父看在眼裏,心裏也總是酸楚,她那時也是個女娃娃,也是生來就應該受寵的小師妹,就是因為天賦,擔起了這個責任。


  如今闕越這事複雜,生命危在旦夕,時矜的能力自然她去是最好的,可他也真的想讓她休息一下呀,雖然是修行之人,她好像一直沒有為自己考慮。


  “矜矜,等你帶闕越回來以後,便就休息一下吧,你已經很強了”石南真人盯著時矜往外走的腳步說道。


  隻見那人的腳步停了一瞬,輕笑一聲隨後繼續向前走去,隻留餘聲消逝在風中。


  “知道了師父,我會很快便回來的,你老人家無須擔心”。


  “嘿,這臭丫頭,為師我可比你多活幾百年,就算修為沒你高,為師這閱曆不知比你多了多少”。


  石南真人看著不肖子孫時矜的背影氣笑了,得嘞,徒兒又出去了,他去找老祖下棋去,拿著徒兒的寶貝,高興。


  時矜交代了一下其他事務,便向闕越所消失的五行山出發。


  她自己速度自然很快,元嬰之後瞬行千裏,直接到了五行山下的一個小鎮,為了避免麻煩,她拿易容丹把自己隱成一個普通的散修,因為她的樣貌畢竟太過顯眼。


  五行山是五行門的所在地,這小鎮也自然是五行門下的鎮子,進到小鎮後,她發現這裏的人和她們山下並不一樣,這裏的人有的眼神麻木,有的狡猾戾氣,到不像一個普通鎮子的景象。


  她向前走著,完全沒有在意周圍那些惡意貪婪的眼神,路過一家店的時候,時矜突然停了下來,直直的看向店裏擺放的一樣東西,那是一把劍。


  眼中冷沉,隨後走進店內,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佯似低頭端詳,抬起頭看向店主“你幫我把這個拿出來看看”隨後指了指這把泛著青光但是卻有了一點裂痕的劍。


  店主是一個長相看似老實的男人,他從時矜走進來的時候便一直看著她,本來以為是個大客戶,沒想到一眼就相中了這把劍,又聞時矜喚他,撇了撇嘴,走了過去。


  “哎呦,這位閣下您眼光真好,這可是我們店裏最好的一把劍,這可是我剛收過來的,我一眼就看中了它,隻不過就是有點裂痕,所以我才把它放到外麵賣,要不您就不一定在這能看見它了”。


  “是嗎?”時矜似笑非笑“那就要了它吧”。


  這把劍她可是非常眼熟,這是她闕越師弟的劍清宴,沒想到人失蹤了劍竟然也流落出來了,而且還有了裂痕,卻不知闕越現在怎麽樣了,時矜眼神暗了暗。


  “店主,這把劍多少靈石”。


  店主見時矜有意要這把殘劍,頓時喜不自禁,這把劍是他拾來的,本來遠處看是把好劍,沒想到走到近處,是一副殘劍,不過也有人要這些作為熔劍的材料的,他便拿了回來。


  但一直沒有人相中,就算有人相中也因為這把劍的裂痕望而卻步,他本來都後悔了,沒想到今天就來了個冤大頭。


  “嘿嘿,閣下別看它有裂痕,有人啊還專門買這種殘劍,回去熔劍,所以就一千靈石給您吧”。


  “一千?”時矜看著麵前店主貪得無厭的嘴臉,而且如果她再來晚一點,清宴說不定就被別人拿去熔劍了。


  “十塊靈石,我看你這劍也是好多天都賣不出去了吧,我就是看它好看一點才對這把劍有點興趣,我覺得十塊靈石你也賺了吧”。


  聽見時矜的話,店主傻眼,他沒想到這也是個狠人。


  “閣下這可就說笑了,要不,一百靈石,一百靈石就給您了”店主還想堅持堅持。


  “十塊靈石就是十塊靈石,不然您這可就砸手裏了”店主氣急,本來以為是一個大客戶冤大頭,沒想到是個窮光蛋。


  店主咬咬牙,算了,十塊靈石就十塊吧總比沒有好,反正這劍也是拾來的,十塊也算賺了。


  “行吧行吧十塊就十塊吧”。


  時矜把靈石放到桌子上,拿起劍準備走人,隻見有隻手攔住了她。


  “道友,請留步”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她抬眼看,麵前攔住她出聲的是一名清雋男修,分神修為,一身藍衣,衣服上袖口處繡著類似一個太極的圖案,狹長的鳳眼中透露出一絲探究,打量著她。


  他身後還站著的兩個人,一個是長相粗狂的男修,元嬰修為,身後背著一把重劍,而另一個是一個女修,不過練氣圓滿,穿著和那清雋男修一樣的服飾,不過十五六歲模樣,臉圓圓的甚是可愛,他們兩個應當是師徒或者師侄關係。


  她看他們有些眼熟,好像在原來的門派大比上見過,類似太極圖案的是歸一門,背著重劍的應該是項陽劍派。


  不過攔著她作甚“你們攔著我有何事?”


  “不知道友可否把手中的劍讓羽某看一眼”是那清雋男修,不過他們看清宴做什麽。


  時矜依然握著清宴,並沒有想要給他們看的意思,那男修也就是羽涅,又仔細看了一眼,確認之後,跟身後那名男修使了個顏色。


  他又向時矜說道“這位道友,我們可以以你買的那把劍的三倍價格轉賣給我們,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們要這把劍有什麽用,它不過就是把殘劍”。
——

  碼字好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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