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東西被動過了
我把沈琛的號碼拉黑後,一直在鄉下安心的過年,直到初八,恬馨的醫院打電話過來要她回去上班,我們倆決定先回去。
恬爸和恬媽分開了幾個月時間,她想晚點再過去照顧我們。
臨走前,我們帶走了很多的年味,菜尤其很多,全部是率先煮好的,等拿回去翻炒一下,熱一下就能吃,我的手可以活動,隻要不做重活就行。
恬爸打算開車送我們回城,我和老太太告了別,並且答應她每個月回來一次,花花在我腳邊蹭了蹭。
我和恬馨上了車,恬爸駕車,我們眼前熟悉的屋子越來越遠,最後變成了小黑點。
這一路上,我打起了盹兒,並且把沈琛的手機號碼給解了鎖。
主要是我現在回城了,他要是有事得聯係我,可以開始聯係,至於不聯係,那就隻能這麽不鹹不淡的處著。
事實上,在林語柔致使我的手和腳受了傷的這件事上麵,我對沈琛是存在很多的疑慮以及責問,為什麽他要罔顧我的痛苦呢?
很多事,一件一件加起來,多了就厚重了,一旦重量負荷了,自然天秤就傾斜了,很多時候我很想問問沈琛,要是林語柔今天沒有身份和背景,是不是我能夠靠近他一點點?
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有問過他。
可是,相同的問題如果交給顧然去回答,他絕對會解開我想要的答案。
恬爸開著車送我和恬馨到她的公寓樓下,還順便幫我們把東西拎到樓上,他幫我們把家裏打掃了一邊,又給擦了灰,把東西擱到冰箱裏放好。
他是個特別有責任心又特別能幹的男人,所以恬馨從小就嚷嚷著以後要嫁給他,小孩子小時候懂什麽呢!現在她說要嫁給像恬爸一樣有擔當的好男人。
恬爸離開後,我和恬馨各自回到臥室裏休息,我和她說了午餐我來準備,她安心睡覺即可。
我回到臥室,手機很快響起了鈴聲。
“蘇小姐,先生今晚會回至尊天府,你記得過去。”
給我打電話的是李裘。
“嗯,好,大概幾點鍾,我還回去做準備?”我又問了他具體的時間。
“不確定, 先生沒有交代。”
李裘說道。
沈琛的排場真夠大的,具體時間都沒有確定,這麽說,我豈不是要過去等著?
有錯的是他,也不是李裘,我總不能對著無辜的人發脾氣。
“好,我明白了。”我淡淡地道。
很快,我和李裘結束了通話。
這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就是沈琛,我覺得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讓我討厭的東西,做事非常任性。
我氣惱的把手機丟在床上,連休息都沒了心情,走出臥室去了廚房泡米,打算時間一到就能開始煮飯。
我泡完米從廚房走出來,回到臥室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給我打電話的是女司機。
“喂,你今天怎麽會給我打電話?”
我反問道。
“蘇小姐,欠你的十萬我還能再欠一段時間嗎?”
她想詢問我的意見。
我想我的錢反正也不等著用,“可以的,你如果有急事的話這筆錢先用著吧!”
女司機一個勁兒在電話那端向我道謝。
等我掛了電話,人坐在床邊,她為什麽一下子需要這麽多的錢,十萬可不是小數目,一個人生活的話,哪裏需要這麽多的錢?
除非,她發生了一些棘手的事。
這是別人的私事兒,她要是不與我親自開口說,我也不好去逼問。
恬馨睡著的時候,我做了一點刺繡的功課,順便把午餐給準備了,她一會兒起床可以一塊兒吃。
我想到老太太,心情難免還是有點感觸。
中午,我和恬馨用過午餐,我們各自回了臥室睡午覺。
我睡醒的時候,窗外下起了大雪,白茫茫的一大片非常漂亮,皚皚白雪讓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
大自然有著很神奇的力量。
“蘇唯,下雪了對嗎?”恬馨睡得迷迷糊糊,推開了我臥室的門。
我還沒說什麽,她掀開被子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們需要一起睡,否則兩個冰塊肯定活活凍死。”
她提議我們一起睡覺。
我沒有拒絕,她現在是懷孕的身子,可不比以往,最後我還開了空調,又去端了一盆水,這一下午,恬馨與我美美地睡了一覺。
晚上晚餐結束,我和她說明我需要回一趟至尊天府。
“沒有辦法,你們家的東京熱比較有魅力,我在你眼裏就是一隻皮球,沒有吸引力了。”
恬馨特別搞笑的對我的離開表示出反抗。
“不管多晚我還是會回來的。”我向她保證道。
“別,我和你開玩笑呢!要是天實在太晚了,你可別來回奔波,蘇唯,晚上走夜路壞人很多。”
她不放心的說道,握著我的手要我注意安全。
我站在她麵前,心情也有點無奈,“馨馨,說真的,要你一個孕婦留在家裏我也不放心。”
我和她住在一起就好像親人,隻是現在沈琛要我過去等著,我又不能不去。
“去吧!你欠他的不是嗎?”
她拍拍我的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沒有反駁恬馨說的話,圍上圍巾走出了家門,女司機等在樓下,她載著我前往至尊天府。
我回到公寓的時候發現沈琛並不在,許久沒有回來這裏,的確讓我感到很陌生,我想到我放在衣帽間裏關於陸毅銘的東西,於是前往衣帽間找去。
我發現這裏的東西有人動過,可是並沒有少。
好奇怪,為什麽有人會對這箱子裏的東西感興趣呢?是沈琛嗎?
我不是很確定,假如因為這件事而去責問他,他肯定會對我大發脾氣,說我不信任他,一點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我在找東西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你在幹什麽?”
我並沒有注意有人進來了,沈琛在我背後喊了一聲,我嚇得整個人往前傾,差一點頭撞到了櫃子。
“這些破東西有什麽好看的?”
他居高臨下的睨著我,聲線冰冷,幽冷的目光直直地瞪著。
我沒有說話,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