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上門威脅
莫小魚看了看時間,估摸著顧依依此時應該是下課休息了,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阿哥,你去哪了,什麽時候回來?”顧依依接到莫小魚的電話非常開心,一連串的問題。
“你在家裏沒惹事吧?”莫小魚問道,她最怕的就是顧依依這個野孩子惹事生非了。
“沒有,哪能呢,我現在除了學習就是學習,什麽都沒做,姐姐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了,還有桑曉桐”。
“哦,那就好,我還得再過幾天才能回去,我問你件事,你知道降頭術嗎?”莫小魚問道,他之所以問顧依依,是因為看過很多關於降頭術的電影,說降頭術和大陸的蠱術很相近,而這些法術的創立者都是蚩尤。
“知道,泰國的降頭術,我姑姑還去過泰國,還用蠱術和降頭術切磋過,她也有泰國的降頭師朋友,我也隻是聽她說過幾次,但是有沒有聯係,我就不知道了”。顧依依說道。
“那有沒有一種叫做降頭油的東西?”莫小魚問道。
“降頭油?阿哥,你怎麽知道這東西的?”顧依依在電話裏驚叫道。
“怎麽了?我有個朋友好像是被人下了降頭油了,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掉這東西?”
“阿哥,我勸你還是離她遠點吧,降頭油太厲害了,這是屬於愛情降中的一種,與其說是情降不如說是色降,施降者唯一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女人的肉體,所以又被稱為和合油”。顧依依慢慢的說道,生怕莫小魚聽不明白似得。
“這東西哪裏能找到?既然能製作,那肯定就能解掉吧?”莫小魚問道,他還是想知道怎麽解決這玩意。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破掉,但是這東西的確是很難得到,非常稀有,首先,降頭師必須先找到一具剛剛下葬的女屍,而且女屍必須是剛好四十九歲,然後將女屍從墳墓挖出來,降頭師必須呆在女屍旁邊,念足七七十九天咒語,中間不可中斷,到了第四十九天時,將女屍扶起來,用容器去接女屍下巴流出來的屍油,這就是所謂的降頭油……”
“我靠,好惡心啊”。莫小魚聽顧依依說的直反胃。
“雖然惡心,但是效果奇佳,女人喝了或者是點在其皮膚上,不一會就會喪失理智,任人擺布,醒來後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而且發作時唯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這一輪的毒,而男人抹在自己臉上,不論是多麽醜陋的人,對方看了都覺得你有可愛之處,非常的迷戀你”。顧依依繼續說道。
“照你這麽說,這玩意還真神了”。莫小魚說道。
“誰知道呢,好了,我要上課了,回來給我帶禮物,我也送你一個禮物,很好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顧依依在電話裏嘻嘻笑道。
莫小魚不知道這丫頭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剛想警告她幾句呢,沒想到已經掛了。
莫小魚托著下巴看了看外麵的海景,想到,如果按照顧依依說的,那麽對方既然可以一次在陳婉瑩的身上下這種東西,她是怎麽跑出來的?而且對方手裏可能還有這東西,萬一再次實施呢。
想到這裏,莫小魚給陳婉瑩打電話,但是無人接聽,也是,這會不知道手機找回來沒有,接著又給蔣玉然打電話問了陳婉瑩律所的地址,實在不放心,決定去看看。
陳婉瑩的律師所在中銀大廈,打車十分鍾就過去了,而且管理還很嚴格,看來陳律師的牌子很大,沒有預約都見不到。
“我是她的朋友,有很緊急的事情要見她”。莫小魚耐心的和前台的接待溝通著。
“對不起先生,陳律師很忙,現在正在接待客人,你要想見她必須要有預約”。接待很負責的攔住了莫小魚。
“那好吧,我和她打過電話了,我在這邊先等一會”。莫小魚笑笑,走向了沙發區。
“先生要喝點什麽嗎?”接待依舊是很有禮貌的問道。
“咖啡,對了,洗手間在哪?”莫小魚說道。
“好,稍等,洗手間在左邊,一直向前走”。
莫小魚離開了前台,順手抽走了一份律師辦公室分布圖,很容易就找到了陳婉瑩的辦公室位置,但是要想去辦公區,依然是需要經過前台,接待也沒想到莫小魚會突然返回來,莫小魚彎著腰,趁著她轉身準備咖啡的功夫,從前台飄然而過。
此時,陳婉瑩確實是在接待客人,但是這兩位客人可不是一般的客人,兩個人坐在她的對麵,桌子上放著一個包,包的拉鏈是拉開的,裏麵全是一遝遝的錢。
這是利益,但是另外一人的麵前就沒那麽好看了,麵前是一把槍,槍口對著陳婉瑩,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這麽威逼著去做黑社會的辯護人。
“陳律師,我們新天和雖然是個小幫派,但是錢也拿得出,人也拿得出,我們給足你麵子吧”。對方很是囂張,直接威脅道。
“我如果不接受呢?”陳婉瑩問道。
“後果不是很清楚嗎?你可以選擇槍,也可以選擇從這裏跳下去,我們都無所謂”。就在對方說話的時候,居然從兜裏掏出來一個手槍的消音器,慢慢的擰在了槍口上。
陳婉瑩是剛剛到了辦公室就被通知有人來找她,她也沒多想,一直都在想著昨晚的事,因為昨晚就是自己的一個很要好的同事兼閨蜜叫自己一起去夜店的,雖然推脫了多次,但是拗不過朋友麵子,所以就去了,而這兩人一大早就將自己堵在辦公室裏,看來隻是被出賣無疑了。
雖然陳婉瑩是這家律所的大律師了,但是在香港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她的辦公室也不過就是十多個平方隔開的玻璃屋而已,雖然從裏麵貼了磨砂紙,可是在玻璃門上的縫隙裏,還是可以一窺裏麵的情景的,此時,莫小魚正撅著屁股往裏麵看呢。
陳婉瑩的腦門上已經開始出汗,莫小魚買的粉色套裝讓她顯得更為嬌豔,但是因為憤怒,臉上的表情不是嬌豔,而是猙獰。