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原影的猜疑
折騰了一個晚上的鬧劇,總歸還是有了眉目,
也算是有付出、有收獲,至少不是白忙活。
在回家的路上,頂著陣陣涼風的原影忍不住小聲抱怨著。
對於折騰一晚上的成果,原影還是稍稍歸攏了下。
首先,是對於黑水街整體環境和印象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而且包含在內的幾個結櫻社幹部、首領和他們的替身也有了初步的認知,以及北辰結衣、阿雷亞歐等人,這些曾並未出現在原著中的替身使者以及他們之間所站的不同立場。
至於這麽多的替身使者為什麽在原著中一次也沒出現,
這一點,原影不清楚,也不敢妄自作答,
不過結合眼下情況來看,最大的可能無疑也就隻有兩種,一種是在劇情開始前,這些一直都沒有在鏡頭中露麵的替身使者集體離開杜王町。
而第二種可能則是,在某種不為人知力量的幹涉下,黑水街大部分的替身使者因此遭遇了毀滅性打擊,或死或逃,所以他們才沒能在原著露麵。
比起離開,原影覺得可能性的話會更加的傾向於後者。畢竟結合所知情報,在參考眼下情況,說不定三個幫派某一天就會突然的發動一場火拚。
這些情況都說不準,而且苗頭也在愈演愈烈,
總之,這些麻煩到要命的事兒,能不摻和就盡量不摻和,就算避不開,也要避免過度的接觸,如果實在沒辦法必須要前往黑水街的話,這張鬼臉麵具無疑是最好遮掩。
走在七曲八拐的巷子內,原影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不過整件事情中有兩個疑點的地方,讓原影始終想不通,
第一,被他們稱作影箭的東西究竟是那一支,
首先,熟悉原著的人應該都很清楚,杜王町內僅有的箭矢僅僅就兩支,其中一支在老爹“吉良吉廣”手中,而另外一支則是被虹村兄弟掌握著,
那麽,現在被音塚孟楠所擁有的箭矢是從那來?
第二,結櫻社的編外成員,那個會操縱爆炸的男人是不是boki良,
自替身出現,也就是從蕉太狼的奇妙冒險起,縱觀整個劇情,能夠使用爆炸的替身使者本身就不多,甚至爆炸這個詞匯都成了粉紅大貓的專屬代名詞,和boki一樣。
當然,也並不能排除掌握著箭矢的音塚孟楠會製造出什麽奇奇怪怪的替身使者來,在原影的心中卻更加傾向於那家夥就是吉良吉影本人。
那怕這個家夥除了擁有不可逆的戀手情節外,單從表麵上看起來就是個的討厭麻煩,根本不會想要摻和到這種事情中來的和……不,核平主義者。
但原影心中就是沒由來的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身影,
“算了,算了,想那麽多有什麽用,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大木白詩這個戀弟狂魔的麻煩,有那個畏首畏尾的時間,還不如去趕早吸收些生命力。”
“提升自己才是最最實在的硬道理。”
說完,他自嘲一笑的加快腳步,路上匆匆,在臨靠近家門前的時候,他才突兀的想起來,“自己似乎是把什麽東西給落在浪人結社。”
……
黑水街,
浪人結社,
在阿雷亞歐和原影先後離去,原本人氣十足的小小房間也就剩下北辰結衣和崇原兩個人,此時的崇原……邋遢大叔已經困的眼皮有些耷拉。
“人到中年不得已,熬夜抽煙傷身體。”
他哎呀呀的感歎了聲,很想在這個月黑風高、寂寞如雪的長夜給自己點上一首歌,一首“禿然的自我”,來詮釋一下什麽叫做月亮不睡你不睡,
反倒是一旁的北辰結衣,明明是個青春正好的花季少女,可在麵對熬夜這件事兒上,卻從來不打怵,她似乎記起什麽一般,對著門外喊了句。
“禾叔,休息了沒?”
“在呢,大小姐。”
明明是大半夜,可在聽到北辰結衣的喚聲後,那個有著獨特公鴨嗓的浪人漢子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一雙眼瞪得和小燈籠似的,絲毫不見半點困乏之意。
這個被稱之為禾叔的中年漢子,和崇原一樣,是浪人結社唯二的高層幹部,不過與北辰崇原這貨不同,這個名為“荒禾多一撇”的漢子是最早跟隨北辰結衣父親一起在黑水街打拚,創立浪人結社的人之一,而崇原這貨則是北辰結衣的親叔叔。
“禾叔,那個闖幫的家夥還在吧?”
“在,大小姐。”
“那煩請禾叔幫我帶進來。”
“小姐,稍等。”
在得到吩咐後,禾叔亦如來時一般,風風火火出門,不過片刻就扛著一個萎靡不振的龜甲縛人形蛆回家,然後又吧唧一下把他摔在地上,
讓對方暈暈乎乎,滿腦袋飄的都是油炸雞米花。
而北辰結衣根本就沒去在意,也根本不在意對方狀態如何,高高在上的如同女王般俯視著仰麵躺平的秀吉同學,冷冰冰的質問道,“誰派了來的?”
聽到質問聲,秀吉譏諷般的笑笑,欠奉於回答這個問題。
見此,北辰結衣不悅的眉頭緊鎖,她也懶得繼續和這種小嘍囉廢話,那怕秀吉一句不交代,她也能夠猜得到對方誰派來,對方手腕上的櫻花就是最好證明,
而問上一嘴的原因不過是走個流程而已,
所以,在北辰結衣麵色轉換之際,金黃色澤的亡者遺願依然浮現在了她背後,反持著那把短而鋒的匕首,隻需要她的一個眼神或者念頭,
金黃色澤的替身就會瞬間出現在秀吉眼前,將其頭顱割下。
而就在亡者遺願即將準備出手之時,一旁的崇原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小指挖鼻孔的動作都不由停下,趕忙的出聲阻攔著自家侄女即將下手的動作。
“小結衣,等等.……我總覺得這家夥在哪兒見過。”
阻攔了亡者遺願的動作,崇原帶著疑惑的目光,慢悠悠的來到了躺平的秀吉身前,用一對兒鼻毛橫生的空洞,高傲的俯視著秀吉,
然而,還不等怒火中燒的秀吉來聊表敬意的吐口口水,崇原的一句話讓他徹底僵硬在哪裏,心若死灰的秀吉連已經醞釀好的口水都沒能噴出,
耳邊隻剩一句,略帶茫然的疑惑,
“兄嘚,你誰啊,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