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向卡恩討恩情
“小妹，你沒事嗎？卡南有沒有傷害你？”
卡恩拉開妹妹仔細觀察著。
“唉呀，沒有，王兄，我們回宮吧，這街上好多人。”
卡恩兩人的擁抱，已經引來不少人圍觀，所幸鳳舞身後有大隊的兵士，眾人也隻敢遠觀，不敢近看。
“好，小妹，送你回來的是那位將軍？”
卡恩好像這會才想起要感激人家。
“王兄，來，我給你解釋鳳姐姐。”
卡絲拉著兄長往鳳舞麵前跑。
鳳舞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想到十年未見，卡恩竟然也變得如此有魅力。
此時的卡恩，一點都沒有當初在溝壑裏的熊樣了，而且好像變成熟，穩重了許多。
“你好，我是青炎國派出護送公主的我特使。”
鳳舞並沒有曲膝半跪，也沒有躬身，她微笑的注視著卡恩。
她想知道卡恩對她的記憶有多少。
“是你、”
卡恩早在看到那雙熟悉的鳳眼時心就一下子提了起來。
十年了，他們竟然真的再見了，隻是沒想到她會成為青炎國的大臣。
“看來你還記的我，那也就省得我再自我介紹了。”
鳳舞很開心，雖然說是救命之恩，但是十年，他一眼就能認出，說明他心裏真的有她。
“救命之恩，我豈敢忘呢。”
卡恩靦腆的笑道。
“唉呀，王兄，別站在街上互訴衷情，趕緊走吧。”
卡絲一手挽著一人，直往王宮方向而去。
原來這裏離王宮並不是很遠，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就到了。
卡絲一進功，就溜了，此時大殿裏就隻剩下卡恩與鳳舞二人。
鳳舞到是很淡定，應該說天算不如人算吧，當初本想借卡南吞並雲昭國的，沒想到殷智宸因為皇後的原因，竟然放棄了計劃。
也幸得如此，卡恩才撿了個王上做。
隻是這樣的憨人，能威懾朝臣嗎？
“風姑娘，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卡恩好半天才紅著臉問鳳舞。
鳳舞很是感動，他不但記的她，甚至還記的她姓風，真是難得有心人呀。
“還可以吧。”
鳳舞有些尷尬道。
她現在來這可是公事，卡恩問這些私事好像有些不合適。
“你、、、你可、、”
卡恩看著鳳舞，想問她有沒有嫁人，可是話卻硬在喉嚨裏。
十的了，那有姑娘二十幾還沒嫁的，更何況鳳舞還如此漂亮。
“王上，若你沒有別的事，我要出去休息了。”
許多對了，她不曾如此單獨麵對男人，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宮外或許不太安全，姑娘不如住在宮中吧。”
卡恩紅著臉道。
“住在宮中可能不太合適吧。”
鳳舞不知道卡恩是怎麽想的，這裏是後宮，她一個外來女子怎麽可以住在這裏呢。
“不會，宮中的房子都是空的。”
卡恩看著鳳舞，真的有些不舍，當年的救命之恩都不曾好好感謝。
這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達。
“那鳳舞恭敬不如從命。”鳳舞微笑著點首。
“風姑娘，小凡子，你去昭陽宮安排一下。”
昭陽宮，聽起來好像是後妃住的宮殿，她住在哪真的好嗎？
卡絲那瘋丫頭也真是的，說走就走，都不留下來陪陪她這個陌生人。
“風姑娘，這次來，為何不帶著孩子一塊來？”
卡恩既不好直接問鳳舞結婚沒有，隻好拐著彎問鳳舞有沒有生子。
鳳舞臉更紅，暗忖，難道她看起來真有那麽老嗎？
她一雙手不安的撫上臉，難道真的那麽老嗎？
“我看起來很老嗎？”
鳳目晶瑩好似要哭一樣，也不過十年，她真的老成那樣嗎？
“不，沒有，姑娘一點都沒老，隻是……”
“一直以為自己還年輕，原來我真的老了。”鳳舞打斷卡恩的話歎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姑娘別誤會，我其實、、其實是想問姑娘可成親了？”
卡恩紅著臉急解釋道。
“成親？有誰會娶我這樣的女子。”鳳舞眼中一陣落寞。
“你還未成親？”
卡恩驚喜道。
“沒，成親要媒妁之方，父母之命，我爹娘已然不在了，誰還會管我呢。”
鳳舞笑得的有些憂傷，如果父母在，她又何至像今天這般年紀還無人問津。
“或許隻是緣份未到，鳳舞，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卡恩像個小孩一樣，竟然連手放那都不知道。
“當然可以。”
鳳舞笑了笑道，卡恩此時的表情真的好可愛，還真像個未經世事的小男孩。
“晚上寡人擺了個小宴席，答謝你送王妹回朝。”
卡恩走近鳳舞，黑亮的雙眼一瞬不瞬的注視著鳳舞。
“王上安排便是了，我想現在去休息一下。”
鳳舞有些不敢麵對這樣的卡恩，這讓她想起另一個灼熱眼神的男人。
六年了，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她曾讓老鴇打探過楚雲飛的消息。
新帝登基後，好像楚雲飛就憑空消失了，連王府都一直空置在那。
她永遠不會忘記他那句話，是她害他失了皇位，如今六年了，如果他還活著，當年那點創傷，應該早好了吧。
她有種預感，楚雲飛或許不久就會出現，他不是那種甘於平庸的男人。
或許這些年他在暗中招兵買馬吧。
說實話，鳳舞很期待他能改變雲楚國的現狀，至少那樣，三國能安定幾十年。
目前，青炎國與雲昭國已經簽和，議定百年互不侵犯，若是南楚國的楚雲飛能奪位，或許就可以改成三國協議。
那樣三國的百姓就能各安其所，至少能平靜百年吧。
“風姑娘、、”卡恩見鳳舞眼神飄離，有些擔心，輕喚道。
但是鳳舞好像沒聽到，竟然沒應。
“風姑娘、”卡恩加大音量又喚了遍。
鳳舞依然沒有反應。
卡恩按捺不住，伸手輕拍了拍鳳舞的肩。
“風姑娘，你還好吧？”
“哦，對不起，我隻是想起一些事。”
鳳舞一驚，尷尬的解釋道。
卡恩見鳳舞精神不濟，便命人帶她到昭華宮休息去了。
鳳舞前腳剛走，卡絲就來了。
“王兄，王兄，鳳姐姐走了嗎？”
卡絲由殿外伸了伸脖子道。
“王妹，進來吧，鳳舞似乎有些疲倦，寡人讓她休息去了。”
卡恩笑看著這個活潑的妹妹。
自從殷智宸來雲昭國走了後，他擔心的要命，幸好這次回來她臉上不再有愁容，心裏多少安慰了此。
“王兄，你與鳳姐姐是不是在十年前就認識了？”
雖然鳳舞一再交待不準她向卡恩透露什麽，但是為了自家的哥哥，卡絲還是做起了小人。
“是，鳳舞十年前曾經救過寡人。”
卡恩點首，靜待小妹的後續。
“王兄，鳳姐姐可是難得的好女子，這次你一定要抓緊機會，最好讓鳳姐姐做我王嫂。”
卡絲上前爬到龍椅上，貼著卡恩的耳根道。
“傻妹妹，你說的這麽容易，這種事，強求不得，最起碼也得鳳舞同意，或是她喜歡我才行呀。”
卡恩靦腆的搖首，這種事，那是說讓她做便做的，至少得她喜歡他才可以的吧。
“王兄，我跟你說，鳳姐姐……”
卡絲這個小狗腿，一下子將鳳舞之前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全告訴了卡恩。
“果真如此？”
卡恩喜道。
“對啊，對啊，所以你一定要抓緊機會。”
“那我要怎麽做？”
卡恩即期待又興奮的問妹妹。
“首先要將露絲那個賤人趕走，要是讓鳳姐姐看到，或是知道，你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卡絲凝著眉提醒道。
“說的也是，可是她是父皇的寵妃，我……”
“王兄，你不能這麽婆婆媽媽鳳姐姐最恨婆婆媽媽的男人，你要像殷大哥一樣才行。”
卡絲本來不想說的，這一急又就漏嘴了。
“鳳舞也喜歡殷智宸？”卡恩的臉立即變了。
“那是以前了，曾經的事情你就不要追究了，再說，殷大哥眼裏隻有那個蓮兒，誰他都看不上。”卡絲有些委屈似的道。
卡恩聽到鳳舞也喜歡殷智宸，心裏不免有些打退堂鼓。
殷智宸他是見過，卡恩自認在治國上無法與他相比，殷智宸是那種強勢的男人，他決定的事，看上的東西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
與此同時他又心疼鳳舞，世上的好男人那麽多，為何她偏偏喜歡上那麽強勢的一個男人呢？
這個時候，殷智宸才想起，十年前那個與鳳舞一起的男人是殷智宸，怪不得最初見到易容成沈昊的殷智宸時覺得有些眼熟。
將十年前的事聯係到一起，卡恩即有些明白。
看來鳳舞喜歡殷智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隻是都十年了，如果他們真有感情，真有緣份，那今天青炎國的皇後就是鳳舞而不是雪蓮了。
他替雪蓮不值，也心疼她的失戀。
卡絲見兄長陷入了沉思，便不再打擾，她決定去找鳳舞套套她對大哥的印象。
卡恩雖然腦中盡是鳳舞，但是卻沒聽進卡絲那句讓他盡快解決露絲的話。
晚上的宴席設在安華殿。
除了鳳舞，卡絲，就是一些內宮的妃嬪。
這雲昭國不同於青炎國，先王駕崩，他的妻妾則由下一任王上繼承。
所以現在這屋裏如此多的女人，也能算是卡恩的女人，隻不過卡恩一個都不曾寵幸罷了。
雖然後宮的女人很多，但是大多數都很年輕，且一大半都比卡恩小。
眾女人看到鳳舞出現的時候，即明白了鳳舞在卡恩心中的位置，也知道這王後的位子將來會屬於誰。
隻是有一個女人便便不識相。
那個人就是露絲，她自恃與卡恩有舊情，晚上有些過分。
不但寸步不離的跟在卡恩身側，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麵極盡可能的勾引卡恩。
鳳舞看著露絲心裏極不痛快，這個女人她很清楚，在青炎國禍害了之後又回來了。
她也明了她的意思，她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女人。
最可恨的是這女人長得好像還有點像她。
“王上，不為臣妾們引見一下嗎？這位姑娘是誰？”
露絲一手勾著卡恩的脖子，挑釁似的看著鳳舞。
卡恩臉上閃過一絲惱怒，這麽多女人，眾目睽睽之下，她竟然做出如此失儀之事。
鳳舞看著卡恩，眉頭微蹙，她看得出來，他不喜歡那個叫露絲的女人，可是他卻不推開。
這種性格她不喜歡，如果是殷智宸，對於不喜歡的女人，早就甩開了吧，或許宴會都不讓她參加。
“王上，這位莫不是王後嗎？”
鳳舞故意挑眉笑問。
“不，你別誤會，她、、她隻是先王的妃子。”
卡恩一聽鳳舞誤會了，忙甩開了露絲。
鳳舞見卡恩終於有所動，眼裏這才真的有了笑意。
她再也不看露絲，坐在席上，享受著雲昭國異樣的佳肴。
想在她眼皮底下玩花樣，她還嫩著呢。
她十年的老鴇可不是當假的，真當她那麽好欺負，那麽好騙嗎？女人，真是蠢得可以。
就她這些伎倆，也隻有騙騙後宮的傻女人。
不過這個女人敢向她挑釁，也真是夠膽量，聽說上次在青炎國雪蓮讓她爆胸了。
那她，這次就讓她毀容了，鳳舞實在不喜歡有人長得同自己有些樣。
若是善良的丫頭到也罷了，像露絲這般人盡可夫的女人，她絕不容許。
鳳舞唇角漾著笑，心裏已然有了主意。
雖然她沒有雪蓮那般的醫術，但是一般的藥理還是懂的。
“王上果真是豔福不淺，竟然有這麽多的妃嬪了。”
鳳舞繼續挑眉掃過眾女人，什麽人，什麽樣的品性，在她心裏都已經有底了。
“鳳舞，這些都是先王的妃嬪，寡人、、寡人還未納過妃子。”
卡恩雖然覺得這樣說不好，但是他真的不想鳳舞誤會。
好不容易她來了雲昭國，他希望她多留些日子，希望能確定她的心意。
如果可以，他會親自前往青炎國向殷智宸求親的。
“王上，你這話是否認臣妾等嗎？”
露絲有些生氣的看著卡恩。
除了露絲其它人皆低頭，雖然雲昭國有這樣的習俗，但是很多人還是覺得很羞恥的。
“鳳姐姐，我們雲昭國總是會出些妖精，你別太介意。”
卡絲實在看不過眼，瞄著露絲的眼，有些氣惱道。
鳳舞微微笑，這樣的女人，卡恩還真是太稚嫩了，這麽個女人，隻怕就會玩死他。
算了，送佛送到底，救人救到西，她就再好心的幫他一次好了。
“我這個做客人的，有什麽好介意呢。”
鳳舞看著卡恩，淡淡道。
卡恩的眉頭立即蹙起了眉，不安的看向鳳舞。
“鳳舞，雖然我們雲昭國有這樣的習俗，但是寡人已經下定決心廢除這習俗，寡人已經命人擬詔，不日即會頒布。”
“啊！”
有不少人驚呼。
年長的到不在乎，隻是那些年輕的，甚是不安。
“王上，你要將臣妾等趕出宮？”
露絲臉色大變，她是知道自己沒什麽來吸引這個男人，她也自知無法再駕馭這個男人。
他成熟和，穩重了，他是王了，而她卻什麽都不是了，當初的好身材如今也蕩然無存。
原本以為容貌還可取，可是如今看著這個女人，她再也沒什麽自信了。
她狠狠的看著鳳舞，若不是這個女人出現，至少她還能在這裏生活的很好，但是現在，這個女人……
可惡，老天爺真的要整好嗎？在青炎國有一個雪蓮，現在又來一隻鳳凰，可恨。
“寡人會蓋座別苑，各位都會被安置在別苑內。”
這個計劃卡恩考慮了很久，隻不過鳳舞的到來，讓他將這個計劃提前了。
“王上，你要我們守一輩子活寡？”
眾女人中有人搖搖晃晃。
“不，如果你們要外嫁的，寡人不會製止，但是你們隻能私底下悄悄離開。”
卡恩掃過眾女道，他們大多數還年輕，真要讓他們孤老終身，他也於心不忍。
鳳舞讚賞的點首，卡恩這麽做確實明智，既解決了後顧之憂，又讓這些女子有了安身之所。
“王上，臣妾願意長留宮中陪伴王上左右。”
露絲再次黏上卡恩，哭泣似的道。
“寡人身邊十有八九的是忠臣與賢內助，並不是你這般的以色惑人的妖妃。”
這是卡恩第一次嚴厲的斥責露絲。
露絲今天一再的挑釁他，讓他極為惱火。
原本他是想給鳳舞一個好印象，沒想到全讓他給破壞了。
“卡恩，我很慶幸當初救了你。”
鳳舞站起身舉杯向卡恩道。
“十年前的救命之恩，我一地沒機會感謝，今天借這機會謝謝你當年的善良。”
卡恩舉杯微笑道。
“不，那也是王上的福氣，命中安排。”
一杯酒下肚，鳳舞的臉上染起了陀紅，原本她的酒量還可以的，但是今天好像有些不勝酒力。
之後卡絲亦站起敬鳳舞，接著後妃們在卡絲的授意下皆起身相敬。
酒過三巡，鳳舞的眼有些模糊了，她想或許真的醉了。
她坐定揉了揉眼，怎麽剛才好多人影在眼前晃，現在卻好像隻有一個了呢？
“卡絲，卡絲……”
鳳舞站起身，搖晃著尋找卡絲的身影。
“小舞，卡絲不勝酒力已經先回宮了。”
卡恩上前，扶住搖晃的鳳舞。
此時的鳳舞真是誘人，那緋紅有臉頰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他真的想咬一口。
那雙媚眼裏，萬種鳳情，千般嫵媚，他真的不想放手。
他想將她留下，一輩子留在身邊。
“回宮了，真沒義氣，竟然扔下我一個人、、”
鳳舞的話說的還很清晰，舌頭也沒打結，似乎很清醒，但是她的雙眼好像有些迷離。
“小舞，我在這，你怎麽會是一個人呢。”
卡恩溫柔的道。
“殷智宸、、”
鳳舞的眼裏好像出現了幻覺，眼前的人好像變成了殷智宸，又好像是
“沈昊、、”
聽鳳舞口中喚著別人名字，卡恩心裏一陣痛。
他憐惜的撫過鳳舞的唇。
他為她的情深而感動，他為她的受傷而傷痛。
她是好女人，她理應遇到好男人，至少那個男人應該好好的嗬護她一輩子，不讓她傷心，不讓她難過。
可是他也見過雪蓮，那也是一個好女人。
身為男人他更懂殷智宸，一個醜如鬼魅的女人他都能接受，這足以說明他並不是以貌取人，他是真的愛雪蓮。
人隻有一顆心，給了另一個女人，自然就無法給鳳舞了。
“小舞，他不適合你。”
卡恩看著鳳舞癡癡的道。
“不適合、、哈哈哈、、他不適合誰知道？”
鳳舞掙紮著，推開卡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不適合我，誰適合我？”鳳舞手指著卡恩笑道：“你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適合你，但是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卡因看著鳳舞承諾似的道。
“傷害，那你認為什麽樣的是傷害？”
鳳舞的心在痛，淚在流，她一直不想承認，但是她是真的被這段堅持了近十年的感情傷害了。
“我、、我、、”
具體的讓卡恩說，他卻又說不出來，他拉過鳳舞，看著她的眼極認真道。
“我會好好的愛護你，尊重你，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你傷心，讓你難過，更不會讓你流淚。”
鳳舞笑了。
多好的男人啊，可惜不是殷智宸。
多好的承諾啊，她真的就想這樣投入她的懷抱，不難過，不傷心，不流淚，那剩下的隻有快樂，她還真有些心動。
“真的不會嗎？你會一直愛我，直至年華老去？直至白發蒼蒼？直至黃泉路上？”
鳳舞的手輕輕撫上卡恩的臉，雖然沒有殷智宸那麽剛毅，但是這樣的憨實更能吸引某些女人吧。
“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這輩子隻會有你一個女人。”
卡恩做出了鳳舞意想不到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