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廚娘的指證
墨北辰心裏明白,這幾天將所有的事情壓在顧輕舞的肩上,確實是重了些,所以墨北辰一點都不在意顧輕舞說的話,反而有些心疼。
將顧輕舞抱在懷裏,墨北辰在她的耳邊安慰說道:“我的小舞兒,很快,很快事情就會解決了,到時候舞兒想做什麽,為夫都奉陪好不好?”
顧輕舞轉過頭,眼睛轉了轉,帶著狡黠,說道:“真的什麽都答應?”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墨北辰保證說。
“好。”顧輕舞說道:“到時候可千萬不後悔。”
墨北辰笑了起來,話中滿是柔情:“隻要小舞兒願意,便是刀山火海,為夫也不會有半點後悔。”
顧輕舞笑了笑,捧著墨北辰的臉:“刀山火海倒是還不至於,隻是現在我還沒有想好,等我什麽時候想好了,我就什麽時候再告訴你好了。”
“好,我等著小舞兒,小舞兒可要好好想想……”剩下的話,被顧輕舞堵在了他的口中,隨著顧輕舞的動作,咽回了肚裏。
這是顧輕舞第一次這麽主動,墨北辰愣了一下,隨即無邊無際的驚喜湧進了他的心口,將整個心髒都撐得慢慢的。
墨北辰感受這顧輕舞的主動,用舌頭引誘著她的糾纏,互相在口中嬉戲,原本澄澈的眸子幽暗了下來,墨北辰心中遺憾,若不是地方不對,他這次絕對不會放過顧輕舞。
兩天後,顧輕舞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東西得意的笑了笑,轉頭對身後的墨一說道:“這幾天辛苦你了,我這就去見皇上。”
顧輕舞麵前擺放的,正是顧輕舞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所得到的成果。
而有了這些,墨北齊他就等著被她打下無底的深淵吧,以後,休想再有爬起來的機會。
這個時候,顧輕舞覺得以前的小打小鬧是在是太無趣了,最開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擒賊先擒王的。有道是砍樹先砍跟,樹根沒了,這棵樹自然也就死了不是。
將東西擺在墨祭延的麵前,顧輕舞得意的看著他,說道:“爺爺,怎麽樣,舞兒做的還不錯吧。”
墨祭延眼中閃過讚許,不過轉瞬即逝,暗中歎了口氣,墨北齊終究是他的兒子,即便他在怎麽狠心,這個時候,也是開心不起來的。
不過,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墨祭延也明白他的身份,不隻是一個兒子的父親,還是一個國家的皇帝,他絕對不允許有人來破壞他的國家,即便這個人是他的兒子也不行。
墨北齊的動作,已經觸碰到了墨祭延的底線。
墨祭延收斂住了眼中的感情,再次抬起頭時,已經變回了原來的古井無波。
“墨龍!”墨祭延朝著空無一人的大殿中喊道。
“墨龍在。”
下一瞬間,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色布料中的人出現在了墨祭延的麵前,單膝跪下,低頭拱手,聽著墨祭延接下來的命令。
墨祭延開口:“去將四皇子帶來。”
“是。”
隻一個字,話音還未落,這個叫墨龍的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即便是顧輕舞也沒有發現他是如何消失的。
這個發現讓顧輕舞心驚,一直以來,她都對自己的伸手非常的有自信,自認世間敵手沒有幾人,卻沒想到,爺爺的身邊,隨便一個人竟然就能夠讓自己看不透。
果然,以前是自己太自負了嗎?
絕對不能變成坐井觀天,顧輕舞在心中告誡自己。
像是看出來了顧輕舞的想法,墨祭延笑著對顧輕舞說道:“這個墨龍是例外,舞兒不必放在心上。
吐了吐舌頭,顧輕舞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不過還是有些不甘心:“他怎麽個例外法?”
“你可知道他是何人?”墨祭延問她。
顧輕舞疑惑,問道:“難道不是墨龍嗎?”
“傻丫頭。”墨祭延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平常不喜歡了解皇家的事情,現在鬧笑話了不是。”
見爺爺嘲笑自己,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說錯了的顧輕舞撅了噘嘴,看著墨祭延:“爺爺,舞兒哪裏有錯處您還不快告訴我,還在這裏笑話人家,在這樣,舞兒可就生氣了。”
墨祭延這才停下了笑,對顧輕舞說道:“舞兒啊,這墨可是皇姓,更何況他名字中還有一個龍字,你說,若是常人,敢用這個名字嗎?還是在我的麵前。”
原來是這樣,顧輕舞撇了撇嘴,真是皇權腐敗啊這,不過對於墨龍的身份,顧輕舞卻好奇了起來:“那爺爺,你快告訴我,這墨龍是什麽身份?”
墨祭延解釋說道:“兩百年前,江湖中有個天影教,被江湖正道視為魔教,常年討伐,二十年前,天影教教主在和武林盟主的決鬥中落敗,解散天影教。”
說到這裏,墨祭延停了下來,挑眉看了一眼顧輕舞。
顧輕舞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墨龍就是天影教的教主?”
卻不料墨祭延搖了搖頭。
“哎?不是嗎?”顧輕舞疑惑的看向墨祭延。
墨祭延看顧輕舞疑惑的看著自己,模樣簡直不要太可愛,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才開口告訴顧輕舞說道:“墨龍是那個武林盟主。”
顧輕舞又問道:“那那個天影教的教主呢?”
墨祭延卻沒有回答顧輕舞的話,反而是打了個響指,然後朝著空氣說道:“墨鳳,快出來讓我的乖孫女看看。”
隨著墨祭延的話音落下,顧輕舞睜大了眼睛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
全身上下被紅色包裹,就連臉也蒙了起來,隻漏出了一雙眼睛,和帽子下烏黑的頭發。不過,顧輕舞光是看這人的眼睛,就能看出,這人絕對是一個絕頂高手。
而這個人和之前的墨龍一樣,出現的悄無聲息。
不過卻不像墨龍一樣向墨祭延下跪,反而就站在那裏,挑眉看向墨祭延,深情頗為不耐煩。
“你就是那個天影教的教主?”顧輕舞好奇的看向這個全身紅色,像是著了火一樣的人,對這人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