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張太醫回憶往事
甄姬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很好,還請張太醫放心。”
說完,她的身影便一閃而過,從張太醫的視線之中消失了,張太醫的嚴重充滿了經驗,萬萬沒有想到,蘇宓瑟的武功竟然會變得這麽高,想當初她隻是會一點花拳繡腿的,可是如今……天知道她到底是吃了多少苦,而心中更是愧疚當年的事情了。
雖說他若是不給葉墨打胎藥的話,他也會去找別人要,可是蘇宓瑟的那個孩子畢竟是死在了他的手中的,他這個罪責是逃不掉的,如今隻能盡力的幫助甄姬隱瞞了。
雖然他也好奇甄姬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畢竟當年根據知情人士說,甄姬是葬身狼腹的,根本就是沒有生還的可能,還是說有人救了她?
一想到她所用的藥粉可是來自藥王穀那種神奇的地方的,畢竟除了藥王穀沒有其他的地方有那種生氣的東西的,想來甄姬是遇上了藥王穀的人,才能夠活下來的吧?想到了這裏,他倒是安心了一些了,她隻要還好好的活著,對於自己的愧疚,那麽便可以減輕幾分了。
蘇宓瑟回到了清香院之後,快速的將一身的夜行衣給脫下,然後藏了起來。
這件事可以說是解決了,其實她並不害怕張太醫可以將這個毒給解開,因為這個畢竟是藥王穀的毒經裏麵的東西,毒經裏麵的東西都是世間罕見的毒藥,可不是那麽隨便容易就可以解開的,就算是那張太醫在這方麵頗有造詣,可是想要研製出解藥,難,不然世間也不可能隻有一個神醫聖雪了。
雖說不擔心他研製出解藥,但是她還是害怕張太醫會將這件事告訴葉墨的,不過好在他已經答應下來了,想來不會在葉墨的麵前提及了。
於是,她倒是可以安心的睡下了。
經過了幾天的治療,淩絡的情況倒是穩定下來了,眾人都以為是張太醫高明,其實不然,隻是那藥效已經發作了。
那種毒藥隻有在一開始的時候才會發作,等到了無藥可救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再發生動了胎氣這種事情了。
蘇宓瑟聽著玲瓏得來的消息,心中很是開心,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計劃之中進行。
傍晚的時候,一道暗鏢插著一封信,直接插在了木門上,蘇宓瑟快速的跑過去,然後看著紙條上麵的內容:晚上紅袖居一聚。
蘇宓瑟自然是知道這個紙條是誰寫的,婁東澈。
她倒是忘記了婁東澈這個男人了,因為她的時日已經不是很多了,如今都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若是在不快點的下手的話,她真的是會擔心發生什麽事情。
不過既然是婁東澈來的信,她自然是要去看看,不知道這個婁東澈找她到底是有什麽事情,還是說計劃有了什麽新的進展?要知道,她可是等不及了。
於是,蘇宓瑟便先去跟玲瓏說了一聲,讓他去查看一下,今天晚上葉墨的行蹤,如果不再府上的話,那麽她便可以出去會上一會了。
約莫一炷香之後,玲瓏終於是來寫了消息,對著蘇宓瑟說。
“啟稟主子,相爺今天晚上說有事,可能會很晚才回來。”
蘇宓瑟聽到了這個消息時候,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跟她說。
“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人來找我的話,便說我身體不適,已經休息了,一律不見,有什麽事情等我回來了再說。”
玲瓏點點頭,表示這件事已經知道了,但是同樣還是照應了蘇宓瑟一聲,早去早回,畢竟其他人倒是好搪塞,就怕是相爺若是回來了找主子的話,恐怕會不好搪塞啊!
蘇宓瑟自然是知道玲瓏的擔心,她也是心中有數的,隻是婁東澈要見她,自然是要去看看的,如果真的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她會提早回來的。
於是,蘇宓瑟便離開了清香小院,直接奔著紅袖居而去。
由於蘇宓瑟如今已經是相府之中的人,自然是不能走正門走的,如果被人給認出來了,傳到了葉墨的耳朵裏,想必會有一番腥風血雨了。
不過好在婁東澈選擇的地方是紅袖居,這樣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而且也是她比較的熟悉的地方,想要避開耳目,還是很容易的。
由於這個紅袖居是婁東澈的產業,所以她直接找了老鴇,然後向她詢問了一下婁東澈所在的包廂,便直接朝著那包廂而去了。
很快,蘇宓瑟便找到了包廂,推門而入,發現偌大的房間裏麵隻有婁東澈一個人,此時他獨自斟酌著。
蘇宓瑟見狀,不免開玩笑道。
“王爺還真的是好興致啊,竟然在這裏獨自斟酌,也不叫麻麻來叫上兩個姑娘好好的陪一下王爺。”
婁東澈聽著蘇宓瑟的話之後,臉黑了,但是很快又恢複了過來,同樣開玩笑道。
“這裏既然都有了紅袖居的花魁了,其他的姑娘又怎麽可以如得了法眼?不如就由你來陪本王喝上兩杯?”
蘇宓瑟聞言,臉上掛著魅笑,然後徐徐的走到了婁東澈的身邊,給她斟酒。
“王爺既然都如此說了,那麽我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她便直接坐在勒婁東澈的大腿上,然後倒了一杯酒,輕輕的飲入口中,然後準備貼上婁東澈的嘴唇。
婁東澈見狀,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是看著她如此嬌媚的模樣,實在是有些不忍心,總覺得如此似乎也是別有一番體現,便直接吻上了蘇宓瑟的嘴唇,然後將她口中的酒水全部吸入口中,可是如此還不夠,他反而加深了這個吻。
蘇宓瑟有些錯愣,原本隻是想要開個玩笑的,卻是沒有想到婁東澈竟然沒有拒絕,此時竟然還加深了這個吻?
婁東澈似乎發現了蘇宓瑟的不專心,直接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喚回了蘇宓瑟的思緒,她直接將婁東澈給推開,隨後說了一聲。
“王爺請自重。”
婁東澈不由得笑了,剛剛主動的人可是蘇宓瑟呢,並不是他,如果說真的要自重的話,那也應該是她蘇宓瑟,而不是他婁東澈吧?
“蘇宓瑟,你可是記得,剛剛可是你投懷送抱的,美人在懷,本王可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不拒絕?她才不會相信他的胡話呢。
“王爺這話說的,我可是一點都不信,想當初那蝶衣都那樣了,你不還是不為所動麽?”
可是轉耳便聽見婁東澈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