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你怎麽來了?
第824章 你怎麽來了?
皮特慌亂的看了葉萌一眼,忙擺手,“老大,老大,不是……”
“是不是想找媳婦兒了?”
隻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大胡子又問了一句。
皮特都快哭了,這樣的媳婦兒他不敢要啊。
皮特一直在給大胡子使眼色,可是大胡子完全看不懂,一巴掌拍皮特肩膀上,“這一次你幹的漂亮,那這個姑娘就給你當媳婦兒吧,看著長的挺水靈的,咦,皮特你怎麽了?眼睛抽筋啊?”
皮特終於憋不住了,開口道:“她是沈家的人。”
大胡子怔了一下,立刻進入戒備狀態,然後壓低了聲音問:“你帶個沈家的女人回來幹什麽?你不知道沈家的人都狡詐的很麽?而且還總喜歡用毒,你弄個人家的女人回來,就不怕人家找上門來啊。”
皮特這一次真的落了淚,“老大,難得你這麽看得起我,可是這一次恐怕我又要讓你失望了,這個姑娘不是我弄回來的,事實是,我是她的人質,她挾持了我,回來找你的。”
大胡子眼睛瞪的圓溜溜的看向葉萌,怎麽看怎麽不相信,這麽瘦弱又漂亮的小姑娘,怎麽可能是皮特的對手呢?
他走到葉萌身邊,繞著葉萌轉了兩圈,然後笑著問道:“小姑娘,你幾歲啊?”
皮特一把把大胡子拉了過來,壓低了聲音說:“老大,她會用毒。”
大胡子臉色猛的一變,他還記得上次他帶人去沈家的地盤搶東西,弟兄們全都中了沈家那娘們兒的毒,肚子足足疼了一周啊,他至今都還記得那種感覺,沈家那娘們還說隻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大胡子下意識的離葉萌遠了一些,警惕的看著她,還悄悄的踢了皮特一腳,“你帶個會使毒的女人回來做什麽?你帶出去的兄弟們呢?”
“被,被我埋了。”皮特可憐巴巴的說道。
“什麽?”大鬱子不能置信,“他們都死了?”
“沒死,這,這姑娘讓我把他們種在一片樹林裏。”皮特也很委屈。
大胡子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種?”
皮特點頭,“是種。”
大胡子很是不解,皮特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葉萌已經沒有耐心聽他們說這些了,直接問道:“聽說你是這裏的老大?那我問你,墨錦城是不是在你們的地盤上?”
大胡子一聽,臉上出現一抹慌亂之色,隨即又咽了一口唾沫說:“不在。”
“是嗎?”葉萌目光涼涼的掃了大胡子一眼。
大胡子被這眼神驚了一下,在心裏嘀咕著,“臥槽,這女人的眼神為啥那麽像姓墨的眼神,那麽可怕,惹不起。”
他咽了一口唾沫,向後退了一步,進入警戒狀態,隨時準備戰鬥。
葉萌朝他跟前走,伸腳去踢他,他閃身躲開,可是這時,葉萌抬腕,按下素婉給她的機關,發出一根鋼針。
大胡子大手一伸,一把就將鋼針接住了,他笑了一下,“就這種雕蟲小計……呃……”
話還沒有說完,隻覺得頸上一痛,整個人都麻了,站在那裏動彈不得,手裏剛接住的鋼針也‘啪嗒’一聲掉到地上。
葉萌彎唇笑道:“人體這裏有一個穴位,用針刺入,會使全身發麻,無法動彈。”
大胡子站在那裏瞪著葉萌,這小妮子居然跟他耍手段,她剛才抬腳踢他是假,向他發射鋼針也是假,她手裏還捏著一根針,此刻正好刺入他的穴位。
他真的是輕敵了。
葉萌坐下,伸手端起杯子,裏麵沒有水,她抬眼看了皮特一眼,皮特趕緊去給葉萌倒水。
葉萌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看著大胡子,“說吧,人在哪兒?你把他怎麽了?”
葉萌麵上雖然看起來很淡定,但是她的眼裏卻燃著滔天的怒火。
墨三跟沈家對上,雖然他繳了沈家的一個據點,但是他自己應該也沒有討到多大的便宜,或許他還受傷了,所以才會跑到這裏來,如果這個大胡子要是趁人之危對他不利,她今天就弄死這大胡子,把這個地方給掀了。
她盯著大胡子,大胡子此刻渾身都麻,站都站不住了,癱軟在地上,他都快哭了,“你們這是神仙打架啊,我們隻是混口飯吃,能不能別帶上我們啊?你們沈家,鄭家和墨家的戰鬥,我們不參與,不參與還不行嗎?”
葉萌剛要開口說話,突然一個小房間的門從裏麵被拉開,一個人走了出來。
葉萌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她一下子就呆住了,靜靜的坐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動。
他看起來瘦了許多,臉上長滿了胡茬,臉色蒼白,走起路來似乎都是踉踉蹌蹌的,手撫著胸口。
“墨三……”葉萌喃喃的叫了一聲。
墨錦城突然頓在了原地,他緩緩抬頭,朝著葉萌看過來,眼裏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思念,開心,還有失落。
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額角,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萌萌怎麽可能在這裏呢?
一定是他太思念她了。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突然一個軟軟的身體就衝進他懷裏,他發出一聲悶哼,額上盡是細密的汗。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溫軟,熟悉的一切,讓他忘記了疼痛,他緊緊的抱住懷裏的女孩兒。
許久之後,他才低啞著嗓音問:“你,怎麽來了?”
葉萌仰頭看他,“你這麽久都不回來,我擔心你,所以就來找你了呀。”
墨錦城虛弱的笑了一下,葉萌這才發現了不對勁,她忙扶住墨錦城問:“你怎麽了?”
話音剛落,突然從另一個小門裏走出兩個男人,一把推開葉萌,扶住墨錦城,“三爺,您醒了?您終於醒了?”
然而當他們的視線落在墨錦城胸前的時侯,他們徹底愣住了,慌亂的喊道:“叫醫生,叫醫生啊。”
葉萌此刻看到自己的胸前也是一灘血,她才知道他原來傷的那麽重,她剛才居然那樣重重的撞進他的懷裏,她心裏愧疚又慌亂。
好大一會兒,她才張嘴,“我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