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要戰我便戰
事關父親手術費用,圓圓也沒有客氣,沉默無言的將手裏這二十萬收了起來,但是在圓圓心中,劉浩的形象,隨著這些事情的發生,也開始悄然發生轉變。
收錢之後,兩個人回到醫院,圓圓去交費,和醫生商量手術的事情,林林總總,一通忙碌,劉浩也沒有閑著,他剛才可是一拳將那個黃毛打暈了的,此時劉浩有些警惕的注視著病房周圍的情況,生怕那個所謂的張少會前來報複,出乎劉浩意料的是,此時病房一片平靜,根本沒有想象中的事情發生。
與此同時,金莎會館裏麵,帶班經理,會所保安,以及昨天招呼劉浩的服務生,此時全都跪在劉浩和圓圓曖昧糾纏的包廂中,麵色慘白,戰戰兢兢。
砰地一聲,包廂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大幫孔武有力的男人簇擁著一個少年就走了進來,聽到這樣的聲響,跪在包廂中的人們身體忍不住就是猛地一顫。
少年二十出頭,狹長的眼睛裏麵滿是煞氣,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有些凶殘,又掛著一絲的笑容,脖子神經質的一抽一抽,顯然心中的怒火已經達到了極點。
在眾人噤若寒蟬的注視下,少年緩緩進門,坐到了劉浩之前坐過的沙發上,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拎起桌上一瓶酒,狠狠的砸向了手邊經理的腦袋上。
砰地一聲巨響,酒瓶在經理腦門炸開,包廂裏頓時酒香彌漫,血液和紅酒混雜在一起,順著經理臉上流下,瞬間將經理染了個大紅臉。
“知道為了拿下圓圓,我費了多少心思不?”少年冷冰冰的看著麵前的眾人,脖子抽了一下,說道:“把她逼到賣身的地步,知道我使用了多少手段不?”
少年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眾人,滿臉憤怒:“一群愚蠢的豬!把我看上的女人介紹給別人玩?在我的會所,我的包廂?讓別人玩我的女人?還是第一次?”
少年說完這話,瞧著沙發上殘留的那一抹落紅,眼中的嫉妒和癲狂更加的強烈了:“三個月的計劃,一步步緊逼,眼看我就要得手了,你們居然給我來這一出?你們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場間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聽到這樣的話,保安隊長還是鼓起勇氣開始辯解:“張少,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圓圓是您看上的女人,我也是想著為會所吸收一個新的搖錢樹的……”
“幼稚!”張少冷笑一聲,說道:“你知道把圓圓逼到絕路,我用了多少手段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思不?你以為她是那種拜金的女人?出來賣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天真!錯失這一次機會,想讓圓圓心甘情願脫衣服,難於上青天!”
張少說完這些,懶得和他們解釋什麽,瞧著場間的眾人,說道:“是誰幫圓圓介紹客人的?”
“張少,是我。”服務生戰戰兢兢的說完這話,就開始不停的磕頭:“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張少看上的女人,小的也是豬油蒙了心,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張少連說話都懶得和這個服務生說,像是趕蒼蠅一樣的揮揮手,說道:“拖出去,剁了喂狗……”
身後的大漢走了出來,在服務生殺豬樣的哀嚎中將他拖了出去……
會所裏麵的人們更加的惶恐了……張少父親外號張半城,是江城最手眼通天的那一小撮人之一,身為張半城的獨子,張少弄死他們跟碾死一隻螻蟻沒什麽區別,因此,場間眾人,都開始惶恐不安起來,生怕他們被張少的憤怒所吞噬。
一陣手機鈴聲打破這裏的平靜。
張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輕輕的說道:“我是張狂。”
“張少,是我,黃毛。”此時在醫院門口的一家小超市前麵,被劉浩打暈的那個黃毛正拿著電話,一臉的委屈:“有人打您女人的主意,我上去警告,被他揍了……”
“恩,知道了。”張少淡淡的說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大頭,你帶上幾個人,去把那個不開眼的家夥給我抓來,調查下底細,沒什麽背景的話,直接弄死……”張狂對著身邊的一個大漢吩咐完之後,輕輕揮揮手:“都出去吧。”
眾人如蒙大赦,唯唯諾諾的起身離開包廂。
眾人離開之後,張狂看著包廂裏麵的一切,腦補著昨天晚上這裏發生的一切,一顆心都快要爆炸了,校花陳圓圓,是江城大學的校花,張狂追求一整年,求而不得,最後,這才因愛生恨,設置重重障礙,布下一個又一個的圈套,將陳圓圓一家一步步逼向最絕望的地方……
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張狂冷眼旁觀著圓圓在生活的壓力下焦頭爛額無可奈何,滿心的快感,他期待著這個曾經驕傲的白天鵝向自己低頭的那一刻,他期待著陳圓圓放棄尊嚴,跪在自己胯間的情景,恩,還有那個精靈一樣的妹妹。
費了這麽大的勁,收服一對極品姐妹花,完全是值得的。
這,是人生寂寞如雪的張狂,唯一的樂趣了……
但是張狂失算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驕傲的陳圓圓,會做出出賣自己第一次掙錢的荒唐舉動!
當張狂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
垂涎多時的肥肉,被別人捷足先登一口吃掉的感覺,真的是不爽啊……張狂煩躁無比,整個人神經質的顫抖起來,哆哆嗦嗦的從兜裏拿出兩顆藥丸一樣的東西,熟練的碾成粉末,在一個錫紙上擺成小條,然後低頭,猛地全都吸進了鼻孔之中。
張狂閉上了眼睛,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許久之後,張狂猛地從沙發上起身,推開包廂,朝著外麵走去。
圓圓身邊出現了一個男人?張狂嘴角浮現著殘忍的笑容,那個不長眼的家夥,準備迎接小爺的憤怒吧!
劉浩此時冷不丁的打了好幾個噴嚏,滿臉納悶。
“感冒了嗎?”旁邊的圓圓問道。
“沒有,心裏有些不舒服。”劉浩此時心中泛起一陣古怪的感覺,額頭天眼的位置,一陣酥麻,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