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防備
“那要照你這麽說,歐鴻羽的目的會是什麽?他都不是咱們中海本地人,不過來出差而已,我實在是不明白,他能夠有什麽圖謀啊?”吳葉兒微蹙著眉頭想了一下,還是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這個我也不知道,說實話,我也不過是心裏麵隱隱的有這麽一種感覺罷了,具體是怎麽個情況,咱們也不得而知。不過,我還是擔心,如果歐鴻羽隻是跟許梓萱在一起玩玩也就罷了,若真的是有什麽圖謀,恐怕就會跟許梓萱背後的吳氏集團有所關聯了。你也知道,許梓萱這個姑娘身世普通,履曆也幹幹淨淨的,沒有任何可圖謀的地方,所以,歐鴻羽如果別有所圖,一定不會是因為許梓萱。若真是這樣的話,咱們就不能不對這個歐鴻羽有所防備。”聶心遠心中其實也沒有任何的頭緒,自己分析的這些,不過都是猜測罷了,也不可能因為這點兒猜測,就讓許梓萱跟歐鴻羽分手去吧?
吳葉兒倒是沒有聶心遠的這種感覺,總覺得聶心遠是不是防備心過於嚴重了,說道:“那不至於的吧,首先,歐鴻羽都不是咱們中海本地的人,他們歐家是做投資生意的,跟咱們吳氏集團也沒有什麽衝突業務上的衝突,他能圖謀吳氏集團什麽呀?聶心遠,你怕是想的太多了些吧?”
“我倒希望是我想的太多了!”聶心遠笑著說道:“算了,咱們現在也不必過多的考慮這些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諒那歐鴻羽區區一屆凡人,也翻不出什麽水花來。”
“聶仙人倒是超凡脫俗的很啊,現在可是連凡人都看不起啦!”吳葉兒笑著調侃道。
聶心遠假裝惱怒的樣子,氣呼呼的說道:“你這個小妮子曲解我的意思,我哪裏是看不起凡人,我是看不起歐鴻羽這個凡人!”
吳葉兒笑嗬嗬的說道:“聶心遠,說真的,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歐鴻羽啊?你看,人家長得也挺帥的,說話行事都溫文爾雅的,而且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很有女人緣的那種,你這是羨慕嫉妒恨了唄!”
“我?嫉妒他?他也配?哼!”聶心遠可不會承認自己嫉妒他,再說了,也真的沒什麽好嫉妒的啊,歐鴻羽這人看起來是氣度不凡不假,倒像是大家族出來的嫡係子弟的做派,隻是,錦城那邊自己還真的沒怎麽接觸過,不知道這歐家在錦城地位如何。
“聶心遠,你最近修煉上可不怎麽上緊啊,我看著珠珠和陳師兄都快趕超你了吧?”吳葉兒怕他惱怒,幹脆不再逗他,而是轉移了話題,問道。
“這不是因為我最近總在京都嘛,沒能一直訓練,否則,他們哪裏能趕得上我啊?”聶心遠這借口找的可是一流。
吳葉兒撇了撇嘴,說道:“你倒是真會為自己找借口!”
“說到修煉,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你跟許梓萱也是極要好的閨蜜,你有沒有打算帶她也來修煉啊?”聶心遠又問道。
這個問題著實是不怎麽好回答,吳葉兒沉吟了半晌,才說道:“其實我還真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咱們這秘境世界發現的很偶然,得到這個逆天的功決也是很偶然的事情。很多時候我都會在想,這部功決帶給我們的好處太大,可正常來說,事物都是具有兩麵性的,好的一麵這麽逆天了,壞的一麵你說會不會能夠讓人直接墮入地獄?我也不確定,這部功決到底有沒有什麽‘副作用’,如果有,那些後果到底是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起的?所以,我一直猶豫著沒讓萱萱加入。如果萬一有什麽可怕的後果,咱們來承擔,萱萱她原本就生活的簡簡單單,我隻盼著她能夠一世平平安安的。”
“你倒是真為他人著想!”聶心遠笑著說道:“我們家小葉兒就是這個樣子,心地總是最最善良的,好,既然你覺得現在還不適合讓許梓萱加入進來,那咱們就先緩緩,等確定了這秘境世界的絕對安全,咱們再開始教她修煉也不遲的。我倒是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征求你的意見。”
“是任澤君嗎?”吳葉兒反問道。
聶心遠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任澤君跟我的關係,就跟你和珠珠是一樣的,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別看他表麵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其實他在任家過得還是很不如意的。你也知道,任家若論財力,在京都可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他在家裏一直都是不得寵的次子,他哥哥為了怕他跟自己爭奪任家的繼承權,總是刻意的打壓他,得虧曾經的時候,有任家的老家主,也就是任澤君的爺爺護著。任爺爺去世的時候,留下了遺囑,讓分給任澤君一部分現金,讓他離開家族,自己去發展。明著看,似乎是拋棄了這麽一個任家的子孫,但實際上,任爺爺是在臨死前都還想著怎麽幫任澤君安排好後路。他可是太明白了,如果自己故去,任澤君的大哥是絕對不可能善待任澤君的,與其讓任澤君在任家受人欺淩,倒還不如借由趕他出門的名義,讓他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嗯,長輩們為了咱們這一輩的人,可真的是操碎了心呢!”吳葉兒感慨道。自己的爺爺又何嚐不是呢,事事想著自己,甚至早早地立好了遺囑,將自己名下所有財產都給了自己,就是怕自己將來會受二叔的排擠和欺負。吳葉兒現在越來越相信,爺爺之所以當初默許二叔將自己趕出家門,一定不是因為信了二叔的說辭,而是出於保護或者磨煉自己的目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但不管是什麽,爺爺肯定都是為了自己好的。
聶心遠也讚同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跟任澤君從小就對脾氣,他比我小兩歲,小時候就整天跟在我的後麵,後來,我跟著師傅開始習武,而任澤君,雖然沒有正式的拜師,但也得到了我那大度的師傅的默許,可讓我每天都將自己學到的功夫私下傳授給任澤君。所以啊,我那時候一邊當學生,一邊當老師,每次學習新的招式的時候,都會努力的將口訣和動作牢牢記在心裏,回來再給任澤君講述,一來二去,我倒成了同門其他師兄弟們眼中的天才。”
“難道你家師傅教你的,都是些泡妞的功夫?所以你跟任澤君才會一個號稱京都第一花花公子,一個號稱京都第二花花公子?”吳葉兒笑嘻嘻的調侃道。
聶心遠氣呼呼的冷哼了一聲,說道:“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偏又扯這些,難道說來說去的,你自己心裏不吃醋嗎?”
“也沒什麽好醋的,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啊,那個時候,我都還不認識你呢!”吳葉兒很是認真的說道:“我不是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過你嘛,我既然已經選擇了你,便不會糾結於你的過去的,我隻要你的現在和未來。”
“嗯,我的現在和未來,都隻會有你一個女人!”聶心遠嘴角上揚,滿眼含情的做著保證。
吳葉兒聽著這突如其來的表白,瞬間紅了臉頰,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不是說著任澤君的事呢麽,怎麽又扯到咱們身上了?你繼續說吧。”說完,吳葉兒用玉手托著腮,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聶心遠繼續說道:“任澤君拿到了那筆錢之後,是奔著我來的中海,他想要徹底脫離京都的任家,想要在中海紮下根來。之後的事情嘛,你就都知道了,我通過咱們吳氏集團的關係網,幫著他拿到了那塊地皮,又幫著他聯係了施工隊伍,建起了‘一縷炊煙’二店所在的那座大樓,本來確實是想著當做寫字樓分租出去的。這也是我的主意,任澤君其實並不喜歡做生意,他從骨子裏就不是一個生意人,我還怕他胡亂投資虧了錢,畢竟,這三十億可是他的全部身家了,倒不如讓他當個包租公,每月收收房租,小日子過得也不會差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可惜啊,被我們無意間破壞了,你跟任澤君選的地方著實不錯,咱們豬妃娘娘也看上了,哈哈。”吳葉兒笑嗬嗬的接話道。
“不錯,之後就整棟樓賣給你們了唄!”聶心遠也笑著說道:“不過這也無妨,我跟他說了,攥好手裏的錢,反正吳氏集團馬上就要上市了,等上市之後,讓他將手裏的錢全部買成吳氏集團的股票,這樣,倒也可以保證他下半輩子生活無虞了。”
吳葉兒忍不住又打斷了聶心遠的話,說道:“你倒是信得過我,難道買了我們吳氏集團的股票,就能保證隻漲不跌啊?萬一讓任澤君把老本都賠進去了呢?”
“那指定不會的,別人不知道,我自己家的媳婦兒我還能不了解嗎?吳氏集團可是咱爺爺的心血,你無論如何都不會看著吳氏集團陷入財政危機的,真到了關鍵時刻,你寧可自己貼錢,也要保住吳氏集團的。你自己說,還有什麽投資,比投資吳氏集團更穩妥的?”聶心遠對自己家媳婦可是信心滿滿的,他知道,即便不憑借其他的手段,光吳葉兒的聰明才智,吳氏集團也隻會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