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失蹤女子
時矜一轉眼就看到旁邊蘇微君失落的眼神,不由心中一笑,又杵著腦袋看了看江引,覺得他們果然還都是小孩子呢。
“微君呀~”時矜拖著聲音說道
“嗯…嗯?”正在定著神看著江引思考人生的蘇微君聽到時矜的和平時與眾不同的聲音,猛然抬起她的頭,漸漸回神。
蘇微君用那張精致的小臉看看向時矜,微微歪著頭問道“時矜師姐怎麽了?有事嗎?”
時矜看著蘇微君白嫩的臉,一下沒說話,心中感歎,做一個師姐也挺好的,有那麽多可愛的師弟師妹們在身邊,她不滿足嘛,每天都是充滿著幸福感,看著這些小崽子們在手下掙紮不不是…快樂成長,她就算累點苦點也沒關係的,這邊時矜還在喜滋滋的暗自想著。
後來一抬眼,就看見微君師妹還在疑惑的看著自己,時矜瞬間直起自己剛剛彎著的腰,手握拳頭抵著嘴裝作咳嗽了一聲,隨後一本正經道“微君師妹不用太過失落,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機緣,自己的理解,頓悟不是什麽隨隨便便就能發生的事情,每個人變得更強都是因為自己努力的原因”。
蘇微君聽了時矜的話,腦袋如醍醐灌頂一般,確實她不應該著急的,就如師姐說的話一樣,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思考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樣,她這麽著急可能還會起到反作用,無論擁有什麽更好的天賦,修煉方法,武器,在所有一切的基礎上都是需要自己努力修煉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蘇微君想通以後,眼神感激的看向時矜,“多謝時矜師姐”,時矜表示這些都不值一提,不過麵上還是淡定的接受了自家微君小師妹的道謝。
衛竹屹聽到自家時矜師姐終於也能說出了頓悟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這種話,他頓覺師姐好像是變了不少,特別是在新弟子招收之後,也是在帶江引和蘇微君回來以後變了不少。
原來最初的時候時矜師姐清冷,猶如月下積雪一般,他那時候也隻是新入門的真傳每次師姐麵無表情的路過他的身邊,他都不敢說話,在加上她也時常閉關修煉,所以他們之間相處的時間並不多,直到各個門派大比的時候,師姐跟他們一接觸,他才知道師姐跟他想的不一樣。
但那時的時矜師姐也跟現在是不一樣的,那時的師姐像是隻是單純的擔起做師姐的義務,但現在她好像是真的在喜歡做這件事,而他忍不住對江引明朝暗諷的原因也是因為師姐對待江引和那時對待他們完全不一樣。
他們那時候,誰不聽話還有說了幾遍都聽不明白的,時矜師姐就已經會不耐煩了,頂多跟他們簡單說一下,時不時就棍棒教育,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麽那樣紅,因為她奉行的就是弟子是要野蠻生長的,但是她現在明顯的容忍度都大了,衛竹屹想著心裏還是忍不住酸酸的。
他看著時矜麵目慈祥的等著江引二人吃著飯的時候,就能想到他們那時候的時矜師姐教育他們時候的冷漠無情。
他自是十分仰慕時矜的,所以他才會裝出那種什麽都知道,成熟穩重,一副清風明月的樣子,等著時矜師姐高看他一眼,誰知道…衛竹屹想到這,忍不住暗自動了動嘴,嘟嘟囔囔了幾句自己也聽不清的話。
時矜注意到旁邊突然有著奇怪行為的衛竹屹,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裏他坐了遠些,這個衛師弟以前看著還挺正常著,怎麽從下山以後怎麽感覺就傻傻的呢。
君者華在旁邊同樣托著下巴看著時矜等四人之間一係列的互動,心中好笑,他好像太久沒有出來了,外麵竟然多了那麽多這麽有趣的人,也沒想到在外麵這麽多年沒有出來,天靈根竟然也出現的這麽頻繁。
想他那時候,天靈根雖然有也不是那麽多的,而他現在麵前就出現了三個,而且其中兩個竟然是從凡人界上來的,穠仟也正好出世,可真是巧。
時矜不知道她身旁的這些人心裏想的都是在想著些什麽,她一直在盯著江引,她師弟可是第一次頓悟,可要好好看著他,不能讓別人打擾了他。
時矜這樣剛想完,就突然遠處傳來一些吵吵嚷嚷的聲音,還有一些急促的腳步聲,隨著這些聲音逐漸逼近和放大,一聲巨響,一道人影從時矜的身後經過倒飛出去,隨後被帶起一陣風吹動時矜的頭發,伴隨著空氣帶著殘留的靈力波動,那個人隨後狠狠地被砸到桌子上,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隨著這個人的降落,整個客棧的氣氛隨之改變,大部分人都隨之付錢離開,隻有少部分人還在安然的坐在那裏喝茶,時矜她們自然也想要離開會房間,能不多事就不多事,可是架不住江引還在頓悟中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
空氣中被桌子砸出飄蕩的灰塵漸漸落下,那個被砸到桌子裏的人也扶著旁邊的桌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是一個合歡派的男弟子。
隨後門口走進來了六個人,其中領頭的兩個男人人的中一個長相俊朗就是麵容陰狠破壞他的這種俊郎,另一個長相狡猾,二人後麵跟著四個侍衛。
那合歡派弟子見他們進來咳嗽了兩聲,即使受傷聲音也依然帶著纏倦,“不知皓質如何惹了兩位道友,道友要這樣對我”原來這位合歡派男修叫皓質,那邊僅剩下的兩桌人暗暗聽著,其中便有時矜一桌,而另一桌上則坐著兩男一女。
那麵容陰狠的男子聞言又是一到靈力攻擊朝著皓質過去,皓質躲不過去,想抵擋住攻擊,但是他隻有金丹二層而且還受傷了,並抵不過那男子金丹圓滿的一擊,皓質又被打翻在地,吐出一口鮮血。
時矜怕他們影響到江引,給江引周圍布置了一個隔絕陣法,隨後隨眾人安心的看著麵前。
那邊,將皓質打翻在地的那男子,抽出他的武器,那是一把刀,他隨後高舉起那把刀對著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皓質砍了下去,時矜看到此幕眯了眯眼,正準備抬手阻止,隨後餘光注意到對麵同樣留下來的那一桌的動靜,便放下了手。
隻見在那刀已經快落到皓質身上的時候,那邊桌子上其中一個穿著藍衣的青年手快速的甩出一道銀影,拿刀的男子隻感覺一道不可抵抗的重力擊到了自己的刀上,他使勁握住自己的刀但是那道看不清的銀影還在刀上轉著,隨後再也控製不住他的手脫離了刀,刀被擊到遠處,插在了牆上。
那銀影在打飛之後又向回飛去,“是誰?!”那男子驚異地隨著銀影的去處看去,隻見那銀影回到那藍衣青年的手上方停住,其他人才看清他的武器,原來是一把小刀,隻不過細看,那把小刀上還刻著精密的符文,不過在時矜和君者華看來也隻是一把不錯的武器。
那陰狠男人身後的屬下把他的刀拔了回來,放到他的手上,那男人隨即緊緊握住,拿著刀指著拿著小刀的那藍衣青年。
隻見那藍衣青年收回小刀,看著陰狠男人緊握著刀的手,臉上帶著微笑說道“在下朝師,隻不過是一名籍籍無名的散修,見道友沒有說清與這位皓質道友之間的事情來由,便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動手殺人,這樣的行為可不好吧”。
那邊逃過一劫的皓質見終於有人幫他,努力掙紮著從地上起身,狼狽地說道“我跟本不知跟他有何恩怨,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朝師直視地上的皓質,見他眼中沒有什麽躲躲閃閃,坦然的望向自己,看著不像是說著謊話的。
“這位皓質道友說他並不認識你,不知你為何要攻擊他”。
那邊男子剛反應過來,一聽到朝師問的問題還有皓質說的話,頓時怒不可遏,拿起刀便要像皓質砍去。
“你還敢說,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弄哪去了?!”
他身後的狡猾男子聽見他說這句話臉色一變
時矜她們還有朝師都察覺到了了,不過沒有說什麽,暫時先放放他,現在隻聽這陰狠男子能說出什麽。
底下的皓質聽到男人憤怒的話一片茫然,“你妹妹?你妹妹是誰,我怎麽能認識”。
陰狠男人聽見皓質否認了認識他妹妹的這件事氣的眼都紅了,想往前衝,又礙於前麵站著的朝師。
“雲髻,我妹妹叫雲髻,我都問了有人看見你原來在街上拉扯我的妹妹,你還敢說不認識她”。
“我是認識雲髻姑娘,不過我們之間也隻說過幾句話而已,她…她不見了?”皓質想到男人問他剛剛把他妹妹弄到哪去了的意思就是雲髻姑娘不見了嗎?
隨後皓質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他問道那男人“你是雲髻的哥哥?你可知她何時消失的,不瞞你說,近期幾天在合歡派屬地失蹤的女子已經有十幾個了,我們還在調查中”。
朝師聽到這話,臉色認真了起來,那邊一直注意著的時矜他們對視一眼也紛紛直起身。
皓質還在向那男子解釋著,可那男子紅著眼根本聽不進去,一心隻認為皓質就是擄走他妹妹的罪魁禍首。
皓質無奈,朝師他們也暫時找不到辦法,這時,那邊衛竹屹覺得這種場麵真的隻能自家師姐出場,正想著果然蘇微君敲了敲時矜師姐,時矜看著也差不多了便往那兒走去。
時矜走到那男人的旁邊,摁住他,在男人覺得自己掙紮不了看著時矜眼神滿是驚恐的同時,時矜手起手落,將男子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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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筆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