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沈總,你是衣冠禽獸
我問恬馨要了秦桑的病房住址,為了避免給她招惹麻煩,我決定我們倆盡量在醫院裏少碰麵,省得落人話柄,被那些人抓住不該抓的痛腳而有機可趁。
我洗完澡換上一條香奈兒的裙子,戴上勞力士的手表,珠寶是卡地亞的,拎著愛馬仕包包,腳上的是一雙菲拉格慕的高跟鞋,一身行頭全部點綴在身上。
去見秦桑,我極有可能會碰見何新,出現在他們麵前一定要以最光鮮亮麗的姿態出現,不是刻意裝出來給他們看,而是要告訴那個沒有用的男人。
離了他我不但飛上枝頭變鳳凰,還被人重金包裝,起碼,對方為了我掏得起腰包,可是以前當他老婆的我什麽也享受不了。
鳳凰男的劣根性,結婚的這些年我看的還少嗎?
我走到街口打了一輛車前往醫院,學秦桑買了一束白菊花。
我隻是學她,依照葫蘆畫葫蘆而已。
我下車,捧著那束新鮮的白菊花前往秦鬆的病房。
“何新,人家的腳好痛哦,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有沒有長眼睛,居然砸傷我,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惡氣。”
我認站在病房外麵就聽到了秦桑嬌滴滴的撒嬌。
不得不說,這種綠茶表天生惹男性生物喜歡,何新也不例外。
有句話說得好,想知道那個男人的品味,看他選擇的女人就是了。
可見,何新的品味也不過爾爾。
我推開病房的門,當何新和秦桑見到我的出現,很明顯彼此的臉上有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過,當他看到我穿的光鮮亮麗,珠寶光氣,視線一下子斂緊,我直接忽略,捧著一束白菊花擱在了病床旁的床頭櫃上。
秦桑見到我的出現,又抬頭發現何新正在看我,立刻大呼小叫起來。
“你來幹什麽?誰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她指著我的鼻子叫罵。
對於秦桑的潑辣模樣我不怒反笑。
“笑笑笑,你笑什麽笑?”
她又是一聲怒吼。
我沒有動怒,笑盈盈地望著她,“我笑你媳婦像婆婆,老的潑婦一條街,小的也是潑婦一條街。”
我罵我前婆婆陳金花是老潑婦,罵秦桑是小潑婦。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
秦桑從床上起身正一巴掌要打過來,我腳步利索的往後退了步。
“聽說你受了傷,我買束花來探病,沒想到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冷冷地道。
“你說誰是狗,蘇唯你這個賤女人。”秦桑氣的炸毛,雙手拍打何新出氣,“我都被別人欺負了,你怎麽還站在一旁看好戲呢?”
我當然知道何新為什麽會站在一旁看好戲。
我以前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連買一套好看的性感內衣褲都要做一番考慮,可現在的我人沒有變過,隻是換了個男人換了一個命運。
檔次一下子就提升了。
“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你也是,幹什麽大發脾氣呢?”
何新皺著眉頭看著秦桑。
事實上,我一點也不例外他的見風使陀,這男人有一種奴性,就是見到比他好的人不由自主的會想去高攀,眼下,他應該是想高攀我。
當然,想睡我這個我不敢保證,意思應該有點,他最大的目標應該是我身後的男人——沈琛。
何新這渣男,肚子裏的腸子稍微歪一下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蘇唯,你別和桑桑一般見識,對了,你現在住在哪裏?”
何新開始打聽我的住處。
我不會說的,這是個圈套,我說出來,等於是他口中的傻X。
“住在市價三十萬一平米的地方。”
我淺淺一笑,語調平靜。
我不是在向他炫耀,而是明擺著向他炫耀,要他明白,我曾經跟著他過得是人下人的苦日子,而我現在換了個男人,過得是人上人的優渥生活。
這種沒有本事讓女人過上好日子,且還大玩婚內出軌的渣男,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我有聽到何新倒抽一口冷氣。
我不露聲色的勾了勾唇角。
“蘇唯,你說,是不是你找人砸傷我的腳。”秦桑打算我和何雄之間的談話。
我笑著反問道,“你怎麽會知道,秦桑你可真聰明呢?”
我看到她用力的擰何新的手背,心裏一口惡氣稍稍出了一些,簡直是大快人心。
她惡狠狠地瞪著我,雙手拍打著病床的床鋪,“蘇唯你這個賤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秦桑,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怎麽讓我不得好死?還有,勸你在行動之前想一下你爸秦百萬的公司,你的一念之差,會讓你們秦家萬劫不複。”我勾著唇角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做事要量力而為,就你這種手下敗將,想反敗為勝,早呢!”
我沒有理會秦桑,拎著包轉身就走,何新追了上來,他要拉我的手,我巧妙避開。
“何先生,請自重。”
隨後,我沒有理會何新臉上的難堪,心情大好的離開了醫院。
直到我坐進的士車上,沈琛發來了短信息。
【中午我要過來用餐,做幾道簡單的家常菜。】
我勾唇冷笑,不爽的朝著車窗外翻了個大白眼。
【哦。】
他不來多好,我自己隨便吃點就好。
回至尊天庭的路上我順便購買了食材,我打開門發現公寓裏已經有人在了。
“去哪了?”沈琛坐在客廳裏冷冷地反問道。
我拎著食材走到廚房,一邊回答,“去醫院看我的戰利品。”
他跟著走進來,一進來就往我身上靠,我不悅的瞪他。
“是吃飯還是吃我,你自己選?”
我現在非常神經質,一旦他靠近我,給我的暗示和信號就是他想要我。
我這人非常的負責,就好比我現在是沈琛的情婦,那麽我就給他情婦應該給的,絕對不會投入愛人之間的那些黏糊。
沈琛把俊龐貼在我的臉龐,他不爽的低斥道,“我在你眼裏是禽獸嗎?”
我想回答他是,但是我不敢。
說真的,我的雙腿現在還在顫抖,可不想在近時間內再來一次。
“沈總,你說錯了。”我笑著糾正沈琛,“你應該說是衣冠禽獸。”
我話剛說完,沈琛就吻過來,把我的唇堵的嚴嚴實實,以吻作為懲罰,來了個綿長的熱吻,差點讓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