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婁東澈吐血
讓婁東澈來來試藥?他難道沒有看到她剛剛使的眼色麽?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他一定是看到了,隻是故意的假裝看不見,聖雪可真的是她的好師傅啊,竟然跟婁東澈兩個人聯手起來?
可就算是他們兩個人聯手了又能夠怎麽樣?她若是不同意的話,那婁東澈便是不能試藥,對於虧欠給婁東澈的那份情,她已經不想要繼續虧欠下去了,更不想如此繼續的變本加厲下去,不然日後她又該拿什麽去償還?
“不行,我不同意,師父婁東澈他犯傻,難道你也想要犯傻麽?我們藥王穀素來是與世無爭的,更是不想要卷入到朝廷的內亂當中,我們隻要保全了我們自己便可。師父你也應該知道婁東澈與當今皇帝乃是親兄弟,若是婁東澈因為試藥才發生了問題,你覺得那皇帝會輕易的放過我們藥王穀麽?我們藥王穀雖說地勢險峻,不容易被攻打,但若是那皇帝非要來攻破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更何況我們為何要去招惹這個是非?難道安安穩穩的不好麽?”
聖雪聽著蘇宓瑟的話,不得不說,他的這個徒弟考慮的真多,雖說這個丹藥吧是他煉製的沒錯,但是這並不是毒藥,可是不會像蘇宓瑟所說的那樣出什麽事。
“宓瑟,這個不是毒藥,不會出事的。”
不是毒藥?她可是記得當初聖雪好像說過是以毒攻毒的,而她如今體內的也不是一般的毒藥,而是蠱毒,若是沒有母蟲的液體的話,那是根本不會被殺死的,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說明了聖雪手中的那顆藥丸到底毒性如何了。
能夠臉蠱毒都可以壓製的話,想來毒性是非常強的了,所以她才不會聽從聖雪的話,想要糊弄她?她還沒有那麽傻。
“師父,你可是說過的,能夠壓製我體內蠱毒的東西,那可都是劇毒啊,雖說當初那野果子是沒有毒的,那也隻是碰巧而已,如今這個野果子內的毒瘴已經背離去清除掉了,剩下的便是這個野果子自己帶的毒性,明明毒性已經被清除掉了,卻依舊是能夠對她體內的蠱毒發生一些作用,這還不夠說明什麽麽?雖說我失憶了,但是我還不是傻子,再怎麽說我也是藥王穀的一員,理應為了藥王穀的利益而且考慮的。”
聖雪見蘇宓瑟說出條條框框一大堆,差點就要同意了,但是轉念一想,這一切的問題都是建立在婁東澈是否會出事的基礎上,若是婁東澈沒有問題的話,那麽一切問題不是都不是問題了麽?
再說了,有他在現場,這婁東澈又能夠出現什麽問題,一切不過都是蘇宓瑟傭人之擾而已。
“宓瑟,你說的我都懂,我也不是非要讓婁東澈來做實驗不可,我等下也是可以去喊一些藥王穀裏麵的其他的人來試藥啊,隻不過你的身子真的是有些弱,若是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蘇宓瑟一聽到這裏,更是不會同意了。
“師父,你就別多說了,既然這個藥是為了我研製的,那麽也隻有由我來服用是最為合適的,如果你要是讓其他的人試藥的話,那麽我情願被毒死,也不會去吃這個藥丸的。”
蘇宓瑟的固執眾所皆知,但凡是她所認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違背她的意願,不然便會是不死不休。
而聖雪也真的是拿她沒有辦法,蘇宓瑟她罵不得,打不得,若是不小心將她給惹怒了還需要哄著,他感覺自己這根本就不是找徒弟,而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小祖宗。
看著眼前的婁東澈,聖雪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勸說蘇宓瑟了,隻能給婁東澈發了一個眼神,隨後婁東澈緩緩地走到了聖雪的身邊,看著他麵前的那顆藥丸,便是直接吞進了肚子裏。
蘇宓瑟看著婁東澈的動作,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他可以這麽如此的衝動?這個藥丸明明是她的啊,這個婁東澈吃什麽,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出事麽?
蘇宓瑟一下就慌亂了,想要將這顆丹藥從婁東澈的口中給摳出來,可是她手伸到婁東澈的嘴邊,卻又是下不去手,他怎麽說也是堂堂一個王爺,若是被人如此對待的話,說出去可是要被人笑話了,可若是什麽都不做的話,她的這個心理又十分的過意不去,隻能對著聖雪喊道。
“師父,你還矗在哪裏幹什麽,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聖雪聽到了她的話,本來是沒有什麽事情的,不就是一顆藥丸而已,就算是裏麵含著劇毒,那也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隻要有他這個神醫在,還會有什麽事情是擺平不了的麽?
“急什麽,死不了的,將桌子上麵的那碗血喂給他喝。”
聽著聖雪不急不躁的聲音,蘇宓瑟整個都快抓狂了,他就這樣直接將藥丸給吃下去了,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又叫他該怎麽辦?
她快速的找到了聖雪所說的那碗藥,然後端在了手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東西是……人血,而且還是十分的熟悉。
“這個是我的血?”她不是很確定的對著聖雪開口說道。
聖雪聽到了她的話之後,默默地點了點頭,這自然是她的血,原本就是兩者就是相克的,可以達到以毒攻毒的效果,如果真的可以達到以毒攻毒的效果的話,那麽蘇宓瑟的蠱毒便可以控製住了。
蘇宓瑟也不知道聖雪所說的到底是有沒有用,而眼下又沒有其他的解藥,隻能暫時先喂了他這麽一碗血。
血液剛剛喂他喝下,沒有多久,婁東澈便直接吐出了一口血,這個血液裏麵有他的,也是蘇宓瑟剛剛喂他下去的。
蘇宓瑟立刻對著聖雪問道。
“師父,這個是怎麽回事,人都吐血了,你還站在哪裏做什麽,還不快點幫忙?”
聖雪快速的走到了婁東澈的身邊,然後幫助他號脈了一番,最後看向蘇宓瑟說。
“宓瑟,如果有一天這樣受傷的人是我,你為了因為我而像這般著急麽?”
蘇宓瑟鄭重的點了點頭,怎麽說聖雪也是她的師父啊,而她又不是冷血無情的人,又怎麽會無動於衷呢?
“師父,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拋下你的,你是我的師父啊,雖說吧你沒有教過我什麽東西,但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到底我還是懂的,雖然你的這個年紀還太小夠不上當我的父親,但是做個哥哥還是勉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