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可拂逆
劉浩的雙手,就像是鋼鐵鑄造的一般,砸向大漢的腦袋拳拳到肉,每一次出拳都會血肉四濺,頭骨爆碎。
不知道劉浩到底砸了多少拳,直到大漢的腦袋變成肉泥一樣,血肉混雜著腦漿,還在冒著熱氣。
連此時地麵的水泥板也砸出了個大坑,可想而知,進入瘋魔狀態的劉浩有多麽的恐怖,根本不像人類一樣。
過了許久,劉浩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看到無頭的大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後來一想才知道自己原來剛才瘋了一般,將大漢當做沙包一樣錘打。
劉浩肯定這些殺手肯定是白蓮殺手組織派來的,因為實力強的驚人!如果不是自己最後腦袋裏麵疼痛使自己發了狂一樣,很有可能被那名大漢拍成肉碎。
令劉浩意想不到的是,白蓮殺手組織居然那麽快就派人來截殺自己,很有可能是張狂指使,有他強大的資金支持,白蓮殺手組織當仁不讓地接受他的請求。
強大的危機感,令劉浩渾身不爽,就像被千萬隻嗜血的眼睛盯著一樣,隨時準備將他碎屍萬段。
現在劉浩又殺了白蓮殺手組織的三名殺手,已經徹底和對方不死不休,唯有殺死張狂,才可以結束這段噩夢。
劉浩沒有過多的逗留,任憑這三具屍體,在這冰冷的巷子裏被月色籠罩,顯得極為恐怖。
此時的劉浩身上已經是血跡滿滿,左肩在剛才的打鬥中受傷,但是強大的治愈能力,已經開始將受傷的部位慢慢愈合。大概不出三天,連傷疤也會消失不見。
現在已經到了深夜,但是劉浩依然決定前去找張峰,不能把追尋國寶的事情一直拖著。當他來到張峰的樓下,用透視眼看到張峰已經在熟睡當中,直接翻牆上樓,進入他的房間。
劉浩猶如幽靈一般,來到了他的房間,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還在床上熟睡的張峰。
劉浩身上滿滿的血跡,散發的血腥味,頓時就充斥了整個房間,熟睡中的張峰被這刺鼻的味道驚醒。看到滿身是血的劉浩出現在自己的房間,看著自己,頓時把他嚇得魂飛魄散。
“浩哥,不關我事,都是張狂自己一手策劃,我也攔不住他,冤有頭債有主,你可不要找錯人了。”
“我還沒有死。”劉浩淡淡的說。
張峰一聽劉浩還沒有死,頓時就沒有那麽慌張,一直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劉浩。
“浩……浩哥,這麽晚了,還來我這,有……什麽事情嗎?”
現在劉浩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滿身的血跡,剛才入魔時雙眼通紅,現在還沒有褪去,看起來像個殺神一樣的威猛。
“你的堂哥,張狂,去哪裏了?”劉浩首先問的不是平頭男,而是張狂,他試想能不能在,張峰那裏得到消息。
劉浩一說張狂,張峰頓時就嚇得雙手顫抖,口齒不清地說:“我不知道,我和他……他超吵架……吵架後……就沒有聯係了。”
“你說清楚一點,如果我事後知道你有半點欺騙,你的後果將不堪設想。”劉浩冷哼一聲。
張峰頓時就打起精神,說:“我和他爭吵了一次,他打了我一頓,然後就沒有聯係了。就是在那是他搶走了那二十把手槍。”
劉浩點了點頭,他也清楚在張峰嘴裏根本套不出什麽,還不如等張狂自己送上門來。
“那些文物販子呢?”
“我不知道!張狂在江城市裏鬧得那麽凶,那些文物販子就像地老鼠一樣早就窩起來了,根本沒有他們的消息。”
劉浩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看著張狂,搖了搖頭。
“浩哥。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裏,如果我知道怎麽敢不說出來,這不是在找死嗎?”張峰連忙解釋。
“如果我想殺你,你早就死去多時,不過我與你恩怨已經完結,所以留你一命,你堂哥張狂對我進行報複,我也沒有怪罪在你頭上,你就知道我不會害你。但我要求你做的事你如果有推脫和欺騙的嫌疑,我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劉浩說的這段話,在張峰的耳中聽來,猶如是喪鍾一樣的敲響,令他渾身打哆嗦。隻見張峰匍匐在地上,哀求的說:“浩哥,我知錯了,我以前不應該和你作對,現在我發誓為你效勞。”
張峰這人牆頭草兩邊倒,說得好聽點,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誰的實力強他就跟誰,劉浩深知,如果自己有一天倒黴,張峰會毫不介意地在自己身上踩兩腳,所以對張峰的誓言毫不在心。
但對於張峰來說,劉浩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雖然他沒有看見,但也耳聽旁說張狂,請來了很多厲害的殺手,甚至是綁架了他的女人威脅他,也沒有將他徹底殺死,最終還將張狂列為了全國通緝犯,這樣的猛人,他寧願插自己兩刀,也不願意和他作對。
“浩哥,我確實不知道那些文物販子在哪裏,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下手。”
劉浩搖了搖頭。
“浩哥,我真的是不知道,即使你把我殺了,也是無濟於事。”張峰過於緊張,導致滿臉的大汗,喘氣聲也重了不少。
劉浩繼續搖了搖頭。
此時的張狂已經變得語無倫次,不停說著各種話語哀求劉浩,但劉浩至終是一言不發,當張峰是透明一般。
“浩哥,給我兩天,給我兩天時間,我肯定能查到那些文物販子躲在哪裏。”
此話一出,劉浩才點了點頭,說:“這才是我想要的滿意答案,以後不要再對我說不行,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詞。”
看到劉浩滿意的樣子,張峰如臨大赦,他自己也清楚,劉浩不在意自己的性命,隨時都可以將他的性命了解。如果不讓劉浩滿意,可能瞬間就人頭分離。
“兩天後,如果你沒有告訴我有用的消息,我就不知道,你在這世上還有什麽價值?”劉浩淡淡地話語,在張峰聽來,就像如同天威一樣,不可拂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